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推荐文章1:散文_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中国之大,总有你想象不到的美。在豫西广袤的黄土高原上,遗留着传说中玉皇大帝天宫下棋时不慎掉落人间的棋子,砸出的一个又一个“地坑”,这种地坑就叫天井窑院。那是中国最具风情的窑洞,那是农耕时期人类智慧的结晶。


   年末岁首,“河南思客作家采风团”一行受邀来到黄河明珠三门峡,走进陕州地坑院,领略崤函大地厚重历史,感受黄河文化丰厚底蕴。


   陕州地坑院,位于周召分陕而治的界碑所在地,古陕州城东南。崤山、函谷、雁翎分守三门峡东、西、南三面;北面,黄河作为一条天然屏障蜿蜒东行,陕州处于晋、陕、豫三省通衢之地,历来为战略要冲。


   据考证,地坑院作为一种古老的民居类型,早在4000多年前,陕塬先民便依托当地黄土高原地形地貌,在塬上平地掘坑,四壁凿洞,依穴而居,繁衍生息。在中国五大神秘古村落中,陕州地坑院便是其中之一。


   没去之前,意念中总拿其和福建的土楼相比,地上地下,一南一北,一楼一院,遥相呼应,便暗自思忖它们不会是亲戚吧?听介绍才知道,分布在陕州的地坑院,和福建的土楼以及陕北、晋南、陇东的窑院,不仅有联系,而且还是“近亲”,都是历史上河洛人客居他乡时,为适应当地环境而建造的,是地坑院营造技艺的传承和创新。


   脚下的黄土地,厚重无垠。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黄色代表的是尊贵、庄重、浑厚,是希望之色、丰收之色、温暖之色,是大地的底色,更是国人的肤色。那天,刚下车来到地坑院广场上,塬上就似有歌声传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这是炎黄儿女在为黄土唱歌,为黄河歌唱。


   “地”,土也,“坑”先有土,“土”是地坑院的基和魂。许是土能生金的缘故吧,景区门楼通体呈土黄色。正门两侧挂着一副对联“地平线下古村落,民居史上活化石”,那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华建敏视察地坑院时的题词,细细品味,真是贴切。


   作为豫西民居文化的符号,地坑院蕴藏着深厚的文化积淀。这里毗邻黄河,塬上少雨多风,农耕时期又缺乏建筑材料,自己有地且地质允许,何不就地取材挖一套房子?无非是出把死力、破点儿时间。挖个年儿半载,房子有了,木料砖瓦省了,钱也省了。这种房子坚固耐用、冬暖夏凉、避风隔音、防火防盗,是“天然空调,恒温住宅”。


   地坑院都是方方正正的,院内布局也大体相近。趁着花灯未亮,十碗席未上,我们来到了一处“杨家院”。出入就一个门洞,位于院子一角,像隧道一样盘旋着和外界相接。墙上挂的牌子显示,这处宅院开挖于1876年,其间经1926年、1954年两次翻修,历经百余年,却依然坚固。四周有窑洞11孔,分主窑、下主窑、侧窑,家人按辈分及排行居住,其余的按功用分为厨窑、牲口窑等,要我说,这里娶媳妇才真叫“入洞房”。此院住过杨家6代人,人口最多时达25人。穿越时空,我仿佛看到了杨氏一家男耕女织,塬上院下,子孙绕膝、其乐融融的幸福景象。


   杨家院是“东震宅”,人们普遍认为东震宅朝向最好,所以选用这种朝向的最多。我对风水没研究,姑且把它理解为先民们盼望紫气东来的朴素想法。


   说地坑院是古民居,不如说它是一件艺术品。北营村的原住居民整体迁出后,当地便把这处连片的地坑院作为古村落进行保护了。窑洞内桌子、柜子、椅子、火炕、粮仓等都保持着原貌。“前梨树,后榆树,当院栽棵石榴树。”这些寻常树种,谐音吉利、寓意美好,这里最为常见。想见开春院上院下,定是绿树成荫,树树花开,百坑争艳。


   陕州利用地坑院特有的文化氛围,加大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和保护。我们在那里就见识了黄亮娥的陕州剪纸、朱秀云的捶草印花和王驰的陕州澄泥砚。大家一会儿浮出地平线,一会儿隐进地坑院,还真是“见树不见村,进村不见房,闻声不见人”。


   地坑院景区负责人张春红向我们介绍说,目前在东凡塬、张村塬、张汴塬这三道塬上,分布着200多个自然村、1万余座地坑院,现在仍有几万人在地坑院居住。作为先民穴居生存方式的遗留,“洞天福地”地坑院被称为中国北方的“地下四合院”。在追求高楼大厦的今天,保护好地坑院便是对人类历史文化遗产最好的守望。


   我们是特意傍晚赶到的,看过地坑院,接着赏花灯。天色暗下,灯火可亲。以中国红为主色调的各种主题造型花灯,转眼成了主角。2020年陕州灯会最大亮点,是融入了南泥湾、宝塔山、黄河母亲及中流砥柱等黄河元素,向人们展现了中华民族母亲河的壮美风光及灿烂文明。白天鹅、崤函古道、丝绸之路等陕州基因,使人足不出院便阅遍千年陕州文化瑰宝。


