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开朗基罗创世纪
米开朗基罗创世纪推荐文章1:文艺复兴素描为何屡创新高?
布兰卡契礼拜堂内湿壁画局部
马萨乔 《新教徒的洗礼》 湿壁画 意大利卡尔米内圣母教堂布兰卡契礼拜堂
米开朗基罗 《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 1496年 钢笔棕墨纸本 33×20cm 私人收藏
米开朗基罗 《创世纪》局部
米开朗基罗 《原罪和被驱逐出伊甸园》 1509-1510年 湿壁画 280cm×570cm 梵蒂冈西斯廷礼拜堂
◎王加
近日,巴黎佳士得拍卖一幅出自“文艺复兴盛期三杰”之一的米开朗基罗·博纳罗蒂所绘素描习作《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最终此作以2316万欧元的高价落槌,打破了艺术家另一幅尺幅更小的素描习作《复活的基督》于2000年创下的1000万美元拍卖纪录,并成为2022年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一个重大事件。
钢琴巨匠私藏的“米神”遗珍
鉴于在西方艺术史中被誉为“米神”(The Divine)的米开朗基罗在生前以雕塑为主,湿壁画为辅,仅完成了一张布面油画《圣家族》,其现存并“可移动”的绘画作品多是纸本素描习作,且几乎全部收藏于全球各大艺术机构当中,仍在私人手中的可谓凤毛麟角。正因如此,这幅《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的现身堪称“横空出世”。毕竟当作品藏于十八世纪都灵收藏家莫德斯托·杰内沃西奥手中时,他始终认为此作出自擅画素描的十六世纪末意大利风格主义画家皮埃特罗·法奇尼之手。
1907年4月24日,二十世纪伟大的钢琴家、指挥家和音乐教育家阿尔弗雷德·科尔托在巴黎德鲁奥酒店举行的一场拍卖会上购得了这幅素描习作,但当时拍卖目录上对它的标注却是轻描淡写的“米开朗基罗学派”。
由此可见,一幅习作画稿之所以能让专家、学者和藏家们都兴奋不已,是因为它在绘制完成后的五个多世纪中都“不曾官方存在过”。
2019年,这幅素描习作迎来了它“验明正身”的机会。当时佳士得拍卖收到对一幅藏品进行评估的申请,曾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在2018年举办的史上规模最大米开朗基罗艺术展“神圣的绘图者和设计师”中参与协助的、时任纽约佳士得古代绘画大师素描部助理专员福里奥·里纳尔迪,仅凭一张照片便提出此作乃是一幅“如假包换”的米开朗基罗真迹。而在进行了深入研究之后,剑桥大学艺术史荣誉教授保罗·乔尼德斯在其撰写的论文中也进一步印证了里纳尔迪的慧眼识珠。最终,此幅终于熬到出头之日的素描习作收获了它应有的身价和认可。殊不知,若钢琴大师科尔托在天有灵,当得知他曾坐拥一幅如今拍出天价的“米神”真迹后又会作何感想呢?
灵感源于马萨乔的湿壁画
除了断言《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出自米开朗基罗之手,里纳尔迪还提出了习作的出处——临摹自十五世纪初期佛罗伦萨画家马萨乔在卡尔米内圣母教堂布兰卡契礼拜堂所绘制的湿壁画《新教徒的洗礼》。尽管覆盖礼拜堂內三面墙的系列宗教湿壁画并非由马萨乔独立完成(项目本由马索利诺“接单”,马萨乔是其助手,因前者有其他邀约而独挑大梁,年仅27岁的马萨乔英年早逝后由菲利皮诺·利皮补画),但整个空间中包括《纳税钱》《逐出伊甸园》等最富盛名的杰作均出自他手。马萨乔对于科学的线性透视法构图运用、建筑与画中光源的巧妙结合、运用明暗对照法凸显人物的三维立体感、以及对人物及环境的自然主义表现手法,让布兰卡契礼拜堂在西方艺术史中赢得了“文艺复兴早期的西斯廷礼拜堂”之美誉。
毫不夸张地说,若无马萨乔在礼拜堂内留下的杰作,米开朗基罗所绘传世经典《创世纪》和《最后的审判》是否还是今天的模样尚未可知。
