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推荐文章1:他担任南京军区副司令,话语权小,在军区干两件事,有些被边缘化

  1955年,南京军区成立后,为加强军区领导工作,将在上海工作的郭化若调去担任军区副司令员,主管军事训练工作。


  可在此后的十多年里,他也就干两件事,分管工作越来越轻,话语权减小。


  郭化若是老资格,曾是黄埔军校毕业,又留学苏联。在土地革命和抗日时期长期干军事教育工作。他在求学期间主攻炮兵,也在1944年成为我军首位炮兵学校校长,但日理万机的工作累到了。抗战胜利后,学校到东北办学,他因身体原因没有去,朱瑞代理校长。对方为东北部队的炮兵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不仅培养大批炮兵人才,还组建炮兵部队。


  当初郭化若身体好,他在炮兵方面的成就会不会像朱瑞那样呢。


  内战打响前夕,他被派往华东战场,先担任地方军区副司令,后调任野战纵队担任副司令、纵队政委、兵团政委等职,指挥部队解放上海。


  新中国成立后,他在上海担任的职务太多,如华东防空部司令、华东公安部队司令、上海警备区司令等职。一开始上海驻扎二十多兵力。后来野战军抽调一多部分,还剩下五万多,要防止敌特,要进行海防,还有空防,压力很大,任务很多。


  不过,此时上海的安全都由他说了算。


  1955年,他被调任军区副司令,干两件大事。


  第一建设,训练部队射击,将部队干部射击纳入考核,干部带头作用。只有干部掌握后,主抓射击项目,部队才能提高应有的水平。因此办培训班,通过练习达到合格。


  这样也带动底下部队训练,使得军区的整体射击水平提升很大一截,在射击比赛中非常出成绩。


  1959年,他从分管军事训练改为编写军史。虽然职务不变,分工不同,也意味着工作轻重不一样。分管军训、作战等都是在副职中占据重要的位置,分管后勤,以及文化、教育,甚至战史这些与军队打仗相关性低的,在副职中排名靠后,说话的分量也不高。


  1959年,他曾给军区副参谋长王德说话,希望对方能留在军队,但没有被采纳。军区司令对他与王德也是有不同看法的。


  在郭化若的回忆录中,没有提到过军区司令员、政委。


  至于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1966年他曾说自己被莫名的排挤和批判,到了合肥休养。后来又离开军区,被免去职务。


  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推荐文章2:1984年粟裕逝世后,一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指示:不要对楚青过于热情

  1984年2月5日,粟裕在北京去世,享年77岁。


  戎马倥偬,半生蹉跎,这位老将军在临终前留下了遗言——不要遗体告别,不要举行追悼会,希望将自己的骨灰撒在往日的战场上与长眠的战友们在一起。


  作为开国元勋,十大大将之首,粟裕将军功高德绍。中央的讣告中对他也是极尽赞美,一句“尤擅大兵团指挥作战(毛主席对粟裕的称赞之语)”的评语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实此时粟裕身上是仍有“帽子”未摘的。


  而为了了却丈夫遗愿,同时也是希望能推动丈夫平反的进程,楚青也很快带着粟裕骨灰来到了解放军南京军区。


  众所周知,三野旧部建国后因为历史、地缘因素很多都曾在南京军区工作,一如聂凤智、叶飞、唐亮、王必成等人,而且很多也是身居高位。


  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此次楚青的南京之行却并不顺遂,期间更是遭到了时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向守志的诘难。


  这是为何呢?


  当楚青抵达南京之时,王必成等三野老人纷纷前往机场迎接,面对此情此景楚青也是颇为动容的。


  只不过很快楚青的“待遇”便从来访者络绎不绝到了门可罗雀,甚至连王必成也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多有躲闪。


  楚青自然也猜出了大概原因,便询问王必成,也正是从王必成口中得知了始作俑者乃是向守志。


  向守志在军区会议上甚至单独提及了此事,要求下属不应该对楚青“过于热情”,工作时间也不要陪同行动。


  但同样的从王必成口中楚青又得知:向守志此举却也并非是公私仇,其行事一向刚直不阿。而此间王必成甚至还为了此事与向守志产生了争吵。


  那么向守志到底为何会诘难楚青呢?


  可能会有人觉得是向守志出身于红四方面军、二野,而非是三野感情上有亲疏之别,我们很难说没有此中原因。


  但向守志此举,其实更多的是与粟裕身上没丢掉的“帽子”有关,是和当时复杂的政治环境有关的。


  1958年5月,北京举行的军委扩大会议上粟裕被扣上了“资产阶级极端个人主义”的帽子,具体表现在“将帅不和”、“擅权越权”、“里通外国”等方面。


  这其中涉及到了与聂荣臻元帅的矛盾、志愿军调回国内的越权,福建军区作战上的问题。造成这些的原因既有建国初期军事上的权责不清晰有关,也有粟裕个人性格上的原因。


  而在被扣上“资产阶级极端个人主义”帽子之后,无疑粟裕也就有了明显的政治污点。


  在1983年底至1984年初,我国的开展了“清楚精神污染”运动(与它的鲜为人知相比,83严打显然是人尽皆知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它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活动)。