   “河南思客采风团”的作家是极幸运的,前脚刚离院子,灯会也受疫情肆虐影响,响应号召暂时关闭了。没去看的别遗憾,随着疫情形势的好转,2月22日晚,地坑院灯会已有序重启。光彩照人的各式彩灯,在祝福着你我,也在祝福着我们伟大的祖国,一定能打赢这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阻击战。


   塬上,灯火璀璨;塬下,一条大河裹挟着黄沙滚滚东去。隐于地平线下的这个古老院落,正默默守护着一个叫“家”的地方。


   那家就在祖祖辈辈生活的黄土高坡。听,黄河儿女又把这歌儿唱了起来,唱它个八百年,一万年……(本文配图摄影均来自《河南思客》资料图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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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北有个高西沟


  我家就住在沟里头……”


  一首朗朗的陕北小调


  哼唱着一座黄土高坡上的小村落


  在山连山、沟套沟的高西沟


  靠着智慧、汗水和对土地的深情


  这里的农民绵延几十年


  治愈着黄土高坡的贫瘠创伤


  “泥不下山


  洪不出沟”


  枝头挂上红果果


  梯田盘满山沟沟


  黄土高坡上


  绿色之梦正在生根吐蕊


  满山芬芳


  晨曦拂过黄土高坡,高西沟村的山梁镶上了“金边”。13日,习近平总书记来到陕西省米脂县高西沟村考察,关注推进水土流失治理等情况。


  扛着锄头的村民走过高坡梯田,满山的果树有效固化了水土,黄土坡变青山。


  小米是黄土高坡上的特色农产品,高西沟村所在的米脂县就因“米汁淅之如脂”得名。


  俯瞰高西沟村。


  窑洞前的小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农民围坐在饭桌前,享受一天中最恬适的时光。


  监制丨申勇 全宇虹


  策划丨沈忱 蔡靖骉


  摄影丨李晋


  后期丨吕泽泓、雷洪、郭稳、毛雅宁、宋静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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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天高地厚的故乡,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倔丫头,我的心就无限宽广,就感到无限温情。


  供图


  文 | 任佳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近日回老家,大风还是那样畅快地刮过,家门前的那道坡也还在,但已经“垂垂老矣”。经年累月的雨水冲刷,让它不仅后移了十多米远,看上去也低矮了很多,甚至有些“支离破碎”了。沟壑和断谷像深深的皱纹,遍布在它的周围。


  小时候,那道坡很高,很具有挑战性。我一个小姑娘,扎着倔强的“朝天杵”,穿着灯芯绒的黄色外套,像一个气鼓鼓的大皮球,争抢着坐上一个破毡垫,毫不畏惧地从那高坡上滑下去。坡下是松软的、干枯的河道。站在河道里,我拍拍身上的黄土,举起手冲着坡上一群男孩子揩鼻涕。他们达成共识:“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好惹!”


  一般来说,雨水侵蚀导致地形变化,时间单位都是以百年、千年计,但在黄土高坡,侵蚀是肉眼可见的。一场大雨,就能让一方疏松的黄土从陡坡上滑落,河道里的洪流肆无忌惮地裹挟走黄沙。小时候,下雨天,我躲在窑洞里闷闷不乐,但一听到外面咕隆隆作响,我就知道河道对面的山头子又滑坡了,不由得兴奋起来。


  小时候不懂事,也不知道危险,最期待的就是“泥土滑坡”,因为刚塌落下来的新土特别松软。天一放晴,河道里的水很快就会流尽,那里便会成为一片天然的“滑滑梯”乐园。


  在像蓝宝石一样明净的天空下,男孩子们把装粮食的蛇皮袋子垫在屁股下,从坡上往山沟里滑。胆子大的直接把衣服蒙在头上,径直地顺着坡就往下滚,别提多刺激了!我小时候争强好胜,“活像个疯子”,热衷于参加这类“英勇无畏挑战赛”。


  但我终究是哥哥们的“小尾巴”,尤其在需要关照的时候,我就会表现得“像”个女孩子。


  那会儿,家家户户都养牲畜,大孩子小孩子们常常拉着自家的牲畜跨过那道坡,漫山遍野地跑。我喜欢“放牧”,顶着夹杂着黄土的大风,在山沟里钻,能体会到一种无法无天的快乐。


  更重要的是,作为女孩子,我拥有骑牲畜的特权。哥哥们把我抱起来,放在牛背、骡背、驴背,甚至羊背上,任由它们驮着我四处啃草……


  直到天黑,村子里升起了炊烟,大人们焦急地喊我们回家吃饭,我们才伴着牲畜的哞鸣,灰头土脸、慢悠悠地回家。


  现在,村子已经空落落的了,只有一些老年人还守着窑洞和故土。他们每天会在村口聚聚,望望对面的那道坡,聊聊曾经的那些野孩子,感慨着时光流逝,说不出的落寞。但说到孩子们能留在大城市,又都骄傲无比。


  很多教育家都说,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回忆在黄土高坡上度过的童年,我说不清它如何塑造了现在的我。但是,一想到天高地厚的故乡,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倔丫头,我的心就无限宽广,就感到无限温情。


  这或许就是童年难忘的原因,也是黄土高坡的魅力所在吧。


  编辑|甘琼芳


  排版|甘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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