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族民间医药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推荐文章1:佤族医药发展迎来春天
: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临沧3月11日电 (周正华)花椒,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调味料,而在云南省临沧市,它还承载着一种古老而神奇的医疗智慧——“该丝吉母”。
“该丝吉母”是佤语中对“花椒针疗法”的称呼,这是一种利用花椒短刺进行针灸治疗的独特疗法。它对风湿骨痛、跌打肿痛等病症有显著疗效。如今,这门古老的技艺已被临沧市中医医院的专家们规范和提升,成为安全、有效的现代化民族医药诊疗方法。
佤族医生采用花椒针给病痛患者治疗。周正华 摄
花椒针疗法的蜕变,仅是佤族医药从民间疗法走向临床应用的案例之一。临沧市是中国最大的佤族聚居地,世代栖居阿佤山的先民,将血脉延续的渴望融于百草配伍,历经千百年传承,形成了风格独特的佤族医药。
近年来,临沧市围绕发展壮大地方特色民族医药目标,加强民族医药研究机构和队伍建设,培养传统医药研究人才,以佤医药为突破口,丰富和完善佤医药知识体系,为进一步推动佤医药规范化临床应用,促进佤医药服务水平整体提升打牢基础。
“肩周炎疼得手都抬不起来,来这里擦佤药酒以后,现在手已经能抬起来了,好多啦。”临沧民众李兰说,近日在临沧市沧源佤族自治县举办的“中医·佤医夜市”里,民众体验和了解到了佤医特色疗法的独特魅力。
在沧源县,佤医药之家、研究所、研究基地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当地依托“佤族医药”省级非遗代表性项目,全力打造的“佤医药+”产业发展新模式。民众可以亲身体验花椒针、佤药浴、药酒涂擦等一系列独具特色的诊疗技术。一条融合“医、养、食、游”的产业发展之路,正在这片土地上不断拓展,为佤医药的传承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佤医药诞生于临沧,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2021年,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成立,临沧连续举办多届佤医药学术年会,成为佤医药对外交流的重要桥梁,助力其在更广阔天地发展。佤医代表田华昌医生多次踏上湄公河次区域传统医学大会的舞台,与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深入交流。
为进一步发展壮大佤医药产业,临沧市成立佤医药研究院,并在临沧市中医医院加挂佤医医院牌子。临沧市中医医院副院长、市民族民间医药学会会长邱世春表示,“临沧佤医事业已实现观念、能力、学术建设三大跨越,拥有五个研究平台和两家佤医医院。”
佤医药百草园。周正华 摄
“临沧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也有独具特色的民族医药资源,发展民族医药正逢其势,壮大佤医药正当其时,将持续推动佤医药课题项目研究,为加快佤医药发展提供科学、详实、规范的理论和操作规程。”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执行会长刘宝林说。
2011年,临沧市首部佤医药专著《佤族民间常用植物药》出版,收录了400多个佤族民间单验方,充分展现了佤族民间对药物的独特理解和运用。此后,一批批学术论文在各类期刊发表,《佤医药基础学》《佤医诊断学》等佤医学著作即将出版,《佤医药普查、挖掘整理及应用研究》等课题项目的开展,将为佤医药的传承和发展提供科学依据和规范指导。
千百年来,生活在特殊环境中的佤族为了生存、发展和繁衍后代,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生存智慧和医药经验。这些经验代代相传,成为守护各族民众健康的重要保障。(完)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推荐文章2:抢救散落民间的民族医药文化
60多名民族医药工历经9年,共同完成了一部3000余页的《云南民族药大辞典》。6月26日,在云南中医药大学举行的新书发布会上,该辞典主编之一、云南省中医药学会会长郑进教授激动地说:“我今天的心情如同嫁女儿。”