事实上,“文艺复兴盛期三杰”均曾在布兰卡契礼拜堂内临摹马萨乔原作并汲取创作灵感,其中年轻的米开朗基罗更是受益匪浅。他在西斯廷礼拜堂天顶画《创世纪》所绘的局部《原罪和被驱逐出伊甸园》,画中亚当和夏娃的人物造型便是临摹自马萨乔布兰卡契礼拜堂中的《被逐出伊甸园》。而本次巴黎上拍的素描习作中,前景勾勒最为精细、双膝微曲双臂怀抱胸前的裸体男子也是临摹自礼拜堂内正中央祭坛画右上的《新教徒的洗礼》中最右侧以谦卑的姿势祈求洗礼的人物。
画稿大约完成于1496年,时年21岁的米开朗基罗尚属职业生涯初期,此时的他正处于如饥似渴汲取大师名作养分的阶段。他的忘年交、以其门徒自居的艺术理论家、画家和建筑设计师乔治奥·瓦萨里在其1550年出版的名著《艺苑名人传》中曾写道:“米开朗基罗以极其敏锐的判断力临摹布兰卡契礼拜堂墙上的湿壁画,此举令工匠们和其他所有人感到震惊,并令他们对这位年轻人日益增长的名声心生妒忌。”
其中,和米开朗基罗一同在“豪华者”洛伦佐·德·美第奇资助下学习雕塑的另一位年轻雕塑家皮埃特罗·托利奇亚诺,也曾和他一起在布兰卡契礼拜堂内临摹马萨乔的作品,并因米开朗基罗出众的才华妒火中烧在现场打断了他的鼻子,以至于之后所有关于“米神”的肖像画都能清晰地察觉其鼻梁受损。这一插曲经由“凶手”托利奇亚诺向另一位佛罗伦萨雕塑巨匠本韦努托·切利尼口述之后,也被瓦萨里收录在其著作中。
通过上述轶事和存世作品,可以证实年轻的米开朗基罗确实曾认真地临摹并研究过布兰卡契礼拜堂中的马萨乔真迹,两位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具开创性的两位大师虽未曾谋面,但在艺术语言上则实现了“隔空的传承”。
素描习作背后的传承与发展
尽管米开朗基罗这幅素描习作中描绘最精细的男子临摹自马萨乔《新教徒的洗礼》中右边瑟瑟发抖等待洗礼的人物,但当我们仔细观察,原作和临摹的习作还是有区别的。
首先,马萨乔的人物面部表情生动,眼神与口型透露出无辜与脆弱;但“米神”的临摹习作则有着如古希腊大理石雕塑般的立体面庞,且并未流露出任何情感。其次,原作是一位身型修长纤细、躬身屈膝的男子;反观米开朗基罗的素描稿中,人物背部更为宽厚、四肢也因密密麻麻的棕色钢笔素描线条而显得更加壮硕,且腿部屈膝的弯曲幅度更大。由此可见,虽是临摹前人佳作,但极富独立思考能力的米开朗基罗绝非完全照搬,而是在学习过程中注入自己的风格与想法。
自青年时期在吉兰达约工坊求学时,他便将自己定义为雕塑家而非画家。甚至尤里乌斯二世教皇命他绘制西斯廷礼拜堂的《创世纪》天顶画时,他还和教皇“掰扯”了很久,起因便是他是以雕塑家的身份受邀来到梵蒂冈为尤里乌斯二世教皇设计其大理石陵寝,因此并不愿意画湿壁画。所以,相比较“文艺复兴盛期三杰”,米开朗基罗的画中人物无疑是最具雕塑感的,这既是其风格也是自我定位。
这幅在巴黎落槌的素描习作不单可能是他现存画稿中最早关于表现裸体男子的尝试,更展示了哪怕在职业生涯初期,他也在尝试用雕塑般的肌肉线条来描摹人物造型。正如佳士得古代大师素描国际主管斯汀·阿尔斯汀所言,这幅素描习作远不止是一件复制品:“米开朗基罗决定让这个人物更符合他的审美,让他更强壮、更不朽,同时保持人物暴露在阳光下瑟瑟发抖的脆弱。”画中肌肉线条感十足的健美男子也让日后“米神”无论在雕塑还是湿壁画创作上最具辨识度,且对十六世纪艺术家们影响深远的符号化艺术语言有迹可循。
“未完成”的素描习作为何能屡拍天价?
在过去十年内,“文艺复兴盛期三杰”达·芬奇、拉斐尔和米开朗基罗均有素描习作现身艺术拍卖市场,并都取得了令人咋舌的成绩。在2012年苏富比拍卖上,一幅拉斐尔流传有序的《一位圣徒的头像习作》以2970万英镑的高价落槌。2021年7月8日,一张仅有7cm×7cm大小的达·芬奇纸本素描习作《熊的头部》在伦敦佳士得以885万英镑的天价成交,并打破了艺术家本人素描作品的拍卖纪录。而今年“国际博物馆日”当天以2316万欧元成交的米开朗基罗《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也同样将其二十余年前的素描拍卖纪录远远甩在了脑后。为何这些尺幅极小、且未完成的素描习作会有如此高的市场价值呢?