  复杂的社会背景加上粟裕未摘掉的“帽子”,也让向守志对楚青的到来、粟裕的遗愿是否执行持有了谨慎乃至我们看来苛责、不近人情的态度。


  当然了从大局上看,向守志此举无疑是很有大局观的。之后中央军委批示后,粟裕的遗愿得以实现。


  而在粟裕去世十年后,1994年刘华清和张震联合署名发表了一篇文章,最终为粟裕平反。而楚青也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王必成的夫人陈瑛(王必成将军1989年去世)。


  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推荐文章3:南京军区成立之后,司令员是许世友,两个副司令员都是谁?

  1955年初,我国对原有六个大军区进行了重新划分,形成了十二个大军区。在新成立的十二个大军区中,有的是重新划分设立的,有的是将原先的二级军区升格为了大军区。我们今天说的南京军区,就是于1955年5月由原先的华东军区重新划分成立的。当时,南京军区负责领导和指挥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五省和上海市境内的所属武装力量。


  南京军区成立之后,担任军区首任司令员的是许世友,他是今河南新县人,参加过红军长征、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解放战争中,许世友先后担任过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员、华东野战军山东兵团司令员、华东军区山东军区副司令员及司令员。建国之后,许世友还参加了抗美援朝,出任志愿军第三兵团司令员一职。从朝鲜回国之后,许世友被任命为华东军区第二副司令员。1955年5月,华东军区改建为南京军区,许世友又被任命为南京军区司令员,不久之后被授予了上将军衔。


  在许世友出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时候,南京军区还有两位副司令员,一个是叶飞,另一个是郭化若。叶飞是福建南安人,出生于菲律宾,在军事生涯中,叶飞参加过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解放战争中,叶飞和许世友一样,都在华东野战军中任职,叶飞先后担任过华东野战军第一纵队司令员、第三野战军第十兵团司令员。建国之后,叶飞还担任过福建省委第二书记兼福建军区司令员。


  1955年5月,南京军区成立之时,叶飞被任命为南京军区副司令员。不久之后,到了1955年9月,我军首次实行军衔制度,叶飞也被授予了上将军衔。后来到了1956年7月,我军又将南京军区管辖的福建、江西两个省军区划出,单独组建福州军区,为大军区建制。此时,叶飞又被任命为福州军区的首任司令员。从这一系列变化来看,可以说叶飞也担任过大军区首任司令员。


  南京军区的另一副司令员是郭化若,他是福建福州人,曾在黄埔军校第四期学习。在军事生涯中,郭化若长期从事军队的思想政治工作,在这一领域有着很大成就。在解放战争时期,郭化若曾担任过华东野战军第六纵队副司令员(纵队司令员是王必成,后来的军衔是中将)、华东野战军第四纵队政治委员(纵队司令员是陶勇,后来的军衔是中将)、第三野战军第九兵团政治委员(兵团司令员是宋时轮,后来的军衔是上将)。


  建国之后,郭化若还担任过华东军区公安部队兼淞沪警备司令部司令员、华东军区党委委员等系列重要职务。1955年5月,华东军区改建为南京军区,郭化若被任命为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后来在1955年9月我军实行军衔制度的时候,郭化若被授予了中将军衔。说实话,对比来看,郭化若的军衔有点低,他担任过兵团政委一职,是符合当时上将军衔标准的,这或许与第三野战军将领授军衔普遍较低有关。


  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推荐文章4: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郑炳清逝世

  新华社南京7月4日电 副大军区职退休干部、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郑炳清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6月13日在南京逝世,享年87岁。


  郑炳清是福建莆田县(今莆田市)人,1953年参军入伍,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革命生涯中,他历任战士、副排长、参谋、副团长、团长,福州军区司令部作战部副部长兼科长、部长,南京军区副参谋长、江苏省军区司令员等职,为部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作出了贡献。


  郑炳清是第八届、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十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他1988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97年晋升为中将军衔。


   新华社


  编辑 胡德成


  流程编辑 刘伟利


  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推荐文章5:南京军区副司令,妻子病逝不续娶,患难夫妇12个儿女段焕竞李珊夫妇传奇10

  :朱炳东


  1943年10月,新四军一师二旅副旅长段焕竞夫妇带着女儿到达延安,到1945年4月,转眼他们的小女儿一岁了。这个月下旬,杨家岭召开重要会议,750多人济济一堂。段焕竞是正式代表,李珊是列席代表。会议相比较以前的地下状态,可谓盛况空前。


