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推荐文章1:哪个皇帝最早使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推荐文章2: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是什么意思?应该怎样断句?
看宫廷剧经常看到这一幕:传圣旨的人高呼“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不管什么朝代,圣旨好像都是以这一句开头的。这符合历史事实吗?
答案是不符合。因为据考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最早使用者是明太祖朱元璋,依据就是“奉天承运”中的“奉天”其实指的就是“奉天殿”,取意遵照天意,即皇帝的权力受命于天。而奉天殿正是明太祖朱元璋首建的。公元1368年,朱元璋在南京称帝后建造了一座皇城,并将其中规格最高的朝会大殿命名为“奉天殿”。燕王朱棣迁都北京,后来建紫禁城时,又将“奉天殿”原封不动“搬到了”北京。
其实,明朝圣旨的开头并不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而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意即“奉天承运皇帝”朱元璋颁布的诏书。而“承运”指的是继承新生的气运,实指君权神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意就是,皇帝遵照上天的旨意,对你下一些需要执行的命令。借用天命,无非是为了加强中央集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推荐文章3:古代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个字如何读?大部分人都读错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是什么意思?应该怎样断句?
在古装剧里,我们经常会看到皇帝下旨的剧情。一个太监手捧圣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一开头就是这句话吗?是什么意思?应该怎么读?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
首先来说一下这句话怎么断句,应该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六二断。为什么呢?这就要探讨一下这句话的来历了,知道了来历同时也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其实这句话源自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我们知道朱元璋是平民出身,为了生存当过乞丐,也出过家,后来他夺取天下,建立明朝。朱元璋当时定的都城是南京,并在南京建造了著名的明故宫。而明故宫中最宏伟的宫殿就是奉天殿,奉天殿的奉天二字也就是这句话中奉天的。承运二字就比较好理解了,朱元璋农民出身最后却当了皇帝,那肯定是天选之子,上承天运。奉天承运四个字合起来就成为了对朱元璋的形容词,而奉天承运皇帝的意思就是奉行天命上承天运的朱元璋皇帝。
下面的诏曰就是皇帝要说的内容,其实一共有三种,分为诏曰、制曰、敕曰。诏曰一般是指重大事件的发布,诏告于天下。制曰一般是在朝廷内使用颁布给文武百官的。敕曰也是给文武百官的,不过起的是训诫的作用。所以普通老百姓能听到的一般只有诏曰。
为什么我们会经常把这句话读错?主要原因是在书写方面。古人写字都是从右到左从上到下。诏书第一列只写一个奉字,第二列写天承运,第三列写皇帝诏曰。如果你自己排一下版,你就会发现,这样写,上天的天字和皇帝的皇字都会在诏书的最上方,其他的字都要俯首称臣,这是古人的讲究,也是我们经常读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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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推荐文章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究竟应该怎么读?你需要看完两千年圣旨的历史一、断句之误: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在古装剧中,太监或钦差大臣宣读圣旨时,常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开场。然而,这一读法实际上是错误的。正确的断句应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前六字修饰“皇帝”,后两字“诏曰”引出正文。
