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蛊毒的人照片推荐文章1:小说:小伙无故中了蛊毒,细查后才知道,原来里面竟藏着这种隐秘

  

  看着手指的变化,我便直接愣住了。


  麦小柔问我咋了,我便伸手给她看,同时问她:“我是不是中什么毒了?”


  麦小柔立刻抓起我的手仔细去看,麦爷爷也是皱了皱眉头过来看了一眼。


  “啊,蛊毒!”


  麦爷爷和麦小柔几乎同时开口,而我则是傻了眼,“蛊”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却听说过不少,书上、电视上,把那些蛊物更是说的神乎其神。


  而那些中了蛊毒的人,如果不及时根治,下场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问麦爷爷和麦小柔,他们会不会解蛊毒。


  麦小柔摇头,然后去看麦爷爷,麦爷爷沉默了片刻后道:“想要解这蛊毒,也要知道是什么蛊啊,说真的,我对蛊物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啊,所以这蛊毒,我也没有办法去解。”


  麦爷爷也束手无策吗?


  麦小柔立刻冲着麦爷爷央求道:“爷爷,你想想办法,救下陈雨,要不我为他做的这些事儿岂不是都白做了吗?还有,我还陈雨命的时候,为什么看到那天雷之劫,却没有看到这蛊毒之劫?”


  麦爷爷安慰麦小柔道:“你放心,我虽然不会解蛊毒,可我却认识几个养蛊的朋友,我们可以找他们求救,或许他们有救陈雨的法子,再不然我们去湘西苗寨找徐高人,他在苗寨生活多年,可认识不少的养蛊高手,陈雨肯定会得救的。至于他为什么看不到这蛊毒之劫,很简单,他能看到自己一部分的命理,已经是造化了,不可能每一场劫难都看到的,那些可都算是小天机啊。”


  听到麦爷爷这么说,麦小柔也不再问下去,而是转头看我,同时问我有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什么。


  我说,我没有被虫子咬过,就是去摸了几下那木板上的抓痕。


  我话音一落,麦小柔就立刻向曲苗苗的办公室飞奔而去,她钻进床底去研究那几道抓痕,我和麦爷爷也是赶紧跟进去。


  过了一会儿,麦小柔从床底下出来道:“我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些抓痕虽然奇怪,可却没有蛊和蛊毒的踪迹啊,如果你真是在那里中的蛊毒,不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


  就在麦小柔说话的时候,我那三根手指的指尖就痒的更厉害了,那种痒让我忍不住有想要挠东西的冲动。


  我站在曲苗苗办公室的门口,那右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对着那木门抓了过去,在碰到那木门后,我右手中毒的三根手指就立刻挠了起来。


  “吱吱……”


  那尖锐的声音,让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我挠木门,麦小柔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一边道:“陈雨,你干嘛?”


  我一下清醒过来道:“就是痒,有些控制不住右手,想要挠东西,不挠东西浑身难受!”


  麦小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转头看了看麦爷爷,麦爷爷也是干着急想不出办法来。


  此时我的右手又向那木门伸过去,麦小柔一把又给我拽了回来,她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挠那木门。


  可不挠那木门,我右手的手指痒的很,我心里更是痒的厉害,我想要挠木门,既然挠不到木门,我就想要去挠旁边的麦小柔。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去挠人呢,这该死的蛊毒竟然蛊惑我的心志!


  想到这里,我连忙运气调息,想要把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


  一番调息下来,我的心神终于得以稳定。


  那种想要挠人的心理暗示终于减轻了不少,可我右手手指的痒却没有办法消除,好在我指尖上的紫青色没有扩散,如果扩散到了我全身,那我岂不是全身奇痒,那种感觉想想就够了!


  见我心神稳定了,麦小柔才把自己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


  “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曲苗苗的办公室里竟然传来一阵冷笑,那笑声听起来很连贯,可我隐约觉得,那三个“哈”字并非一个人发出的,它们每一个音都有些细微的差别?