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素描被称为“Disegno”(音译“迪赛诺”,字译为英语的设计“Design”)。不过,其意大利语原文中所包含的意思则远比设计宽泛:本意为图画/制图术,既包含素描也包括设计之意,还指雕塑、绘画和建筑的基础原则及方法。最重要的是,“迪赛诺”构成了视觉艺术的智力组成部分,它蕴含了艺术家在作品创作过程中的全部创意构思,其核心是用纸本素描稿做基本构件,来实现艺术家脑海中非可视化人物或场景的必要手段。“迪赛诺”观念的诞生与确立也让雕塑、绘画和建筑得以超越工艺的范畴,提升为与文学和音乐平起平坐的艺术门类。因此这一词汇曾被英语直译为“创造力”(Creative Capacity),足见其丰富的内涵。佛罗伦萨人文主义者彼特拉克在其1366年完成的哲学名著《命运的补救》中指出:“迪赛诺是雕塑和绘画的共同。”乔治奥·瓦萨里在其1568年出版的第二版《艺苑名人传》中更是用宗谱关系来界定四种艺术之间的联系:“迪赛诺是建筑、雕塑和绘画三种姐妹艺术之父。”而让瓦萨里推崇备至、最能代表“迪赛诺”观念的艺术家便是米开朗基罗。
活了88岁高寿的米开朗基罗之所以在西方艺术史中被誉为“米神”,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在瓦萨里口中的“三大姐妹艺术”——绘画、雕塑和建筑领域均完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而这一切均基于他那超凡大脑的独特构思。他在创作梵蒂冈西斯廷礼拜堂《创世纪》和《最后的审判》所留下的海量局部手稿、圣彼得大教堂的建筑图纸、以及为设计众多大理石雕塑所绘制的草稿更是成为了实现“迪赛诺”的终极范本。
就拿这幅《一名裸体男子(临摹马萨乔)和身后的两人》素描习作为例,米开朗基罗不仅在临摹的基础上对人物造型进行了个性化微调,更是在主角身后添加了两个并未在马萨乔原作中出现的角色,似乎是作为一种“如果换成我画中人物能否按此组合”的尝试。虽然仅是寥寥数笔,但添加的部分展示出画家对人物群组的思考痕迹。要知道,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由于在梵蒂冈教廷有任务繁重的巨幅湿壁画工作,他们需要在构思的过程中不断尝试将各种人物、面部表情、甚至手势动作进行拆分和重组,进而最大限度地准确诠释叙事情节中最真实的人物细微反应。所以,存世的素描习作上很多都是细碎的人体局部或人物组合,有些甚至纸张的上下部分和正反两面有着截然不同的内容,这都是大师们在创作过程中的宝贵思绪。
素描习作中那些寥寥数笔所勾勒出的线条包含着艺术家们“脑力激荡”的过程、“灵光乍现”的痕迹和“独一无二”的创造,是他们案头随笔记录转瞬即逝想法的便捷渠道。相比较以完整状态示人的油画成品,手稿的价值及其魅力并不在于结果,而在于每位画家如何将脑海中的灵感碎片捏合成型的创造步骤。加之年代久远、质地脆弱及物以稀为贵等客观因素,综上考虑才是那些文艺复兴巨匠们的素描习作不断以天价成交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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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4年, 59岁的米开朗基罗(1475-1564)离开佛罗伦萨前往罗马,在那又工作了近30年,绘制了《最后的审判》等作品。
2024年5月,特展“米开朗基罗:最后的三十年”即将在大英博物馆展出。展览将展出文艺复兴大家米开朗基罗的多件绘画草稿,包括《最后的审判》草图,以及新修复的《神显》草稿等,以此展现他生命最后三十年的人生新篇章及艺术创造力。
1534年,文艺复兴大家、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Michelangelo Buonarroti)59岁,他已经是欧洲最著名的艺术家了。米开朗基罗精通雕塑、绘画和建筑领域,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业余诗人。1534年,他受教皇克莱门特七世(Pope Clement VII )委托在西斯廷教堂壁画《最后的审判》(Last Judgment)。他从家乡佛罗伦萨再次来到罗马时,他有理由认为自己将结束其漫长而多变的职业生涯了。但是,正如大英博物馆策展人莎拉·沃尔斯 (Sarah Vowles) 所探索得出的那样,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新开始。
