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来官方旗舰店推荐文章2:商业秘密|“卖吊牌”的南极电商们,这到底是不是一门好生意?

  时值冬日,消费者王小姐在某电商平台买了一件南极人牌的羽绒服,收到货品后却发现货不对板,与店家沟通无果只能选择去黑猫平台上投诉。


  在黑猫投诉平台上,关于南极人的各类投诉事件有近2000件,涉及虚假宣传、货不对板、质量问题等。


  消费者如果搜索淘宝、京东等电商平台,会发现除了南极人官方旗舰店外,还充斥着大量的南极人专卖店,如南极人淘朗专卖店、南极人悠选专卖店、南极人杜尚专卖店等等。人们困惑于哪个是“真的”,但也许这些店卖的都是“正品”,只是大大小小的店铺销售的产品质量参差不齐。


  南极人做的是“卖吊牌”的生意。而不只是南极人,诸如恒源祥、金利来、皮尔卡丹、浪莎、同仁堂等企业也在做类似的生意。


  “这种模式非常轻,无需重资产投入。” 鞋服行业独立分析师程伟雄向记者分析称,“企业充分利用本土供应链优势,从生产端直接贴牌对接消费市场。


  对于一些企业来说,“卖吊牌”在早年高速发展期时也确实是一门好生意。但在高速无节制的扩张后,如今这些企业遭遇了瓶颈:产品质量难把控、消费者投诉不断、售后如何维护以及品牌美誉度的消耗都在挑战品牌管理能力甚至威胁了企业后续的生存。


  正如程伟雄所言,“这种模式缺陷就是品牌的美誉度随着授权品牌品类广泛覆盖,售后和品质管控上无法保障,带给消费者的体验感在递减,长期持续下去品牌力将受损。”


  如何平衡、解决这些问题,是品牌和它的合作商需要考虑的。


  轻装上阵“卖吊牌”


  都说南极人是近些年来国内企业里“卖吊牌”最成功的企业。


  2015年,这家公司借壳上市,摇身一变成南极电商(002127.SZ)。这是南极人的转折点。之后,南极人砍掉了所有的生产线,卖掉了所有的工厂;只专注于品牌建设,提供增值服务,彻底走上了品牌授权的“轻”商业模式。


  作为传统的制造业,轻装上阵后的南极人的转型不可谓不成功。数据显示,借壳上市后的南极电商业绩持续增长,从2016年到2019年,公司营业收入翻了8倍,达到了近40亿元。2019年,南极电商的营收和净利分别创下39.07亿元和12.06亿元的新高。在当年的财中,公司方面称,“受益于2019年营收中毛利率较高的品牌综合服务费收入大幅增加,营收利润保持了超过33.26%的增幅。”


  但在2021年的一次股东大会上,南极人的创始人张玉祥对外解释,“南极电商不是卖吊牌的”。“我当时提出南极(电商)共同体,就是认为制造业过剩,服务也不够,因为中小企业建立不了品牌,没有研发、制造、数据、财务、法务等高级人才,而南极电商可以免费提供。”张玉祥希望能解决制造过剩的问题,为供应链端服务。“工厂或经销商和我们合作,领了10万元标(品牌授权),卖不掉可以退给我,我们没有保底(销售)。”


  张玉祥表示,除了品牌授权,南极电商还为客户提供数字化管理等服务。


  这块儿业务指的是2017年9月,南极电商以9.56亿元收购互联网营销公司时间互联全部股权。


  南极电商的财显示,其业务板块主要涉及的是品牌综合服务业务及经销商品牌授权服务业务(即向经销商提供品牌授权及综合服务,分别收取品牌综合服务费、经销商品牌授权费)、移动互联网营销业务等几块业务。按照主营收入来看,移动互联网营销业务才是公司营收业务的大头。以2019年、2018年的业绩为例,其移动互联网营销业务占比约为62%、66%,但毛利率仅为7.5%、6.89%。相对来看,前两块儿综合服务、授权业务的占比加起来约为33%、28%,毛利率却均超过90%。网上有评价戏谑,南极人卖吊牌的利润甚至赢过了茅台。


  对于外界的质疑,2020年,南极电商董事、副总经理沈晨熹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解释,时间互联本质上是移动互联网广告公司,广告代理行业就是高收入、低毛利,与品牌授权业务高毛利不具有可比性,这是由不同的经营模式和行业决定的。


