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奇人主要内容
俗世奇人主要内容推荐文章1:冯骥才短篇小说集《俗世奇人》:能屈能伸的大关丁能阔也能穷
书名:《俗世奇人》
:冯骥才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本文:团子的成长笔记
这篇看完有好几天,读后感迟迟没有写,拖延症犯了。
想起来还是赶紧写吧,再不写,情节都要忘光光。
“丁家掌管这钞关在城北,人称北大关;丁家这差事世袭,上辈传下辈,只传家人,不传外人,天津人叫他家为“大关丁”。”
这篇小说主人公是大关丁家的大少爷丁伯钰,为了方便理解,后文统一称呼大关丁。
有钱有势的人家容易出纨绔子弟,大关丁还真不是,喝酒、赌牌他一个都不沾,就喜欢骑着自行车到处跑。
各种名菜他也不吃,偏爱民间小吃:糖葫芦,有钱人的爱好有时候我们想不到。
“别笑人家丁大少阔没阔相,他说过,糖堆就是一两金子一串,他照吃。”
好好好,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可以选择自己想吃什么,不吃什么。
话说回来,团子已经很久没吃糖葫芦。以前的糖葫芦就是山楂+糖,现在出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新口味,价格也随之上去。
一个京城来的少爷拜访大关丁,和他说起老佛爷吃的糖葫芦是仙品。
一般人听听就算了,大关丁却放在心上,花重金去北京请曾经在御膳房干活给老佛爷蘸过糖葫芦的王老五。
不得不说,大关丁这行动力杠杠的,说干就干,做事雷厉风行。
“他眼瞅着王老五,一步一步把一串串糖堆做好。他头次见糖堆还能做得这么晶亮悦眼,五彩斑斓,玲珑剔透,好似一串串小花灯。”
团子读这段时也想尝尝这个糖葫芦,这哪是糖葫芦,这是艺术品吧。
如果日子这么过下去也挺好,不就是爱个糖葫芦,也没有花天酒地,大关丁的家产支撑得起他这么吃。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八国联军血洗天津老城,大关丁这种富豪之家在乱时自然保不住财富。
大关丁一下子从天上掉到地下,换个人可能天塌了,从此一蹶不振。
但大关丁头脑灵活,在街上看到一个老乡卖糖葫芦他立马行动起来,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做糖葫芦的原材料,做好了拿到街上去卖。
靠着这点小生意,大关丁慢慢缓过来。
街上卖糖葫芦的有几个,但大家只认大关丁。“大关丁的糖堆果大,足实透亮,糖裹得又厚又匀,松脆不粘牙;吃他一串,赛别人两串。”
这个团子有同感,去年到啦喜街买温州瘦肉丸,有四五家都在做,团子吃了其中三家后,固定只在一家买。
价钱都差不多,但口感上就是我经常去的那家味道最好,可惜的是老板已经不做了。
做餐饮尤其小吃,真材实料才有回头客,大关丁就是这样的人。
此外,大关丁还会整活,在糖葫芦上加入各种干果、芝麻。
用现在的话来说,大关丁一直在不断推陈出新,并且备受食客青睐。
人有时候是喜新厌旧的,大关丁没有止步不前,把简单的糖葫芦玩出新花样,这样的人在什么时代都可以活得很好。
最重要的是当年请王老五来做糖葫芦,整个过程大关丁都记下来,倒不是偷师学艺,那会纯粹是感兴趣,没想到现在倒救了他一命。
大关丁自己也很有本事,“他还将山里红改用北边蓟县的,黄枣改用漳州的,苇秆改用白洋淀的”。
这真是把糖葫芦给做到极致。
更难的是,大关丁靠卖糖葫芦出名后,没有去富人聚集的北门,依然坚持在估衣街售卖。因为他就是在这里“发家”的,挣钱后依然记得老主顾。
好了,故事结束。
这是团子第一次读冯骥才小说,读完感受到了浓浓的市井生活气息,很符合书名《俗世奇人》。
卖糖葫芦不是什么高端生意,但在大关丁手中却靠它起死回生,重新站起来了。
大关丁的心态也很好,人生起起落落很寻常,有多少人受到打击后就倒地不起,大关丁却还能靠自己的双手重新挣了一份家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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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奇人主要内容推荐文章3:潘凯雄│这,就是厚实——看冯骥才的《俗世奇人全本》