在16世纪,60岁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年龄。米开朗基罗很难想象回到罗马后,他还能再活30年。 在他生命的最后三十年,直到他近89岁去世前,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忙碌。他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想象力完成了教皇委托的高要求项目。而正是他充满活力的艺术晚期,构成了展览“米开朗基罗:最后的三十年”。
米开朗基罗,《最后的审判》草图,纸本,黑色粉笔,约1534-36年
回到罗马
首先,《最后的审判》是其画在西斯廷教堂华丽的穹顶下的祭坛壁面上。而正是其上方的天顶壁画《创世纪》帮助米开朗基罗在三十多岁时就声名鹊起。为了创作一幅壁画,艺术家必须将图像绘制在湿灰泥上,这是一个日复一日的、仔细的过程,需要大量的准备计划,绘制一系列精彩的草图,包括从早期的动态构图设计,再到完善人物和头部的研究。
米开朗基罗,《最后的审判》草图,纸本,黑色粉笔与红色粉笔,约 1534-36年
但这并不是教皇野心的终点,也并非委托米开朗基罗的最后一个项目。接下来,在邻近的波林教堂(Pauline Chapel)里还有两幅壁画。波林教堂是教皇的私人祈祷场所。再接下来,是最伟大、最具挑战性的项目:监督圣彼得大教堂(St Peter)的建筑工地。在那里,天主教世界中心的教堂正在从古老大教堂的废墟中凤凰涅槃。15世纪40 年代,米开朗基罗曾一度在波林教堂的研究笔记中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他抱怨道:“我不是建筑师”。但他的赞助人并没有听他的抱怨,在他生命的最后20年里,他参与了法尔内塞宫(Palazzo Farnese)、皮亚门(Porta)和坎皮多格里奥广场(Piazza del Campidoglio)的项目,以及圣彼得教堂标志性的圆顶。最终,他的艺术愿景也印刻在了文艺复兴时期的罗马肌理上。
米开朗基罗在潦草的笔记中写道“我不是建筑师”
新的合作成果
过去,米开朗基罗一直喜欢独自创作。但现在,由于健康状况不佳和年老体弱,他不得不学会适应与他人合作。他将自己年轻时偶尔使用的一套工作方式系统化,并与一位专职的镶板画家合作,以满足非教皇赞助人的需求。米开朗基罗先创作构图,然后由画师——通常是他主要的合马尔切洛·维努斯提(Marcello Venusti)将构图转化到画板上,并根据自己的想象添加场景和其他细节。
例如,米开朗基罗为《神殿净化》(The Purification of the Temple)设计的造型是月牙形的,维努斯提将其改编成一幅竖立的画作,将人物放置在引人注目的,带有扭曲轴心的所罗门式柱(Solomonic columns)中。这不仅让人联想到耶路撒冷的圣殿,也让人联想到圣彼得大教堂本身。这种合作制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得赞助人能够拥有一件经常年超负荷工作的米开朗基罗构思、授权和批准后,与他人合作完成的艺术品。
米开朗基罗,《基督将货币兑换商赶出圣殿》(Christ driving the money-changers from the Temple—),纸本,黑色粉笔,约1550年
马尔切洛·维努斯提,《神殿净化》(The Purification of the Temple), 木板油画,约 1550年
尽管维努斯提似乎是米开朗基罗最喜爱的合作伙伴,但米开朗基罗也为其他艺术家设计或提供了自己的作品。最引人注目的是《神显》(Epifania),这是一幅全尺寸的草图。在相关委托失败后,这幅草图似乎被留在了米开朗基罗的工作室里。这幅高两米多、宽近两米的巨幅画作被赠予米开朗基罗的助手阿斯卡尼奥· 康迪维(Ascanio Condivi)。这一赠予行为或许是为了感谢康迪维在1553 年为米开朗基罗撰写的谄媚传记。当时,康迪维本人正处于艺术生涯的起步阶段,需要有一个重大的突破,而能得到米开朗基罗的设计作品则是他的莫大荣幸。
米开朗基罗,《神显》(Epifania),纸本,黑色粉笔,1550-53年
康迪维的《神显》画作现由佛罗伦萨布纳罗蒂之家(Casa Buonarroti)收藏,该博物馆是在米开朗基罗故居内建立的。在大英博物馆的支持下,馆方专门为此进行了修复保护工作。在展览中,这件作品将与米开朗基罗的主题素描并置展出。这也是这两件作品自16世纪以来的首次重逢。
个人爱好
大英博物馆的展览并不局限于米开朗基罗一人,而是试图让参观者更好地了解米开朗基罗本人。正如在他写给长期受苦受难的侄子莱昂纳多(Leonardo)的信件中所看到的那样,米开朗基罗当然也有粗鲁和挑刺的时候,他很容易恼怒。同时,他也有深情和温情的一面。
米开朗基罗,《法厄同的坠落》(The Fall of Phaeton), 纸本,黑色粉笔,约1533年
