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ssa推荐文章1:在汉外籍友人 看年景品年味忙不停

  在汉外籍友人体验浓浓年味


  通讯员施缇 摄


  许弘体验中国传统年画制作


  通讯员艾文 摄


  春节即将到来,囤年货、逛灯会、订年夜饭已提上日程。在武汉年货市场,时常可以看见选购年货的外籍友人,留在武汉过春节,是不少在汉外籍友人的选择。长江日记者采访了3位来自“一带一路”的外国朋友,他们都曾在武汉欢度过春节,今年也将如约在汉体验浓浓年味。


  摩洛哥女孩何晓娜:


  今年继续与“中国家庭”一起庆祝


  这是摩洛哥女孩何晓娜(Contessa Hanane)在汉生活的第五个年头,“在我看来,武汉大学是武汉最美丽的地方,在这里我遇到了我的中国好朋友张寒玉和她的妈妈,她家每年都邀请我一起庆祝农历新年。”何晓娜亲切地称好友的母亲为“姨妈”,今年春节她将继续与她的“中国家庭”一起庆祝。


  “为庆祝春节,姨妈每年都会做一桌盛宴,享受欢乐。”何晓娜说,她非常热爱春节阖家团圆的传统,大人和孩子欢聚一堂。“太幸福了!从中国新年中,我体会到建立和传承文化传统有多么重要,我也深深爱上了中国传统文化。”


  何晓娜告诉记者,每年1月12日是摩洛哥的传统新年,为迎接新年的来临,参加庆典的当地人都会带上甜甜圈、薄煎饼、无花果、杏仁、榛子和枣等干果,在音乐中快乐舞蹈,也欢迎中国朋友去体验!


  印尼男孩施大华:


  用影像记录武汉的美好


  来自印度尼西亚的施大华(Juwono Sugianto)是武汉理工大学的研究生,在汉生活6年,用影像记录了诸多武汉的变化与美好。今年春节,他将一如既往留在武汉,拍下美好的中国年味。


  在施大华印象里,春节最有趣的就是包红包、送祝福,和一群朋友一起吃团年饭跨年,“去年除夕,我和朋友们在武汉的街头逛了很久,去户部巷过早,又去司门口逛了逛老武昌的特色街道,晚上吃团年饭的时候还意外收获到中国朋友送的红包!”施大华说,“今年我们计划去武汉各地的灯会、庙会逛逛,当然还要带上相机,把这些幸福时刻记录下来。”


  新加坡华人许弘:


  在博物馆体验画年画


  来自新加坡的华人许弘(Peter)是军运会期间为宾客导览黄鹤楼公园的国际志愿者,他表示自己的祖籍是武汉,“做好文化传播的使者,让外国人爱上中国,让武汉走向世界,让世界认识武汉。”他表示,这是他回国创业的初衷,也是他一直想圆的梦。


  去年春节,许弘和儿子在武汉度过了难忘的春节,他们在春节茶话会里吃年饭、与朋友们相互拜年,在江汉关博物馆体验了画年画,并去乡间体验了打糍粑,观赏了热闹的舞龙舞狮表演。许弘告诉记者,近几年武汉各地春节民俗活动越来越多,他们今年准备去武汉各地看看传统庙会,逛逛年货市场,买一买红包、贴画和新服饰,带孩子去乡间看看传统的晒腊肉、灌香肠,找找中国春节的年味。


  许弘说,新加坡的华人也会相聚在一起过春节,“在新加坡,我们会穿上唐装,带上年糕、橘子寓意大吉大利、步步高升,也会和家人朋友一起制作凤梨饼等年货,也会看春晚守岁、舞龙舞狮,以表对故土的思念。”


  (长江日记者晋晓慧)


  contessa推荐文章2:因为永不停止的“不”,我找到了一席之地

  编译 | Poppy Wong


   | Lauren McGoodwin (Career Contessa 创始人兼CEO)


  因为永不停止奋斗,我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位。


  我从没害怕过”不"字。 在你我的职业生涯中,生活中,会经常听到这个字,但这只是一个减速带,而不是死胡同。


  我大学毕业时,刚好赶上了大萧条以来最糟糕的经济时期,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也没有任何乐观的消息。当时我是在完全不喜欢的,且数不清的工作中度过我的生命;我一天天地整理文件,每天在一家大型零售店里叠衬衫叠几个小时;我耳边始终充斥着“不”字,那是对自己的否定;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独自舔舐伤口,然后逼迫自己适应和前进,生存下来。


  曾经经历的一切其实都在增强我的韧性,也是我在职业生涯中找到自己一席之位的原因。


  我的职业生涯中第一个里程碑,是从一所大学管理员助理,成为一家大型科技公司的招聘专员,刚开始我没有任何招聘经验,当时我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我会给应聘者发“冷冰冰的”常规邮件,约他们喝20分钟左右的咖啡。最终,我会有30个面试机会,但是为了记录下来,我会邀请70个人参加面试,所以我的录取率不到50%。我会对大量的面试者说“不”,也偶尔会有不再回复。