这种误读源于明清时期圣旨的书写格式。古代文书采用竖排书写,且为表尊崇,涉及“天”“皇帝”等字眼时需换行顶格书写(即“平抬”)。例如,“奉天承运”中的“奉”字单独一行,“天承运”顶格另起一行,第三行再写“皇帝诏曰”。这种排版使得后人误以为“奉天承运”与“皇帝诏曰”是独立的两部分。此外,影视剧为追求台词流畅,刻意将八字拆分为四字短语,进一步加深了大众的误解。
二、起源探究:朱元璋与“奉天承运”的绑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一圣旨格式并非古已有之,而是明朝朱元璋的“独创”。朱元璋出身贫寒,登基后为强化政权合法性,将皇权与天命绑定。他不仅将南京朝会大殿命名为“奉天殿”,还在玉圭上刻“奉天法祖”四字,自称“奉天承运皇帝”。
明初规定,圣旨必须以“奉天承运皇帝”开头,强调皇帝受命于天的正统性。清朝沿袭此制,因满清入关后同样需要借“天命”巩固统治,且盛京(今沈阳)设有“奉天府”,与明朝的奉天殿形成呼应。这一制度从明朝延续至清末,成为圣旨的标准格式,而此前朝代如汉唐、宋元均无此用法。
三、历代圣旨开头的多样性在明朝之前,各朝圣旨的开头语差异显著: ? 秦汉至魏晋:圣旨多直接以“制曰”“诏曰”开头,或使用“应天顺时,受兹明命”等强调顺应天时的语句。 ? 唐朝:因三省六部制的影响,圣旨常以“门下”开头(如《肃宗命皇太子监国制》),意为政令需经门下省审核。 ? 元朝:蒙古统治者信奉长生天,圣旨开头多为“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 ? 南北朝:部分圣旨以“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开头,凸显政权更迭的合法性。
这些差异反映了不同朝代的政治文化和意识形态。例如,唐朝的“门下”体现了官僚体系的制衡,元朝的“长生天”则带有鲜明的游牧信仰色彩。
四、“诏曰”“制曰”“敕曰”的区别圣旨正文前的动词并非仅有“诏曰”,还包括“制曰”和“敕曰”,三者用途迥异: ? 诏曰:用于向天下臣民颁布重大政事,如新帝登基、册封太子等,具有公开性和广泛性。 ? 制曰:多用于嘉奖官员,如封赏爵位、褒扬功绩,内容不直接传达给百姓。 ? 敕曰:带有告诫性质,常见于官员升迁时,提醒其戒骄戒躁。
例如,清朝任命官员的圣旨若用“敕曰”,末尾常附“尔其钦哉”等警示语;而“制曰”则可能以“以示朕之眷怀”结尾,体现皇恩。
五、影视剧的误导与历史真相古装剧中对圣旨的呈现存在两大误区:
朝代混淆:明朝之前的剧情若出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实属穿帮。如《大明风华》中明朝背景使用此格式合理,但若《长安十二时辰》中出现则错误。格式简化:真实圣旨无标点,且正文结尾并无“钦此”(仅慈禧时期的懿旨例外)。此外,圣旨材质考究,五品以上官员的圣旨为三色至七色绫锦,轴柄按品级分玉、犀角、贴金等,这些细节在剧中多被忽略。六、正确读法的历史意义“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断句不仅关乎语法,更暗含古代皇权的叙事逻辑。朱元璋通过这八字,将个人权力与天命、世运捆绑,构建“君权神授”的统治神话。清朝入主中原后沿用此制,既是对汉文化的吸收,也是对自身合法性的重塑。
结语:从八字误读到历史敬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误读,折射出大众对历史细节的陌生。纠正这一错误,不仅是还原语言本貌,更是对历史复杂性的尊重。下次再看古装剧时,不妨留心圣旨的开头——若发现明朝以前的剧情出现这八字,大可莞尔一笑,默默念出正确答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推荐文章5:古代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个字如何读?大部分人都读错了
文 | 江隐龙
作为皇权在民间最常见的代表符号,圣旨一向是历史剧中的常客。镜头往往是这样推开的:衣着华丽、表情严肃的宦官勒马而立,风尘仆仆地缓缓张开一卷的明黄色绸面,用略显尖锐的声调庄严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眼前的臣工百姓层层叠叠跪拜,只待“钦此”二字念毕,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这些故事中,圣旨常常会扮演一个“扭转乾坤”的角色,作为王朝最后也是最强大的力量给予佞臣贪官以致命一击。这的确很符合人们对清官明君的期望以及封建王权的想像,然而事实上,圣旨与尚方宝剑、龙头铡一样,其大众文化形象早已与历史原形相去甚远。作为中国封建王朝级别最高的“公文”,圣旨背后虽然也有如“故剑情深”这般的浪漫故事,但作为君主命令下达的日常路径,它所折射的毕竟是朝廷运转机制的一个普通侧面,而非大众文化——或是影视剧中精心构建的传说。