今年年初刚刚面世的这部短篇小说集《俗世奇人全本》(冯骥才著),其形成过程本身就 “奇”。它的最早亮相还是在26年前的1994年,当时的《收获》杂志在“市井人物”名下刊出了这个系列中的《苏七块》《酒婆》等七篇;六年后的新千年开张之际,大冯又完成了《刷子李》《泥人张》等11篇,当年的 “市井人物”也随之变脸为“俗世奇人”并固定下来,作家出版社即以此为名出版了单行本;从这以后就到了15年后的2015年,大冯“初心不忘”再续这个系列,一气又完成了《狗不理》《燕子李三》等18篇并亲自为之绘制插图,人民文学出版社就此出版了《俗世奇人》(足本);殊不知大冯却并不想就此驻“足”,四年后竟一气又写出《弹弓杨》《大关丁》等18篇,且依旧是自己为之绘制配图,在新千年第三个十年开张之际人民文学出版社即推出了《俗世奇人全本》,共收这个系列作品总计54篇,插图58幅。一个系列作品的创作前后持续26年,这在中国当代文学短篇小说创作的历史上绝对可称之为一“奇”。
仅仅只是以写作上的持续时间之长而称“奇”固然是实至名归,但就文学本体而言,能够为之称“奇”者则还要看作品自身的品质如何。
从历史上看,天津自明朝永乐二年成祖亲传谕旨“筑城浚池,赐名天津”建卫至今,这座城市历经六百余年沧桑。特别是19世纪后半叶以降,作为直隶总督的驻地,天津自然成为李鸿章和袁世凯兴办洋务和发展北洋势力的主要基地。1860年,英、法联军的野蛮入侵,天津被迫开放,西方列强纷纷在天津设立租界,工商业、金融业迅速发展,一时成为全国最大的金融商贸中心,“南上海,北天津”的盛誉代表着中国的一个时代,由天津开始的军事近代化,以及铁路、电、电话、邮政、采矿、近代教育、司法等方面的建设均开全国之先河,成为当时中国第二大工商业城市和北方最大的金融商贸中心。到了民国初年,天津在政治舞台上继续扮演着重要角色,数以百计的满清遗老、下野官僚政客,包括前清废帝溥仪、民国总统黎元洪等先后进入天津租界,各有所图。这样的自然这样的历史必然形成这一方特别的人文景致:燕赵故地、水陆码头、土碱水咸,居民五方杂处,性格迥然相异:既有风习强悍、血气刚烈者;亦不乏各式怪异人物;既在显耀上层,更在民间市井。大雅大俗,聚集一城,不事张扬、不会藏拙,惟好自嘲。
面对这样一方特别的水土,理论上所有写的机会都是均等的,也不是没有作家在自己的作品中有所涉猎,但大冯的《俗世奇人全本》无疑是对其予以集中呈现成就最为突出。作品中不少“奇人”之“大名”,诸如苏七块、泥人张、张果老、狗不理、燕子李三、鼓一张、大关丁、弹弓杨等等等等,相信众多读者大都是一面 “久闻大名”,一面则“愿闻其详”,而经过大冯笔下寥寥两三千字的一番白描,那个“大名”立即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地立了起来。比如那位大名鼎鼎的狗不理,大约没有几位不知道这就是天津著名的品牌包子,但至于为什么叫“狗不理”?恐怕就没几个人能够说得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大冯告诉你,这位驰名包子品牌的创始人姓高名贵友,小名则叫狗子。“他家包子这点事,老高活着时老高说了算,老高死了后狗子说了算”。这包子经狗子之手几经改良,在市场上 “就像炮台的炮一炮打得震天响。天天来吃包子的人比看戏的人还多”, “顶忙的时候”,“狗子见钱就往身边钱箱里一倒,碗里剩上十个八个包子就完事,一句话没有。你问他话,他也不搭,哪里有空儿搭?这便招来闲话:‘狗子行呵,不理人啦!’”不过短短百余字,这狗子的嘎劲儿及当时天津市井那商业的红火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而在整部《俗世奇人全本》中,54位天津奇人就是这样悄然进入了读者的脑海,而由此构成的一幅长轴则恰是数百年来天津市井民俗文化一个侧面的缩影。
这是生活的魅力,更是作家的魅力。
大冯在《俗世奇人全本》的卷首《奇人辈出——书前短语》中有过这样的夫子自道:“写作人都是性情中人,最靠不住的是写作人的计划。写作人最好的状态是信马由缰。马,自己的性情与不期而至的灵感,缰,笔也”;而他在今年年初这部新书首发式上回答记者问其下一步的创作计划是什么时,他的回答除再次重申了自己在前述那段文字中的大意,又进一步强调了所谓写作计划不是自己简单的主观意志就能设定,它是被悄然而至的冲动牵着在走,而生活就是这冲动得以启动的总开关。
