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推荐文章1:长江网:无论中华民族园的管理者有多大委屈,还是努力整改吧

  “我们强烈要求市旅游委认真反思自己的工作立场和工作作风。如此官僚、不负责任的处罚决定……是给民族基地抹黑,民族园及各民族员工坚决不能接受。”这是地处北京的4A级景区中华民族园(又称中华民族博物院)一封公开信的部分内容。2016年12月6日,被摘牌后的第二天,它被挂在了中华民族园官网首页,至今已长达近4个月。(2017年3月18日澎湃新闻)


  4A级景区中国民族园被摘牌了,这下相关部门可捅大马蜂窝了,该单位的领导对摘牌行为真正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在事件出现后,不但不反思自己在景区管理工作中存在着严重的失误行为,相反的却指责起相关的考核部门了,说考核部门在工作中存在严重的官僚主义,向外界发布不实消息,尤其是民族园,是民族基地,北京旅游委如此工作作风是给民族基地抹黑......民族园的领导发布消息应该是老泪长流,应该是相当委屈。


  北京旅游委会在工作中如此不负责任吗?会如此找景区的麻烦吗?如今民族园的领导发布公开信,是不是真正在工作中找民族园的麻烦了呢?事实上旅游委对事件出现相当无奈,整顿旅游市场是自己的责任,面对民族园在管理工作中所出现的问题,他们实地走访,按规定一个一个对号入座进行考核打分的,完全不存在什么偏见。再者就是民族园管理存在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包括监控数量严重不足、消防设备不完善、卫生死角多以及违法设置功德箱等。这些问题小吗?如果不注意,这些问题是小,但是如果真正较起真来,哪一个问题也不小啊,都对民族园日常运营存在着严重的安全隐患,面对这些问题如果姑息了,真正出现了意外,这责任谁能够承担得起呢!


  如今中华民族园的主要领导对事件出现不满了,发声对北京旅游委进行呛言了,旅游委的证据是实打实的,不知道该领导应该如何解释呢?即使是在此次考核中,北京旅游委是严格了一些,对考核成绩打分是低了一些,但这真给中华民族园抹黑了吗?摘牌了,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领导干部面对事件的出现,心态不好了,自己本来可以整改做得更好,可以通过让相关部门考核,再申4A景区,这也没什么的,可是非要将事件摆出来,跟旅游委叫叫阵,难道这就有面子了。况且在这一事件中,广大百姓的眼睛是亮的,又有多少网民支持民族园领导的观点呢?因此在此事件中,中国民族园的主要领导,还是少动肝火之怒,静下心来,好好对事件出现进行反思吧,对民族园管理所出现的问题积极整改吧,这才是领导风范!


  中华民族园的4A景区的牌子被摘除了,无论景区的管理者有多大的委屈,还是努力整改吧,景区是不好管理,正是不好管理才需要领导干部更要面对出现的问题重视,而如今对出现的问题一个劲地抱屈,其结果又如何呢?难道说抱委屈了就能够让这4A景区的牌子重新挂起来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面对问题,努力而为之,真正在工作中放弃本部门的一些利益,用真心服务游客,这牌子早晚会重新挂上的。如果心态不好,整改真正会成为一个大问题,最终的结果,这民族园景区的牌子,到底会毁在谁的手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人,百姓自会有评论的。


  (原标题为《中华民族园被摘牌,怎么还反指责旅游委?》)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推荐文章2:《人间须尽欢》“有趣的事情不多,有的只是荒诞”

  《行贩》,图/贺友直。


  《人间须尽欢》


  :高军


  版本:青橙文化|百花文艺出版社


  2018年4月


  《世间的盐》


  高军的文字,没有“作家气”。


  很多书一打开,你能鲜明地听到“我要开始写一篇小说啦”的无声宣告,读者的紧张感也油然而生——的遣词造句、谋局部篇,甚至微言大义,你必须聚精会神去阅读,才能领会到。这是我认为的“作家气”。这类作家有一种写作自觉的姿态,其写出的作品,包括和读者都要为此做一番准备,方能进入其中。然而读高军的《人间须尽欢》,却无须这般使劲儿,你且打开且放松且这么看,一篇接一篇看下来,如顺流行舟,一日千里,读起来好不畅快。不妨这样说:高军在哪里,说书场就在哪里。读他的书,时常让人想起明代第一名嘴柳麻子,相貌不扬,满脸疤痕,土木形骸,但一说起书来口角波俏,眼目流利,每当说到筋节处,叱咤叫喊,汹汹崩屋,好不动人心魄。


