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善孝为先,出自王永彬的《围炉夜话》。孝是中华传统文化提倡的行为,指儿女的行为不应该违背父母、家里的长辈以及先人的心意,是一种稳定伦常关系的表现。所谓百行孝为先,反映中华民族极为重视孝的观念。


“百善孝为先”这一句出自清人《围炉夜话》的文章之中。因为是根本的道理,根本的人伦,根本的共识,所以数千字的《围炉夜话》,抵不过这一句“百善孝为先”的名声。
为何以孝为百善之先?
《韩诗外传》卷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孔子对弟子们说:“你们要引以为戒,这件事足以使你们明白其中的道理!” 于是,辞别孔子,回家赡养双亲的门人,就有十三人。
其实正因这句话说到了“根本”处,所以放之四海而皆准。万官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以孝为先。这又为何?因没有孝,没有根本,就没有人类传承。为人子女当孝,为人父母当慈。父母养子女叫做“养”,子女养父母也叫做“养”。前者抚养成人,后者赡养终老。这叫天经地义(天经地义出自《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如何叫天经地义?人栽果树,此树领受天地雨水日光,必然开花结果。就算是“人参果树”那样精贵的树种,也要三万年一开花,三万年一结果。没有受人滋养而不报答的天地道理,这就是天经地义。
我们看孝字的写法,下面是“子”,上面是“老”,所以《说文》讲“孝”为:善事父母者。老在上,子在下。这是长幼尊卑的次序,礼节。也可以视为子承老,儿子背老父母,这是象形,更是直观的孝行。
所以人生在天地之间,《论语》记先师之言曰:三十而立。为何是三十才称为“立”?“立”,是以人伦人道人理立在天地之间。以德行道理立,断然不是以“财利”立。人生到三十岁的年纪,非但自己为人子女,并且已作人父母,应上知人子之道,下知为父母之道。关于人为何而来?如何而来?将往何处?当做何行?这些根本的知识,应有一番体认。这种体认,并非一定用文字文章文采编织成锦绣出来,比如乡间的老人,他们不识字,却行善积德,友待乡邻。这种知识,不是从书本而来,不是从锦绣文章而来,而是数十年为人之行的体认。因为“道不远人”(《中庸》),根本的道理是最简单易行的。这就是,《论语》中的「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文”在“行”之后,这是根本的次序。
并且,假如,人在未有“馀力”(馀力是行的馀力,孝行德行的馀力),德行未修,不能称“立”的时候。故作文采(文采包括文字功夫等等一切文艺的技能),他的心,必定在文章中表现出来。所谓“文如其人”,“字如其人”,总之一概的行为,都将其内心表露无遗。因为一切的行为,都是心中作祟,才付诸于行动。

  孔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生也”。天地之性,惟人之贵,人之德行,莫大于孝。孝乃天之经、地之义、人之行;孝乃德之本、仁之根、爱之源。孝是中华民族绵延不绝的传统,孝是中华文化持久不衰的根脉。百善孝为先,以孝行天下。一个人只有孝敬自己的父母,才能更好地爱国家、爱人民。孝是构建现代文明和谐社会的基石。

《少年闵子骞》通过现代艺术形式,大气精微地讲述了孔门七十二贤之一的闵子骞尊亲佑弟、维系家庭和谐的传奇故事。之所以称之为传奇,是因为闵子骞所孝敬的是生着法儿虐待他的继母。这种难能可贵的“仁爱”、“孝悌”,穿越了两千多年的时空,传递着推动社会文明进步的正能量,对今天的人们,特别是青少年一代具有积极的影响作用。