  成为招聘专员之后的6个月内,我的下一个职业生涯里程碑发生了。我向经理申请接管整个大学的招聘计划,在那次会议上,有人提出公开认领该负责该项目的职位,我举起了手。我整理了一份10页的 PowerPoint 演示文稿,来展示我将实施的项目计划,以及这些计划将为公司带来的价值和意义。接手项目并顺利完成后,我获得了晋升。


  在接下来的3年里,我又学会了如何成为一个战略领导者,如何向决策者展示我的想法,如何合作,最重要的是,在整个过程中增强了自信。


  正是我在经历中培养的这种自信和韧性,帮助我抉择跨入创业领域。从一个无名网站的记者不断说服其他女性接受采访,到为那些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的广告商提出建议,再到让有影响力的人在某个活动中与我合作,我不得不通过每一次的冒险和永不放弃来赢得竞争过后的一席之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职业画像地位已经完全改变。


  我所处的环境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从最初运营一个名不经传的博客网页,到拥有独立的办公室,再到拥有每年用户过百万的职场信息平台。


  赢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并不容易,需要时间,需要酝酿和蜕变,因为这世上没有即时成功这回事。


  虽然我现在是梦寐以求的CEO,但我早已跳出舒适圈,不断寻求成长的方式,我总是在探索下一个里程碑的跳跃点。


  不管你处于什么样的阶段,如果你也在探索,寻找职业中的跳跃点,我的建议是:“不要害怕被拒绝。” 要明白,如果你的渴求足够强烈,你总会改变人生道路,不要放弃你的抱负和愿景。


  contessa推荐文章3:

  contessa推荐文章4:语言中的隐秘性别:“女司机”算不算是一种贬低呢?

  原文丨[美]玛丽·诺里斯


  摘编丨安也


  我总是把生理性别(sex)和社会性别(gender)混淆。自从玛丽·亚伯兰(Mary Abram)修女在法语课上教我们桌子(法语:la table)是阴性的,我就一直半信半疑。我想知道为什么,她却无法说明原因。她试着说服我语言是没有逻辑的,或者说某些惯用语不能用逻辑来解释。反正桌子就是阴性的,没有道理可言,过去总是如此,将来也会如此。


  语言中有很多规则永远无从知晓或难以解释,只能说习惯使然。还是这位亚伯兰修女,有次竟然说,她倒要看看谁敢跟她说“my most favoritest thing”是错的。桌子的性别也许不会变,但性别的含义却会变,就像亚伯兰修女,某天竟会舍弃取自《旧约》的名字,脱掉修女服,逃离修道院,变身性感辣妹,最大的爱好就是抽烟。


  大三时,我修了“文学中的女性”这门课程,授课老师是女性研究的先驱伊莱恩·肖沃尔特(Elaine Showalter)。那是一个思想争鸣的时代。新发明了对女士的尊称“Ms.”一词,女权主义者格洛丽亚·斯坦能(Gloria Steinem)刚创办了《Ms.》杂志,作家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在市政厅与女权主义者展开论战。但是,对我来说,女权主义是一个新概念,我以为它等同于穿长裤、讨厌老妈和怨恨男人。课上,我们读了影响深远的(seminal)女性作品:《黄色墙纸》(The Yellow Wallpaper)、《一间自己的房间》(A Room of One’s Own)、《向伯利恒跋涉》(Slouching towards Bethlehem)我们讨论的话题之一就是性别歧视语言。“女作家”(woman writer)这个称呼算不算是一种侮辱呢?难道没有一点“女司机”(woman driver)的意味吗?


  本文出处:《逗号女王的自白:编辑的自我修养》,[美]玛丽·诺里斯(Mary Norris)著,安芳译,重庆大学出版社2020年8月版。


  在那个年代,女人什么工作都能做,可以当厨师、宇航员、最高法院法官等,传统的女性职业词汇(如“hostess”“waitress”“usherette”)已逐渐被淘汰。福勒在编写词典时,正值女性争取投票权(women’s suffrage)之初(他应该更喜欢“female suffrage”一词),他心怀善意地认为,随着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职场,从事传统的男性职业,对“女性头衔”的需求也会增加。但事实并非如此。从维多利亚时代起就有的“authoress”(女作家)一词从来都不受欢迎,听起来有种屈尊俯就的感觉。就我所知,没有哪个女诗人愿意被称作“poetess”(也不想被称为“female poet”)。在英语中,阴性后缀有点矮人一截的意味,仿佛在说:“这位小妇人偶尔也写写诗。”


  出人意料的是,如今“Ms.”已被普遍公认(连《Ms.》杂志也还在发行),而“actress”(女演员)和“comedienne”(女喜剧演员)则很大程度上被纳入没有曲折变化的“actor”和“comedian”。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改用了新的中性化职位描述。当男性开始在飞机上端茶倒水时,“flight attendant”(空乘,空服员)就取代了“stewardess”(空姐);餐厅里现在用“servers”称呼服务员; 送信的邮差叫“postal carriers”。爱尔兰人戴维·马什(David Marsh)是《卫》(Guardian)的惯用法专家,他提出凡是需要区分性别的场合,“用‘male’和‘female’就足够了”,并以格莱美奖项“国际最佳女歌手”(best international female artist)为例。但是就连该用哪个形容词都莫衷一是。在某些场合中,一些女性被称为“female”会大为恼火,因为这个词似乎只关注生殖系统,让女性觉得自己像一只鸡,只有大腿和胸脯有价值。