  既世故又天真的说书人


  写活市井人物的精气神儿


  高军的文章,你说不好它是散文,还是小说,也说不好真实的有多少,虚构的有多少,一切到了他的笔下,自有他独特的文风,就像是听人说书,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为的就是一乐。而这一“乐”自有人生的况味在。说书人有个显著特点——“既世故又天真”——如果不世故,就无法在各色人群中来去自如,无力洞察人心百态,也不能在纷繁的事件中提炼出故事来,这是融入的一面;而“天真”,则需要他从世事中超拔出来,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好奇地打量四周,对发生的一切都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看《人间须尽欢》,像是跟着转悠,哪里都好玩。随便大街上一走,只要是他的眼睛一扫过去,顿时就有趣起来。比如说他兴致勃勃地看俩妇女在超市门口大打出手,他观摩之,学习之,终于悟出了一套“王八拳”。又如他看护城河那水鸟,见人来,潜入水底,在水下瞅着人看,人一走,它又露出头来,经他这一形容,这小鸟鬼头鬼脑的神情一下子就出来了。高军的本业是画家,这画家是没有白当的,几笔勾勒,大笔砍削,一幅画面,一个人物,一段故事,就跃跃然跳出纸面。


  高军写人的这一脉远可以追溯到魏晋时期的《世说新语》的人物品藻,近可到汪曾祺的民间志,这一脉写人注重其“奇”、“怪”,抓住人物的一个特点,用夸张戏谑的手法凸显出来。比如他写画家“李春天”:“李春天很瘦,人瘦就显得头发长。他吃东西时的神情跟老鼠一样,吃几口就要把头抬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光是嘴动得不停。”(《画家李春天的麻花辫》)写那个爱显摆的同桌:“BP机时兴没两年,大哥大就出来了。经常在街上走着走着,饭店里跑出来一个红头涨脸的人,这个人像找不到鸡笼的老母鸡一样到处转,手里还抱着一个巨大的‘手机’,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如果看到有墙能爬上去,他一定会爬到墙上。”这些市井人物经过这么一描摹,精气神儿全有了。


  书中有一篇《慢性子》我尤为喜欢。写自己在银行办理业务时,想把前面一个办业务的女的给“掐死”,为什么呢?因为“她先是输错了密码,然后就是昂着头想,想了一会儿又输,结果又错了。然后是填单子,她还要把笔在嘴里润一润,写两笔,把头发这么拨拨,那么理一下。然后把单子递进去,伸出两个手指像戏剧中老生理胡子一样,慢慢地理到发梢,然后再理到发梢。”碰到这样“慢性子”的人真是要把人急死。这个时候不写自己急,笔触一拐,写等在他后面的人的反应:“排在我后面的一个人就开始日天、日地、日祖宗地乱骂,他把领到的号头团成一个小纸球扔进字纸篓里,他不排队了。他临走的时候对我小声耳语说:‘我不排啦!我感觉到我心脏要爆炸啦,我要去看医生了。’排在他后面的一个老汉顿了顿拐棍说:‘我怕是等不到我办业务的那天了。”说完就老泪纵横,扶着拐棍到外面恸哭去了。’“看到此处,真是忍不住要笑起来,场景之生动有趣,跃然纸上。


  哪怕写到名家,他也不手软,照样“开涮”。比如国画大师齐白石的“好色”:“墨也研好了,纸也理好了。他摸摸纸打量一下,又把笔放下来跟女生闲聊。男生他连望都不望。一个小时过去了,齐先生才在纸上画了个墨团子。过了一会看看纸上的墨半干了,又换了一支小笔在这个墨团子上添上翅膀。原来是画一只老鹰呀!女生都拍起了巴掌,老头快活得脸上都要放出光来。”(《齐白石上课》)写唐朝大画家阎立本的狼狈:“阎立本当时已经贵为主爵郎中,官当得也算不小了吧。还不照样挟着毛笔和颜料跑得呼呼带喘,就像今天领导传我上京城画画,我岂有不跑之理?就算我不跑,老婆也照样打得我飞跑。所以过去说什么布衣傲王侯,也就是一句吹牛逼的话。你信他的!”(《院画抢手》)这些名家,不再是教科书中高高在上的严肃模样,一下子变得生动有趣,形态可掬。


  热闹背后,是苍凉的底色


  人间哪有“尽欢”这种事?