  难道那办公室里有三个脏东西。


  可能是我中了蛊毒的错觉,想到这里,我便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麦爷爷和麦小柔早就严阵以待,特别是麦小柔直接把我挡在身后,然后还塞给我一张符箓道:“把这符箓收好了,这是一张辟邪符。”


  我没有客气,把符箓收好,贴身放置。


  麦爷爷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罗盘,然后又取出一把帮着红绳的铜钱剑便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麦小柔没有跟过去,而是在外面护着我。


  进到屋里,麦爷爷四下环顾了一圈,然后厉声道:“孽畜,还不速速出来伏法受刑,若是等本道出手,定让你万劫不复!”


  麦小柔这个时候轻声嘀咕了一句:“按照曲苗苗的说法,有东西从水泥地下钻出来,那正主儿应该是虚体,是鬼物才对,可鬼物怎么可能养蛊,用蛊毒呢?还有那床板下的抓痕,一般的鬼物根本做不到,因为它们没有实体,这件事儿疑点太多了!”


  麦小柔的分析我似懂非懂,也不好插嘴说什么。


  而麦爷爷那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出来了,他摇了摇头道:“我感觉不到屋子里有脏东西。”


  麦爷爷话音刚落下,那屋子里又传来三声怪笑:“哈哈哈!”


  那三声笑声,每一次的发音都有微妙的不同,好像是在嘲笑麦爷爷。


  麦爷爷立刻回头,然后飞快取出两张符箓,分别贴在曲苗苗办公室门和窗户上。


  麦爷爷道:“这是我从徐高人那里求来的镇宅符,暂时用来镇住这个脏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果然麦爷爷在贴下那两张镇宅符后,办公室里就安静了,再也没有挑衅和嘲笑的怪声音传出来了。


  我问麦爷爷接下来怎么办,他道:“我们先查一下这三圣道的典故,说不定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来,这学校建在三圣道道观之上,害曲苗苗的东西又是从地下钻出来的,这里面肯定有某种联系。”


  我问麦爷爷怎么查。


  他道:“给张瑞打电话,灵异分局的门路可是很广,这点小事儿,交给他们办,估计几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就可以办好了。”


  我没有废话,就掏出手机给张瑞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张瑞就问我,是不是案子办完了,如果是,就回省城的唐福茶楼领酬金便可。


  我说,案子还没完,然后让他帮我查三圣道道观的资料。


  听到我这么说,张瑞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怎么?这件事儿有麻烦吗?”


  我把这边的情况,以及我中蛊毒的事儿简单给张瑞说了一下。


  张瑞立刻道:“我这就把三圣道的资料发到你手机上,你一会儿看一下!”


  说完张瑞就挂了电话,我本来还想问下他有没有办法给我解蛊毒呢,可他好像根本不关心这些,这让我有些气闷。


  不一会儿张瑞就把三圣道道观的资料发到了我手机上,还附带了几张老照片,是三圣道道观还存在时候的样貌,和现在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我把资料递给麦爷爷看。


  麦爷爷愣了一下道:“张瑞早就把三圣道道观的资料给查了,难道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儿背后还有麻烦?”


  麦爷爷没有看资料,反而先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和麦小柔没有吭声,麦爷爷又道:“那张瑞让我来查这案子,恐怕另有目的!”


  麦小柔好奇道:“难不成是要害我们吗?”


  麦爷爷摇头道:“经过上次李归道的事儿,我觉得张瑞不会害我们,碍于李归道的关系,他不敢,他很可能是在利用我们来这里查一件他不敢去查的事儿。”


  我问麦爷爷是什么事儿。


  麦爷爷又一次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既然张瑞都不敢查,那肯定牵扯到了某个道门大家族,张瑞可能觉得我们和李归道的师父有着密切的关系,觉得那道门大家族碍于这层关系不敢动我们,所以才利用我们来查这件事儿!”


  听到这里,我不禁骂了一句“他喵的”的,然后道:“那张瑞可很是阴险啊!”