  我听过人们说“lady doctor”(女医生)和“lady dentist”(女牙医),把贵族称谓和自然性别加在职业之上,很奇怪。至于男性,有“gentleman farmer”(乡绅)的说法,意思是既有钱财又有土地 [“Lady farmer”(女乡绅)就没有这种含义了,倒是可以说“lady rancher”(女农场主)]。“Male nurse”(男护士)、“male stripper”(脱衣舞男)和“male prostitute”(男妓)全都是转变了性别的词汇,表明男性正进入以女性为主的职业领域。一般来说,在英语中不必在职 业前加上性别,那样常常会得罪人。除了少数由生理决定的职业外,如“wet nurse”(奶妈)、“midwife”(接生婆)和“madam”(鸨母),为什么要加上性别呢?一些有阴性词尾的英语单词经久不衰,既有力又实用,如源自希腊语的“heroine”(女主角,女主人公)和源自拉丁语的“dominatrix”(女施虐狂)。


  电影《将军的女儿》剧照。


  如果亚伯兰修女当年引用了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与艾伦·霍奇(Alan Hodge)在《肩负读者》(The Reader over Your Shoulder)一书中关于性别的论述,也许能给自己和学生省下不少麻烦:“英语……在结构上具有某些特殊的优势。首先,鲜有曲折变化,也没有性属之分。罗曼语族与日耳曼语族没有机会简化到同等的程度,仍然保留着性属和曲折变化。它们都是从原始时期遗留下来的词缀,所有概念的性属,如树木、疾病、烹饪用具,都要从宗教习俗或禁忌的角度加以考量。”


  格雷夫斯进而又写了一段话,要是 1969 年亚伯兰修女说过,也许会让我的求学之路少些焦虑:“性属没有逻辑可言,有时用来表示实际的生理性别差异,例如le gar?on(男孩)、la femme(女人);有时用来美化词汇,例如 la masculinité(男子气概)、le féminisme(女权主义)、le festin(盛宴), la fête(节日)。”注意:“masculinity”(男子气)是阴性的,而“feminism”(女权主义)是阳性的。


  我向来没有猜对外语中名词性属的天分,几乎总是猜错。不久前,我偶然找到一本笔记本,便用来掌握现代希腊语中名词的性属。希腊语与拉丁语和德语一样,名词有阳性、阴性和中性之分,有时词尾能提供线索(-omicron sigma 是阳性,-eta 是阴性,-omicron 是中性),但是也常常会误导人。


  英语中也有隐秘的性别区分


  古往今来,很多词语都已衰亡(sigma可能消失了),因此某个单词可能看起来是中性的,但仍保留古时的性别,尽管词尾看上去是阳性,但也许一直都是阴性。我决心掌握名词的性, 所以把每个名词都用炼金术中的符号作标记:一个圆圈加向上♂的箭头象征勃起,代表阳性;一个圆圈加向下的十字♀象征分娩,代表阴性。我得发明一个中性符号:一个圆圈上既有箭头又有十字,中间划一道斜线,像“禁止行人通行”的标志。真是可悲,我像是要把名词都给关进笼子里。


  后来,我学习意大利语时,用自由联想式的记忆方法, 吃力地一个个背下每个单词的词性。如果英语中有相应的职业词汇,就容易得多。在意大利语中,poetessa(女诗人)不是一种侮辱,只是“poet”(诗人)的阴性形式,一如dottoressa、contessa 和professoressa 分别是“doctor”(医生)、“countess”(伯爵)和“professor”(教授)的阴性形式。但是 bicchiere 的意思是“glass”(玻璃),我该怎样记住它是阳性呢?读音与“beaker”(烧杯)相近,让我想到化学和化学家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他恰好是男性:因此,bicchiere 也是阳性。但有时“烧杯”也让我想起居里夫人(Madame Curie),她也是一名化学家,却是女性,我就犯糊涂了。


  至于bottiglia[意为“bottle”(瓶子)],如果仅靠词尾字母 a 不足以提醒我它是阴性,我就会想起一瓶印着圣保利女郎(St. Pauli girl)图案的啤酒。Latte[意为“milk”(牛奶)]是阳性的,这似乎违反直觉,因为女人才分泌乳汁。于是我转而求助于自己当送奶工(milkman)时的经验:latte是阳性。当然,如果你从小生活在有性别区分的语言环境中,这些形式变化就随着母乳(阳性)一并吸收了。如果我从小就接触拉丁语,日后掌握词汇的性别概念可能就容易多了。