  我也很喜欢他偶然为之的写景文。平常看他写人写事,热热闹闹,好不欢乐,写景,却是苍凉得很。不过这类文章在《人间须尽欢》中较少,在他的《世间的盐》一书中收录了一些,倒不妨一起看看。且看他写枯荷:“冬天的荷塘像一场盛宴之后的曲终人散,杯盘狼藉;像两军对阵后的战场,断戈荒烟,战马无主,闲啃初春发出的草芽;像夜游人的晚归,举火烧天,越走越黯然了。雪落下来,断梗残叶,不依不饶,像铁像墨,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留得枯荷,静听雨声》)再看他写月中山景:“月亮一点一点地从山背后升起来,像个红红的灯笼,升一升,歇一气,然后再升。猫头鹰后面背景是一轮好大的红月亮,底下是黑漆漆的松林。秋天,山里有虫子万千繁响。猫头鹰始终沉默着。后来月亮决定果断地一跳,升到山头上,草尖、岩石、竹叶上便是一片清晖,红月亮变成黄月亮啦!一片经霜的红叶在月光闪烁的溪水中不能自持,随着流水急急地回旋。水上如同撒了一地的碎银子,难收难管。”(《猫头鹰会歌唱》)他写景总让我想起八大山人的画,笔情恣纵,运笔奔放;布局疏朗,意境空旷。


  高军的幽默与诙谐是古中国式的,传统文化底子深厚自不用说,且毫无矫饰的雕琢气,自然而然,元气淋漓。欢闹的笔触背后,其实是苍凉的底色。他入世这些年,早不知经历多少事情,博物洽闻,能上能下,能开玩笑,叙述利落,有人间烟火气,能得以如此酣畅地开笔书写,自然有他的悲悯心在。而这往往是我们常容易忽略的吧。正如他在《厉夜生子,取火视之——写在新书上市时》中写到的:“其实人世中有趣的事情不多,有的只是荒诞。比如最近一个民间发明家在自己家造了一架飞机,也没有申请航线,就这样飞到本城来了。正当他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警察来把他抓走了。他的飞机到现在还扣在一个操场里。这个业余飞行家被罚款后,坐长途客车回家了。我每次读到这种消息,我就会脑补他穿着飞行夹克,戴着风镜,坐长途车的样子。人间哪里有‘尽欢’这种事情?有句话说成年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容易’两个字,我在生活中,是一个驴上墙都不会笑的人。写一点看上去快乐的事情,无非是娱人娱己,人总不能哭着过呀。”


  “娱人娱己”,不妨说是高军写这些文字的基本态度,因为“人总不能哭着过”。他写的这些人和事,有些如果深究,其实颇为沉痛,但他不会去触碰,甚至是回避,严厉的读者可以由此说这是软弱,惧怕直面人世间的残酷,而我恰恰觉得这是他的“不忍”:人世间已经够凄惶和压抑了,为何不在文章中让大家笑一笑呢?这笑声中,既笑世人,也笑自己。笑完之后,再回到尘世中,继续自己的苦乐人生。