  南极人最早以保暖内衣起家,不过如今在电商平台上搜索就会发现,足浴盆、纸尿裤、护腰带、汽车坐垫、电热毯等都挂上了南极人的牌子。按照公司自己的说法,品牌目前覆盖60多个产品品类,常年在内衣、家纺、女装、童装等类目主流电商平台上保持销量第一。因此,被网友戏称,“万物皆可南极人”。


  张玉祥曾说,其贴牌路线,“基本参照恒源祥模式”。


  公开资料显示,早在1991年,恒源祥开始探索联合体模式。位于无锡藕塘的绒线厂最先拿到恒源祥的授权,它生产的绒线使用恒源祥的标志,利润分恒源祥一半。到2007年,恒源祥已经发展了近百家上游工厂和两万多个下游经销网点,当年营业额3亿,其中收取的商标使用费就高达2.66亿,占到了公司收入的80%以上。


  业内人士对于这样的生意模式见怪不怪。在知乎上,一些行业从业人士普及最简单的判断方法是,“在天猫搜索你要买的品牌,看店铺数量,如果这个品牌有大量的授权店铺,比如什么专营店、专卖店、各种店,基本都是卖吊牌的。因为品牌方没有任何成本,所以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就是无限授权,品类也没有限制。”


  追溯起来,“卖吊牌”这样的生意模式其实是个舶来品。“卖吊牌的鼻祖是欧美企业。”程伟雄告诉记者,品牌授权模式最早在中国市场推进的有金利来、皮尔卡丹、恒源祥、南极人等品牌,“其实前述南极人等品牌都做得很成功,特别在中国在线市场挣得盆满钵满。一般愿意卖吊牌做授权的品牌都具备一定的知名度。”


  卖吊牌是行业俗称,更为官方规范的叫法则是品牌授权。在国内被授权商市场方面,2021年,我国已经开展授权业务的被授权商主要集中在玩具游艺、服装饰品、食品饮料、礼品纪念品、文具办公、电子数码、家居家纺等各个行业,更多商品生产企业开始进行IP授权合作。


  《2022中国品牌授权行业发展白皮书》显示,IP的知名度和影响力、IP当下的活跃度和热度、IP与产品的受众和调性匹配程度是被授权商对IP的首要关注内容,而依靠IP的影响力使自身实现“增品种、促销售、提利润、创品牌”是被授权商们的主要诉求。


  南极电商提出“为千万家小微电商及供应商提供品牌综合服务”,所以获利方不只是那个“卖吊牌”的,而是一个多方“共赢”的局面。对于那些“买吊牌”的中小商家来说,销售同样一件产品,“有牌子”的比“没有牌子”的赚得多,何乐而不为。


  一位南极人的授权经销商告诉记者,自己早年在南通家纺开厂,最先是做外贸后来转成了内贸,但行业竞争激烈,利润越来越薄,于是想要转型做电商。不过由于自己一直是开厂做生产,并没有一个现成的品牌,“如果再创一个新品牌,别人没听过新品牌,也不会有人来买。所以当时就想最好是一个现成的品牌,有一定的知名度。”如今六七年过去,这位经销商的生意确实也做得风生水起,手握淘宝、抖音数个店铺,一年可以凭借南极人这块儿牌子做到几个亿的营收。“我们这里是家纺产业带,不缺厂,不缺货,只要有好的渠道,把货卖出去就成。”


  在程伟雄看来,这些品牌能够成功是“吃”到了国内电商增长期的红利,“之前淘宝、天猫需要品牌(入驻),但那时候很多有流量的传统线下大品牌并不愿意去配合,南极人、金利来、恒源祥这些品牌就在这个时候踩着风口上去了。”


  根据财,截至2021年,南极电商授权供应商的总数为1839家,授权经销商总数为10311家,授权店铺13258家。这些店覆盖天猫、淘宝、京东、苏宁、唯品会、拼多多等多个大众熟知的电商平台。


  是投资品牌还是消耗品牌?