现在的问题是,生活本身其实已然或悄无声息或轰轰烈烈地客观存在于彼岸,她能否进入文学的世界?怎样在文学的此岸得以呈现?身为作家的本事身手如何,就成为能否实现这种转换的关键所在。面对同样的生活,同为作家们的反应有的漠然,有的虽有触动但表现却平平,这样的差异当然取决于作家对生活的熟悉度、敏感性和艺术表现力。而大冯在驾驭《俗世奇人》这样的题材时确可谓得天独厚、水到渠成。长期身居津门,对当地生活十分熟悉,而对此间民俗风习还抱有浓郁的兴趣与情怀,早在《俗世奇人》问世之前,其作品 《神灯》 《神鞭》《雕花烟斗》 《三寸金莲》等中长篇小说中对天津的民俗民风皆有不同程度的艺术表现,而近20年来他更是倾力投身于城市历史文化保护和民间文化抢救。如此厚实的生活积累与专业研究点燃大冯对文学创作的一次次冲动实在就是不足为奇的了。而对津门文化和文学语言表现的烂熟于心,又使得大冯在驾驭这类题材时手到擒来、游刃有余。54位“奇人”在他的笔下,不事铺陈、不加渲染,以质朴的白描笔法为主,紧紧扣住这些个“奇人”的妙语绝招儿,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三言两语,一气呵成。
从上世纪90年代后半期以来,大冯的大部分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城市历史文化保护和民间文化抢救工程之中,这一项极为耗时与耗力相叠加的艰辛工程,致使他的文学创作虽未完全辍笔,但量产的确少了许多。我也注意到,近几年来,随着大冯年事的增高,户外的一些实地考察不得不有所减少。于是那个创作活力四溢的大冯又开始活跃于文坛,去年年初的北京图书订货会上他推出了自己的长篇《单筒望远镜》,时隔一年的北京读书订货会,他又呈现出这部《俗世奇人全本》。笔者身为连续两年参与大冯这两部新书首发的见证者之一,在今年的首发活动结束前曾半带玩笑地对大冯说“希望明年图书订货会时能第三次为你的新作站台”。对此,大冯并未正面作答而只是露出神秘的一笑,我想,在这笑容背后,他或许早已成竹在胸了。
这,就是厚实。
:潘凯雄(知名文艺评论家)编辑:郭超豪责任编辑:柳青
俗世奇人主要内容推荐文章4: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五:《腻歪》
腻 歪
文 / 冯骥才
锅店街上靠近瑞蚨祥不远的地方住着一个男的,光头,光棍,四十多岁,名叫腻歪。腻歪当然不是大名,是外号。这外号“腻歪”两字真绝,不仅把这人的性情叫了出来,连模样也叫出来了。一个人,无缘无故整天皱着眉头,满脸不高兴,无论嘛事也招不起他的兴致。多好吃、多好看、多好玩、多稀罕的事,他都不多看一眼。反过来多凶、多坏、多惨的事,他也不瞅一下。好赛他心里只有自己那个解不开、撂不下、摆不平的事,是嘛事?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的事,人人想知道。瞧瞧他——
整天眉心总像个馄饨那样揪着,脸盘总像块瓦片那样板着,眼珠子像死鱼眼,哪儿也不看,这眼神儿可是学都学不来的。
他到底为嘛腻歪真费猜。就像一根绳子上的死结,谁都想解,没人能解开。
有人说是因为他死了爹妈,光棍一个,闷得慌。有人说是娶不上媳妇,愁得慌。其实都不是。他爹是打江西来的大瓷器商,专卖上品青花瓷,把景德镇成色最好的青花瓷,用车用船弄到天津,再往紫竹林租界里送,还在锅店街上开了一个挺阔气的瓷器店。他家靠瓷器发家发财,一家子人只穿绫罗绸缎,从不穿布衣裳,虽然爹妈一去,家里没主心骨了,瓷器买卖没人做了,店铺也关了门;但现在他还住着一套带前后院的瓦房呢,只要他招亲,谁家有闺女不笑着脸往他家送?他为嘛腻歪?有人说他打小就腻腻歪歪,没高兴过。这腻歪这外号打小就有。如果天生腻歪,这就没治了。
冯骥才先生手绘的“腻歪”
天津卫人比人厉害,没有没治的事。
要是没碰上陈六,说不定他这一辈子就这么腻腻歪歪,一直腻歪到死。可是他碰上了陈六,陈六就给他改了。陈六这人够明白,也够狠够绝。
陈六原本不是锅店街人,他在西头卖糖炒栗子,栗子炒得又甜又香又鼓又亮又好剥皮又好吃,可是西头的人穷,口袋里只有铜子,锅店街这边的人阔,口袋里全是银子。人跟着钱跑,他就跑到这边摆摊赚钱。谁想到锅店街寸土寸金,划地称王的混混儿多,能在这边插腿立足的全不是一般人。比方陈六,打他在锅店街上露面那天,就没人跟他找过茬,他看上去并不横,为嘛没人敢招惹他?这里边的缘故都在后边的故事里。
一天有几个土棍儿跟他说闲话,说到了腻歪。人们说腻歪,总绕不出这个题目:他腻歪个嘛?