  麦爷爷道:“那个小子虽然年轻,可城府却极深,怕是常年混迹在各个道门大家族之间练就出来的,以后我们再和他打交道的时候要多一个心眼儿,这次就当是买了一个教训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麦爷爷也是有些无奈。


  我们这次的案子接的的确是有些太急了。


  可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我们现在既然深处在这个案子之中了,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查下去,因为我还中了蛊毒。


  如果能解决了这个案子,说不定我的蛊毒也有办法解了呢。


  麦爷爷去看三圣道道观的资料,他一边看,一边讲给我和麦小柔听。


  这道观叫三圣道,可那三圣指的却不是道家的三清祖师,而是创建这道观的三个人,他们三个分别被称为,道圣、丹圣和蛊圣。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道:“我中的蛊,是不是那个蛊圣留下的?”


  麦小柔则是诧异道:“蛊一向被中原道门所不齿,这三圣里怎么会有一个蛊圣呢?”


  中了蛊毒的人照片推荐文章2:四次重返苗寨寻找阿音妹妹,只因传说中的苗家“蛊毒”

  前几天写了篇文章《梦回西江——苗家酒文化:高山流水》,没想到有很多网友在评论里提到了传说中的苗家“蛊毒”一事,还不断的提醒本人及其他网友,千万别乱吃苗家里的东西,尤其是不能喜欢上苗家女孩,否则随时会“中蛊”暴毙...看来我很有必要讲讲我4次到西江苗寨的经历。


  2010年10月,难得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假期,在一没伙伴,二没攻略的情况下,就因为一次偶然听说“西江千户苗寨”几个字,就从广州直飞贵阳,在那叨扰几天大学同学后,就只身搭乘近5个小时车程来到凯里,赶上凯里最后一班开往西江千户苗寨的中巴车,当时那中巴司机的驾驶技术绝对娴熟,在蜿蜒曲折的山路快速盘旋,竟然不需要踩塞车,望着车窗外的高山峡谷、湍急河流,一颗心始终被悬挂在半空中......车子开了近3个小时,于傍晚时分到达西江千户苗寨。


  

  踏入西江的那一刻,就被眼前的一切深深的吸引,一座座木质吊脚楼沿山而建,又刚好遇上华灯初上时,整个苗寨显得壮观,迷人。


  

  插上同一个角度的图片,这是2016年8月拍摄的,前后相隔近6年,西江的变化很大。


  这就是当初我住的客栈“知音苗家”,“知音”是老板的名字,客栈建在山背后,本来通过电话预定的那家客栈,老板趁淡季出外,就把我介绍到他亲戚(知音)这里...


  正赶上淡季,整个客栈就我一个客人,老板娘打开所有房间让我挑,一天的房费是80元。当时客栈里只有老板和她的一个远亲。2010年的西江,很多旅游配套设施都没有完善,到了淡季,外面几乎就没有吃饭的地方,只好问她们能否搭食...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基本不敢跟老板多说话,也不敢碰不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她们两没吃过的东西,我是绝对不敢吃的,原因很简单,我怕中了传说中的“苗家蛊”,电影、电视中那些中了蛊毒后痛不欲生的情景让我始终不寒而栗。要不是当时天黑没有多余的选择,我才不敢住在只有我一个客人的客栈里,何况老板还是个美女。


  

  2010年的西江很安静,白天就一个人在西江里走走,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旁边的那片梯田更是吸引了我,虽然那时很多水稻已经收割完毕。


  

  也不凑巧,我呆在西江的那几天,几乎天天下雨,雨刚停时,远处蒸腾的雾气让西江显得迷离梦幻。


  

  雨停后没多久,西江就会被雾气完全笼罩,所以在西江的几天时间里,我除了游走在吊脚楼间,就是抬头望天,只要感觉到雨有停的趋势时,就马上往山上跑,希望能赶在雨停前到达梯田山顶,在雾气笼罩西江前,拍下西江美景。相处几天后,跟知音她们慢慢熟络了,聊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我问她“苗家蛊毒”到底存在吗?记得当时她两的表情特别夸张,说早已经给我下了蛊,当时的感觉犹如天塌了下来...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胆怯,她们才告诉我,“苗家蛊毒”是她们祖先为了保护族人免受外界的伤害而编造出来的谎言,苗族在历史上是一个经常受欺凌的民族,因为避难而来到这里,“苗家蛊毒”纯粹就是个善意的谎言...


