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活了多少岁
曹雪芹活了多少岁推荐文章1:路遥逝世三十年:平凡人的奋斗永存
三十年前的1992年11月17日,作家路遥因肝硬化医治无效去世,年仅42岁。
在他生命的最后六年,他以全副身心投入创作了一部被称为“气势恢宏的历史画卷,荡气回肠的生命交响曲”的作品。即使在他去世三十年后,这本书依然长盛不衰地影响、激励和感动着无数中国的青年,在清华、北大等中国众多高校的借阅排行榜上,成为上榜次数最多的小说之一。
这就是三部曲小说,《平凡的世界》。
四十四年前,中国开始改革开放,整个民族迎来历史时代的重大转向,这其中每一个领域内的变化,对于中国这艘大船而言,都是深刻至极的改变。
《平凡的世界》正是这场深刻改变的全景式记录和写照。
作家路遥
壹
三十四年前,五月的一天,路遥写完最后一个字,将价值六元的钢笔扔出窗外,犹如纵身一跃逃出被困六年的牢狱。
那一年是改革开放十周年,他把一个作家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描写改革开放初始中国大转型的这一部小说上。他将小说置于中国1975~1985十年间的广阔背景上,通过复杂的矛盾纠葛,以孙少安和孙少平两兄弟为中心,刻画了当时社会各阶层众多普通人的形象。
孙少安生在农村、扎根于农村,从生产队长到砖窑经营者的过程,就是农村致富的过程。他因为贫穷而放弃与青梅竹马的田润叶的爱情,又在乡土的奋斗中收获了人生况味。他的弟弟孙少平热爱读书,不甘于农民的生活,宁愿历经千辛万苦也要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他的奋斗精神吸引了省委副书记的女儿田晓霞,但两人的爱情却因为一场意外而戛然而止。
陕西清涧,路遥出生地(资料图片)
小说将劳动与爱情、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日常生活与巨大社会冲突交织在一起,展示了普通人在大时代历史进程中,所走过的艰难曲折的道路,堪称一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史诗。
只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怎样写出这共计110万字的三部曲的。
早在一九八二年,路遥的第一部中篇小说《人生》一经发表就很快获得巨大成功,随即名闻全国。当时首次高考落榜、正在蹬三轮车打零工的十八岁杭州青年马云,后来回忆说“是《人生》改变了我的人生。”
1982年11月,《人生》单行本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一夜成名之后,三十三岁的路遥感到的却是厌烦和无聊,纷至沓来的诸多与写作无关的活动,让他疲于奔命。虽然在经历几十年饥寒、失误、挫折和自我折磨之后,他并不拒绝鲜花和红地毯,但他更渴望重新投入一种沉重中去。他觉得最渺小的作家常常关注成绩和荣耀,最伟大的作家却常常沉浸于创造和劳动——只有在沉重的劳动中,人才会活得充实。
当时已有论断,《人生》将是路遥一生无法再逾越的一个高度。路遥知道自己一生的事业终将有一个顶点,但他拒绝承认《人生》就是他的最高峰。
在焦虑和失眠之中,路遥忽然想起年少时候的一个梦。也许是二十岁左右,或者是在故乡的山间小路行走的时候,也或许是在小县城河边面对流水的时候,他曾经有一个念头:这一生如果要写一本自己规模最大的书,或是干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一定是在四十岁之前。
电影《人生》
那时路遥写过的小说,篇幅最长的就是十三万字的《人生》。他决定忘掉过去,重新写一部三部、六卷、一百万字的小说,反映中国近十年间城乡社会生活的历史性变迁,人物在一百人左右。
在家乡榆林毛乌素大沙漠的星空下,路遥下定了拼尽全力一搏的决心:他要告别过去的自己。
榆林毛乌素(资料图片)
贰
决定要写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作品之后,路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动笔,而是开始大量的阅读。
虽然在延安大学中文系时,路遥曾较为系统地阅读过中外名著和文学杂志,但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庞大的长篇题材,他决定首先尽量阅读、研究和分析古今中外的长篇名著。他列了一个将近百部的长篇小说阅读计划,最终完成了十之八九,其中大部分是外国作品。而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他用力最多、钻研最久的一部小说。
除了文学名著,路遥还读政治、哲学、经济、历史、宗教、农业、科技领域的杂书,还有养鱼、养蜂、施肥、税务、造林、民俗和UFO不明飞行物的各种小册子。那时他的房间里从桌子、床头、茶几、窗台到厕所,触手可及之处全都是书。这时的路遥,就像是一个准备高考的高中生书呆子。
因为主题是1975~1985年的中国城乡生活变迁,所以路遥要尽量还原自己所处的这一历史时代。他找来了这期间从地区到省到《人民日》的合订本,没日没夜的一页一页翻看。手指被纸的边缘磨出得露出了毛细血管,翻纸如同翻在刀刃上。