展览讲述了米开朗基罗晚年与罗马贵族托马索·德·卡瓦列里(Tommaso de' Cavalieri)和贵族诗人维托利亚· 科隆纳(Vittoria Colonna)之间重要的两段友谊。这两段友谊促使他创作了诗歌和精美的艺术设计。这些作品都取材于他们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如托马索的作品是精美的神话寓言,促使米开朗基罗创作了《法厄同的坠落》(The Fall of Phaeton),为年轻人提供了道德指导;维托利亚则关注宗教图画,促使他创作了《十字架上的基督》(Christ on the Cross,),该作品借鉴了宗教改革运动中极具亲和力的意象,唤起基督之死的悲剧与胜利,以及他对人类的救赎。
米开朗基罗,《十字架上的基督》(Christ on the Cross,), 纸本,黑色粉笔,约1538-41年
描绘信仰
米开朗基罗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关心自己的灵魂状况。他通过侄子莱昂纳多向佛罗伦萨寄去了大笔钱财,以用于慈善事业。他的艺术和诗歌都显现出他对救赎问题深刻而亲密的关注。如果我们考虑到他所处的时代,就会更加理解他的关注是多么的强烈。北欧的宗教改革(对传统天主教教义的许多方面提出了挑战)给罗马带来了巨大冲击,天主教会正试图做出回应。在米开朗基罗对信仰的个人探索中,最动人的例子之一是一组耶稣受难图,这组作品可能是他最后10年的长期创作,显示了这位年迈的艺术家将绘画行为作为一种精神冥想的手段。他利用单一主题的变化来探索他对死亡、牺牲、信仰和救赎前景的感受。
米开朗基罗,《圣母与圣约翰之间十字架上的基督》(Christ on the Cross between the Virgin and St John),纸本,黑色粉笔和白铅,约1555-64年
通常,人们对米开朗基罗的印象主要集中在他年轻时的经典作品上:比如,《大卫》,又或是西斯廷教堂的穹顶壁画(《创世纪》)。而此次展览则希望向人们介绍米开朗基罗在59岁至89岁之间的创作生涯,以及其中的非凡变化和创造力,颂扬他面对衰老时所表现出的持续创造力和决心。通过从书信、诗歌和其他文献中汲取米开朗基罗自己的声音。同时,考虑到他的友谊,及他自身非常人性化的疑虑和弱点,希望观者将有机会从一个不同的、更亲近的角度来欣赏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和了解他本人。
展览“米开朗基罗:最后的三十年”将于5月2日展至7月28日。
(本文编译自大英博物馆官网,Sarah Vowles系展览策展人)
米开朗基罗创世纪推荐文章4:吴轲阳:让中国油画走向世界
位于意大利米兰中心城区的Garibaldi Gallery空间,是意大利艺术与时尚的中心,也是欧洲时尚名流与商业精英汇集之地。2024年6月,这里迎来了华人油画家吴轲阳的第二场国际巡展。
意大利艺术史学家Paolo Martore在观展后说:“吴轲阳作品中的精神是广阔无际的,它们带领我们超越时间和空间,构建了一个非常罕见的艺术创作案例。”法国著名诗人Sébastien Degrave也不禁赞叹:“吴轲阳的每一幅作品都仿佛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与人类的灵魂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追寻艺术
吴轲阳的画与众不同的是,画中有画,一笔一划都蕴藏着诸多“玄机”。
意大利著名艺术家、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Massimo Mazzone教授与吴轲阳交流后惊叹:“吴轲阳的作品仿佛是一束来自天际的光芒,穿透了世间的黑暗,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和温暖。他在画作中运用了独特的线条和几何形状,这些元素不仅仅是艺术技巧的展现,更是他内心世界的外化。”
从左到右分别是:意大利著名策展人Massimo Mattioli,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艺术家Massimo Mazzone教授,中国著名油画家吴轲阳,希腊艺术史学家、艺术家Giorgio-Byron Davos博士
每一幅优秀艺术作品的诞生,都反映出艺术家的经历、心境以及文化底蕴。
1973年,吴轲阳出生于传统文化氛围浓郁的闽南家庭,自小耳濡目染,在家中长辈及多位知名艺术教育家的言传身教下,开启了艺术启蒙之旅。
