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参三部二局
今年4月4日,株洲发布头条号道了彭雪开的地名研究。4月23日世界读书日当天下午,株洲市全民阅读协会邀请彭雪开教授在山塘书屋举办了一场地名文化讲座,20多位地名爱好者前来听课(讲座视频与花絮,本文后附有链接)。彭雪开是怎样走上地名研究之路的?《株洲古今地名源流考释》《湘东地名文化纪事》如何解读?请看:
我的地名研究之路 (一)
:彭雪开
原先,我的学术研究方向是网络思想教育。从研究网络思想教育,到研究地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有人问我,为什么放弃前者,选择后者。这是一种割爱,不得以而为之。
20世纪70年代初,我利用总参三部二局自学的有利条件,广泛涉猎文、史、哲等各类知识; 1977年夏从部队回乡,当年12月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史系(当时为湖南师范学院政史系,半年后分设为政教系、历史系,越一年政教系又改称政治系),学的是政史专业,主攻方向是历史、哲学。大学毕业后,在攸县师范教书,2年后调入中共株洲市委宣传部,从事理论工作。不久又调入醴陵市工作。由于有了这些经历,进入高校后,我就选择网络思想教育,作为专业,进行研究。几年下来,有不少收获。(2014年4月23日,记者舒凡摄于彭雪开的书房(芙蓉居)。图为彭雪开老师)
但当我转换视角深入探讨时,无论是学术研究的平台、资源、信息、交流等,都会遇到一些瓶颈。当时,一些基础性理论问题,我想找几个同行交流一下,都有些难。虽说有电子网络这一技术平台,但看到的是探讨性的论文。没有同类研究人员思想火花的碰撞,往往难出新意,学术原创性就势必减弱了。这是我放弃这一领域研究的客观原因。
从地方转到学校工作后,学习生活条件更好些,到了高校工作,为了自身专业的发展和工作需要,我选择了网络思想教育研究领域,钻进去了,有收获了,也就有兴趣了。是志向第一,兴趣第二。而地名方面的研究,我是兴趣第一,志向第二。进入“历史地名”研究领域后,现在应该是志趣并举。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在这一领域耕耘了。(图为2009年8月9日,彭雪开寻访途中)
2006年以后,我转入地名研究领域。《湖湘地名纪事》由中南大学出版社出版。地名历史文化方面的文章、专著,接近260万字。量多并非质好的标志,但我一直在做这方面的人文价值的阐释,我是尽力的。正像一个不计得失的农夫,早出晚归在大地上挥洒汗水,我相信一份辛苦,终有一份收获。
十年来,我在湖湘大地上行走,先后考察了12个市、州,67个县、市、区,900余个乡镇地名。行程多少,没算过,大约2万余公里吧。湘东的罗霄山脉,湘西的雪峰山脉,湘北的武陵山脉,湘南的五岭山脉(小部分),湘中的衡山山脉,以及衡阳盆地,邵阳盆地,洞庭湖平原,都留下了我的足迹。
我不分季节,寒暑、节假日,深入到村寨集镇,高山大岭,深山野谷,丘冈平原,寺院庙宇,古迹胜景,甚至荒村废址等地,进行地名考察。有时渴了喝一点自带的凉茶,饿了啃点烤饼或馒头,走累了小歇一阵,又向目的地进发。每日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回到旅店、宾馆或者乡村农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当地店主、门卫、司机、服务员、打工者、村民、离退休职工,帮我规划第二天考察的行程,然后才吃晚饭,整理资料,记笔记。晚上11点之前,一定休息。年复一年,焉知春秋夏冬,四季寒暑?时间从指缝间悄悄地溜走,而我竟浑然不知,想起来真叫人感叹。我曾在《途中偶见》中写到: “晓辉浴头千山暗,斜阳古渡宿鸟鸣。心随我意逢地转,岁月如歌察古今。”算是录下了我形同劳燕似的身影。
有朋友问我,《湖湘地名纪事》是不是一本学术专著,我说不是。它是一本写地名历史文化的书。但它与我的县级政区地名源流考释的学术研究,有着同等的价值,是我研究地名必不可少的部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更看重些。
他把株洲上百个地名的古今由来弄清了
彭雪开的地名研究,10年跑了湖南900多个乡镇
株洲发布头条号道 (编辑 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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