当然,这并不代表圣旨没有属于它自己的传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前圣旨时代”:君命文书的漫长演进
通俗而言,圣旨相对正规的称呼为诏令或诏书,可以理解为君主向臣民发布的下行文书,也既君命文书。圣旨的历史可以回溯至宋元时期,诏书的历史可以回溯至秦朝,而君命文书的概念则更为源远流长,早在皇帝这一“职业”诞生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尚书》中的文体大致分为“典谟训诰誓命”六种,其中诰为君主的告谕、誓为起兵命誓师文,命为君主的命令,虽然这些尚不是规范文种的名称,但已可以视为君命文书的雏形。三代以降不乏诰誓命的名篇:《尚书》中所谓“典谟训诰”,特指《尧典》《大禹谟》《汤诰》《伊训》四篇,其中《汤诰》既为此列;此外如成汤兴兵讨伐夏桀时作做的《汤誓》,或是周成王姬诵驾崩前下达的《顾命》等,均对后世君命文书的正式形成有很大影响。
《尚书》书样
清朝姚鼐在《古文辞类纂》中总结到:“诏令类者,原于《尚书》之誓、诰。周之衰也,文诰犹存,昭王制,肃强侯,所以悦人心而胜于三军之众,犹有赖焉。”在姚鼐眼中,虽然周朝已经陨落,但文诰依然以其“昭王制,肃强侯”的独特魅力在王朝更迭中流传于后世。至春秋战国时期,国君发布命令的文书被称为令、命,这是君命文书得名之始。秦朝统一后,在“天子自称曰朕”的同时改命为制,令为诏,君命文书从此有了法定名称。
秦始皇赢政所用的“诏”字也并非首创。周文王姬昌曾下达《诏牧》、《诏太子发》,前者主要内容为鼓励农耕,类似后世的劝农诏;而后者是对周武王姬发的教育和训导——后世也的确有学者将这两份“诏”视为诏书的滥觞。从君命文书“自觉性”的角度来看,《诏牧》、《诏太子发》虽有诏之名,但没未如秦朝一样强调其专属性与至高性,故“诏起秦时”一说也并非完全基于诏书之名,更在于诏书之实。
《木乃伊3》中的秦始皇
汉承秦制,继续沿用制、诏,又增加策、戒两种,由此形成君命文书的四大种类,如《后汉书·光武帝纪》注引《汉制度》及《文心雕龙·诏策》等所载:“帝之下书有四:一曰策书,二曰制书,三曰诏书,四曰戒敕。”其中册封罢免诸侯王及三公、回复臣僚用均用策,东汉末年将封罢免诸侯王及三公的文书改为册;戒也可称诫、戒书、戒敕等,用于告诫地方官员。
汉朝的君命文书制度经历三国两晋南北朝一直延续,直到隋朝依然以制、诏、册、敕为四品,这里的敕即是戒敕的省文。制用于制定律法政策,诏用于发布重要政令,册用于册封王公贵族,敕用于处理日常政务——在这一分工中,不难看出诏的皇权色彩已经相对厚重。
唐朝在承袭隋制之余,又增加诰、御札、榜等,其中诏书依然用于发布重要政令。唐朝向全国臣民发布的诏令要求各地方出榜张挂,故又称为榜,宋承唐制,称之为敕榜。金、元两朝在唐宋旧制的基础上又大有增设,其中金朝皇帝发布的君命文书种类繁多,有诏、制、册、敕、谕、诰、令、旨、宣、祝文、祭文、铁券文等。
金朝将领
在元朝,圣旨正式出现。元朝官修政书《经世大典·序录》中记载:“古者典谟训诰誓命之文,或出于一时帝王之言,或出于史臣之所修润,其来尚矣。国朝以国语训敕者曰圣旨,史臣代言者曰诏书。谨列著于篇……”
《经世大典》仅存序录,之后“列著”的君命文书已不可考,但从《序录》的只言片语中可以清晰得知,元朝的圣旨以蒙古文记录,诏书则由翰林国史院用汉文起草代皇帝言。后世有学者以文法区分元朝的圣旨与诏书:其中白话者为圣旨,文言者为诏书,这倒也情有可原:圣旨初稿以蒙古文书写,译成汉语后并不求语句典雅;而诏书本为汉族官员书写,落笔自然古韵森森。
以元朝的视角来看,圣旨即是“白话诏书”,诏书即是“文言圣旨”——元朝的统治者当然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少了风雅庄重的“俗称”,居然会成为后人眼中皇权最具标识性的符号。
元朝历代皇帝
大众文化视野里的“圣旨”含义重塑
经过了从三代到元朝二十余个王朝的承袭,圣旨终于阴差阳错地在元朝这个征服王朝中正式登上舞台。元朝因蒙古语与汉语难以兼顾,遂将诏书与圣旨二分;明朝作为汉人王朝无需做此区分,而清朝君命文书以满文和汉文合璧书写,故以“圣旨”一词特指“白话诏书”在明清两朝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圣旨依然存在,只是在岁月的流逝中具有了新的含义。
明清两朝的君命文书在继承前朝各文体的基础上又有所创设,其种类趋于大成,大致分为制、诏、册、诰、诰命、敕、敕书、敕命、圣旨、谕旨等,其中圣旨指皇帝未经拟稿,直接命太监各衙门传达的君命——这一“口头诏书”的功能在清朝渐渐被谕旨类文书所取代。
除圣旨与谕旨外,制用于宣布祭祀天地、立太子等重大礼节性活动;诏一般用于向天下臣民发布的重大事项;册、诰命、敕命用于覃恩封赠,其中王公贵族用册,五品及以上官员用诰命,六品及以下官员用敕命;诰用于颁布皇太后遗命;敕用于指挥日常政务;敕书用于标明地方官员的权力与职责。
圣旨到!