  2010年的西江,吊脚楼没有现在建得那么密,楼与楼之间还有很多农田。刚放学的小朋友一个接一个,顺着田埂回家。


  

  土生土长的“阿音妹妹”告诉我在苗乡这里,很多植物都是可以食用的,并带着我去采摘...可惜采摘回来的野菜,直到离开都没有尝到。


  离开时的前一晚,她和朋友们喝醉了,近中午才醒,结账时,她说我在西江这几天的吃、喝、住的费用全免...


  

  再到西江是2013年10月,但那次我住在“开觉苗寨”,听说我来,知音早早就从山上采来上次没曾吃到的野菜,就只等我来。


  

  2013年的开觉一样没有饭店,只好在知音家里混吃混喝。她父亲和弟弟都是很淳朴的人。而这次不再开客栈的知音恢复了苗女装扮。


  白天在苗寨闲逛,与当地人闲聊,累了就回到寨里唯一的客栈睡觉,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那天刚好有空,知音和她弟弟就带我上山去摘野菜,名字很多,但唯一记得的就是野韭菜、野芹菜。


  

  半山,她轻而易举的从山涧中把一根从山下冲下来的木头扛下山。


  

  在一处山瀑前清洗采摘来的野菜。


  

  约来朋友带着我一起到大山深处烧烤,忘不了的是当时的土猪肉烤得特别香、特别好吃。


  当时我看到附近有几张蛇皮袋覆盖着一些餐具、大米、咸菜等,他们告诉我,这是别人留下的,主人此刻正在山里打猎。他们晚上回来时吃住就在这里...准备下山时,我们把没喝完的酒、油等食物留在那堆餐具旁。


  

  在西江,知音穿着苗家盛装站在吊脚楼里让我给她拍照。


  

  这是知音的闺蜜。


  

  挺有意思的闺蜜。


  2015年1月,是我第3次来到西江,不胜酒力的我被苗家姑娘的“高山流水”灌趴下了,直到第三天离开,人还是有点晕沉沉。有网友说,被苗女灌醉后,会连续睡3天,那就是中“蛊”的特征...


  

  2016年8月,再到西江,这时的西江变化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原来的荒坡上也种满了鲜花,西江处处春意盎然。


  

  美丽的姑娘应该会更喜欢这里,随便往哪里一站,就可以让自己成为最美的风景。


  

  西江河边,恋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腼腆...


  

  村边的那片梯田还在...


  

  一条小水泥路直通山顶,往下望,梯田依然震撼了我,恰好一个穿着红裙的姑娘路过,我按下了快门...


  有人或许会说,商业化后的西江一定处处陷阱,处处托...我可以很肯定的跟大家说,西江商业化了,变化的只是我们的心态...这里的一切明码标价,绝对不会有任何欺骗的成分,西江景区不仅仅属于西江,它同时属于全世界,代表的是中国的脸面。


  

  在我上篇文章《姑娘们热情的给你敬酒,为的是把你灌醉后,她们...》里,很多网友说景区里面是一个个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在西江期间,路上的每个人都那么亲切,糍粑2010年时3元一份,现在5元一份;“长桌宴”每人30-60元,店门口明码标价,席间的米酒随便喝,有主人家请来姑娘招呼客人“高山流水”,你完全可以喝个痛快,也不会再加收你的钱......不知道“坑”是指什么。


  

  要说商业,或许就是当地的人开始知道自己的手工艺品可以卖钱了...


  

  要说不变,就是当地老百姓们的日常生活没变。菜市场里,苗家人还是一样在卖菜...


  

  要说改变,就是这里的夜晚更加璀璨了。


  

  要说不变,就是这里的吊脚楼和梯田还是苗家自己的。


  

  西江的清晨,空气依然清新...来自各地的摄影爱好者依然起个大早,早早候在观景台,准备拍摄西江苗寨的日出...