  英语中也有隐秘的性别区分。我们历来用“she”(她)来指一艘船,也许现在不那么常用了,但是只要我们对某一特殊的船只产生喜爱之情,“it”(它)就会变成“she”,可能还会取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我也会把自己的车视为女性:我的伊克莱尔(éclair),她上年纪了。当年我学竖琴时,老师家的客厅里摆满了演奏会用的竖琴,有镀金的、有黑檀的、有鸟眼枫的。老师告诉我,竖琴和船一样都是阴性。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因为这些名字在意大利语中也都是阴性,分别是 lanave(船)、la macchina(汽车)、l’arpa(竖琴)。我们会说“mother tongue”(母语)(“舌头”的拉丁语 lingua 和希腊语glossa 都是阴性),也会说“mother country”(母国)[不过也有“fatherland”(祖国)的说法]。美国被称为大不列颠之女。阴性隐藏在表面之下,阳性也是如此。


  纪录片《编程:消除性别差距》海。


  代词在人们头脑中根深蒂固。一位朋友的父亲曾对她说:“别用‘she’来称呼你妈妈。”我朋友觉得为何不可呢,这个词很正确啊。但是在她父亲听来,却有失尊重:女儿用区区一个代词就把母亲给打发了。正如马克·吐温(Mark Twain)在《糟糕的德语》(The Awful German Language)一文中所写的,德语代词 sie(她)是“仅由三个字母构成的软弱可怜的小东西”。又或许,我朋友的父亲觉得“she”在暗示父亲和女儿密谋串通,用代词将母亲排除在外。


  但是“she”为什么是一种侮辱呢?一个代词如何激起重重回响?在德语中,所有的名词、冠词(定冠词和不定冠词皆然)、形容词都可能根据三种性(阳性、阴性和中性)和四种格(主格、宾格、与格和所有格)而变形。所以要掌握的很多。[马克·吐温和我遇到的问题一样。还是在这篇文章中,他写道:“(德语)每个名词都有性属,其分布没有道理或系统可言,所以必须逐个学习并牢记,别无他法。而要熟记,得有备忘录般的记忆力才行。德语中,年轻姑娘没有性别,芜菁却有。可见, 德语对芜菁过分尊重,对少女却冷漠无礼。”]


  不同语言的代词有细微的差异。我们不再使用“you”的常见用法——“thou”(主格)、“thee”(宾格)和“thine”(所有格);德语和意大利语却仍然区分亲近的称呼(du 和tu)与正式的称谓 Sie 和 Lei(您)。后两种语言中“您”的尊称首字母都要大写,而第一人称单数(ich 和 io)则小写。


  英语的惯例却恰好相反,这是否反映出德语和意大利语是如何看待自己与他人的关系呢?事实上,意大利人要是不乐意,甚至连代词都不用,因为动词形式已经包含了必要的信息。日语则完全不分性属。高度曲折变化的动词形式表明了说话者(男性专横,女性温顺)、聆听者和第三者之间的关系。有时,英文很好的日本人仍然会把“he”和“she”搞混,听来很有趣。在 2010 年一部关于约翰·列侬(John Lennon)的纪录片里,小野洋子(Yoko Ono)记得曾送给约翰一件漂亮的丝绸睡衣(用的是单数形式)。她说:“他穿上她很合身。”(She fit him totally.)


  “兼具两性”的中性代词可以解决性属问题吗?


  英语中的性属问题不像德语那么复杂,也不像约翰·列侬的丝绸睡衣那么有风情,但依然引发了无休无止的争议。最棘手的问题大概是,当先行词是两性兼有(he 或 she)、未知或无关紧要时,依照惯例会用阳性代词来包含阴性代词。第三人称单数代词,即“he”“she”“him”“her”“his”“hers”,是英语语法性别的最后堡垒。这六个致密而古老的词语,都被打磨成坚硬的小果核,成为现代英语用法中最大的难题。


  美国律师、词典编纂家布莱恩·加纳(Bryan Garner)在《加纳现代美国用法》(Garner’s Modern American Usage)以“代词问题”为题的条目中,对此做了总结:“英文中有一些不分性别的概括词,如person、anyone、everyone 和 no one,却没有不分性别的单数人称代词,只能用 he、she 和 it。传统的做法是用阳性代词 he 和 him 涵盖所有人,男女皆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抨击这种惯例,由此引发了性别歧视语言中最难解决的问题。”英国剧作家 A.A. 米尔恩(A. A. Milne)写道:“如果有人把英语好好梳理一番……就会有一个词可以同时表示‘he’和‘she’,我就能写 ,‘If John or Mary comes, heesh will want to play tennis.’(如果约翰或玛丽来的话, 他/她会想打网球),这样就能省不少麻烦。”


  电影《紫色》剧照。


  诚如此言。许多人一直想方设法试图纠正英语的这一缺陷,其中“he-she”“she-he”“s/he”“he/she”和“s/ he/it”是最缺乏想象力的解决方案。加斜杠的“he/she”早在 1963 年就被收入了词典,却没有收录“she/he”。在《韦氏词典》中,从“sheetrock”(石膏夹心纸板)直接就跳到“sheikh”(酋长),两个都是富含阳刚之气的字眼。“She” 里含有“he”,正如“woman”里含有“man”,但是“he” 不乐意这样,认为“she”少了“he”就寸步难行。“Heesh” 看起来很可爱,像是“she”倒车撞上了“he”又打了个转, 趣味十足,符合创造出小熊维尼和克里斯托弗·罗宾的作家形象。