谁料陈六说了一句:“哪天把他那个狗窝烧了,他就不腻歪了。”
那几个土棍儿笑道:“那不就更腻歪了,说不定一头扎进南运河。”
笑话说完就过去,可是一个月后,锅店街忽然着火,冒黑烟,大火苗子窜上天。紧跟着远近水会敲着大锣。唿喇喇全赶来。人们瞪眼一瞧,竟是腻歪家。只见腻歪光着膀子,穿一条睡裤,从家跑出来,浑身黑烟子,像从烟筒眼儿里钻出来的野猫,连蹦带跳,连喊带叫,腻歪很少说话,他是嘛嗓音,谁也没听过。这回听到了,有人说像谦祥益扯布的声音,有人说像夜猫子叫。
这场火是“绝后火”,把他家烧得精光,只剩下一个空壳。屋子里的东西全成了灰儿,只有后院堆着一些瓷缸瓷罐,混在一堆烧焦的废墟里。瓷器不怕火烧。拿火烧成的东西都不怕再烧。
据说大火刚起来时,一些小混混趁火打劫,钻进屋里火里,一边喊救火,一边偷东西。珍稀细软准都叫混混儿们掏去了。腻歪从头到尾一直像只黑猴子在他家门口又蹿又跳又喊又叫。可是转天,没一点动静,烧焦的房子冒着缕缕蓝烟儿,却不见腻歪的影子。他在世上孤单一人,无亲无故,能去哪儿?有人说,这一场大火叫腻歪活到头了,准扎河了。
有人把这话说给卖糖炒栗子的陈六。陈六却说:“又不是三九天,河里没盖盖儿,谁想跳谁跳。他要是想活就死不了。说不定这场火救了他呢。”
陈六的话没头没脑,没人当事。只有一个小混混儿听出点东西。究竟这场火来得蹊跷,前几天说闲话时,陈六刚提过把腻歪的“狗窝”烧了,就真烧了。烧这把火能是谁呢?为嘛烧他家?想趁火打劫?
半年后,有人说看见腻歪在租界那边的码头上扛活。这话没人信,他平常连买两西瓜都雇人抱回家,肩膀子哪放得上东西?
自从这个谎信过去,再没腻歪的消息。
1917年的天津街头杂货摊
四年后,瑞蚨祥斜对面那个药店叫洋药顶的干不下去了,关门歇业,铺面挂牌转租。没几天,一个干净利索的中年人把这店面接了。这次开的是瓷器店,专门营销景德镇的青花瓷。这店一开张就像模像样;青花瓷青花瓶青花罐青花缸青花碟子青花碗,从里边货架一直排到当街。一对一人高、画满刀马人儿的青花大瓶,像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守在大门两边。这铺子只三个人,一个掌柜两伙计。掌柜的姓杨,名光正。人说是江西人,口音却带点天津的腔调。他一身短打,更像个伙计的领头。人勤手勤,和伙计一起里里外外,很快就把买卖干得热乎起来,连紫竹林的洋人也跑来买货。这叫人们想起当年腻歪他爹那个瓷器店。
有个脑筋转得快的人忽然说:“腻歪他爹姓杨,他也姓杨,他爹不是江西人吗?这人是不是前几年一把大火烧跑了的腻歪?”