这两项工作就用了一年多时间,然后路遥决定要出门去,亲身体验当下的生活。
他带着一个装满书籍资料的箱子,开始在乡村城镇、工矿企业、学校机关、农贸市场各地奔波。上至省委书记,下至街边游民,能触及的生活就尽量去触及。从今晚的农村饲养室睡到渡口的茅草棚,从一辆车走上另一辆车。
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剧照
路遥终于发现:虽然这一部小说规模庞大,但一切的起点和源头,都只是黄土高原上一个叫双水村的贫穷村庄。三年的积累和准备之后,在陕西铜川陈家山煤矿医院的一间小屋里,路遥写下了第一个字。
长久以来,路遥的早晨都是从中午开始的。凌晨两点到三点睡觉是常事,四点五点直至天亮后才睡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午饭前一小时起床先连着抽三五支烟,跟着一杯浓咖啡,才彻底醒过来。
午饭后就是工作,除了上厕所,几乎都会埋在桌面上奋笔疾书不抬头。如果下午的工作完成,晚上就是阅读时间,一直读到睡觉。在《平凡的世界》全部写作过程中,早晨都是这样从中午开始的。
路遥《早晨从中午开始》
动笔已经三天了,路遥还没有写出一个满意的开头。 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烦躁无比的他想起了托尔斯泰的话:艺术的打击力量应该放在后面。于是终于写出了一个自然而平常的开头,虽然没有像马尔克斯《百年孤独》那样的开头一样一见难忘,但对于这部小说却应该是最适合的:
“一九七五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
叁
每天中午都是两个馒头一碗稀饭,晚餐也是两个馒头。煤矿的老鼠很多,有两只甚至跑到了写字台对面的沙发上盯着路遥写字。但路遥基本没时间去理它们。紧张的思维和书写造成的焦虑或欢快已经使他的精神进入某种单一状态:一路小跑去厕所,到厕所后发现一只手拿着笔记本、一只手拿着笔;然后又一路小跑回去放下纸笔,再一路小跑重返厕所。
每天凌晨从桌前站起来,路遥常常感到两眼金星四溅,腿半天痉挛得挪不开脚步。躺在床上,感觉生命即将终止。每一部长篇的写作都是对人精神意志和综合素养的最严酷考验,作家要么超越自己的极限,要么半途而废。写作是最孤独的事业之一,陪着作家的只有他笔下的人物。
每个周六的傍晚,医院里走得空无一人。路遥会凝视窗外的家属楼,看着夜色将至灯光一户户亮起,人们欢聚一堂聚餐谈笑,直到窗帘拉起,灯光一盏盏熄灭,终于一片黑暗。
选择了一条路,就意味着抛弃其他路上的风景。从春天写到冬天,几乎足不出户的路遥完成了第一部。出版后,在北京举办了一场研讨会,但没有期待中的掌声,反而是当头一棒。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文学创作领域,源自西方的先锋派和意识流写法正风靡一时。作家们忙于对写作形式的探索,他们普遍认为路遥的写法太陈旧太俗套太常规,也就是没意思。某些年轻的评论家,甚至使用了相当刻薄的语言来评判。研讨会让路遥深受打击,在回陕西的一路上,他的情绪低落至极点。
但余后的两年,路遥还是将外界的评论抛之脑后,全力书写《平凡的世界》第二部和第三部。1988年5月25日,他写完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完成后相当一段时间,路遥都无法恢复正常的生活,甚至过马路都需要弟弟搀扶。
《平凡的世界》最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路遥却在三年后病逝。尼采说“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平凡的世界》就是路遥一生的心血。
《平凡的世界》或许并非完美无缺,它没有优美的文笔、隽永的金句,叙事有时显得冗长,相关情节也似可商榷。但在整个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它几乎是唯一一部反映改革开放之后十年中国城乡巨变的长篇小说。许多作家非常聪明,文笔和才情高过路遥十倍百倍,他们也写出了不少为人称道的作品,但却少了路遥作品那种记录时代的力量。路遥的土气淋漓,从另一方面看,未尝不是一种深植于土地的大智若愚。
好作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三十年来,《平凡的世界》一版再版,孙少平、孙少安、田晓霞、田润叶们的故事感动着无数人。伟大的时代催生伟大的小说家,路遥用110万字见证了那十年,也让自己的名字熠熠生辉。
《平凡的世界》说出了一个真理:只有在对抗苦难的奋斗中,人才会感觉真正地活过。路遥会消失,但他的文字会长存,而字里行间对抗苦难的奋斗精神将永存。
文/启凌 编辑 程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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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活了多少岁推荐文章2:曹雪芹“年未五旬而卒”到底是多大岁数?