  看到南极人“卖吊牌”的成功后自然不乏效仿者。


  国内的女装公司拉夏贝尔,辉煌期的店铺曾多达近万家,2018年,公司营收规模破百亿,但此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关店、开放加盟、卖地、卖房等也无法彻底扭转危局。2020年,拉夏贝尔将线上业务调整为“品牌授权+运营服务”,这被业内解读为走上了南极人的 “卖吊牌”模式。2021年,拉夏贝尔品牌授权业务实现收入6045万元,同比增长215%。不过,还未通过品牌授权业务转型,拉夏贝尔就在今年5月,从上证所黯然退市。


  此前,第一财经在一篇关于同仁堂商标之争的稿件中就道过,在某网上平台,有人自称手中有“南京同仁堂”商标授权贴牌一手资源,“整合上游产品生产企业和下游大型渠道分销商,为多家天猫、京东、拼多多的大卖家提供具竞争力的贴牌大健康产品。”此人称,如果要获得南京同仁堂“乐家老铺”品牌,一个单品授权需要保证金5万元,再加上25%的品牌管理费和部分防伪码费用,且年任务量达100万;南京同仁堂“绿金家园”品牌,一个单品授权需要保证金2万元,再加上20%的品牌管理费和部分防伪码费用,年任务量达50万。


  “许多企业都想获得这些同仁堂企业的品牌授权,因为这一品牌早已在国内深入人心,因此生产美妆、茶饮等单品,如果打上‘同仁堂’的相关品牌,销量肯定不一样。”一位曾在2017年代理北京同仁堂化妆品的广州经销商告诉第一财经。


  “只要产品质量合格,按要求标明产品名称、生产厂厂名和厂址等信息,这种贴牌模式也是没问题的。”中国法学会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研究会副秘书长陈音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贴牌产品关键还是要确保产品质量,确保产品符合保障人身、财产安全的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并严格履行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产品质量法等有关规定,畅通售后服务渠道,及时处理消费者合理诉求。


  “尽管目前来看,南极电商是品牌授权生意上的佼佼者,但如果它不能持续满足现在或者未来用户的需求,自然会被做得更好的品牌方和授权方逐渐替代。在这一点上,品质和口碑是首先要保证的。这取决于它的管理和品控队伍能否做到对品质的有效监测和控制。”程伟雄认为,南极电商拥有上千家供应商和授权店铺,这意味着运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看它是否愿意做足够大的投入,是否愿意选择一票否决制?比如在授权之前首先将出现质量问题后利益关系的处理标准等设定好,要是你今年出现质量问题,我明年就直接一票否决你,不跟你合作了。但这也意味着公司的收入很可能会随之下降,所以它必须下决心将品控管理标准把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仅仅告诉生产商需要满足什么样的质量规定,产品出来后再做个所谓的抽检,这样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早前授权放开后的业绩明显放量,南极电商曾获得了资本市场追捧。如今,潮水逐渐退去。


  2020年,南极电商的股价从3月下旬10元左右开始飙涨,短短三个月内涨至7月时的24元左右。随后而来的则是市场对南极电商财务数据及其他基本面情况的质疑明显增多,从怀疑资金体外循环,到质疑隐瞒成本等,引发市场层面的忧虑。2021年后,公司的股价开始下行。2021年,南极电商品牌综合服务业务同比下滑47.63%,从上年的12.46亿元骤降至6.52亿元,公司全年业绩双降,归母净利润更是同比下滑59.84%。2022年前三季度,公司业绩继续下滑,品牌综合服务业务也下降至1.9亿元。现今,公司的股价在5元左右徘徊。


  业内主流观点认为,当一家企业决定轻资产上阵只做卖吊牌的生意,虽然一时成功,但也只是短效的生意模式。长期来看,无节制地扩张对于品牌来说是一种消耗,一旦透支,拐点就会出现。


  红利期已过,那些靠着“卖吊牌”为生的企业也是时候该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调整了。


  金利来官方旗舰店推荐文章3:47年男装品牌大"玩"双11 却为天猫假货所困

  今年下半年起,中国商务男装品牌金利来开始了大调整,重构自己的电商业务,2015的“双11”也将大“玩”一把。


  据悉,今年金利来为“双11”备货5个亿,营销投入在1000万元以上,两者均相当于去年的10倍。在“双11”宣传方面,金利来电商联合全品类、全网渠道,整合各大主流电商平台与电商媒体,打造全球狂欢节,其中品类涉及男装、箱包皮具、男鞋、饰品。


  金利来电商总经理曾民表示,虽然今年双11在营销上投入大增,但是并不看重会场流量,因为其主要流量还是来自消费者对品牌的主动搜索。


  由于除天猫外,金利来还在京东、唯品会参加了“双11”,在被问到天猫等平台是否有要求“2选1”时,曾民表示,“金利来将在各平台公平举行活动,其官方店铺的活动方式、优惠力度等在各平台统一。”