  这里提醒一下,在观景台看日出是不需要钱的,但有些客栈由于占有得天独厚的景观,进去拍照得交“20元”,相片中的几位就是这价格,是否值得,见仁见智,而我拍他们——“免费”。


  

  西江的客栈比以前多了很多,各种档次都有,选择的余地多了很多,而它的风景依然还是那么迷人,风雨桥上依然横跨小河两岸。


  

  今天的西江不再像我当初来时那样,根本就不用担心找不到吃的地方,或者不合自己口味的食品,各种苗家美食、甚至其他地方的美食,这里都有。


  

  苗家的腊肉...


  

  苗家的粉...


  

  苗家的糯米饭...


  

  是不是苗家的竹筒饭和馒头,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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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光摄客:一个前新闻摄影工,与您分享旅途风景,人文趣事。


  中了蛊毒的人照片推荐文章3:“蛊”究竟是什么?1958新中国对抗“蛊病”实录,毛主席亲自部署

  苗疆蛊毒,是一种经常出现在武侠小说里却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诡异物事。


  在传说里,驯养人将无数奇毒无比的虫豸一同放进土罐,密封好埋入地底,然后任由这些毒虫在罐中相互撕杀吞噬,最终存活留下的绝毒虫王,即为“蛊”,而这种奇特的培养“蛊”的方式,则为“练蛊”之法。


  鎏金蚕


  “蛊”很难练成,然一旦“练蛊”成功,这种异物就可以派上诸般神秘而奇特的用场。


  最受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当为“情蛊”。


  根据记载,若施术者将此蛊种入心爱的男人或女人身上,从此对方便会对种蛊人死心塌地,一生不离不弃。传言中云贵地区懂得蛊术的苗女在婚后都会给丈夫种上“情蛊”,丈夫一旦成功中蛊,此后将永不变心。


  其次最为著名的便是“金蚕蛊”,传说中此物“无色无形,水火不侵”,若是不懂蛊术之人,稍不注意就会着道,中蛊者全身犹如千万条毒虫在噬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蛊没有解药,因此“金蚕蛊”又为夺命之蛊。


  苗族美丽女孩


  除以上两种知名度极高的蛊虫外,还有蛇蛊、疳蛊、石头蛊、癫蛊、肿蛊等一大堆名字奇特的蛊虫种类,基本上都是害人之物,但诡异莫名的是,这些蛊都似乎都能听从主人命令,可随时在种蛊人的命令下,向被种下蛊虫之人随时发动攻击,夺人性命。


  这个“遥控”功能很是令人匪夷所思,一只虫子就算它再厉害,以其几乎等同于零的智力又怎么能听懂人的命令呢?很明显它违反了生物学的基本规律。


  由以上种种传闻所述,可见传说中的“蛊”杀人无形,存在诡秘,同时它似乎还颇有智力,如此神奇的物事,自然引起了我国不少专家的注意,他们决定搞清楚,“蛊”,究竟是什么!


第一、“蛊”到底是什么东西?学者们的探索与发现

  由于历史上并没有留下“蛊”的真正实物,其相关信息主要是记载于历史文献或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言之中,传言当然是不可信的,因此专家们投入了不少精力对古籍中有关“蛊”的信息进行研究。


  从目前留下的历史文献来看,早在近2500年前左右的春秋时期《左传》中便有关于“蛊”的记载,至于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中更是有多次与“蛊”相关的记叙。


  《左传.昭公元年》:晋侯求医于秦,秦伯使医和视之,曰,疾不可为也,是为近蛊。


  《史记.夏本纪》:(秦德公)二年,初伏,以狗御蛊。


  《史记.正义》:蛊者,热毒恶气,为伤害人,故磔狗以御之。


  咱们暂且先别管司马迁《史记》中所说的“土狗灭蛊”这件事,只须注意文中所记叙的时间,它表明在先秦时代就已经出现了“蛊”。


  司马迁


  接下来有关“蛊”的最著名的事件便是汉武帝时代的“巫蛊之祸”,此后一直到清代,各朝各代中官方文献、医学典籍以及民间士人笔记中都有关于“蛊”的记录。


  由此可见,“蛊”这种东西似乎是在历史上真实出现过的,那么问题又回到原点,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学者们在研究中敏锐地发现,“蛊”的出现和分布具有很强的地域性,总的说来华南较之华北更多,而这其中,我国西南地区和长江中下游流域更是“蛊”的多发地。