这篇文章,希望包括周岭先生在内的,那些“曹学”家们,以及“曹雪芹说”的赖晓伟先生都能够看见。
我在《周岭先生说“曹雪芹活到四十七八岁”应该是错的》一文中,对于古今对“旬”的解读,进行了解释。论述了古人和今人对“旬”字的理解,已经发生了变化。今人把“未到五旬”和“未满五旬”同等化了,已经无法区分了。
这个事情很重要,如果我的解读正确,则“红楼梦的是谁”就得重新认定了。因为写《红楼梦》时,曹雪芹可能还没出生呢!
为了让大家了解,我在那篇文章里,所表达的意思,在此,再简述一下:古时,“旬”和“世纪”,除了所表达的时间长度不同之外,它们的用法和解释是相同的。两者所表达的,都是“时间单位”,即都是指某个“时间段”。“旬”指十年,“世纪”指百年。
如说:二十一世纪,是指“2001年——2100年”这个时间段。未到二十一世纪,是指未到“2001年——2100年”这个时间段,即“未到2001年”,而不是“未到2100年”。同理,“未到五旬”,是指“未到41岁——50岁”这个时间段,即“未到41岁”,而不是“未到50岁”。
下面,再从另一角度进行论述:
1、“旬”字,在表达人的年龄方面,古今略有差异,但在表达时间上,差异却不是很大。如:一个月大约为30天,前十天称上旬,中间十天称中旬,后十天(有时是8天,或11天)称下旬。这三旬,也可分别称某月份的第一旬,第二旬和第三旬。如果我们说,“未到中旬”是指未到哪一天呢?显然是指“未到第11天”,而不是“未到第20天”。假设一个月是六十天(即共有六旬),则第一旬是1日——10日,第二旬是11日——20日,第三旬是21日——30日,第四旬是31日——40日,第五旬是41日——50日,第六旬是51日——60日。
那么说“未到五旬”是指“未到第41日”呢,还是指“未到第50日”呢?这还用解释吗?那么,说曹雪芹“年未五旬”,是指“未到41岁”呢,还是指“未到50岁”呢?显然,答案也是前者。
所以,张宜权说曹雪芹“年未五旬而卒”与敦诚说曹雪芹“四十年华付杳冥”,意思是一样的,都是说曹雪芹只活到40岁,即《红楼梦》的不是曹雪芹。
2、古人称年龄时,有时也用“开一”或“小几旬”的说法。如到81岁(80周岁)时,也就是九旬开始后的第一年(81虚岁),称为“九旬开一”,实际上,已经进入到第九旬了,也就是说,81岁是第九旬的第一年岁。进而把“81——85岁”,称为“小九旬”,即九旬之内,较小的那部分。而这种称呼,今人已经不再使用了;这也是古今在年龄的称呼上,对“旬”的不同用法和解读了。所以,我们不能以今人对“旬”的理解,用在古人的身上,那样就大错特错了。
曹雪芹活了多少岁推荐文章3:「古人有瘾」曹雪芹:年少不懂红楼梦 读懂已是梦中人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6月28日电 题:曹雪芹:年少不懂《红楼梦》 读懂已是梦中人
上官云
对经典名著《红楼梦》,王熙凤、薛宝钗、林黛玉都是人们相当熟悉的名字,再不了解内容,也能说出黛玉葬花的故事。
制图:张舰元
它的,正是清代的曹雪芹。这位写出不朽巨著的大文豪,一辈子过得也像书里的人物:年少轻裘白马,不知愁滋味;人到中年,生活压力扑面而来,于是一地鸡毛。
曹雪芹和他的《红楼梦》,只有年岁渐长、阅尽沧桑,才会更懂。
一
说起来,小时候的曹雪芹出身好、人聪明,就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他出身望族,生于清代南京江宁织造府,家资巨富。加上祖母溺爱,跟贾宝玉一样,曹雪芹很是经历了一段富贵风流的公子哥生活,或吟诗作画,或弹琴下棋,日子过得心满意足。
曹家家学颇深,他的祖父曹寅著有诗词集,在扬州曾管领《全唐诗》及二十几种精装书的刻印,兼管扬州诗局。家中藏书非常多,据说精本就有3287种之多。
虽然淘气,但曹雪芹本人相当聪明,特别爱读书,只不过不大爱看四书五经。他喜欢诗赋、小说之类的文学书,像戏曲、美食、养生、医药诸科,也是杂学旁收。
制图:张舰元
对曹雪芹来说,那可能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有人说,没有这段积蓄能量的经历,可能也不会有后来的《红楼梦》——这部皇皇巨著,几乎包括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医药、服饰等等。
据统计,其中仅描写的食品多达186种,包含9个大类;涉及的中药100多种,方剂也有40多个,令人眼花缭乱。
二
好景不长,他十三岁时,时任江宁织造员外郎的叔父(一说父亲)曹頫被革职入狱,次年正月元宵节前被抄家,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北京。曹家也从此日渐衰落。
昔日的荣华富贵,一下变成了黄粱一梦。