他叫杨光正。可是这里的人们只知道腻歪那个外号,谁也不知腻歪的大名。
再说猜归猜,看模样却半点看不出来他是腻歪。瞧他眉清目朗,哪有腻歪眉头上揪着的那个大疙瘩?再看他这张脸多活分,整天挂着笑,腻歪那脸——总像别人欠他五吊八吊钱。
怎么看,他都不是腻歪;可怎么想,他都和腻歪连着一点什么。
于是小混混们想出一些坏招,打算探个究竟。陈六知道了,就把炒糖栗子的炉子搬到杨家瓷器店的对面。还放出话来:“谁敢欺侮人家老实人,叫我看看。”
这一来便相安无事了。
一天,一个小混混与陈六扯闲话时说道:
“我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腻歪。只想知道有的人为嘛好好的总腻歪呢?”
陈六明白这小混混套他的话,他笑道:
“那你这就不明白了,人的腻歪都是不愁日子不愁钱——闲出来的。穷了犯愁,富了才会腻歪。”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俗世奇人全本》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一:《崔家炮》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二:《大裤裆》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三:《旗杆子》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四:《告县官》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五:《孟大鼻子》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六:《十三不靠》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七:《弹弓杨》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八:《跟会》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九:《焦七》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飞熊》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一:《蹬车》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二:《粒儿》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三:《毛贾二人》
冯骥才《俗世奇人》新作之十四:《白四爷说小说》
俗世奇人主要内容推荐文章5:冯骥才和他的《俗世奇人》
天津卫,海河边,土洋杂处,海陆码头,此地出奇人、奇事,生长出独特的津门文化。用冯骥才的话说,就是“燕赵故地,血气刚烈;水咸土碱,风习强悍。近百余年来,举凡中华大灾大难,无不首当其冲,因生出各种怪异人物,既在显耀上层,更在市井民间”。
从1994年开始,冯骥才以“小小说”的形式来为这群人立传,“故而随想随记,始作于今;每人一篇,各不相关,冠之总名《俗世奇人》耳。”
从那时到现在,《俗世奇人》系列的总销量超过500万册,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其中的《刷子李》《泥人张》等篇目还入选了中小学语文课本。但实际上,《俗世奇人》的写作有3个阶段,每段都是18篇,中间冯骥才有20多年近乎“搁笔”,放下小说创作,投身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2019年,已经回归文学的冯骥才又创作了《大关丁》《弹弓杨》等18篇“俗世奇人”新作。2020年伊始,《俗世奇人全本》出版,收入全部54篇小说,还配了他手绘的58幅插图。
冯骥才说,天津人的性格是“斗气不较真”。有一天他目睹了交通警和行人之间的一幕:一个老大爷推着自行车,车后面绑着一堆木头,这个老大爷因为穿着棉裤,三次都没迈上车,这个警察笑着跟老大爷说:“大爷,你要想练车,找个安静地方练去。”
这就是天津,马三立、郭德纲成长的地方。冯骥才把这个情节写到书里,并为老大爷也设想了一句反唇相讥的话。那时候警察都坐在圆柱形的岗亭里,于是大爷回了交通警一句:“甭瞎操心,你自管在你的罐里呆着吧!”
一个城市有一个城市的集体性格,天津人这种“各色”的性格,始终贯穿着《俗世奇人》。这个系列的第一篇《苏七块》,讲一位名医一定要看见7块大洋才肯动手治病,病人若拿不出这钱,任是怎么苦苦哀求他也不理,一位牌友见状不忍,从后门绕出去给了病人7块大洋,名医见钱后马上施救,待病人离去,名医将钱还给了牌友。
但是冯骥才并不美化津门文化,他有好几个故事讲天津卫生意场的尔虞我诈,讲津门“混混”的凶狠阴毒,也讲命运的无常、人性的悖谬。
他也发掘天津的民俗和传说,在最新的18篇中,他用三篇讲述了天津的“海神娘娘会”和“河床炮市”,不但故事传奇、人物鲜明、语言出彩,难得的是在情节发展之中把民俗也交代得精彩。
他说:“我追求的不是天津味儿,天津味儿是一个表象,我追求的是天津劲儿,就是天津那种精神。所以我要把天津人的气质放到我小说的语言里。”
《俗世奇人》收尾的一篇《旗杆子》,讲一位“高人”的不幸,以“此地再无高人,亦无奇人”做结,则反映了超越天津的某种感悟。
《俗世奇人》有“篇首诗”云:
张王李赵刘,众生非蚁民,定睛从中看,人人一尊神。
这是冯骥才的创作主旨,其实,冯骥才自己才是一尊“大神”,有了他,俗世不那么“俗”。(李 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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