  金利来电商总经理曾民


  47年老牌曾看轻电商


  虽然这是金利来做的第三个“双11”,但实际上,过去其对电商业务一直“粗放”管理,也没有认真为“双11”做过准备。


  金利来电商总经理曾民表示,今年看中电商是因为金利来希望通过线上带动销售增长,同时改变品牌形象,让品牌“年轻化”。


  亿邦动力网了解到,金利来从2010年开始做电商,2015年上半年,金利来的营业额为7.3267亿港元,同比减少0.71%;净利为2.08974亿港元,同比减少15.82%。


  不过,其电商业务一直是在不影响线下销售的前提下,以清理过季存货为主,因此到今年上半年为止,只占金利来集团国内整体服装销售额约5%。


  曾民表示,由于预期国内零售市场将继续疲软,故集团自营零售及奥特莱斯业务于本年下半年较难出现大突破,所以,金利来把业绩增长的希望更多寄托于线上。“过去金利来线上做的不好,主要是因为集团对电商业务不够重视,战略不够清晰,没有合适的人才。”


  “年轻化”的路很长


  据亿邦动力网了解,曾民于今年下半年起负责金利来电商业务,重新梳理了整个规划。据其介绍,现在金利来认清了电商不只是清扫线下老货的途径,而是品牌最重要的媒体,因此进行了货品和宣传等调整。


  目前,金利来线上推出了针对网络用户的电商专款,天猫旗舰店的线上产品将以专款和线下店两年之内的货品为主,而其他库存尾货将放在奥特莱斯等其他销售途径。


  另外,过去金利来电商团队良莠不齐,近期则在曾民的接手后完成了内部“换血”,吸纳电商人才,提高了线上运营和推广能力。


  据曾民介绍,老牌的金利来一直以来的定位人群是35到45岁的高端男性用户,这也是金利来最能够影响的一批人。为了把现在的盘子做大,并且考虑到在未来市场的发展,其要拓展新的、年轻的客户群,改变品牌形象,走向“年轻化”。


  “虽然我们想通过线上等方式影响年轻一代人,但是也不能突然放下现在的高端用户,所以转型还需要更多时间。”


  目前,金利来的主要销售途径是百货大楼为主的门店,门店和线上并没有联动活动,暂时不会考虑O2O之类的玩法。今年“双11”,可以说是金利来认真对待电商的第一个大型活动,集团亦在关注每一步动作的结果。


  “双11”最大的苦恼:假货


  今年双11,金利来的备货量和人手充足,那还有什么压力?


  曾民透露,今年金利来不仅面临线上线下冲突的问题,更面临着10亿元以上的假货在线上泛滥的严峻问题,这也是“双11”最让其头疼的一点。


  2014年全年,淘宝系平台上所售出金利来商品的规模达到10.6亿元,而其中金利来官方旗舰店销售额为1亿元,相当于仅占十分之一。


  可是,根据金利来官方澄清,金利来没有任何经销商,在内地均是直营,在天猫上也只有一家“金利来官方旗舰店”。那么去年从淘宝、天猫的非官方旗舰店售出的9.6亿商品怎么来的?


  亿邦动力网在天猫中搜索“金利来”后,找到了多家销售金利来商品的非官方店铺,其中,还包括“金利来嘉洲专卖店(goldlion Comfort)”、“金利来箱包旗舰店(goldlion Leather)”、“金利来内衣旗舰店(goldlion Underweather)”等包含“金利来(goldlion)”三个字的店铺。


  此类店铺的商标几乎和金利来官方商品相同,只是在一角不明显处加入了“Comfort”、“Leather”、“Underweather”等标识,金利来方面称对此店铺的存在并不知情。


  金利来官方旗舰店推荐文章4:

  金利来官方旗舰店推荐文章5:「人物」金利来创办人曾宪梓离世,他是最早投资内地的香港企业家

  整理 | 吴容 昝慧昉


  原全国人大常委、香港金利来集团创办人曾宪梓于2019年9年20日下午因病去世,享年85岁。金利来集团发布了讣告。


  曾宪梓于1934年生于广东梅县一个农民家庭,1968年移居香港开启经商之路,创立了金利来领带品牌,成为了享誉香港的“领带大王”。


  曾宪梓的一生是香港“狮子山精神”的注释。从与妻子黄丽群两人只是用手工缝制开设领带摊铺,到成立金利来品牌并成功上市,再进入海外市场,并投身公益。


  他是最早一批为内地改革建言献策的香港企业家,也是最早投资内地者之一。改革开放之初,外资大都犹豫观望,而曾宪梓不一样。他创立了第一家专营领带生产的中外合资企业,并且把大量的海外资源与海外华人引入内地投资。