为了偿还骚扰驿站案欠下的亏空、填补家用,曹家不得已卖地,家里的奴仆趁机捣鬼,中饱私囊。再后来,还有贼寇入室盗窃,终于沦落到门户凋零,人口流散,不得不仰人鼻息过活。
制图:张舰元
因为这场变故,曹雪芹越来越不爱说话,虽然还不算遍尝人间甘苦,对世道人情却已经比原先懂了好多。
他担任过一些小职务,但都没溅起多大水花。所幸广泛交游,朋友圈不乏王孙公子、名人雅士,敦诚、敦敏都是他才华的仰慕者,也是他们记录下了曹雪芹生活的点滴。
大约30岁时,他写了《风月宝鉴》。移居北京西郊前后,曹雪芹开始了不断搬家的北漂时光,住草庵、赏野花,觅诗买醉,最穷的时候“举家食粥”,靠卖字画和求告亲友救济为生。
人到中年,他遗憾自己一事无成,决心著书立说,在隐居西山的十多年间,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将旧作《风月宝鉴》“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不朽巨著《红楼梦》就此问世。
三
从少年时富家子弟,到一个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中年人,曹雪芹的人生仿佛分成了两个阶段。他的艰辛,在《红楼梦》的小人物身上也有很多体现。
比如求职者贾芸,就很像中年四处讨生活的曹雪芹。
制图:张舰元
身为贾氏宗族,但贾芸早已家境没落,父亲早逝,和守寡的母亲生活在一起。他想去贾府谋差事养活母亲,得给王熙凤送礼,于是找到亲舅舅卜世仁想赊点香料,却被一通指桑骂槐。
为了找个靠山,他不惜借着一句玩笑话,认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宝玉当父亲,赔小心、主动拜访,讨宝玉高兴,结果宝玉连他是谁都差点没想起来。
曹雪芹年纪渐长后,也开始挑起家庭重担,帮着料理些家务。因曹頫致仕在家,懒得去应酬,他就出来代为接待,结识了一些政商名流和文坛前辈,立下了复兴家族的志向。
生活的磨砺,让他改掉了小时候的顽劣,一度把自己关起来勤奋读书。在写《红楼梦》的同时,有意识地访师觅友,多方干谒朝中权贵,希望能有个一官半职。但却始终无果。
很无奈也很真实,不是吗?
四
虽然一辈子不得志,但曹雪芹倒不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性格。敦诚形容过他“狂放”,纵情诗酒。
有一回,天气已经很凉,还下着小雨,敦诚去找哥哥敦敏闲聊。还没走到门口,远远一看,洞里倚着一个人,再一瞅,这不是曹雪芹吗?
制图:张舰元
一看敦诚来了,曹雪芹大喜过望,拉着敦诚就往酒馆跑。原来他来找敦敏喝酒,时间太早,主人都还没起床,只能在外头等。俩人找到附近一个小酒馆,一顿大喝,喝着喝着,敦诚一摸兜:坏了,没带钱。
那时候,男子出门有时会带着一把佩刀。敦诚没办法,就把刀拿出来,跟老板说暂且充作酒钱,过后再赎回来。曹雪芹一看,更高兴了,一边喝酒一边高声唱歌,俩人就这么开怀畅饮。
或许正是因为曹雪芹爱喝酒,据说,在《红楼梦》里,与酒有关的描写大概有六百多处,里面人人饮酒、各色酒令酒具俱全。《红楼梦》对酒文化反映的广度和深度,令人叹为观止。
五
曾经有人说,以曹雪芹堪比李杜的才华,如果不是去世早,也许还会有更多经典作品问世。
可惜,一部《红楼梦》耗尽了他的心血。大约48岁那年,由于幼子夭亡,原本贫病交加的曹雪芹受到巨大打击,从此卧床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只有这样一句话留下来:“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
曹雪芹身后,是无尽的猜想和讨论。有人认为,曹雪芹就是贾宝玉的原型,也有人认为,曹雪芹根本不是《红楼梦》的,甚至就没有这个人。
这些猜测的起因都是因为资料太少,除了在敦敏、敦诚等朋友的诗句有零碎的记录外,曹雪芹生卒年、活了多大岁数、长得什么模样,亲生父母是谁……大家几乎都不知道。
制图:张舰元
但更多人,支持“曹雪芹即是《红楼梦》”这一说法。著名红学家周汝昌还认为,曹雪芹是一位惊人的天才,一生坎坷困顿而又光辉灿烂。
从富家子弟到穷困潦倒,直至凄凉离世,曹雪芹经历了曹家盛极而衰的过程。他一身兼有贵贱、荣辱、兴衰、离合、悲欢的人生阅历,把自己的甘苦、对世事的洞彻,都放进了《红楼梦》里。
在他去世后,《红楼梦》名声大噪,一时间洛阳纸贵。年少的人,为宝黛爱情悲剧流泪;年长的人,为读懂小人物的辛酸叹息。无论哪个年龄群,几乎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直到今天也还有人说,每年都会看一遍《红楼梦》,每看一遍都有新的认知,生活不易,我们都是文中人。
这也正是曹雪芹的伟大之处吧。(完)
曹雪芹活了多少岁推荐文章4:曹雪芹北京故居“死而复生”,他真的在此写出《红楼梦》吗?