少时的吴轲阳喜画门神、《西游记》中的人物。5岁左右在一处传统文化的场所看到门神,一身威风凛凛的盔甲让他看入了迷,回家迫不及待地想要画出来,又苦于画不全,只得一次次去反复看、反复画,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学会了观察和默写这两项艺术工必备的能力。他真正对绘画感兴趣,是源于那个时代流行的连环画。小小年纪,他便能惟妙惟肖地描绘出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各种场景,孙悟空的伶俐、猪八戒的油滑、沙僧的憨厚,在他笔下活灵活现。
兴趣和天赋是最好的老师,吴轲阳对美的观察与表现有着天生的自觉,经常独自一人一画就是一整天,废寝忘食。据他回忆,拿起纸笔就很高兴!一张画画完了,看看哪里还可以画,又画上一些,画中画就是这么来的;正面画完了,又画背面;这样的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创作了近千幅钢笔素描。
初中时,他欣喜地发现,学校有正式的美术课和美术教材了!但那时的美术课的重要程度显然不如语数外,想靠课堂有限的时间获得大的进步几乎是不可能的。对绘画的巨大热情,让他开启了极为自觉的自学之路,不仅对教材里的每幅画都认真观察临摹,连每一句话都不放过,时隔近40年他依然清晰地记得书中写到:“你要理解头部的结构”。他说:“头部我知道,结构我也知道,但什么叫理解?”为此,他先后请教过学校仅有的两名美术老师,其中一位让他去查字典,另一位则告诉他照着画就理解了。这些答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一直到大学,他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理解”。
素描作品:《天地痕》(2017年)
1995年吴轲阳如愿考入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油画专业,进入一个油画学习、创作和深造的重要艺术殿堂。造型素描的练习、色彩学的训练、一次次的户外写生……学院派系统专业的美术训练,为其打下了坚实的油画功底。在这里,他遇到了很多良师益友,他们不仅他教绘画,更启发了他如何观察、思考与表达。
看到一棵树、一朵花,要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带进去,用心去观察、去体会,才能发现美。为了更真切地感受自然,他常常躺在草地上,去感受青草树木花朵跟身体的接触,与它们融为一体。那时的吴轲阳常常一个人注视着一面墙、一棵树半小时、一小时,然后突然跑回宿舍拿起纸笔,一画不可收拾。很快,他就学会了如何“发现美”。但光有发现还不行,如何表现?
表现美有很多方式,比如《谢赫画品》第一条就讲到“气韵生动”,但怎么从诸如一朵花中找到它的气韵?这一度成为困扰吴轲阳的难题,直到他在早餐茶叶蛋、苹果和宿舍的小绿植三者之间感受到由低到高不一样的能量排序,才对气韵有所理解。
之后,他又开始思考,马蒂斯、梵高、塞尚等这些大师,他们对美的表现各不相同,他们是怎么画的?为什么要那么画?灵感从哪里来?塞尚画的苹果是不是也受到东方文化的影响,尤其那种明暗对比强烈的黑线轮廓勾勒,非写实的视觉真实感都与中国画存在共通之处。东西绘画的精华要如何融合?……
一个个“为什么”“怎么样”“是不是”宛若拨动思绪的涟漪,涌起探索的波澜,将吴轲阳带上了一条不堕于陈规,不满于现状,勇于突破创新的路径。他认为,画者最重要的是从形里找到看不见的东西,去把它表现出来,同时杜绝标新立异或哗众取宠。
厦门大学的油画艺术学习,对吴轲阳而言不只是技法练习,更多是思考和表现。他学会了如何“发现美”和“表现美”,进而渴望“创造美”。谢赫、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尼采、叔本华等诸多东西方先哲的思想学说,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艺术与哲学之间密不可分的内在联系,他认为艺术的生命力源于精神,一个画家最重要的是要“真”,这个“真”最重要的是“艺术的天真”,要有天真的精神才能创造美。
寻求突破
大学毕业后,吴轲阳并没有急于在艺术圈崭露头角,而是选择了一种相当孤独而个体化的方式,来实现更高的艺术追求。期间,他先后经历三次大的艺术突破。
他先是频繁前往名山大川,探访历史遗迹,甚至远赴域外进行艺术创作或实地体验,从自然和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这期间,大量的时间他都住在峨眉山等深山老林,把自己彻底投入自然,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峨眉山写生