  □邓安庆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推荐文章3:愉快的读书人

  按照一般习惯,读书人被称作读者。我不喜欢这个“者”字。我更愿意把自己称作读书人。我是个小说家,也是职业小说读家,我这里说的读书专指读小说。书即小说。


  阅读是一门学问,很深很大的一门学问。但是许多人都未曾意识到这一点。这也是大多数读书人最终只不过读读而已,未能够从阅读中获取更多滋养的原因。另有一些读家,他们每读一本好书便有所得,因而时时都在进步;究其缘故,皆由于借了上天赋予的灵性在阅读时深得要领,轻易窥到了书中奥妙所在。他们真是一帮幸运的家伙!更重要的,读书使他们生活增加了莫大的乐趣,生活因此变得有趣也有弹性了。有谁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更有趣更有弹性呢?上帝假小说家之手造出小说,应该是让人们乏味的日常生活多出一份有趣来;如果不是这样,小说这东西岂不成了另一根盲肠?我因此很为自己的(小说家)职业而得意,说它是模仿上帝的特殊职业,无中生有的职业,真正富于创造性的行当。给生活平添乐趣不是既光荣又伟大的事业吗?


  因此可以说,小说这东西对人类的日常生活做出过非凡的实质性的贡献。我这里用一个“过”字,是想说它曾经做出,也是想说它今天已经不那么重要,这是我们这些做小说人的真正悲哀。今天的生活真正的丰富多彩了,人们终于可以没有小说也会舒展自在乐趣多多。小说将永远堕入只有少数人才去关心的万劫不复之中。但是做小说人却已无退路,他不可能在做了几十年小说之后改行去学习一门新的手艺,他只有继续为着眼见着减少且越来越少的读者写下去一条路。我们静候读者少到极限,之后只为他们。让他们和我们成为最后的贵族。


  记得还是在大学(1978—1982年)读书时,曾经与同窗好友鲁一玮(也是小说家)做过一个游戏式测验,各自挑出十部最喜欢的书。我们做得都很认真,都有一份反复斟酌的名单,而且都曾说明选择理由。我不记得我名单上的具体篇什,但是我敢肯定地说有如下三部书:《红字》《白鲸》和《永别了,武器》。因为这些书都是我儿时的最爱,我写小说肯定受到了这三部书的深远影响。那以后差不多二十年过去,肯定又读了太多的好书,也许远不止七本或十本该在我这部专著中探讨。


  也还是在大学里,读到已故作家徐迟老先生的文章《文学源流表》,当时由于年轻加上气盛,很不以为然,就写了一篇名义上商榷实质是讨伐的檄文寄到发表徐文的刊物,结果石沉大海,连底稿也不知去向。我当时不同意徐迟前辈的观点,当然现在也并不赞同,但是其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公众,有一部或者两部三部文学史;对于作家则不然。每个作家都有一部属于他自己的文学史。在他心中,只有那些深刻影响了他创作的前辈才是他的文学偶像,才是他的大师和楷模。他有一条只存在于他内心的文学脉络,不依时序,不分国籍与年代,由他自己来为他们排出孰轻孰重孰优孰劣,诸如排位座次一般。当时我不懂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所以当时会为此类事大动肝火。须知我当时也是二十几岁,正在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年龄。那是一个多好的年龄啊。


  我经常说,小说里面有你需要的所有东西——哲学、信仰、艺术、历史、神学……除非你要当一个专门家,比如木匠,比如数学家,比如会计。小说不提供专门家培训课程,其他课程悉数提供。你作为一个人,你的日常的精神需要它会满足供应。只读小说,读懂读透,你至少可以成为一个通才,也可能成为一个专才,比如一个哲学家。我自想是个比较透彻的哲学家,我有职业哲学家朋友,多次交锋之后让我对自己充满信心,因为我从未在针锋相对中败北,从未落荒而去。我们旗鼓相当。


  我很久不劝人写小说了。写小说,写好小说的确是再难不过的事。但我一直劝人读,因为读比写要容易一些,而且同样受益,同样让你丰富,同样启智开窍。你甚至可以不必有天赋,只要掌握了正确的阅读方法,每个人都是一个有慧根的读者。