84岁的张书才站在烈日下,见证眼前这个崭新的四合院的落成仪式。随着牌匾上的红布被揭开,“曹雪芹故居纪念馆”几个大字正式亮相。这天是2022年7月29日。40年前,他第一次发现了这个地方,曹雪芹唯一有证可考的旧居就此浮出水面。
不过,他当年找到的曹氏旧居离这个新院子其实还有100米远,位于现在崇文门外大街和广渠门内大街的十字路口上。20多年前,为了修建两广路,在有关部门承诺复建旧居的前提下,那个旧居的院子被拆除了。没人想得到,后来,复建之路却跌跌撞撞走了20多年。
与曹雪芹后世的巨大名声相比,有关他的文献记载和遗存都少得不成比例。崇文门外这处唯一有文献可考的曹氏故居,因而被格外看重,但围绕旧居的确切地址,争议至今没有停息。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落成那天,张书才在新院子里走了走,感觉比他当年探访的那座民宅要小一些。院子按照清朝的格局恢复成三进院,布局成五间展厅和一间活动空间,正在举办“归籍京师”“寻梦蒜市口”“红楼一梦”等与曹雪芹有关的展览。
40年间得而复失,拆除又重建。现在,这处移址复建的新院落,与曹雪芹有怎样的关系?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展厅内复原了曹雪芹生活时期蒜市口一带的景观。摄影/本刊记者 倪伟
1728年,仓皇入京
雍正六年夏天,少年曹雪芹跟着奶奶从江宁(今南京)回到北京。他们沿大运河而上,在通县的张家湾码头下船。从此,他告别了锦衣玉食的纨绔岁月。这是曹雪芹第一次来到北京。
曹家在张家湾原本还有一些当铺、田产、染坊等资产,不过此时已经都被罚没,一家老小无处容身。江宁织造隋赫德可怜曹家“孀妇无力,不能度日”,向雍正帝奏明后,从罚没的财产中,将崇文门外蒜市口十七间半院子还给了他们,附带家仆三对。
变故发生在半年以前。雍正五年十二月(1728年1月),曹雪芹叔父、江宁织造曹頫因骚扰驿站、亏空帑项和转移财务的罪名被革职获罪。曹家在京城和江苏两地的家产、人口全部被罚没,赏给了继任江宁织造隋赫德。显赫将近六十年的望族曹家,至此家道中落。
曹頫之父曹寅,幼年时是康熙皇帝的伴读,曹寅之母是康熙的奶妈。因为这一层渊源,康熙帝对曹家两代人感情深厚。后来,曹寅被任命为江宁织造,既是肥缺,也是能够直接与皇帝通信的耳目,深受器重。最显赫的时候,曹寅还兼任两淮巡盐御史,同为“江南三织造”之一的苏州织造李煦,则是曹寅的内兄。康熙六次南巡,四次住在江宁织造府。曹寅去世之后,曹頫继任父亲的职位,然而等到纪律严明的雍正登基,他对曹家的感情远远不如康熙,经济亏空事发,曹家没落。
后来,曹雪芹写《红楼梦》,写到元妃省亲的煊赫、查抄荣国府的惊惶,或许都有曹家的影子。
居住在蒜市口十七间半期间,曹雪芹开始在京内谋职。他与姑姑家——平郡王府(今北京市第二实验小学内)走动频繁,当时曹雪芹的表兄平郡王福彭正深受恩宠。红学家胡文彬曾提出,平郡王府的家史和福彭的事迹,作为素材融进了《红楼梦》之中,故事里风度翩翩的少年北静王,就有福彭的影子。曹雪芹还进入专收旗人子弟的右翼宗学(位于西单石虎胡同)任职,在此结识了终生好友敦敏、敦诚兄弟二人,后者留下的诗句,往后成为研究曹雪芹的重要资料。
后来,曹雪芹移居西山荒僻的黄叶村。某年除夕,他在腊月寒冬过世,不到五十岁,籍籍无名。他在京内的旧居到底在何处?很多年间无人知晓,也无人关心。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正门。纪念馆恢复了三进院格局,设置了五间展厅和一间活动空间。摄影/本刊记者 倪伟
1982年,故居重现
1982年,张书才已经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工作了10年。冯其庸等红学研究者时常来馆里查找与曹氏一族有关的档案,耳濡目染间,张书才也对红学略知一二。那些年正值红学研究热,庚辰本的《红楼梦》定本正在整理中。有一天,他在馆中查找清代内务府档案,无意间发现了一份雍正七年(1729年)的“刑部移会”,记载了曹寅之妻回京后落脚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的事。这份500来字的档案,开启了一个持续几十年的红学热门话题。
张书才找来一份乾隆时期的《京城全图》,在崇文门外很容易就找到了蒜市口街。这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小街道,长约二百米。从图上能清晰地看出来,蒜市口街路南的院落都很空旷,应该是车马客栈或店铺之类;而路北中间的四个院落,是布局规整的二进或三进院。他初步推断,曹家旧宅可能就是这四个院子中的一个。