同样怀着激动心情的还有80多岁高龄的中国民族植物学创始人、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研究员裴盛基。在他看来,这一辞典的出版,是“抢救了散落在民间的民族医药文化”。
“文化一旦流失,将不可再造。”他说。
“为民族医药编撰辞书,一直是我们的心愿”
拿到足有9公斤重、分为上下两册的《云南民族药大辞典》时,郑进翻看了几遍。
辞典的主编除郑进外,还有云南中医药大学民族医药学院原院长张超,云南中医药大学副校长钱子刚。3位教授分别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学科“傣医学”“傣药学”“彝医药学”、云南省重点学科民族医学学科带头人、云南省中医药领军人才。
“为民族医药编撰辞书,一直是我们的心愿。”郑进说。
素有“植物王国、动物王国、金属王国”之称的云南,天然药物资源有6559种,其中云南省独有的药用资源达1260种,民族药1600余种,天然药物资源的品种和数量居全国之首。
云南25个世居少数民族,将各自的古老医术世世代代传承下来,傣医药、彝医药、藏医药、佤医药、纳西东巴医药、哈尼医药、苗医药等,云南民族医药的丰富程度,在全国首屈一指。
“云南民族药并不是从我们这一辈人开始挖掘整理的。”郑进回忆,上世纪80年代以前,民族药被叫作“草药”;后来,云南一大批学者开展了民族医药的研究,成为中国民族医药的奠基者,为学科建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他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他跟随导师到乡下做田野调查,晚上住在老乡家,导师讲的全是民族药。从那个时候起,传承民族医药就“潜移默化地留在了血液里”。
这是一个浩瀚的工程。郑进说,最初他们想编撰的是民族医药辞典,但着手之后发现,“谈何容易”:仅把民族医的各种病名、诊后名称、诊断方法、使用工具、药物等,收集起来就是一个巨大而复杂的过程。
“最终我们决定先做民族药,把民族医留给年轻一代”。他说。
事实上,现实的需要也使得民族药的挖掘整理成为当务之急。
郑进介绍说,由于云南民族药资源调查不全面、收集不系统、缺乏规范研究,民族药品种使用的混乱较突出,民族药中同一药物品种,各民族使用的名称、用法不一;药用部位主治功效、用药经验也不同。
2010年,时任云南中医学院(现云南中医药大学)副院长郑进的科研团队申的“云南民族药词汇的收集整理及规范性研究”科技攻关课题获云南省立项,之后,《云南民族药大辞典》列为“十三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国家出版基金项目。
值得一提的是,上世纪80年代出版的《云南民族药名录》《中国民族药志》,以及近年来云南编写的百余部民族医药专著,为《云南民族药大辞典》的编撰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这本分为上下两册的辞典,收录了有文献资料记载的云南各少数民族药物1469种,附方8000余个,每味药物都记录了民族药名、异名、、药用部位、采收加工、药性、功效、主治、用法用量、禁忌、用药经验、附方、现代研究、附注等。
辞典的另一位主编、云南中医药大学民族医药学院原院长张超教授解释说,为真实完整地保存文献资料,传承保护独特的民族药基本理论,以及临床应用经验和用药特色,这本辞典引用的一些文献中,如虎骨、豹骨及其他目前已不使用或不全使用的药物,只做了部分保留。
“单验方的收集整理是我们的另外一个学术成果。”张超说,在编撰大辞典的过程中,课题组共收集了1万多个处方。此次的1469味药只展示了8000余个处方,今后还将会公布其余的数千个处方。
30多年来云南民族医药的集大成之作
在辞典发布会上,国医大师、云南中医药研究员、证候学先驱张震先生给辞典一个大大的“点赞”。
他说,云南很多民族没有文字记载,靠口传心授将宝贵的民族医药文化传承下来,这是特点,也是瓶颈,阻碍了与外界的交流。“辞典不仅抢救了那些即将消失文化,还使云南民族药得到广泛的交流和使用”。
云南中医药大学副校长孟庆红介绍,运用文献学、民族植物学、医学人类学和药理学、临床学等多学科交叉的方法,抢救、挖掘、整理民族医药文献、医药知识、用药经验,多年来一直是学校科研工作的重点。
比如,根据云南少数民族文字、民族图像符号、口碑等医药古籍文献,编纂了《云南省民族医药古籍文献目录》,出版了《纳西东巴医药研究》《云南彝医药》《云南藏医药》《香格里拉民族药图鉴》《怒江流域民族医药》《云南白族医药》《中国傣医单验秘方大全》《彝药本草》等26部民族医药文献著作。填补纳西族、白族、怒族、傈僳族、普米族、独龙族等民族医药文献整理研究的空白。