  :《马原散文》,《阅读时代》2023年第05期


  :马原


  责编:马京京


  编辑:邓汝濛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推荐文章4:乡村故事|二大爷

  二大爷在我们明水村李姓家族父亲那一辈里排行老二,所以我们家族做晚辈的都尊称为二大爷。一般在讲古说书里面叫二大爷的都不是一般人,您没听说过街坊四邻拌嘴经常有一句口头语,你牛啥呀牛?你是皇上二大爷呀?由此可见二大爷的身份地位不一般。咱们明水村李氏家族的二大爷虽然不是皇上他二大爷但也不是一般人。在明水村是正儿八经的能人。什么春种夏锄秋割,推碾子拉磨,簸簸箕扬场,编筐窝篓脱坯打墙,眼目前的庄稼院活计干的那叫一个熟溜。不仅庄稼院里的各种农活干的娴熟,二大爷还有三手绝活:杀猪、做豆腐,赶大车。


  要论起二大爷杀猪那可是有五把抄的。二大爷是明水村十里八乡有名的杀猪匠。而且杀猪这活儿让二大爷干的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一般请二大爷杀猪的人家先把自家大肥猪四马躜蹄捆好,在众目睽睽下出场的二大爷身上扎个帆布白围裙,嘴里叼着旱烟袋,拎着杀猪的揿刀,迈着四方步走到大肥猪跟前,然后把嘴里的旱烟袋拿下来,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眼睛一眯缝跟木匠吊线似的,一刀下去大肥猪哼都没哼一声就歇菜了。哪像别的村那些二半潮杀猪的,左一刀右一刀,杀了半天还把猪杀跑了,弄得一群人满世界抓猪。二大爷把猪杀完,然后在猪的四个蹄上用猪通条捅几下子,用嘴顺着猪蹄一吹,就把大肥猪吹的滚瓜溜圆,再把大肥猪往烧的翻花开的大铁锅水里一放,一会儿就把大肥猪一身猪毛褪的干干净净,鼓捣的票白的看着那叫一个喜兴。然后二大爷庖丁解牛般的把猪身上那些头蹄下水肉块一归置干脆利落完活计。末了还给你灌几根香喷喷的杀猪血肠。二大爷灌的血肠和农家大缸渍的酸菜用大铁锅咕嘟咕嘟一炖,高粱米小豆干饭一造,保证吃你一个大肚溜圆哏嘎直打饱嗝。杀完猪吃完饭二大爷分文不取,提溜一个猪腰子回家焖都蜜去了。隔天一盘炒腰花二两小烧酒一抿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每年明水村过年的时候杀年猪,家家户户都请二大爷去杀猪,二大爷从腊月就开始忙,一忙就忙到年根底下。


  二大爷除了会杀猪还会做豆腐,大豆腐干豆腐全会做。做出的大豆腐干净洁白,清爽滑嫩,吹弹可破。你是炖吃烩吃全好使。这么说吧,您就是弄一块二大爷做的大豆腐放两匙农家大酱再拌上两棵大葱绝对给你造的一愣一愣的。二大爷干豆腐做的那就更地道了,不说是赶上了辽宁最有名的锦州红螺巷干豆腐,起码也能跟昌图的亮钟桥干豆腐比划比划。二大爷做的干豆腐薄衫肉透的,炒青椒,好使!炒白菜,好使!炒肉片,更好使!您就是把二大爷做的干豆腐弄一棵大葱卷吧卷吧,蘸酱油,蘸大酱,保管造的你满口喷香!吃了上顿想下顿。二大爷做的干豆腐明水村的东西南北二屯没有不知道的。只要二大爷背个干豆腐包在哪个村口一吆喝,干豆腐,干豆腐来了!村里各家各户的妇女保管不是拿着豆子就是拿着钞票出来买二大爷的干豆腐。就是一样的把干豆腐背到集市上卖,二大爷一个小时卖完回家,别的豆腐匠得一直卖到散集。二大爷有四个儿子,到了年龄二大爷都给盖了新房,娶了媳妇,成家立业了。碰上村里嘴俏皮好逗咳嗽的年轻人有时跟二大爷逗闷子:二大爷,您家的四个儿媳妇全是您用豆包布给背回来的吧?二大爷把眼一瞪,去,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二大爷的第三个拿手活儿是会赶大车,不仅会赶车,而且再烈性的牲口到了二大爷的手里都捋顺调羊的。有一年生产队从外地买了一匹蒙古儿马子,这马老烈性了,生产队四个车老板谁都不敢使唤,往马车上一上套,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滚翻跟斗,有时急眼了还敢咬车老板一口。你说就这样一匹儿马子任谁敢使唤牠。生产队实在莫办法就把在外面卖干豆腐的二大爷请回来了。二大爷一杆红缨大鞭子抄在手上,把蒙古儿马子拴在一个木桩上,儿马子又踢又咬还尥蹶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恢恢直叫。只见二大爷把红缨大鞭子往空中一甩,就听见半空中响起一个脆脆的鞭花,然后大鞭子往回一带,大鞭子的鞭稍就把蒙古儿马子的耳朵丫子扫出一道红红的印子,儿马子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二大爷又连着啪啪三鞭子,儿马子登时就霜打的茄子蔫了。然后把儿马子往车里一套,让驾辕驾辕,让拉套拉套,规规矩矩,服服贴贴。咋样?二大爷这一鞭子下去好使不?不说是赶上了电影“青松岭”里饲养员张万山的本事起码也媲美赵本山的小品“三鞭子”。