“纸上考古”告一段落,张书才来到崇文门外实地踏勘。蒜市口的名字已经作古,这里现在叫做广渠门内大街。他自西而东依次看了路北的各个院落,其中广渠门内大街207号(即地图中的蒜市口16号院)原为马家私宅,据马家后人马允升说是嘉道年间买下的,已有一百七八十年。张书才看到,门道中靠墙立着四扇高大的屏门,门板中间各有一字,合起来是“端方正直”——《红楼梦》里就有这四个字。马允升说,中院堂屋原先还挂着“韫玉怀珠”的横匾。张书才猜想,贾宝玉和贾珠的名字也许与此有关。
然而,由于历次改建,马宅已经完全不是“十七间半”的格局。但院子的一个小角落引起了张书才的注意:后院西北角的院墙,有一段向院里凹进。在《京城全图》里,蒜市口街路北东数第三个院落恰恰也有这个特征。他在《京城全图》上数了数这间院子原本的房屋数:十八间。十八间房屋中是否有一间其实是半间呢?
经过一番考证和踏勘,张书才认为,蒜市口16号院应该就是曹雪芹故居。他也谨慎地留了余地:“至少要比其他几个院落具有更大的可能性。”
曹雪芹在蒜市口居住时,崇文门一带是热闹的中下层社会,每天,南来北往的商旅在这里举办市集庙会,车马客栈里总是人声喧哗,货郎小贩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吆喝声越过墙头,勾着墙里妇人小孩的心。穿过几条街就是天桥,杂耍的、卖艺的、唱大鼓和莲花落的就站在路边演出。如张书才所说,这里“是商贩农夫、游民乞丐、市井豪侠乃至僧尼道士、三教九流的荟萃之区”。正是在这里,青年曹雪芹深入市井生活,也品尝到生活的甘苦。这对于他思想的成长和创作的积累,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1991年,张书才就提出在此处修复曹雪芹故居、建立曹雪芹故居纪念馆的想法。他设想,东边为“曹雪芹故居”,依照《京城全图》修复十七间半;故居西侧可以建一个“《红楼梦》资料研究中心”,供红学研究和交流使用。
谁料,纪念馆尚未落实,这处院子就被拆掉了。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内展出的《曹氏的四时食单》。摄影/本刊记者 倪伟
1999年,拆于城建
1999年6月8日,龙潭公园龙吟阁,北京市崇文区政协、北京市政协、中国红学会联合召开了一次曹雪芹故居遗址研讨会。红学会会长冯其庸抱病参会,在会上发了两次言。他说,红学界都认为,把蒜市口十七间半旧宅定为曹雪芹故居是实事求是的,这一点没有争议。他还说,广渠门内大街道路要拓宽,房屋要拆迁,“我们要认认真真地把这件事办好,不失时机地重建曹雪芹故居。”
研讨会的消息公开后,这处旧居成了红学爱好者探访的热点,很多人不远千里,见它最后一面。由于广渠门内大街207号正好位于规划红线内,当时还未登记为文保单位。虽然很多声音要求保留,但一年以后,这处院子还是被拆除了。当时正值北京旧城改造高潮,赵萝蕤故居、粤东新馆等文物被拆引发了极大的社会反响。蒜市口十七间半的去留也曾受到关注。
2001年8月,两广路全线通车,此后民主党派成员和政协委员多次建言尽快复建曹雪芹故居。2002年,已经不存在的广渠门内大街207号院,被列为原崇文区文物普查登记项目。两年后,曹雪芹故居纪念馆正式立项,但此后就无声无息了。
有人始终没忘记这件事。2007年,现任北京市政协常委、社法委副主任宋慰祖当选崇文区政协委员,时任民盟崇文区工委主委王金钟在政协任期届满时,他找来宋慰祖,交给了他一摞资料,对他说,要持续推进崇文门外蒜市口十七间半曹雪芹故居的复建。这是宋慰祖第一次深入了解这个故居,此前他一直专注于环境保护、工业设计等行业。他猛然发现,这处已经不复存在的院子,与他从小居住的榄杆市旁的老宅只有半站地之遥。小时候他跟小伙伴经常跑到这个院子里,从大门口的水龙头接凉水喝。他还记得,大门前有五级台阶,门口立着长方形门墩,门道里靠着西墙立着四扇绿底的巨大屏风,写着“端方正直”四个字。“每扇屏都有近两米多高,六七十厘米宽,每一个字高度都在我头顶上”。
一份个人情感灌注到这项任务里。起初那几年,宋慰祖有点迷茫,大家都知道这事,政府也很关心,但就是没进展,他也不知道怎么推进,“特别希望有人能告诉我复建遇到了什么坎儿,我能知道作为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应怎么写提案建议。”数年间他每年都在写提案和建议,相关部门每年也答复他,但依然没有显著进展。
2010年,崇文区和东城区合并成新的东城区,合并之初诸事繁忙。好在2010年和2011年,曹雪芹故居复建连续两年写进东城区政府工作告,他觉得放心了。