  从1850 年左右起,人们就继续寻找“兼具两性”(epicene)的中性代词,有人认为可以用 ne、nis、nim。其他替代方案把所有字母用了个遍,合在一起看,简直就像元素周期表。当人们面对太多选择时,往往单看哪一个都不好,对中性第三人称单数代词的诸多提议也是如此。有人建议用hse,这个缩写词既精彩又精简,颇具极简风格,但是没法发音。此外还有 ip、ips(1884 年),ha、hez、hem(1927 年),shi、shis、shim(1934 年) 和 himorher[险些变成 hemorrhoid(痔疮)](1935 年)。有人提议我们借用汉语普通话中的ta(他/她)和 ta-men(他们/她们)(对啊,这倒是有可能)。Shem 和 herm 听起来像是诺亚的后代;ho、hom 和hos 要是能中选的话,又会惹上“ho”的问题而被弃用 ;se 和 hir 显然已经被爱玩性捆绑的网络社群采用;ghach 是克林贡语(Klingon)。人们继续寻觅,有人提出用 mef(male 和 female 的结合),或是用 hu 表示“human”(人类), 用 per 表示“person”(人),还有 jee、jeir、jem,天晓得这都是什么意思,不过玩拼字游戏时会管用。Ze 和 zon 听起来像德语,其他多数听来都像星际语言。


  1970 年,女性主义诗人玛丽·奥罗范(Mary Orovan)建议使用 co 和 cos,尤其在探讨人权问题的文件中[在纪念美国社会改革家苏珊·B.安东尼 (Susan B. Anthony)的仪式上,奥罗范将祈祷时画十字的手势女性化了,“以圣母、圣女和圣孙女之名,阿—女人”。(In the name of the Mother, the Daughter, and the Holy Granddaughter: Ah- woman.) 圣母教会可能有女性气质,但圣母可不是女权主义者。] 还有个方案采用 e、em 和 eir(1983 年),是数学家迈克尔·斯皮瓦克(Michael Spivak)命名的。斯皮瓦克代词建立在克里斯汀·M.埃尔弗森(Christine M. Elverson)的版本之上。1975 年,芝加哥某企业组织举办了一场最佳中性代词选拔赛,来自伊利诺伊州斯科基市的埃尔弗森获胜,她只是将“they”“them”和“their”中的 th 去掉,创造出 ey、em 和 eir。


  上述所有方案都只是在推行。记录在册的只有一个中性代词的例子源自日常用语,即“yo”,它“在 20 世纪初期至中期,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巴尔的摩市区学校。”“Peep yo”(瞧那家伙)意思是“Get a load of her-or-him”(瞧那个女的/男的)。“Yo”还有一项优势:这个词英语中原本就有,所以没准还真能被选中。巴尔的摩市民已经在用了。


  2014 年,法学教授 C.马歇尔·撒切尔(C. Marshall Thatcher)提出的方案大概是最野心勃勃,也是最荒唐可笑的。他淋漓尽致地阐述了使用 ee/eet 的好处,称由于英语在不断演变、扩大,当前迫切需要的代词必须兼而有之,能“指代……男性属性、女性属性或中性属性的先行词”。


  不等撒切尔开口,语法学家就斥责他混淆了“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male”(男性/雄性)和“female”(女性/雌性)是指自然性别的名词,而“masculine”(阳性的/男子气概的)和“feminine”(阴性的/女子气质的)是指两性特质的形容词:如“女人的小花招”(feminine wiles)和“男子汉风度”(masculine bearing)。另外,直到最近“gender”还只是语法上的术语。


  福勒写道:“谈论人或生物时,本来指的是自然性别,却说成了阴阳属性,如果不是开玩笑(允不允许要看语境),那就是大错特错。”撒切尔将其发明的代词进行了词形变化,从主格ee/ee(t 指he 或she/he、she 或it)开始。他提议用hisers 表示所有格, 与“scissors”(剪刀)押韵,例如“When a divorce decree awards marital property to one of the spouses, the property becomes hisers.”(当离婚判决书将夫妻共同财产判给一方,这份财产便归其所有。)宾格代词是herim 和herim(t “‘Herim’与‘perimeter’的前两个音节押韵”,听起来像有人在清嗓子)。面对质疑,撒切尔指出,瑞典人发明了中性代词(hen) 供学龄前儿童使用,让小孩子摆脱性别固化的窠臼。他还说, 你看“Ms.”(女士)这个尊称多么盛行。


  但“Ms.”只是表面的称呼,一个买机票时可以点击选择的称谓而已。代词深深植根于语言之中,所有强制推行的方案都注定失败:愈是合乎逻辑,付诸实施时就愈显荒谬。这些发明出来的代词并未融入语言、解决问题,相反,它们起身挥动双臂之时,便是烟消云散之日。


  除了那些生造的或印刷错误式的解决方案,它们看起来像火星语或是借用了中文,福勒又提出三种权宜之计,以弥补英语的这一缺憾:我们可以采用所谓的阳性规则,用“he”表示阳性或阴性代词;适当采用“he 或 she”“himself 或herself”之类笨拙的形式;或诉诸中性复数形式“their”,既融合了单复数的规则,又巧妙处理了性别问题。第一种方案历史悠久。


  凡性别不明显或不重要时,应当以阳性形式表示人而非男人?