民间流传的明朝君命文书大多是“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为开头的敕命。如前所述,敕命用于六品及以下官员的覃恩封赠,这些文书由授予受封者后通常被妥善保管,敕命上的文字甚至会被刻碑纪念,故敕命虽然未必是君命文书中最重要的文体,但却距离民间最近,自然也最容易被寻常百姓所知。
君命文书在清朝又有了极具特色的演进,那便是上谕的出现。《光绪会典》中对这一文书形式有着明确界定:“特降者为谕,因所奏请而降者为旨,其或因所奏请而即以宣示中外者亦为谕。”也就是说,皇帝主动下达的为谕,回复大臣奏请的为旨,其中奏请事项需要“宣示中外”的也为谕——谕与旨合称上谕,亦可直接称为谕旨。
上谕又可细分为朱谕、明发上谕与廷寄。朱谕由皇帝亲自执笔或由内阁大学士起草并经皇帝审改;明发上谕由内阁公开拟发,通常会传达于各地,与宋朝敕榜相似;廷寄则是密旨,其内容不得公开,由军机处密封后经兵部捷处飞马速递至承接者亲启,故存世极少,殊为珍贵。
明朝圣旨
可以看出,经过十数个朝代的发展,君命文书在明清时期早非汉朝“策制诏戒”四种文体所能涵盖,其复杂程度就连官员本身都未必能尽知,更何况寻常百姓。如《明会典》中所载:“朝廷颁命四方,有诏书,有赦书,有救符、丹符、有制谕、手诏。”而清朝编纂的《明史·职官一》中所载的“凡上之达下,曰诏,曰诰,曰制,曰册文,曰谕,曰书,曰符,曰令,曰檄”一句,便将明朝常用的敕遗漏。虽两种古籍不能简单对比,但足以体现君命文书种类的多样化。
更进一步,历代王朝对君命文书虽多有微调,但所用名称无外乎诏、诰、制、册、敕等字样,一种文体在此朝为一含义,在彼朝又变成了另一含义,其变化多端并不亚于各朝官职。与此同时,圣旨作为正式的君命文书,其历史相对较短,故而民间所谓的圣旨绝无法定义为元朝的“白话诏书”或是明朝的“口头诏书”,而更适合认定为皇帝或以皇帝名义颁发的各类君命文书的总称。也唯有将通俗意义上的圣旨视为君命文书整体的代名词,才能涵盖自三代——至少是自秦朝以降的各种“圣旨类文书”。
清朝圣旨
“天下第一公文”的面子与里子
无论圣旨的历史在后世引发了多少误读,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圣旨“天下第一公文”的地位不容质疑,这种尊荣直接体现到了圣旨的形制上。
清朝圣旨多为多为朝廷监制,江宁织造府制成。以最常见的诰命和敕命为例,诰命有三色、五色、七色之分,文以“奉天诰命”为始;敕命用纯白绫织成。文以“奉天敕命”为始。诰、敕命均为卷轴式,以升降龙盘绕,内容以汉文和满文合璧书写。圣旨图案材质以受封者地位不同而有所区别:一品文官诰命图案为鹤锦面,武官为狮锦面,俱用玉轴;一品以下官员不分文武均为祥云锦面,其中二品用黑犀牛角轴,三品用贴金轴,四、五品用黑牛角轴,六品以下的敕命亦用黑牛角轴。
清朝圣旨兼用满汉文
与元朝分蒙古文、汉文不同,清朝圣旨兼用满汉文,其中汉文行款从右至左,满文行款从左至右,合于中幅书写日期。诰、敕命均由由翰林院撰拟,经内阁大学士奏定后,再按品级填发,由庶吉士书写。若遇袭封,每袭一次都要在原给的诰、敕命之后增写。
诰、敕命承载着浩荡皇恩,受封者与袭封者自然会妥善保管。事实上清朝针对圣旨的保管也制定了严格的规定:受封人务必小心珍藏,如偶遇水、火、盗毁失者,经申请复议,尚准许重新补给。但若因收藏保管不慎,导致虫蛀、损伤或潮湿破坏污染者,便要罚俸六个月;若是直接丢失或家道中衰将圣旨典当,被发现将则革去官职。在这一番严苛的律令下,受封人自然也不敢大意了。
如果将圣旨的形制视为其“面子”,那圣旨的内容就是“里子”。大多数君命文书的内容与形式都相当固定,诰、敕命更是典型的公牍文体,故虽多出于才子之手,但其创作余地非常有限。从明清两朝的诰、敕命来看,其字体均为端庄的馆阁体,行文而精悍洗练,几近于印刷。
端庄的馆阁体
