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出书的蒋方舟,32岁了,却写出了7岁孩子的稚嫩回应
一个7岁孩子,拿了隔壁怪叔叔的糖,还帮怪叔叔说了妈妈的坏话。
妈妈知道后,严厉地训斥了她。
她是该认错并以此为鉴,还是向妈妈狡辩、死不承认拿了怪叔叔的糖呢?
现实生活中,认错的孩子总会得到妈妈的谅解,而狡辩的孩子则会寒了妈妈的心。
但妈妈并不会责怪孩子的狡辩——毕竟,她才7岁嘛。
可是,如果她已经32岁了呢?《东京一年》这本书,2017年刚出版时,我便买来读了。
买书的原因很简单,就冲着7岁出书的“文学天才少女”蒋方舟,但勉勉强强读完大失所望。
这本书其实是本日记集子,充斥着小布尔乔亚的文艺气息,三行字就编织出小资情调的气氛,渲染着东京的浪漫与时尚,输出着文青的“诗意”与“情趣”。
我的文学审美是鲁迅、是萧红,不是琼瑶、张爱玲,所以对这本少女书实在欣赏不来。
我也想不到,4年后,这本书会把蒋方舟带上热搜。
写作本书时,蒋方舟旅居日本一年。她为何会旅居日本呢?日本外务省给了回答。
“中国知识分子获得日方资助”的审计文件,蒋方舟赫然在列。换句话说,蒋方舟是拿着日本外务省的资助,在东京旅居的。
日本外务省把蒋方舟给“卖”了,舆情汹涌,席卷而来,蒋方舟急忙发声明回应。而这份回应,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7岁出书的蒋方舟,今年32岁了,却写出了7岁孩子一般稚嫩、拙劣的回应。
面对公众质疑其接受日本资助,蒋方舟回应的开头如是说:
“日本二战犯下罪行,至今没有道歉,这一点不可原谅,也毋庸置疑。”
这话当然是亮明立场。可这立场,是昨天才确定的吗?
如果这立场一以贯之,2017年,她又怎会接受“不能原谅的日本”发来的旅居邀请呢?
开头即露了底,下面的话,怎么说都有狡辩的嫌疑了。已发生的事,永远无法抵赖。
就在《东京一年》出版宣传期间,蒋方舟接受采访时便沾沾自喜地说明了——日本提供每月2万元的酬,而蒋方舟要做的工作是“啥也不干”。
如今,这2万元被描述为“我在日期间衣食住行在的所有生活成本以及研究费”,不论用途是什么,这,不正是日本的资助吗?
试问诸位读者,有谁去日本旅游,日本外务省还给了2万元补贴?
其实公众质疑的,无非两点:
第一,日本的资助拿了吗?第二,给日本的软文写了吗?外务省资助的每月2万元,用途勿论,拿了就是拿了,钱入袋了,既成事实。
那日本的软文写了吗?蒋方舟极力解释自己并未宣传日本。
她是这么说的:“日交流期间,我还看到一个社会的复杂面向,观察到了日本老龄少子,日本年轻人缺乏活力甚至心理扭曲,日本社会对女性的物化和压制等等社会问题,记录在了《东京一年》的书中。 ”
可《东京一年》这本描写日本的书,还是登上了畅销书榜单,还是激起了无数女孩的东京梦,还是在书中留下了大篇幅书写“东京独居生活”美好的文章。
难道一只老虎长了痤疮,就变成斑马了?
这种避重就轻的解释,苍白无力,还是狡辩。
资助拿了,却说那不是资助;软文写了,却说那不是软文。
这就像开头那个拿了怪叔叔糖果的小女孩,做了错事,却选择狡辩。这不正是一种幼稚吗?
从7岁出书到如今,32岁的蒋方舟,已经做了25年的作家。
客观地说,她的作品始终距离严肃文学差很远,迈不进严肃文学的门,所书写的更多是小资情调的少女小品文。
说实在的,写了些宣传日本的文章,能认识到错误、能承认错误、能用更接地气的文字宣传我们自己的国家,也还是对社会有益的好。公众对一个女孩在27岁时写下的文字是有包容度的。
公众就像7岁孩子的妈妈,循循善诱地问:
“孩子,你知道错了吗?”但32岁的蒋方舟,却选择了拙劣的回应——狡辩,像一个7岁的孩子一样狡辩。
这是我疑惑不解——这25年的写作生涯,是真的没有进步,还是远离普通人、普通生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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