大型古装坠子剧《少年闵子骞》隆重上演
古圣先贤孝为宗,万善之门孝为基。
闵子骞是孔门七十二贤之一,以德行与颜回并称,在元朝编撰的《二十四孝图》中,闵子骞排在第三,是中华民族先贤人物,关于他的“鞭打芦花”的故事千百年来在中国民间广为流传。
宿州是闵子骞的故里,也是德孝之乡,因此,编剧历时两载,创作出以少年时代的闵子骞为主角,讲述其勤奋好学及感人孝心的动人故事。9月18日,安徽省第十一届新剧目展演之一的大型古装坠子剧《少年闵子骞》在宿州大剧院首演。
当大剧院舞台的幕布缓缓拉开,眼前的场景立即把人拉回到两千多年前风雨飘摇的春秋战国时代。八岁的闵子骞生母病重身亡,父亲续弦,少年闵子骞的故事由此展开。由于父亲常年在外,继母李氏对闵子骞刻薄寡恩,年幼的他不仅不能像村子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堂,还要每日打柴干活。每次路过学堂,闵子骞总是悄悄地躲在窗外偷听先生讲课,久而久之,学堂先生发现了这个聪明好学的孩子。在先生的恳请下,李氏碍于情面不得不答应让闵子骞去学堂,但安排给闵子骞更多更累的活。能去学堂读书令闵子骞开心万分,纵使面对继母的百般刁难,他也毫无怨言默默承受着。直至一天,后母所生的弟弟闵蒙被闵子骞削制的竹简扎破了手,继母大发雷霆,不但摔坏了闵子骞写字用的竹简,勒令他不准再念书,甚至还侮辱了他的生母。悲愤之下,闵子骞奔出家门,跑到生母的坟前痛哭昏死过去。适逢闵父回家路经此地,看到了昏倒的闵子骞,闵子骞在父亲怀中醒来,面对父亲关切地询问,他顾虑家庭和睦,不忍将实情相告。谁知,后母不但没有反省,反而变本加厉。
戏演到这里,接下来便是最精彩的一折《鞭打芦花》。一个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日子,闵子骞随父亲和闵蒙驾着牛车去外乡探亲。在路上,闵父看到身着厚厚衣裤的闵子骞瑟瑟发抖、缩手缩脚,而衣裤没有闵子骞厚实的闵蒙却一副悠然模样。闵父认为闵子骞娇生惯养,完全没有男儿气概,便令他到车前牵牛而行。行至萧邑城南,闵子骞颤抖不已,手指冻僵将牛缰绳滑落于地,牛车翻倒在雪地里。闵父大怒,扬起手中皮鞭抽向闵子骞,不料鞭落衣绽,露出芦花,芦英纷飞,饥寒交迫的闵子骞也晕倒在雪地里。
闵父见状大惊,急忙撕开闵蒙的衣服,见尽是丝絮。至此,闵父才知错怪了闵子骞。盛怒之下,闵父调转车头,决意回家休妻。回到家中,闵父一纸休书将妻子赶出家门,没想到闵子骞竟不计前嫌,跪求父亲原谅继母李氏,说出了流传至今的那句话——“母在一子单,母去三子寒”。被闵子骞追回的李氏悔恨万分,从此待他如亲生一般,家庭和睦、邻里称道,成就了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正如孔子所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扣人心弦的故事、百转千回的唱腔、精湛的舞台表演,演绎出一场引人入胜的大戏。每到精彩处,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直到整场戏结束,全场千余名观众竟无一人离座,而是等待演员再次上台谢幕,并起立鼓掌致敬。观看演出的一位老先生杨丹华对于这出戏连连称赞,激动地表示:“很多年没看过这么好的戏了!”
宿州市演艺集团工会主席、《少年闵子骞》中二爷爷的扮演者、国家二级演员的辛文亮告诉记者,宿州是闵子骞的故乡,孝文化深植于当地百姓的骨血之中,因此宿州坠子剧团决定以少年闵子骞的故事创作一出老少咸宜的新戏。《少年闵子骞》的故事年代比较久远,历史资料也很少,所以在诠释这个“孝行天下”的感人故事时,必须做足铺垫、让故事情节合情合理,以情动人。从去年开始,剧团开始酝酿创作,经过专家多次论证修改,剧本在今年8月成形,9月18日正式公演。
虽然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唱腔也还是传统唱腔,但“老酒”却换了“新瓶”装。“孝文化最主要的传播对象是青少年群体,为此,剧团对这出戏进行了细致的加工,融入了年轻人易于接受的新形式。”辛文亮说,在《少年闵子骞》中,一改以往的戏腔旁白,而是使用普通话旁白,另外还加快了剧情发展的节奏,使情节更为紧凑,使用现代蒙太奇手法的舞蹈体现舞台场景,这些改变令传统戏剧焕发出年轻的风采,也令《少年闵子骞》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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