  男性规约主义者一致认为“凡性别不明显或不重要时,应当以阳性形式表示人而非男人,即表示人类(homo)而非男性(vir)。”词典里的“man”确实有一条定义是指全人类, 而女性主义者望文生义,在追求政治目标时,失去了幽默感,这倒也很有可能。当然,homo 和 vir 是拉丁语,不过即使是门外汉,也能从其他英文词汇推断出它们的含义:homo 指的是物种,如“homo sapiens”(智人);“virile”一词体现出vir 的意思——有生殖力的或(泛指)有男子气概的。但正如伊莱恩·肖沃尔特在“文学中的女性”课上所言,如果在讨论月经或分娩的文章中,还死板地使用阳性规则,就太荒谬可笑了。


  第二个权宜之计,即使用“he 和she”的各种词形变化,笨拙归笨拙,却已司空见惯,普遍到连打字错误也在所难免。《纽约时》曾刊登过德怀特·加纳(Dwight Garner)写的一篇书评,评论一本关于有志作家的书:“The aspirant can then sink back into her or her individual slough of despond.”(怀揣作家梦的写手就此陷入失望的泥沼之中。)也许会有人视之为女权主义者的胜利,但是从上下文看却很让人丧气,隐含之意是失望的泥沼是女性作家的专利。无论复合单数代词的使用范围有多广,老是要写“he or she”“him or her”或“his or hers”还是太麻烦了。


  电影《性别为本》剧照。


  人们多半已经放弃了“his 和 hers”,转而采用第三种权宜之计,即复数“their”。这种大众化的解决方案并不受规约主义者的青睐。福勒称之为“可怕的 their”,布莱恩·加纳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写道:“阳性单数人称代词兼指男女两性的用法,可能还会延续一阵子,但是终究会被能用作单复数的 they 给取代。”描述主义者对此持更为乐观的态度,还引用了 OED 对钦定本《圣经》以及莎士比亚、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roll)和萨克雷(Theckeray)作品中 their 的文献记录,例如“A person can’t help their birth.”(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为人随和的《卫》语法专家戴维·马什说: “如果他们可以用,你当然也能用。毕竟,英语里曾有过单数的‘you’——thee、thou 和 thy——时至今日,一些方言里还在用……‘you’逐渐排挤其他形式,成为单复数的标准用法,似乎也并没有造成多大的痛苦。”为证明复数“they” 和单数先行词这样不协调的搭配正当合理,只用把“they” 重新标记为单数就可蒙混过关。


  但是这些评论家未提及的是, 在几乎所有的例子中,说话者不是而是角色,且大多是小说里的对话,而小说中什么都可能发生。“A person can’t help their birth”是萨克雷在小说《名利场》(Vanity Fair)中借罗莎琳德之口,谈论贝基·夏普(Becky Sharp)的话。我不想多嘴,可是不吐不快:口语中用“their”表达“his or her”之意是错误的。它固然解决了性别问题,在口语中也确实相当普遍了,但却忽略了单复数。单数先行词不能用复数代词,但人们却总是这么使用,当然是在口语中。这不公平。一个无足轻重的中性复数代词,凭什么盖过阴性和阳性单数代词?那可是我们扑克牌里的K(国王)、Q(王后)和J(骑士)啊!如果我们不那么在意是否男女通用,阳性代词就会自然地融入其中,消失不见,成为隐形的“he”。在审校电视评论家艾米莉·努斯鲍姆(Emily Nussbaum)的一篇稿子时,我发现有一个“their”的先行词是单数,便用问号加注 “his”,但是努斯鲍姆不愿用表示父权的代词——隐形的“his” 在她看来是显形的——执意用“his or her”。我觉得很打眼, 但毕竟是她的文章,我们就照她的意思来。


  如果这些权宜之计不引人注目,那最好不过;我们也常常得改写句子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有时文字编辑必须明白,该收手时就收手)。《纽约客》的长期特约撰稿人马克·辛格写过一篇精彩的文章,读来颇像“罗宋汤”游乐区(Borscht Belt)喜剧演员讲的段子,其中用了口语化的“their”,那句话得彻头彻尾地改写一番,才能避免埃莉诺·古尔德所谓的“单复数问题”(听起来有点像“女人的问题”)。


  那用“one’s”怎么样?这个替代方案太刻板了,谁也没认真考虑过它,福勒不可能,辛格就更不用说了。辛格想让语言文字反映人们的说话方式,这种想法也不无道理,况且他只是为了博人一笑。我让步了,允许不合语法的用法出现在杂志上,将来可能会被人当作证据,说既然《纽约客》都这么用了,那就是合乎语法的。唉哟!我得承认,作为文字编辑,我赞同保守派的看法:编辑工作要无损原文。但是从个人、或读者的角度来说, 我却稀里糊涂。我既赞赏努斯鲍姆给听起来很自然的复数代 词找了个替换词,也钦佩辛格坚持保留原来的用词。无论如何, 这两个代词最终都与文章融为一体,而这正是你想要的结果。