在这些研究成果基础上,云南中医药大学建立了24个民族包括标本、文献、特色诊疗法、特产品、单验方等在内的云南民族医药资源数据库。其中,收集云南民族医药古籍及专著230种,云南民族医药专利76种,论文1702篇;云南民族医药特色诊法46种,疗法127种;各种民族医药产品制剂218种;民族民间医生资料600余位;云南少数民族医药单验方2.3万余个。
这些科研成果,不仅引领了云南民族医药的研究方向,还创造了显著的经济社会效益。
学校与云南龙发制药股份有限公司、西双版纳傣医院共同研发的“秋泻灵合剂、彝心康胶囊、绿及咳喘颗粒、紫灯胶囊、乌金活血止痛胶囊”等5个民族药独家品种实现了产业化;研制的3个医院制剂用于临床后,使众多患者受益。
业界认为,大辞典的出版,是云南中医药大学“云南民族医药传承模式创新及应用示范”项目获得云南省科技进步一等奖后的又一项标志性成果,是30多年来云南民族医药研究“收集种类最多,涉及民族最广的集大成之作”。
但在郑进看来,他们只是“站在了前辈的肩膀上”。“没有他们和众多民族医药工的基础性研究,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果。”他说。
中国青年·中国青年网记者 张文凌 :中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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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推荐文章3:佤族医药:探寻少数民族医药文化独特魅力 绽放世界舞台
“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枝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首热情洋溢的歌曲,生动展现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和谐画卷。在这个大家庭中,佤族医药源远流长,自古老的“司岗里”传说时期便已萌芽,以其别具一格的魅力,吸引着人们不断探寻其背后蕴藏的生存智慧与医药实践。
云南临沧,作为全国最大的佤族聚居地,世代生活在阿佤山的先民们,怀揣着对生命延续的热切渴望,将智慧融入百草配伍之中。历经千百年岁月的洗礼与传承,形成了风格鲜明的佤族医药。从最初神秘的雨林秘术,逐步发展为科学的医药体系,佤族医药如今已成为守护群众健康的“妙药良方”,在新时代绽放出耀眼光芒。
在今年的国务院政府工作告中,明确提出“完善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机制,推动中医药事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近年来,临沧积极响应,紧紧围绕发展壮大地方特色民族医药的目标,大力加强民族医药研究机构建设,扩充专业队伍,培育传统医药研究人才。并以佤医药为重要突破口,不断丰富和完善其知识体系,为推动佤医药规范化临床应用、全面提升佤医药服务水平筑牢根基。
在临沧,常见的花椒不仅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调味料,更承载着一种古老而神奇的医疗智慧——“该丝吉母”。这是佤语中对“花椒针疗法”的独特称谓,该疗法利用花椒短刺进行针灸治疗,对风湿骨痛、跌打肿痛等病症疗效显著,是临沧民间流传已久的佤医疗法。如今,临沧市中医医院的专家们对这门古老技艺进行了规范与提升,使其成为安全、有效的现代化民族医药诊疗方法。花椒针疗法的华丽蜕变,正是民族医药从民间走向临床应用的生动实践。
“肩周炎疼得手都抬不起来,来这里擦佤药酒以后,现在手已经能抬起来了,好多啦。”市民李大姐满脸笑容地分享着自己的康复经历。近日,在临沧市沧源佤族自治县举办的“中医·佤医夜市”上,众多游客亲身感受到了佤医特色疗法的独特魅力。在葫芦小镇景区,佤医药之家、研究所、研究基地等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涌现。这是沧源自治县依托“佤族医药”省级非遗项目,全力打造的“佤医药+”产业发展新模式。这里不仅是佤医药的研究中心,更是体验馆和百草园,游客可以亲身体验花椒针、佤药浴、药酒涂擦等一系列独具特色的诊疗技术。一条融合“医、养、食、游”的产业发展之路正在这片土地上不断延伸拓展,为佤医药的传承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佤医药诞生于临沧,却不止步于此,它不仅是中国的,更是世界的。