  这次大会学到的实事求是,以及“放手发动群众”,对段焕竞后来回到华中苏北工作起到了指导作用。


  段焕竞、李珊的参会代表证,作为一级文物,现保存在镇江的新四军纪念馆里。这是李珊一直保存下来的。夫妻二人的代表证当时不是唯一的,但保留至今的只有这一份。


  抗战胜利后,段焕竞、刘培善、周骏鸣、傅秋涛仍然分配回了华中,4个人分开走。刘培善夫妇开始与段焕竞李珊走了一段,段焕竞、李珊有两个女儿,一个4岁,一个1岁半。段焕竞请359旅的茶陵老乡陈外欧团长,帮忙借了一匹骡子。骡子背上放行李,两边一边一个筐子装孩子。日本投降了,解放战争还未爆发,敌情没有了。两人白天上路出发,与来延安时肩背手提、夜行晓宿的紧张艰苦大不相同。


  9月份,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返程的路上,段焕竞、李珊一个牵着骡子,一个在后面照看孩子,全家四口,其乐融融。没有队伍行军时的整齐脚步声,没有士兵身上洋瓷缸子与手榴弹、刺刀碰撞的叮当响,没有枪炮轰鸣,空阔的黄土高原上,传来高亢的“信天游”“蓝花花”: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我见到我的情哥哥,有说不完的话……


  段焕竞与李珊听了,不禁相视而笑。


  1955年,段焕竞获八一勋章、自由独立勋章、解放勋章


  1955年,李珊获八一勋章、自由独立勋章、解放勋章


  段焕竞回到华中后,先后任六纵副司令、21旅旅长,华中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再后来,是华中野战军七纵31旅旅长,华东野战军11纵副司令员,11纵改编为29军,任副军长、军长。


  段焕竞解放战争时留守苏中、苏北,牵制敌人,为苏中“七战七捷”起了配合作用。以后参加了淮海战役、渡江战役、上海战役、福州战役、厦门战役。段焕竞任28军军长,江苏省军区司令员,南京军区副司令员。组织上对他的评价是:作战勇敢,指挥机智果断。


  李珊一直在部队卫生部任教导员。担任伤员转运、收治工作,解放战争进程加快,伤员大量出现,救治任务繁重,有时打完仗,部队就马上转移。留下的伤员,由卫生部门搬运、转移到医院。要强的李珊不仅指挥,有时还亲自动手抬送,经常累得一身大汗。


  渡江战役前夕,段焕竞带部队又回到几年前战斗过的靖江,重回战地。回想起在武功山上,陈毅要他们下山到敌后战场去,天高任鸟飞,预言将来全中国都会是我们的,不禁感慨万千。


  李珊带着两个女儿,也来到了如皋,段焕竞与李珊看着两个五六岁的女儿,憧憬着全国解放后,孩子能到“洋学堂”读书,弥补父母都没有上过学的遗憾。


  上海战役结束后,29军撤到苏州休整,准备进军福建。29军的后方医院也在苏州。李珊带着孩子也在那里,自解放战争开始以来,段焕竞第一次有一个月的时间,经常跟老婆孩子见面。


  1951年,段焕竞与李珊夫妇在厦门


  29军解放厦门后,李珊离开部队回到地方工作,任厦门市委妇女部长。可是安稳日子没几年,李珊由于战争年代跳崖受伤,以及积劳过度,疾病发作,1956年以后,一直离职休养。


  段焕竞没有像有些人那样,进城后喜新厌旧,心思别移。他与李珊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说:李珊是我一生唯一的伴侣。他们一共养育了12个儿女。其中老大在武功山寄养时下落不明,老二从延安回华中途中,不幸夭折。


  段焕竞当初安慰李珊的话,竟然变成了现实,真的“生了十个八个宝宝”。开国将军中,与一位妻子生一个班的孩子,只有段焕竞、李珊夫妇。


  尽管生活、医疗条件好了,可李珊的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原先丰满的脸庞日渐消瘦。一位同事的子女回忆,1968年秋在南京宁海路口,遇见李珊与最小的孩子,“小十子”。在街道上满是梧桐树落下的黄叶,曾经走路风风火火的李珊,背影消瘦,走路是那样吃力,“小十子”不时停下,等待母亲。


  1969年4月26日,李珊在南京病逝。段焕竞握住妻子的手,泪流满面。30多年的患难夫妻,竟半路离去,段焕竞实在难忘:柑子山上青春靓丽的发姑、毅然跳崖的发姑、结婚晚上披着被单冲进满天大雪的发姑、抱着米袋滑下山崖的发姑、火烧敌人碉堡的发姑、气喘吁吁告日本突袭的发姑……


  段焕竞自李珊离去,只有60岁。身为南京军区副司令员,自然关心他的人不少。可是段焕竞坚决不再续娶,谁说跟谁急。从1969年到1998年病逝。30年除了儿女,一直单身,每到清明,他都带着孩子给李珊上墓,也经常到墓地与李珊说说话。


  段焕竞李珊牵着骡子,从延安回江苏的旅程中,刘培善开始与他们同行,后来与他们分路。刘培善嘱咐他们一路小心,走过一段路,刘培善回头一看,段焕竞与李珊夫妇正在下坡,蓝天下,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


  可以告慰段焕竞李珊的是:现在的中国,已无人再吃白泥巴,千千万万的人们,过上了好日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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