  似乎没有人认真考虑过第四种可能(把 heesh 之类算上的话,就是第五种):何不混着用呢?为什么女人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阴性代词?男人时不时地随口说一个“her”或“she”又有何不可?加纳倒是用过“as anybody can see for herself”,但多半是想加以反对或揶揄,称其是美国学术界为体现政治正确性耍的花招:“这类短语常常与含有阳性代词的短语交替使用,在某些文章中则保持一致。大多数读者是否会对这类措辞见怪不怪,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他告诫说:“这个办法有双重风险。首先,意料之外的隐含之意可能会侵扰到写作。”我不确定他这话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很刻薄。“其次,从长远来看,这项权宜之计可能会给女性带来损害, 因为或许只有极少数作家采用:其他作家会继续使用两性通用的阳性代词。”加纳用的冒号强而有力,暗示着那些继续以阳性代词指代男女两性的人,将会变本加厉地加以使用, 或许冒号还加黑加粗了,仿佛要强化男性对语言的控制,这对女性无异于是另一种侮辱。


  不过,这些“极少数作家”里有大卫·福斯特·华莱士(David Foster Wallace),恰好也是加纳最喜爱的作家之一。阴性代词的效果——至少对我来说——就是唤起同情心。我更喜欢那些因宠爱老婆而使用阴性代词的男作家。哦,缪斯女神, 请歌颂那些极少数作家吧!他们极具阳刚之气,敢于使用阴性的第三人称单数!


  本文选自《逗号女王的自白:编辑的自我修养》,较原文有删节修改,小标题为编者所加,非原文所有,已获得出版社授权刊发。


  丨[美]玛丽·诺里斯


  摘编丨安也


  编辑丨肖舒妍


  校对丨赵琳


  contessa推荐文章5:拒绝“葛优躺”,让我改掉坐的陋习:Okamura 冈村 Contessa2体验告别做的陋习,椅子怎么选?

  最近这段时间,相信很多小伙伴已经是被疫情“困”在家中很久了,基本上每天坐在电脑面前的时间就占了一天过半的,所以要有一张好的办公椅才行,不然久坐在电脑面前腰顶不住。以前买过一些所谓的人体工学椅,使用起来发现相比普通的办公椅会好一些,但是距离真正的人体工学椅还是有很大的距离,后期就发现扶手和座椅部分的海绵已经是干瘪不能回弹了,海绵的干瘪让坐垫处变得硬邦邦的,非常难受!最近决定狠下心来:要对自己好一点,入手了 Okamura 冈村 Contessa2 人体工学椅,毕竟我一天大概至少10小时以上都是在椅子上度过的。


  Okamura 冈村的工艺过硬自然没得说,真的是“质量决定本身产品的价值”。市面的办公椅价格从百元到千元、万元都有,因为有了之前的不好体验,所以这次我选择主要从人体工学和舒适度来考虑。现在5月,我这边已经迎来了30多度的炎热夏季,所以椅子不考虑真皮款,要选择舒适透气的网面款式,这样就不用担心像真皮款那样坐起来感觉捂得热了。


Contessa的经典,开箱细节

  ▲包装盒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大,重量有30KG左右,刚收到的时候让快递小哥直接放在一楼,后来想整箱搬运上2楼的,发现真的是太难,只能拆开包装搬运上楼再组装了。包装内部填充了缓冲瓦楞纸保护运输,内部主要分为3大件:靠背+坐垫、五爪椅脚、气压棒等。


  ▲全部的配件,主要配件都已经是组装好的了,例如坐垫跟背靠是一体式的,还有椅脚部分轮滑预安装好了,所以只需要安装的是五爪椅脚、气棒等,如果选配头枕的话还需简单的上几个螺钉就能搞定,女生上手安装也很简单。


  ▲一体成型铝合金底座采用常见的五爪设计,在安装好之后坐上轻微晃动身子也感觉抓地很牢固,不易跟随晃动。五爪椅脚是采用了金属亮面设计,整个椅脚看起来真的很大气,椅脚内侧可以看见使用了加强筋,这样可以提升椅子的坚固与耐用度。


  ▲椅轮是万向双轮设计,轮子采用PU包边,在木地板上滚动不会伤地板,还很静音。以前我买过普通的办公椅,轮子是很普通的那种,移动的时候发出刺耳滚动声,还伤木地板。所以在选择办公椅的时候,除了前面提到的人体工学设计和舒适度外,也要考虑椅轮底座部分,如果质量不好的话,可能最快损坏的就是椅轮。