佤医代表田华昌医生多次登上湄公河次区域传统医学大会的舞台,与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展开深入交流。2021年,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正式成立,临沧顺势而为,连续举办多届佤医药学术年会,搭建起佤医药对外交流的重要桥梁,助力其在更广阔的天地中蓬勃发展。中国工程院朱兆云院士对临沧民族医药寄予厚望:“以佤医药为代表的临沧民族医药,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与丰富的资源优势,只要紧紧抓住当下的发展机遇,定能在国内乃至国际医药舞台上大放异彩。”
为进一步推动佤医药产业发展壮大,临沧市成立了佤医药研究院,并在临沧市中医医院加挂佤医医院牌子。临沧市中医医院副院长、市民族民间医药学会会长邱世春表示:“临沧佤医事业已实现观念、能力、学术建设三大跨越,拥有五个研究平台和两家佤医医院。”这些成就见证了佤医药在传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的奋进历程。
回顾佤医药的发展轨迹,一颗小小的花椒刺宛如一根神奇的时间“丝线”,串联起佤族人民上下千年的医药智慧与传承脉络。从古老的民间偏方,逐步发展为规范化的诊疗良方;从民族内部的经验传承,到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佤医药在时代的浪潮中砥砺前行。
“临沧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也有独具特色的民族医药资源,发展民族医药正逢其势,壮大佤医药正当其时,我们将持续推动佤医药课题项目研究,为加快佤医药发展提供科学、详实、规范的理论和操作规程。”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执行会长刘宝林坚定地说。
千百年来,生活在特殊环境中的佤族人民,为了生存、发展和繁衍后代,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生存智慧和医药经验。这些宝贵经验代代相传,成为守护佤族人民健康的重要保障。2011年,临沧市首部佤医药专著《佤族民间常用植物药》出版,收录了400多个佤族民间单验方,充分展现了佤族民间对药物的独特理解和运用。此后,一批批学术论文在各类期刊发表,《佤医药基础学》《佤医诊断学》等佤医学著作也即将出版,《佤医药普查、挖掘整理及应用研究》等课题项目的开展,将为佤医药的传承和发展提供科学依据和规范指导。
临沧佤族医药以其独特的魅力、独到的效用和不可估量的价值,必将在世界医药舞台上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续写民族医药传承与创新的不朽传奇。
(中国日云南记者站 记者 李映青/周正华 )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推荐文章4:佤族医药发展迎来春天
中新网临沧3月11日电 (周正华)花椒,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调味料,而在云南省临沧市,它还承载着一种古老而神奇的医疗智慧——“该丝吉母”。
“该丝吉母”是佤语中对“花椒针疗法”的称呼,这是一种利用花椒短刺进行针灸治疗的独特疗法。它对风湿骨痛、跌打肿痛等病症有显著疗效。如今,这门古老的技艺已被临沧市中医医院的专家们规范和提升,成为安全、有效的现代化民族医药诊疗方法。
佤族医生采用花椒针给病痛患者治疗。周正华 摄
花椒针疗法的蜕变,仅是佤族医药从民间疗法走向临床应用的案例之一。临沧市是中国最大的佤族聚居地,世代栖居阿佤山的先民,将血脉延续的渴望融于百草配伍,历经千百年传承,形成了风格独特的佤族医药。
近年来,临沧市围绕发展壮大地方特色民族医药目标,加强民族医药研究机构和队伍建设,培养传统医药研究人才,以佤医药为突破口,丰富和完善佤医药知识体系,为进一步推动佤医药规范化临床应用,促进佤医药服务水平整体提升打牢基础。
“肩周炎疼得手都抬不起来,来这里擦佤药酒以后,现在手已经能抬起来了,好多啦。”临沧民众李兰说,近日在临沧市沧源佤族自治县举办的“中医·佤医夜市”里,民众体验和了解到了佤医特色疗法的独特魅力。