吴轲阳回忆,一到晚上没有一丝现代的东西,连电线、电灯都没有,到处都是黑的。那种全然的黑一开始让人很不习惯,渐渐地,会发现黑慢慢地晕开了,先是看到近的树、远的树、更远的树,然后是高低不等的山坳、远近不同的山峰,远处山峰的轮廓出现一种线感,而轮廓线居然是墨绿色的……黑夜中突然看到颜色,心里那种高兴,就像看到希望和生命!遇到天气好的时候,山的轮廓线就像剪纸一样,天是墨蓝色的,一抬头漫天都是繁星,每颗星星散发的光芒和气场都不一样……那时候才懂,“眼光”这个词是有深意的,所有的事物都要有光,没有光形成不了美,人一定要静下心来,才能发现大自然的美和宇宙规律。
这期间,吴轲阳的绘画风格与思想获得巨大突破,他将中国山水、壁画等艺术近千年的历史变迁,融入西方艺术表达,以独特的笔道、元素和思想,成功地将雕铸质感与绘画融为一体,开创了雕铸画风。看他的“古圣先贤肖像”,金属质感强烈,画面如雕琢铸刻一般,呈现出极强的厚重感、古朴感,集古典美和当代艺术感于一身。
2009年,吴轲阳受邀去欧洲进行艺术访问,开始了历时3年的艺术游学,足迹遍布意大利、法国、德国、比利时、梵蒂冈等国家,参观了卢浮宫、乌菲齐美术馆等近千座的博物馆、美术馆、教堂,真切地感受到不同文明的精彩,也感受到为什么一定要看大师们艺术杰作的真迹原件。
欧洲游学期间,他常常早上9点进博物馆,晚上5点出博物馆,拿着速写本在里面观察临摹,如饥似渴地去分析、解构、揣摩大师作品,经常在一幅画前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米开朗基罗的巨幅天顶画《创世纪》更是给他带来巨大的震撼,不仅因为场面宏大,更因为整幅画创作跨度历时五年半,五年半的时间画家要一直仰着头去画天顶画,据说画完之后米开朗基罗的头再也低不下来了,这种艺术精神,吴轲阳感佩称,终于明白大师之所以成为大师。
这期间,他以传统文化优秀的基因为骨架,以西方的艺术精华为血肉,东西合璧,古今贯通,形成自己独特的面貌。甲骨文、彝文等各种古文字开始浮现在画布上,渐渐地符号变成了形体,背景变成了空间,画中开始有了运动,画风开始超越现实走向抽象,从而实现了艺术生涯的第二次重大突破。
正如国际策展人、艺术评论家Massimo Mattioli所评价的:“吴轲阳在全球范围内的广泛游学中吸收了从文艺复兴到浪漫主义、象征主义再到维也纳分离派,以及抽象主义、未来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等历史先锋派精神。”
油画作品:《星云》 60x80cm(2013年)
2015年在内蒙古采风期间,一场因食物中毒而引发的严重疾病,几番生死考验,成为吴轲阳绘画生涯的转折点和第三次艺术突破点。
濒临死亡的体验将他从对一事一物的关切,延伸到对宇宙和人类的关切,从而开启了气韵生动、灵识飘然的超意象绘画之路。他将象征“和谐、希望、智慧”的精神以及美的能量,用绘画形式表达出来,作品纯粹且精妙地刻画出他对人类内在精神和情感世界的感受与观察,从宏观视角探索宇宙的诞生和生命的起源,展示万物与个人的微妙关系,每幅画作都充满能量,让观者回归内心的思考而产生持久的激荡。
法国艺术媒体《Voice Over》道称:“吴轲阳的艺术探索了整个宇宙与人类之间的微妙关系,暗示了对存在和人类生命的古老感觉的回归,提供了一个内省的空间,照亮黑暗,激发思考,点出了我们共同的人性中更深层次的联系。”
走过童年的天马行空,青年的专业学习,经历东西方艺术探索中的不断创新、不断攀升,历经生死的考验,吴轲阳终于将之前对于东西艺术的积淀与个体生命融为一体,他的视野被彻底打开,像换上新鲜血液般得以重生,蕴藏的艺术潜力彻底被引爆。
油画作品:《闪》 90x120cm(2015年)
走向世界
2023年,吴轲阳受邀在威尼斯比萨尼宫举行有史以来中国艺术家作品首展,拉开了为期五年的欧洲巡回个展序幕。
2024年6月15日,“当下与超越——东方之维”吴轲阳国际巡展第二站在意大利米兰Garibaldi Gallery空间圆满落幕,吸引了世界各地的艺术爱好者前往观展,引发国内外70余家媒体关注和道。
欧洲艺术期刊《ArtsLife》道:“吴轲阳的作品专注于捕捉自然的本质和运动,而不是详细的形态。他不集中于现实的准确性,而是表达艺术家的内心世界,画作创造的空间使得绘画能够呼吸并表达宇宙的深度。”
威尼斯、米兰国际巡展,系统性地梳理并呈现了吴轲阳代表性的超意象油画和素描作品。展览中的每一件作品都存在着独立的内在逻辑,但是彼此之间又在形式上有着呼应的关系。当观展者凝视这些作品时,隐埋在里面的线索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引人入胜的东方艺韵、精神性的笔触、具有指向性的古老文字与符号,无一不提示着作品之间存在着的内在链接和创作思考上的宏观性,以及艺术家创作过程中不断推进的超越“意”与“象”的超意象风格。
