墨雨云间这戏,看着都快气出“内伤”来了。你说台下的人谁不清楚姜梨其实不是姜梨?偏偏个个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喊她“姜梨”。这一堆瞒和装,搅得人心发毛,却又讲得一点不露声色。你问我,为什么这些大人物都睁只眼闭只眼?在权力场里,面子和命都是消耗品,一切都能假装,我们听故事,别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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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服谁,先得说肃国公。这角色开场没怂过,心眼子比谁都足。头一眼瞧见“贞女观”的姜梨,他心里就咯噔一下。说是认得脸,其实更是认得那份气——薛芳菲。肃国公当年暗暗动心,见过世面。她死了,心坎也就空了块。但这世上的事儿精妙:人死了,名字也跑了,可有的人,就是“活不过心里那关”。

  自打认准了“姜梨”就是薛芳菲,肃国公这日子别提多起劲。那狸猫玉佩,说起来也寻常,真要自己赎回——那才不是寻常的动作。人都说权贵无情,其实也未必。你喜欢那个姑娘,她偏偏改了身份再回来,等于给了你重新靠近她的理由。这种“捡回来的缘分”,对她,又何尝不是一种救赎?更妙的是,她要做的事,居然和他的心思一条线。他想扳倒长公主和成王,她也是为血仇奔波。姜相国嫡女的身份碍事?不是问题,只要能帮自己拉人结队,谁管她是姜梨还是薛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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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头看姜梨,现身回了京,手里的牌可不只是复仇那么简单。你要说她没点怨气?不信。帮自己讨回公道,顺手给薛芳菲“洗白”——这种事只要是个人都会上头。她刚回府,眼前就是季淑然这个麻烦。季淑然啊,虽然厉害,但到底那点聪明还是短板。她没证据,但敏感得很,嘴上不说,心里直嘀咕。这种女人家不用说什么“洞若观火”,她的疑心根本藏不住。告诉姜相国后,姜相国的态度让人琢磨:明明心里有鬼,却赖在疑云里打圈。到头来,季淑然头疼不说,姜相国更懒得“追问真相”。

  说起来人情世故最复杂的,就是这一类“半信半疑、不查也罢”。你把姜梨认成姜梨,是顺水推舟。谁在乎她真正是谁?只要她能为姜府争脸,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姜相国乐得装傻。不管外头风头有多紧,长公主刀逼到眼前,他都死撑自己那份“父女情深”。等到姜梨搅得府上快散摊子了,姜相国能忍的,还是不拆这层窗户纸。什么亲情,什么真实身份,统统不如“利益优先”。放着自己女儿这么能折腾,哪舍得换回“真正”的姜梨?有这么个“幸事”,愿意被她利用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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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淑然和姜府的乱都还热着,还得翻出沈玉容。沈玉容这人啊,表面把亡妻薛芳菲活埋,里子却演足了“真情人”那一套。不是大奸大恶,更像是深谙人情的中人——会演,也会算。沈玉容的母亲和妹妹把薛芳菲坑得失了名节,这事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当沈玉容不知道?他比大家都明白。当薛芳菲改头换面成了姜梨,还活生生在他身边举手投足,沈玉容心里头哪能不紧张?所有人都想揭穿,她敢不敢认,就是看沈玉容会不会站出来护她。

  沈玉容怕什么?怕自己“深情人设”一朝破灭,更怕亲手把薛芳菲埋了的事公之于众。所以他死也护着姜梨,最怕自己的坏事暴露,自己下场只差一个揭穿。只要薛芳菲不承认自己不是姜梨,沈玉容就手脚麻利帮她遮掩——这世相,谁不是在自己“命门”上打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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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姜梨最不敢认自己是薛芳菲,归根到底还是皇帝那边。皇帝能容忍手底下有人玩身份烟雾弹?说是只怕“欺君之罪”,其实更怕一场复仇还没做完,自己就给砍了了。姜梨明知道换个姓氏,就等于拿命和皇权叫板。她就算再聪明,也不敢随便“认父归宗”。

  可是皇帝看着明显什么都知道,偏偏不戳破。肃国公和皇帝关系一个鼻孔出气,别人眼里是忠臣,皇帝却早看透他那点“私心”。婉宁在朝堂敢当众揭穿,背后一定攥足了证据。论权谋,皇帝还得排头。他缺姜梨这个人吗?未必。可在天下权斗里,姜梨是最好用的“砍刀”。她做的正合皇帝心意。这年头,皇帝身边的棋子多得很,但要用心又认命的,就得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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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梨在局里搅风搅雨,皇帝坐镇,挺着身子等最后收成。她能杀能闹,暂且留着这条命。真有一天不合用,随手一丢,连葬身斗争都不用上心。人都说皇帝高深莫测,权力场里胜者为王,其实懂权谋的人都明白,所谓坐山观虎斗,皇帝就是那个等收渔翁之利的。姜梨,肃国公,这一堆身世,都是他的棋盘上的子。

  这些人在戏里明争暗斗,明知真假身份却谁也不愿捅破。看的时候,嘴里多少会嘟囔一句:“这算什么人情?!”但权力场从来不标明“真心”。你是薛芳菲还是姜梨——重要吗?或许,只要你还能帮人搅局,就永远活在别人的心思里,谁也不想你真的死透、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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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故事是曲里拐弯的,也是“没讲完的”。有时候我们说,人世间最大的谎言,也许是彼此装糊涂。可要真认了,真的能解脱吗?姜梨的命运,到底该怎么办?谁又能在这场棋局里全身而退呢?或许,她也早已明白,在这个世界里,没人真的想知道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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