  箭头所指为“蛊”现象较为集中的大致区域


  学者们又进一步研究发现,历史上“蛊”与“巫术”这种概念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古代但凡“巫术”较为盛行的地方,似乎就脱离不了“蛊”的身影。


  因此有学者认为,“蛊”本质上是中国古代“巫术信仰”习俗中的一种,是为“巫蛊文化”。


  巫蛊信仰是一种在我国起源很早的民间信仰,在历史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山东大学,核心期刊,《周易蛊卦与中国古代蛊信仰风俗》)


  也有学者认为:


  (蛊)是志怪文学的艺术产物.......包含着历史、医药卫生、语文、文学、迷信等因素。(西北师范大学,核心期刊,《“蛊”的多元文化研究》)


  换句话说,部分专家认为“蛊”是不存在的,它仅是一个虚幻的概念,代表的是一种古代文化现象,这种解释,如果仅从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长期对“蛊”的信仰崇拜来看,似乎是可以解释的。


  古人信仰祭祀仪式


  但医学专家们表示有不同看法,他们认为,“蛊”不但真实存在,而且是一种确切的病症,古人因无法医治这种病,因此称其为“蛊”!


第二、长江中下游地区地区流传千年的“蛊病”究竟是什么?

  长江中下游地区的“蛊患”,在历史文献中有明确记载,《隋书.地理志》中提到:


  新安、永嘉、建安、遂安、鄱阳、九江、临川、庐陵、南康、宜春, 其俗又颇同豫章, 而庐陵人庞淳, 率多寿考。然此数郡往往畜蛊, 而宜春偏甚。


  从以上描述可见,江西、浙江、河南南部等地在历史上一直饱受“蛊”的侵害,其中尤以江西为甚。


  金制金蚕蛊示意


  隋代医学典籍《巢氏诸病源候总论》中的第二十五卷《蛊毒》中曾对“蛊病”的症状有过详细描述。


  病发之时, 腹内热闷, 胸胁支满, 舌本胀强, 不喜言语, 身体恒痛, 又心腹似如虫行, 颜色赤, 唇口干燥, 经年不治, 肝鬲烂而死。


  由于隋炀帝在江南地区修筑大运河,因此隋代典籍中关于长江中下游地区的风俗人情、地域特点以及特有病症等信息记录得颇为详细。


  从以上描述来看,此病症状大多体现于腹部,“胸胁支满”指患病之人胸腹肥大,“心腹似如虫行,颜色赤”则指人的腹部皮下似乎有红色虫子在游动,而且此病无法治疗,长年累月后,病患即被体内毒虫吃掉器官最终肠穿肚烂惨烈死去。


  此番描述中有些夸张的地方,但具体症状描述得很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一种红色寄生虫长期在人的体内存活,平日里在人身体里钻来钻去而且无药可医,这红虫子究竟是啥?难道世上真有“蛊”这种东西存在?


  上世纪中叶苏州昆山“蛊病”——血吸虫病患者


  1956年,我国著名中医学专家傅在希教授发表重量级论文《进一步探索血吸虫病的》,指出流行于江南地区的“蛊病”实为血吸虫病,其在历史上长期流传于以江西、江苏、浙江、福建为主的长江中下游流域地区,严重威胁着华南地区人民的健康和生命。


  血吸虫病患者的典型症状为腹部肿大、发热、全身皮疹、腹痛肝痛等等,与古籍中所描述的“蛊毒”症状完全一致!