在沧源县,佤医药之家、研究所、研究基地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当地依托“佤族医药”省级非遗代表性项目,全力打造的“佤医药+”产业发展新模式。民众可以亲身体验花椒针、佤药浴、药酒涂擦等一系列独具特色的诊疗技术。一条融合“医、养、食、游”的产业发展之路,正在这片土地上不断拓展,为佤医药的传承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佤医药诞生于临沧,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2021年,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成立,临沧连续举办多届佤医药学术年会,成为佤医药对外交流的重要桥梁,助力其在更广阔天地发展。佤医代表田华昌医生多次踏上湄公河次区域传统医学大会的舞台,与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深入交流。
为进一步发展壮大佤医药产业,临沧市成立佤医药研究院,并在临沧市中医医院加挂佤医医院牌子。临沧市中医医院副院长、市民族民间医药学会会长邱世春表示,“临沧佤医事业已实现观念、能力、学术建设三大跨越,拥有五个研究平台和两家佤医医院。”
佤医药百草园。周正华 摄
“临沧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也有独具特色的民族医药资源,发展民族医药正逢其势,壮大佤医药正当其时,将持续推动佤医药课题项目研究,为加快佤医药发展提供科学、详实、规范的理论和操作规程。”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佤医药分会执行会长刘宝林说。
2011年,临沧市首部佤医药专著《佤族民间常用植物药》出版,收录了400多个佤族民间单验方,充分展现了佤族民间对药物的独特理解和运用。此后,一批批学术论文在各类期刊发表,《佤医药基础学》《佤医诊断学》等佤医学著作即将出版,《佤医药普查、挖掘整理及应用研究》等课题项目的开展,将为佤医药的传承和发展提供科学依据和规范指导。
千百年来,生活在特殊环境中的佤族为了生存、发展和繁衍后代,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生存智慧和医药经验。这些经验代代相传,成为守护各族民众健康的重要保障。(完)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推荐文章5:科普非遗|非物质文化遗产十大门类之传统医药
五千年岁月的洗礼
五千年情感的积淀
五千年智慧的凝聚
辉煌灿烂的中华文化
是一道割舍不了的古韵情怀
更是一份沉甸甸的历史传承
《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所称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各族人民世代相传并视为其文化遗产组成部分的各种传统文化表现形式,以及与传统文化表现形式相关的实物和场所。
十大门类
非物质文化遗产十大门类分别为:民间文学,传统音乐,传统舞蹈,传统戏剧,曲艺,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传统美术,传统技艺,传统医药,民俗。
传统医药
承载着中国古代人民
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和理论知识
是通过长期医疗实践
逐步形成并发展成的医学理论体系
是中华民族共同拥有的珍贵财富
今天带大家
走进非物质文化遗产
十大门类之传统医药
中药炮制技艺四川省成都市
中药于自然界的植物、动物和矿物。我国传统药材资源达12807种,但中药临床应用和成药制作一般不用生药,而用经过加工炮制的成熟品即饮片。
中药炮制是根据中医药理论和医疗、调剂、贮藏等不同要求以及药材自身的性质,分别采用修治、水制、火制及增添辅料制作等方法,对生药进行加工的特殊技术,其上可追溯到药材的种植、采集或饲养,其中以炒、炙、烫、煅、煨和火制方法最为常用,故名“炮制”。
中药炮制的目的在于降低或消除药物的毒性和副反应,缓和或改变药性,从而提高疗效,便于调剂、贮藏和服用,其核心是减毒增效。从古至今,中医药行业在中药炮制方面积累了大量经验,总结了成套理论,发明了不少技术,形成了众多流派,编著了大量著作,中药炮制技术成为中药学的重要内容之一。
中药炮制在中医理论和运用中具有相当重要的作用,一是可以提高临床医疗的效果,即医生可根据不同的病因、病机、症候及患者的身体健康状态,有的放矢地选用恰当的炮制品,以增强方剂的准确性、可靠性和实用疗效。二是中药炮制可充分保证临床用药的安全性,可以降低或消除药物的毒副作用,从而保证患者的生命安全。