经过一年又一年的调研,他逐渐摸索出提案方向,针对复建环节中的症结写提案:一开始是调整用地规划的问题,后来是产权和资金问题。被划定的旧居复建地段,一部分产权属于新世界公司,旁边有新世界的K11项目,另一部分土地则通过招拍挂被卖给了另一家企业,复建故居的地块横跨在两家公司分别拥有产权的土地上,其中的调规工作又持续协调了数年。等到协商好了,地铁七号线又要在附近设站,复建地段成为了地铁站建设的料场和工地。
宋慰祖说,一座小小的院落,如果只作为一座建筑,就是盖房子,大家都认为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文物复建,涉及市区两级政府的规划、土地、交通、文物等多个部门以及企业,牵涉到政策、法规、资金、市政、基建等诸多问题。每五年政府换届,是他格外上心的时候,害怕一换届这事就被遗忘了。“中国处于发展高速期,一换届又有许多新事儿要干了。”他说。
到2016年,宋慰祖已经连续10年推动这件事。在北京市两会上,这位每年都带着十多份提案和建议上会的“提案大户”,至少有一份是关于曹雪芹故居复建与利用的。到了第十年,他有些疲了,每年依然在提案、在呼吁,但办复告总是类似,“我就觉得,如果我不提,可能大家永远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我必须坚持,这是责任。”往后几年,他认真关注官方各类文化发展导向和政策——文化自信、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北京中轴线申遗、全国文化中心建设、让文物活起来、建设博物馆之城……将故居复建往上“蹭”,从各个角度阐述它的意义,喊出现在是复建这处故居的最佳机遇。
2019年依然是这样的一年。1月的北京市两会上,作为市政协委员的宋慰祖依然例行公事地为故居呼吁,但他心里觉得,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他丝毫不知道,故居复建已经箭在弦上,上一年年底,地铁站终于封顶。
两会刚刚结束,他就接到东城区文旅局的电话,请他参加1月23日曹雪芹纪念馆复建奠基仪式。那天一大早,他郑重其事地穿上中华立领的正装,外面套着一件精致的羊绒大衣,为纪念馆铲下了第一锹土。
2022年9月,曹雪芹旧居“蒜市口十七间半”信息最早发现者张书才。摄影/本刊记者 倪伟
2022年,旧居重生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像一个灰色的四方盒子,被摆在两栋高大写字楼的东侧,斜对面就是磁器口地铁站的一个出口。这里距离原址北移了60米、东移了100米,原址位于繁华的磁器口十字路口中心。
院子按照乾隆《京城全图》恢复了三进院格局,前两进院的五间房全部设为展厅,展示着故居的发现历史、红楼梦文化知识和曹氏家族的故事,以展板为主,辅以少许仿古家具等实物。院子不大,占地790平方米,建筑面积440平方米,即使每个展厅都看得很仔细,半小时也就走完了。最后一进院的房屋关着门,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一张长桌和一圈木椅,靠墙的书架上码着剧本杀的盒子。讲解员对观众说,这里将作为活动空间,会举办曹氏风筝制作体验、红学讲座之类的活动,“还有现在很受年轻人欢迎的剧本杀。”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采取社会化运营模式,产权归属于北京东城区文旅局,新世界集团下属的K11北京负责运营管理。纪念馆运营负责人、K11北京运营经理穆聪对《中国新闻周刊》说,纪念馆成立了学术委员会,希望借助学界的力量筹办红学大师讲座等活动。由于自负盈亏,纪念馆需要承担经营压力,所以最后一进院的“艺坊”将作为收费活动场所,一间小小的文创店也将开门营业。
“我们希望打造成贴合年轻人喜好的空间和网红打卡地,让展览更具互动性、体验感,而不是传统的故居纪念馆。”穆聪说,由于纪念馆的面积比较小,未来将与在旁边开业的K11 HACC艺术空间进行联动,“产生当代艺术与中国传统文化在现今语境对话的效果”。
崭新的院落里,漆红的门窗和柱子锃亮得反光,檐下彩绘鲜艳。这座院落的建筑规格,较清朝时此地的普通民居偏高,装饰也更为奢华,似乎非此不足以表达后人对曹雪芹的敬仰。宋慰祖反倒觉得,如果大门恢复成黑漆色、窗户保持原木本色,会更符合旧时民居风貌。这处故居的独特之处,正是在宫廷文化之外,代表着北京平民文化和市井生活。