诏书涉及的内容相对驳杂,故而能够给予书写者较大的创作空间,从宏观历史来看,也能大致品味出这一“天下第一公文”的文风演变过程。自秦汉以降,诏书大体沿着从散体转向骈体、从古朴转向雅丽的方向发展。汉朝诏书多以散体行文,崇尚骈俪的六朝,诏书的文风也渐渐变得“错采镂金”,而唐宋两朝骈散相间,各有其趣。从这个角度来看,诏书的文风与王朝的气质也多有相应之处,如汉朝诏书的雍容不迫、宋朝诏书的巧不伤雅,均为后人所称道。
诏书文风的演化自然有文人雅士斟酌,但圣旨中最大名鼎鼎的章句,却势必要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开场白”——这八个字又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诏书的开头语自古并无定制,唐朝诏书一般由当时的门下省审核颁发,故多以“门下”开头,也有用“朕绍膺骏命”或“朕膺昊天之春命”等句。魏晋南北朝时期多以“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开头,直到元朝时,圣旨——这里的圣旨是指白话圣旨——的开头变成了“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
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
元朝圣旨以蒙古语为蓝本,“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这几个字就是翻译成汉语时的“杰作”。作为君命文书的开头语,这样的文字显然不雅,于是在汉人的润色下渐渐被译成“上天眷命,皇帝圣旨”八个字。元朝徐元瑞《吏学指南 ·发端》中更有解释:“钦惟圣朝,受天明命,肇造区夏,故曰上天眷命。诏敕之首,表而出之。”
明朝承袭元制,但明太祖朱元璋不满“上天眷命”四字的张扬,故改为“奉天承运”。如《明太祖实录》所载:“上以元时诏书首语必曰‘上天眷命’,其意谓天之眷佑人君,故能若此,未尽谦卑奉顺之意,命易为‘奉天承运’。庶见人主奉若天命,言动皆奉天而行,非敢自专也。”
朱元璋之语是托词还是真意已不得而知,不过“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断句却在后世引发了争议。究竟是该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还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呢?从宏观历史来看, “诏日”二字自汉朝以降便出现于君命文书之中,而明朝皇帝又有“奉天承运皇帝”之称,故而采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说有其逻辑。然而从微观历史来看,明朝承袭元制,元朝圣旨的开头语正是“上天眷命,皇帝圣旨”——朱元璋亲自将“上天眷命”改为“奉天承运”,故而采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说亦符合语境。因此,这一争议孰对孰错,还需要更多史料方能解答……
朱元璋画像
结语
圣旨在大众文化中充当了古代皇权最直接的象征物,故而其定义也只能从大众文化的角度进行重塑。中国的历史过于悠久,王朝更迭过于频繁,君命文书的文体与定义过于复杂,将圣旨作为大众文化意义上君命文书的代名词,未尝不是一个取巧的方式。如何划分严肃历史与大众文化的界线?圣旨在此出了一道难题。不过这一切,并不影响有心人去探索追寻圣旨背后那林林总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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