  如此看来,傅在希教授判断是应该是准确的,血吸虫病,很可能便是历史上流传的“蛊病”中的一种,只是由于现在缺乏古代流传下来的“蛊”的实物,所以暂时无法完全证实罢了。


  此文一出,当即引起党中央的高度重视,事实上1949年我人民解放军南下实施渡江战役进军江浙沪地区时,解放军战士们就饱受血吸虫的侵害,仅上海地区第9兵团就有3.3万人患病。


  解放战争渡江战役


  从1950年开始,新中国政府便对血吸虫病展开全国摸底调查,调查结果触目惊心。


  据调查结果显示,在全国排查范围达12个省的320—370个县市中,均产生了血吸虫病大流行,累计血吸虫病感染人数高达1160万人。在江苏高邮县,当地情况最严重的新民乡地区,合计5442名居民中就有4300人感染血吸虫,1335人接连死亡,周边乡镇也有294人先后因此病死去。


  摸底调查结果不容乐观,中共中央意识到,若要保护人民生命健康安全,打一场消灭“蛊毒”血吸虫病的人民防疫战争势在必行!


第三、人民战争——新中国对抗“蛊病”血吸虫实录

  1955年11月,毛主席亲自赶往杭州指导和部署“抗击血吸虫病”方案。


  毛主席


  11月17日,主席在杭州主持召开有关血吸虫病防治的重要会议,在充分听取江浙地区领导及各地专家的汇后,主席当即指示,成立以时任上海市委第一书记的柯庆施为主的“防治血吸虫病九人小组”,以全面指挥华南地区的血吸虫病防治工作。


  “九人小组”很快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要展开范围高达数省地区的防疫工作,所需要的专业医护人员可谓是个天文数字,然而当时全国受过西医教育的医疗人员还不到4万人,这点人就算全部调集到江浙沪地区,也只是杯水车薪。


  怎么办呢?


  有办法!


  据统计,当时全国还有高达30余万人的中医,“九人小组”很快决定以“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将这数十万人的中医人员纳入防疫体系之中,如此一来,防治工作中医疗人员短缺的问题将得到根本性的解决。


  从今天来看,这项决定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应该说正是从此处开始,当时的数十万中医才被正式被纳入新中国的医疗体系之中,而正是因为新中国政府以最大努力保留了这一批中医人员,才让中医在今天得以得以发扬并继续造福于民。


  老中医


  医疗人员问题即然解决,下一步便是全面发动人民力量抗击“血吸虫病”。


  对抗“血吸虫病”,首先需要斩断其主要传播宿主钉螺的传染链,很快各地的“血防所”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立,人民群众在当地政府以及“血防所”的指引下,开始对钉螺进行围剿。


  当时消灭钉螺的手段主要有两种,一是通过在水域里喷洒或放药物,二是填埋水坑或沼泽地,彻底断绝钉螺的生长环境,很快江浙地区便兴起了结合农业生产兴修水利、土埋钉螺的全民运动。


  另一方面,为斩断传染源,各地也开始对粪便、阴沟和水源展开治理。


  譬如在湖南地区,1957年便开始在全部疫区要求粪缸集中布置且必须加盖,人民群众的生活用水也尽可能要求取山泉水或井水,尽量少用江河之水,而且喝水一定要先烧开。


  1958年江西余江县全民扑灭钉螺


  如以上种种工作多管齐下,到1958年6月,江西余江县率先宣布消灭了全县境内的血吸虫病,《人民日》于当年6月30日发表长篇通讯《第一面红旗——记江西余江县根本消灭血吸虫病的经过》,主席在上读到此喜讯后,欣然挥毫写下了著名的七律二首《送瘟神》。


  其一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其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此后有关血吸虫病的防治工作党和政府一直从未松懈,及至本世纪初,这场历时长达半个世纪的伟大抗疫战争最终取得胜利,在中国历史上肆虐中华大地数千年的“蛊毒”血吸虫病,彻底遭到毁灭性打击。


  仅取一个数据,截止2003年,南京12个血吸虫流行区县,就有2个达到彻底阻断标准,2个达到传播控制标准!


  自人类诞生以来,瘟疫和疾病就与人类文明纠缠不息,血吸虫病、黑死病、西班牙流感,一直到今

本文标题:中了蛊毒的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