作为一处移址复建的历史文化建筑,其价值与意义将不可避免地接受打量。2019年工程开工后,当年将这项任务交给宋慰祖的原民盟崇文区工委主委王金钟把宋叫到家里,跟他说,不要复建。“他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所用的也不是原始的材料,复建没有价值了。”宋慰祖说。当年故居拆除时,主要构件曾被保留下来,以备复建之用。但延迟多年终于动工时,这些构件都已经下落不明,包括“端方正直”四扇屏。宋慰祖对王金钟解释说,这里原本是唯一有文献证实的曹雪芹故居,有这样一个基地,我们才可以同世界文豪故居交流,促进各国间文化认同。
回到旧居本身,曹雪芹的故居到底是否就是那座被拆除的蒜市口16号院,并非没有争议。虽然20年前红学界权威们给出了一致同意的意见,但不同观点时有出现,近十年来越发增多。例如,2014年发表的《曹雪芹蒜市口故居再议》提出,蒜市口街并非只有200米长,可以向东西两边延展,这样就可以在沿街找到另外的十七间半院落。该文还提出,“十七间半”是产权概念,而非建筑概念,或许曹家拥有一个大院里的十七间半,而非拥有一个十七间半的独立院落。那么从地图中去搜寻正好有“十七间半”的院子,或许方向就是错的。
不同意见的焦点在于,“蒜市口”“蒜市口街”“蒜市口地方”等概念分别涵盖什么区域,是否只能在那条200米的小街上寻找故居?张书才对各种观点了然于胸,至今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么,蒜市口16号院就是曹雪芹故居的把握性到底有多少?40年后,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张书才没有给出百分之百笃定的回答,他依然觉得那个院子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当年拆掉地面建筑后,对地下留存的早期地基进行了考古。考古人员当时对张书才说过,中院建筑确实是清前期的。“但我从来没有说过,地基就能看出是十七间半,”张书才对《中国新闻周刊》说,“我只说中院东房、北房和水井地基是清前期的。”
另一个可能解决问题的证据,就是当年马氏购房的房契。有一年,北京档案馆的一位朋友对张书才说,发现了马氏先祖购买蒜市口16号院的档案,并不像马氏后人说的那么早,而是同治年间,而且并不是从曹家手中购买的。到底是这间院子在曹家之后已经转手过,还是本不属于曹家,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用新材料于异地重建的曹雪芹故居纪念馆,现在唯一能够确证的是,曹雪芹确实曾居住这一带。两百多年前,那位一边在王府和官学谋职、一边构思着一个沧桑故事的青年,在此间留下过无数足迹。时至今日,这处雕梁画栋的崭新院落,已经不是往日旧物,而是一个以曹雪芹为主题的当代空间。当人们来此凭吊曹公,需要多一点想象力。
发于2022.9.12总第1060期《中国新闻周刊》杂志
杂志曹雪芹故居“死而复生”
记者:倪伟
曹雪芹活了多少岁推荐文章5:曹雪芹生卒年的各种说法
关于曹雪芹的生卒年,历来就是争论的焦点。因没有明确的史料记载,故而学术界的几种说法都是根据一些间接材料推论而得,并且大多是先确定卒年,再据卒年推定生年。关于卒年的说法,主要有壬午说、癸未说与甲申说。
壬午说(1762):甲戌本第一回眉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此为壬午说的最主要证据。
癸未说(1763):敦敏《懋斋诗钞》中有《小诗代简寄曹雪芹》一诗,此诗编于癸未年。敦诚《四松堂集》中有《挽曹雪芹》一诗,为甲申年第一首诗。有学者认为甲戌本第一回的这条批语干支误记一年,曹雪芹应卒于癸未年。
甲申说(1764):该说主要认为甲戌本第一回眉批为几条批语连接抄在了一起,“壬午除夕”是前一条批语的署年,而“芹为泪尽而逝”这条批语署“甲午八日(月)泪笔”,“甲午八月”,当是“甲申八月”之误。
曹雪芹生年有乙未说和甲辰说。
乙未说:由康熙五十四年乙未三月初七日曹頫《代母陈情折》中奏其亡兄曹颙之妻马氏“现怀妊孕已及七月”,推断此身孕生后即为曹雪芹。按此年推算,至乾隆二十七八年卒时,曹雪芹为四十八九岁,此与张宜泉《伤芹溪居士》题下注“年未五旬而卒”正相合,故推定曹雪芹生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
甲辰说:根据敦诚《挽曹雪芹》诗有“四十年华付杳冥”、“四十年华太瘦生”等句,认为曹雪芹只活了四十岁,以卒于乾隆癸未年计,上推四十年,故认为曹雪芹生于雍正二年(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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