  而曾宪梓涉足之处不仅是商业世界。他宪梓还捐资支持中国的教育、航天、体育、科技、医疗与社会公益事业发展,历年捐资逾1400项次,累计金额超过12亿港元。


  在时代变革之中,曾宪梓是前行者与坚定不易的推动力。


发迹

  童年生活艰辛的曾宪梓不会想到,日后他的人生会跟领带这种“洋玩意”捆绑在一起。


  1934年2月,曾宪梓出生在广东梅县的一个农民家庭。因为家境贫寒,曾宪梓小时候受了不少苦。为了维持生计,曾宪梓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了南洋讨生活,最终落脚在泰国曼谷做起的小生意。


  留在梅县的曾宪梓,解放后靠着助学金完成了学业。1961年毕业于中山大学生物系,后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广州分院工作。


  1963年,曾宪梓在香港短暂逗留了一段时间,随后前往泰国跟父亲团聚。彼时,曾宪梓的哥哥经营着一家家庭领带店。初到泰国的曾宪梓便是从这里接触到了领带生意。侨居泰国5年,曾宪梓看不到自己的出路,最终还是决定重返香港寻找机会。


  到了1968年,曾宪梓带着母亲、妻儿回到了香港。没多少傍身的资本,起初曾宪梓只能一边跟家人寄居在亲戚家里节省度日,一边琢磨适合自己的路。一番观察、分析后,他决定“重操旧业”,继续做领带生意。


  当时的香港,虽然穿西装、打领带已是男士出席正式场合的标配,但香港市场上的领带多为进口产品,这让曾宪梓找到了突破口。


  跟如今许多“前店后厂”的小作坊模式相同,以6000块港币做本钱,曾宪梓租下60平米的一套房子、买来一台缝纫机,自己选购原料、做设计、上手缝制,拉开了日后商业帝国的帷幕。


  开头很不顺,日夜赶工生产出第一批领带的曾宪梓发现,没有店家愿意承销。比起市场上受欢迎的进口产品,曾宪梓的“手作领带”款式单一、用料也不够好,实在摆不上台面。


  廉价路线走不通,曾宪梓把做好的全部领带卖给了摆地摊的小商贩,开始潜心研究高级货。


  他下血本买进了一批进口面料,以国际名牌做样本,学习对方的做工,再加入自己的设计,做出了4条新样品。为了做测试,他把自己做的领带跟进口名牌混在一起,拿给相熟的行家看,结果对方完全分辨不出哪些并非进口的高级货。这让曾宪梓信心倍增。


  当时地处旺角的瑞兴百货成了曾宪梓日后建立其“领带帝国”的关键踏板。


  一开始,瑞兴百货的经理并不想卖曾宪梓的领带,尽管这些领带质量不错,但对方怕产品没有知名度,很难吸引顾客购买。还是曾宪梓承诺只要对方将自己的领带跟进口领带放在一起售卖,就只收成本价,才赢得了进场机会。


  市场反应没有让曾宪梓失望,不输进口产品的质量、加上低廉的价格,他的领带很快打开了销路。很多商家从瑞兴百货身上看到了商机,纷纷找上们来。一段时间后,曾宪梓的领带价格尽管比普通香港产领带6元一条的价格高出三成多,依然供不应求。


  顺应需求,曾宪梓开始“招兵买马”、扩大产能,并创立了自己的品牌“金狮”。时间一长,曾宪梓发现产品销量增长不如自己预期。


  多番了解,发现原来狮品牌名称出了问题。在粤语发言中,“狮”与“蚀”相近,“金狮”读音近似于“金蚀”,一个跟“赔本”沾上边的名字,自然不受人待见了。曾宪梓决定重新起个品牌名。


  这就有了日后的“金利来”。“金狮”的英文是“goldlion”,而“lion”读音很像粤语的“利来”,金、利来也能讨个好彩头。而这个品牌名完全是曾宪梓自己琢磨出来的。


  果然,换上新品牌名后,曾宪梓的生意更好了。到1970年,曾宪梓正式注册成立了“金利来(远东)有限公司”,并于次年在九龙买地建起了一个小有规模的领带工厂。


  但真正让“金利来”在香港知名度大增的,其实是一次体育营销事件。


  1971年,曾宪梓以分期支付3万元港币的代价,买下了曾蝉联三届蝉联世界冠军的庄则栋和李富荣在香港表演赛时对战的电视转播特约赞助权。在当时,3万元港币不是个小数目。但通过这次赞助,许多香港人都记住了“金利来领带,男人的世界”这句广告词。