  ▲虽然Okamura 冈村有着“质量决定本身产品的价值”著称,但是还是要仔细检查每个椅轮,毕竟花了这么多钱入手。把每个轮子都检查一次,看有没有滚动不顺畅的。


  ▲气压棒采用的是:Okamura 冈村 定制的 韩国三弘SHS 2.5mm厚管壁 气压棒,外管壁直径约50mm,气压棒内部纯氮气填充,荷载重量达到150kg,通过12万次的旋转性能耐久测试和SGS安全检测认证,总之就是质量过硬,可以看出Contessa2用料真的是一点没马虎。


  很多人觉得办公椅还讲究这么多,能坐就行了呗?!实际上气压棒的好坏,决定着安全性。合格的气压棒内部填充的是惰性气体:氮气,稳定性极高,这样产品使用寿命和安全性能得到保证。但因为氮气的成本高,一些国内鱼龙混杂的小品牌用压缩空气代替氮气填充气棒,气压棒的管壁厚度也很薄,是有很大安全隐患的。


  如何判断气棒里填充的是空气还是氮气呢?其实非常简单,惰性气体除了不能燃烧外,还具有良好的润滑作用。用氮气填充的气压棒在上升和下降的过程中非常顺畅、均匀、无卡顿等现象。而压缩空间由于是混合气体,润滑能力较差,用空气填充的气压棒在上升和下降的过程中会有明显的快慢不一与卡顿的感觉。


  ▲安装气压棒,很简单,不需要工具将其插入底座中心洞口即可,需要注意不要把气压棒插反了。


  ▲Contessa2有两种头枕选配,一种是小头枕,另外一种就是网布的大头枕。这把椅子我选择的是网布大头枕,当坐久的时候可以把椅子放倾斜,头靠头枕小休息,大头枕相比小头枕能有更大的支撑范围,就算侧靠也很舒适。


  ▲Contessa2的坐垫跟背靠可以说整个椅子的设计灵魂所在,也是最贵的核心部件。比较醒目的就是一体式金属椅座框架,大多数国产椅子并不会下血本做一体金属椅座框架,而是采用直接注塑成型塑料代替。坐上去之后可以感受到这把椅子真的是大有不同,例如分区硬度压力,坐垫前端与大腿接触部分压力很小,靠坐垫中间与臀部接触部分压力适中,而坐垫与臀部尾椎部分的压力最大,这样的分区硬度压力非常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简单说改用力的地方就用力,用力恰到好处。


  ▲头枕和椅子合体安装完成之后的效果,继续看一下它的一些细节部分,可以调整的地方很多,除了常规的头枕、腰枕等部分外还有一些细节地方。


过W的椅子,哪些细节很特别?

  ▲Contessa2支持线控,线控的线缆部分比较软,所以控制起来没有生涩感,非常的流畅。椅子的扶手部分:4D扶手设计,可以实现高低、前后左右的调整,扶手表面是软胶层设计,以前的椅子一直是硬塑料设计,没有任何的回弹感,坐久扶靠就觉得很不舒服,软胶层的设计比海绵耐用度更好,不仅回弹性高,也不会出现干瘪现象,软胶层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易清洁,脏了就用湿布擦拭一下就变干净了。


  ▲扣动扶手下方的拨杆,进行调整扶手的升降调节高度,上下100mm可调范围。


  扶手的左右调节,可以向左或者向右多角度调整,22.5°角度可调范围。


  扶手的前后调节,可以向前或者向后调整扶手位置,前后40mm可调范围,5档调节


  4D扶手可以让用户多元化来满足各种状态下手臂舒适扶靠支撑,这个细节地方的调节的确实用,以我的经验来说每个人使用的电脑桌可能不一样,在电脑桌固定的情况下,只能以椅子去适配电脑桌,所以椅子可多元化调节是很必要的。


  ▲坐垫是透气度很高的加厚的弹性海绵材质,背靠使用的软网眼网面,同样也具有透气舒适特性,坐起来很舒服。坐垫分区硬度支撑保证了长时间使用,都能对人体有较好的支撑,当然不管如何设计再优秀的人体工学椅,也只是用来辅助矫正坐姿,减缓久坐对人体的压力,还是建议长时间在办公桌前的小伙伴们要拒绝久坐,时不时的站起来运动一下。


  ▲网布靠背非常的舒适,相比皮款靠背要透气舒适很多,夏天也不用担心背后不透气捂着出汗了。现在办公椅很多也是采用网布设计的,虽然同为网布,但是也还是要考虑的地方:弹性和耐久度,如果网布做工差就会带来明显的坐感差距,并且使用寿命有限,很容易变形。Contessa2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弹性并且不软不硬,而且坐上去有很舒适的坐感,后背有承托的曲线。大头枕虽然是固定的,但是具有微调设计,可以根据不同用户头部倚靠进行调整。


  ▲用力手掌反复用力压放坐垫,可以看见坐垫的海绵弹性非常的好,回弹都很快。以前我坐过一些背网坐网的椅子,这种全网布设计刚开始坐的时候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时间久了就会发现网布有松动情况,虽然很多品牌宣称网布能坐多久都不会松动,但是真的体验还是有的,只是松动得没太夸张,坐垫部分的承托力度明显没全新的这么好。我仔细对比了以前的椅子,看中Contessa2的专利3D异硬度海绵软坐垫,才敢大出血入手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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