四川有“天府之国”和“中医之乡、中药之库”的美称,全川中药资源有五千余种,约占全中国中草药品种的75%,其中著名道地药材和主产药材三十余种。应用中药及中成药是四川人防治疾病的主要手段。
改革开放后,国家大力推进中药发展,废除有毒药物和回避技术难点高的品种,成都许多独有的中药成方制备技术逐渐被淘汰,同时民间掌握这类制剂处方、制备方法、制备设备的老一代技术人员大多已去世,健在的也年事已高,中药炮制技艺亟待抢救、保护。
甘孜州南派藏医药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
藏医药有近两千三百余年的历史,是藏族人民通过长期的实践,不断积累完善而形成的具有完整理论体系、独特治疗方法和浓郁民族特色的医药学体系。在历史上藏医药形成南北两派,甘孜州是藏医药的发祥地之一,南派藏医药的故乡。
历史上把以康巴为中心的藏医药称为南派藏医药。康巴地区包括四川甘孜州、云南迪庆州、西藏昌都地区及青海玉树州,总面积55万平方公里。
藏医药学到公元12至15世纪,产生了以向巴郎加扎桑为代表的北派藏医药和以宿喀娘尼多吉为代表的南派藏医药。南派藏医药经过杰巴泽翁、释迦汪秋、五世达赖喇嘛、达姆门然巴洛桑曲批等藏医药学家的继承和发展,一直到司都确吉迥列,南北派藏医药学才逐渐合而为一,而南派藏医药一度成为藏医药中坚力量,领导了整个藏医药学的继承、发扬。以嘉央青则江布等为杰出代表的19世纪初南派藏医药学家,使藏医药有了空前的发展。
藏医药学是藏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研究藏族社会的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同时,对保护人们的健康起着重要的作用。
随着环境恶化对人体健康带来的危害、化学药物的毒副作用及其在治疗疾病过程中面临的无奈,人类越来越认识到藏医药对健康保健的重要作用。现代科学更进一步证实了藏医药学对人类健康保健、疾病预防的科学价值。
李仲愚针疗法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
“李仲愚针疗法”是李氏家族入川始祖李尔绯老太祖公少年时候师从如幻真人学到的,至今已传十六代,并经李仲愚老先生50余年的临床研究,发展成为一种独特的治疗方法。
“李仲愚针疗法”的特点是:
1.不用药物,但也不排除用药;
2.虽属针灸疗法,但不用金针,存砼右刺入穴下,故无破皮伤肌之苦,无创痕感染之忧,病人易于接受,妇孺皆无惧怯,故易于推广;
3.取穴精当,以原络、俞募、河车、入阵之穴为主,天应为导,易于学习掌握。有利无弊,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诚治病之王道,保健之宝筏。
杵针治疗学
临床学
“李仲愚针疗法”的思想源于羲莹古易,其辩证、方法、取穴、布阵多寓有《周易》《阴符》理、气、象、数之意,和中国传统医学理论水乳交融。
合江地道中草药热灸技艺泸州市合江县合江镇宣传文化服务中心
“合江地道中草药热灸技艺”始于清嘉庆年间,至今已有近200年历史。它秉承传统中医理论,贯彻“辩证施治”原则,强调“药方”与“手技”的辩证关系,认为“药物乃热灸之肉,配方乃热灸之血,手技乃热灸灵魂”。
“合江地道中草药热灸技艺”的灸条配方由82种中草药组成,基本程式为先灸“奇经八脉”再因病选穴用穴。主要技法为蘸、点、沾、压、顿、揉、释。热灸取火的大小,用力的轻重,压穴的深浅,用时的长短,根据患者不同的年龄、性别、病症、病情而定,系于一指之上。
“合江地道中草药热灸技艺”以中草药热灸之法点穴开窍、舒经活血、驱风散寒、防治疾病,在针灸医林中独树一帜。施治患者不开药、不打针、不使用任何医疗器械,就凭一根带药的灸条,一个用穴的手指灸治疾病,且疗效独特显著。
以手为针、针灸合一、药随热走、钻筋透骨,“合江地道中草药热灸技艺”既有别于艾绒等物熏灼经络穴位防治疾病的“悬灸法”,又有别于“拔火罐”“烧灯火”,在全国具有罕见性乃至唯一性。
今天的科普非遗
就到这里了
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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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吴思圆 排版 | 吴思圆
校对 | 刘 念 责编 | 韩晓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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