  这极大地提升了金利来领带品牌的知名度。金利来领带卖得更好了,售价也有了质的飞越,单价涨到了100港币。


投资内地的先行者

  在改革开放初期,最早对中国内地投资的是一批香港企业家。


  北京航空食品有限公司创办前,当时合资企业没有先例,批文迟迟拿不下来。只因时任民航局长一句话“大家都是中国人”,美心集团的老板伍沾德,在没有合约的情况下拿出500万港元先行投入生产。


  曾宪梓也在队伍之列。


  1980年代,金利来却放弃了在海外拓展业务的计划。曾宪梓投资100万美元,引进4条国际先进的领带工业技术设备,与梅州市对外经济发展公司合办“中国银利来有限公司”。


  1988年,金利来集团承包了银利来产品制造和管理,在中国各地设立直销金利来、银利来产品专柜。两年之后,曾宪梓正式成立金利来(中国)有限公司。


  进入中国内地市场前,曾宪梓精心策划了“先声夺人”、“产品未到,广告先行”的创意广告,使金利来领带日益深入人心,然而产品却迟迟未露面,让宣传和销售有了一段时间间隔,以此造成市场饥饿,形成强烈的购买欲望。


  然后不慌不忙地进入内地市场,消费者积蓄已久的购买欲望一下子迸发出来,使得金利来领带一上市就形成旺盛势头,为此金利来有限公司获得巨额利润。


  1992年,金利来在港交所上市。


  上市后,金利来股价一直走好,但1998年的金融风暴令它市值大幅缩水,股东纷纷割肉出逃。为救市,曾宪梓10多次购买金利来集团股票,耗资庞大,但只有少数几次得以抬升股价。


  随后,曾宪梓拉开历时两年的“金利来二次革命”序幕——他砍掉50多个经销商,职业经理人和管理团队的全新打造,生产供应链贴近市场的重新组织,公司由生产经营向服务型重大转型,管理信息化和科技平台的艰苦建立。


  金利来拥有过千个销售点组成的营销网络,重组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对此进行精细化经营。经过重组,2001年业绩同比增长40%。


  与不少同期进入内地市场的香港品牌一样,金利来的优势不仅化解了日益上涨的成本压力,也是其抢先一步占领内销市场的利器。


  到2010年,金利来领带已经连续15年在全国市场同类产品中销量第一,而金利来西装和衬衫也连续10年荣列全国市场同类产品十大畅销品牌。2009年至2011年,金利来的收入、净利润复合年增长率分别为13.39%和18.58%,国内的销售终端的数量一度达到1300间。


转折

  不过,2013年成为金利来发展路上的转折点,随着海内外服装品牌在中国的竞争加剧以及互联网的冲击,金利来的光芒正在逐渐变淡。2014年开始,金利来出现了连续三年的营收持续下滑。


  面对业绩的下滑,金利来并非没有做出改变和努力。它先是对产品线作出了较大调整。在以往“金标”的基础上,又增加了“紫标”和“红标”两个系列。金标以贴近国际流行元素的时尚感为主,紫标为商务着装,红标为年轻简约系列。


  同时,开始减少广告投入,砍掉了很多广告代理商、裁员,对全国各个层级渠道进行梳理,并采取了“关店止血”策略,截止2016年底公司在国内拥有终端销售点约950间,较上年同期减少了70间,但是仍然似乎无法阻止颓势的继续。


  在消费者的购买习惯倒逼下,金利来终于迈出线上线下两条腿走路的一步。2013年,金利来在天猫开出旗舰店,随后推出了自营的官方电子商务网站,面向年轻新一代的消费人群。 此外,金利来还推出了副线品牌G.I.D goldlion,试图在消费升级的趋势下吸引核心的年轻消费人群,同时加速战略转型调整。


  持续发力电商渠道似乎收到了成效。2016年,金利来在整体营收下滑的趋势下,其电商渠道还是保持了业务销售111%的增长。2017年之后,业绩也开始缓慢回升。2018年上半年财提及,得益于国内电商渠道的销售增长,集团整体营业额为6.11亿港元,同比大涨14%。


  受健康问题影响,曾宪梓在2018年4月辞任主席及执行董事职务,其职位由副主席曾志明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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