  二大爷驯服了儿马子,又踏踏实实去卖自己的豆腐去了。豆腐,干豆腐,二大爷的吆喝声又在明水村东西南北二屯响起。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推荐文章5:德云社大厦将倾,谁在深夜笑出了声

  "师娘这头给您们叩首了"——当年那一跪一拜,愣是把曹云金按死在背叛师门的耻辱架上,彻底堵死了他回德云社的路子。回头咂摸这段公案,倒是嚼出些新鲜滋味。2002年对老郭和小曹都是关键年头,那年郭班主三顾京城愣是没拜成山头,末了拉上李菁几个搭起"北京相声大会"的台子,这茬后来就成了德云社的根基。同一年头,曹家小子高中没念完就满世界找师父,曹妈妈领着他在相声圈挨家敲门。俩苦主就这么撞上了——曹云金相中的师父不接茬,退而求跟了老郭;郭班主正愁草台班子缺人手,眼瞅着送上门的好苗子。


  初见面那会儿,小曹鼻孔朝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老郭倒是乐得见牙不见眼。当场亮绝活把徒弟震服帖了,自此开启"师徒父子"模式。那几年老郭走哪儿都带着这得意门生,胡同口吃卤煮,半夜咳嗽给熬梨汤,四年光景愣是把捧哏的活儿都让徒弟挑大梁。苦日子熬出头,德云社一朝爆红,小曹成了场场爆满的台柱子。他那专场花篮能从园子里排到大马路上,电视台邀约跟雪片似的飞来——那阵仗,谁见了不得竖大拇指?


  可红火劲儿里埋着雷。早年德云社搞的是旧式班社那套,徒儿接活得师父点头,外头邀约得先经师门。就为这规矩,央视大赛眼瞅到手的冠军黄了,拍戏白干活没片酬,月入几十万的分成到他手里变五千。这头累得脚不沾地,那头兜比脸干净,傲气的主儿哪能咽下这口气?


  老郭哪能瞧不出徒弟炸毛?先是敲打敲打,接着签合同禁私活,没成想直接逼得曹云金掀桌子。明争暗斗闹到生日宴上唱《未央宫》,师娘扑通跪地,师父肝肠寸断,网上一通混战把"欺师灭祖"的帽子扣瓷实了。后来德云社倒是越发红火,岳云鹏他们综艺电影巡演遍地开花。可您瞅现在这摊子——陈霄华醉闯民宅,张九南婚外情,张云雷拿天灾抖包袱,秦霄贤软饭硬吃。班主自个儿台上尽拿于谦两口子找哏,底下徒子徒孙有样学样。老话讲"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大厦根基早让白蚁蛀空了。


  倒是曹云金这头,最近郭门大弟子亲口证实,当年生日宴闹场不过是酒后训诫同门好好学艺,至于师娘下跪那出,人家说正扒饭没瞅见。您细琢磨,啥山珍海味能让师娘跪跟前都不带抬眼?再说这些年曹云金离了德云社也没另拜山头,问起来永远认"我师父郭德纲"。反观那边早把人踢出家谱,两相对照倒显出几分耐人寻味。要我说,当年那档子事保不齐真有冤情——您看德云社这光景,曹云金夜里怕是要笑醒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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