米兰国际巡展期间,当今意大利泰斗级艺术家Remo Salvadori亲临观展,他被作品中的东方艺韵和精神内涵深深打动,称赞画展不只是一场艺术展览,更是深刻的哲学体验,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
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院长Franco Marrocco教授,特意携夫人前往参观并参加闭幕式。他称赞吴轲阳的素描画将东方哲学和绘画表现手法推向一个新的高度,其油画中超现实主义的精彩表达,是对艺术创作的深入探究和对艺术哲学的有力推进。
“当今世界很少见到吴轲阳这么好的艺术作品,优秀的精神性艺术作品更是少见,我有义务把这么好的作品推向全世界,这是我的使命。”意大利著名艺术家、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Massimo Mazzone教授对吴轲阳的艺术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
画展开幕现场,精通十国语言的希腊艺术史学家、哲学家Giorgio Davos博士为吴轲阳作品所折服,为了更好地与吴轲阳进行艺术交流,他表示要开始学习第十一种语言——中文。他认为:“中国和希腊都是拥有悠久历史文化传承的古国,古希腊艺术与中国艺术传统有很多相通之处。吴轲阳的作品表达了宇宙和社会的和谐。”
整场展览中,代表着意大利艺术教育领域最高水平、孕育了诸多艺术大师的高等美术院校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多次组织教授、学生、画家观展交流。布雷拉美术学院Maurizio Guerri教授观展后认为,吴轲阳的作品不只技艺高超,更传达了深刻的哲理和情感。
20世纪著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曾说:“哲学存在的意义,是让每个人都有璀璨的人生。”吴轲超的意象绘画也是如此。在他的绘画叙事中,观者总能找到自己生命的延长线。吴轲阳用绘画为观者穿针引线,看他的作品,你扮演的角色是参与者而非仅仅是观众,仿佛自己的心灵和头脑与宏观宇宙及在这个时空中留下足迹的智者们进行着一场盛大的对话。
“在当代艺术领域,吴轲阳以一位智者的形象呈现在公众面前,而他的笔触不仅落在画布上,也渗透到精神探索的复杂交织中。他的作品编织着宇宙诞生、生命本质和人类与宇宙之间错综复杂联系交织的画卷。他的艺术表达超越凡俗,呼唤观者探索内心深处的思想和感知,呼应了古代中国哲学家的深刻哲学思想。”欧洲知名策展人、评论家Matteo Binci评价。
吴轲阳超意象绘画中的抽象最为动人心魄,除了具有色彩组合之美,还有笔触之美、气势之美。看他的《无生有》,使人想起“天下万物生於有,有生於无”。看他的《古韵》,使人想起“风雅颂怀古”。看他的《星云》,使人想起“浩渺无垠天地间”。看他的《意·念》,使人想到“意揣万里云和月”。看到他的《闪》,仿佛潜入了深邃的海底,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探寻宇宙的秘密……
正是这种精神上的独树一帜,使得吴轲阳的超意象绘画展现出非凡的艺术魅力。他用绘画拉近了生命与生命之间的距离,通过持续不断地将作品带到国际舞台,让极富东方艺韵的中国油画走向世界,吸引着世界各地的艺术爱好者跟随他一起开启一段艺术之旅。这是艺术的力量,也是对当代人类精神的启迪和滋养,令观者持久反思生命的意义与价值,回归对当下的关注,照见生命的美好。(邱晓琴)
: 光明网
米开朗基罗创世纪推荐文章5:米开朗基罗《创世纪》
《创世纪》是米开朗基罗的代表作,也是西斯廷教堂天花板上的中心画面,完成于1512年。
它描绘了创世记中上帝赋予第一个人生命的时刻,灵感来自经文:"让我们按照我们的形象、按照我们的样式造人。"
现在常见的一种观察是,上帝伸出手通过看起来像前额皮质(大脑解剖学中关键区域)的地方给亚当生命,这里用深红色披风表示。这个著名说法最初由美国医生弗兰克·林恩·梅什伯格在1990年提出。
虽然米开朗基罗并未明确被知道曾经研究过大脑,但他以精通解剖学而闻名,在十几岁时就开始进行自己的解剖实验。
因为前额皮质是大脑处理创新思维的关键区域,并且因为亚当已经活着并有意识,在画面中看起来上帝不仅仅是赋予亚当生命,更像是将艺术创造力——米开朗基罗认为这是神赐给他才能——授与了他。
在这幅卓越作品中, 亚当和上帝指尖之间有一段距离, 这反映出人类永远无法达到神圣完美。
但我最喜欢的细节就是: 上帝全力伸展手指而亚当没有。暗示着 - 要找到上帝, 我们只需要向他积极地去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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