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亚哥州立大学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推荐文章1:英媒:美国年轻人正在变得越来越快乐?
:环球时
英国《经济学人》3月15日文章,原题:美国年轻人越来越快乐了 美国的年轻人正处于一场精神疾病的流行之中。尽管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美国年轻人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发病率在经历多年上升后开始有所下降,但整体水平仍处于高位。略微的下降虽然令人稍感欣慰,但研究人员仍在试图弄清楚年轻人产生这种心理状况的原因。
图源:视觉中国
美国年轻人深陷情绪低谷
过去十几年,美国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在多项指标上都呈现出恶化的趋势。以大学生为例,2007年,当时就职于密歇根大学的丹尼尔·艾森伯格对5591名大学生进行了一项心理健康调查,结果发现22%的大学生有抑郁症状。然而,随着对新入学学生的调查持续进行,这一数字在接下来的15年中不断攀升。到了2022年,一项覆盖373所大学、超过9.5万名学生的调查显示,有44%的学生表现出抑郁症状,这一数字令人震惊。
不仅仅是大学生,全美范围内的年轻人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2022年,美国25岁以下的成年人中,每六人就有一人告称自己每周至少感到抑郁一次,这一比例是十年前的两倍多;近1/10的青少年表示自己曾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2021年,超过1/5的青少年告经历了“重度抑郁发作”,即持续两周的严重情绪低落,导致他们无法进行日常活动。
谁偷走了他们的笑容
研究人员多年来一直在试图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美国年轻人变得如此不快乐。“社交媒体是罪魁祸首”的理论由美国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特温奇首次提出,并由纽约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推广。该理论认为,本世纪初,青少年心理健康状况的下降与智能手机和Instagram、脸书等社交媒体应用的兴起时间吻合。尽管这一理论被很多人认同,但有严谨的研究(长期追踪青少年情绪和社交媒体使用情况的研究)并未发现使用这些应用软件与心理健康状况恶化之间存在强关联。
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部分原因可能与其定义的变化有关。美国年轻人如今更加愿意公开谈论自己的困扰,并且对“什么是心理健康问题”有了不同的理解。例如,25岁以下的年轻人比起年长者来说,更有可能认为体重变化或注意力不集中是心理健康出现问题的迹象。一些常见的经历被病理化,心理治疗术语也逐渐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用语。
然而,定义的变化也不能完全解释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原因。2021年,17岁以下人群的自杀率为每10万人中有5.1人,而2001年这一数字为3.5人。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在同一时期从每10万人中有11.6人上升到18.1人。
大学生群体的改善并非孤例
令人意外的是,有抑郁症状的大学生比例在2023年出现了变化,从2022年的44%下降至41%,而2024年更是进一步降至38%。虽然研究人员尚未完全弄清楚年轻人情绪好转的原因,但年轻人心理健康状况持续恶化的趋势出现了停滞甚至逆转的迹象。艾森伯格对此持谨慎乐观态度:“这是第一次看到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大学生群体的情绪得到改善并非孤例。《经济学人》对多项全国性调查的分析表明,席卷大学校园的这种“变得积极”的情绪,已成为美国年轻人中的趋势之一。从抑郁症的诊断数据到自杀率,各项数据均显示美国青少年的心情正略微变得更好。例如,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开展的国家健康访谈调查显示,每周至少感到一次抑郁的年轻人比例从2022年的16.5%下降到2023年的13.3%。2023年,在15岁至16岁的青少年中,表示“生活缺乏乐趣”的比例为24.7%,低于2021年的28.8%。此外,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也下降至每10万人中有16.1人。因此,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未来会呈现何种趋势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任伊然译)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推荐文章2:美国年轻人正在变得越来越快乐?
英国《经济学人》3月15日文章,原题:美国年轻人越来越快乐了 美国的年轻人正处于一场精神疾病的流行之中。尽管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美国年轻人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发病率在经历多年上升后开始有所下降,但整体水平仍处于高位。略微的下降虽然令人稍感欣慰,但研究人员仍在试图弄清楚年轻人产生这种心理状况的原因。
美国年轻人深陷情绪低谷过去十几年,美国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在多项指标上都呈现出恶化的趋势。以大学生为例,2007年,当时就职于密歇根大学的丹尼尔·艾森伯格对5591名大学生进行了一项心理健康调查,结果发现22%的大学生有抑郁症状。然而,随着对新入学学生的调查持续进行,这一数字在接下来的15年中不断攀升。到了2022年,一项覆盖373所大学、超过9.5万名学生的调查显示,有44%的学生表现出抑郁症状,这一数字令人震惊。不仅仅是大学生,全美范围内的年轻人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2022年,美国25岁以下的成年人中,每六人就有一人告称自己每周至少感到抑郁一次,这一比例是十年前的两倍多;近1/10的青少年表示自己曾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2021年,超过1/5的青少年告经历了“重度抑郁发作”,即持续两周的严重情绪低落,导致他们无法进行日常活动。谁偷走了他们的笑容研究人员多年来一直在试图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美国年轻人变得如此不快乐。“社交媒体是罪魁祸首”的理论由美国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特温奇首次提出,并由纽约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推广。该理论认为,本世纪初,青少年心理健康状况的下降与智能手机和Instagram、脸书等社交媒体应用的兴起时间吻合。尽管这一理论被很多人认同,但有严谨的研究(长期追踪青少年情绪和社交媒体使用情况的研究)并未发现使用这些应用软件与心理健康状况恶化之间存在强关联。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部分原因可能与其定义的变化有关。美国年轻人如今更加愿意公开谈论自己的困扰,并且对“什么是心理健康问题”有了不同的理解。例如,25岁以下的年轻人比起年长者来说,更有可能认为体重变化或注意力不集中是心理健康出现问题的迹象。一些常见的经历被病理化,心理治疗术语也逐渐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用语。然而,定义的变化也不能完全解释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原因。2021年,17岁以下人群的自杀率为每10万人中有5.1 人,而2001年这一数字为3.5人。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在同一时期从每10万人中有11.6人上升到18.1人。大学生群体的改善并非孤例令人意外的是,有抑郁症状的大学生比例在2023年出现了变化,从2022年的44%下降至41%,而2024年更是进一步降至38%。虽然研究人员尚未完全弄清楚年轻人情绪好转的原因,但年轻人心理健康状况持续恶化的趋势出现了停滞甚至逆转的迹象。艾森伯格对此持谨慎乐观态度:“这是第一次看到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大学生群体的情绪得到改善并非孤例。《经济学人》对多项全国性调查的分析表明,席卷大学校园的这种“变得积极”的情绪,已成为美国年轻人中的趋势之一。从抑郁症的诊断数据到自杀率,各项数据均显示美国青少年的心情正略微变得更好。例如,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开展的国家健康访谈调查显示,每周至少感到一次抑郁的年轻人比例从2022年的16.5%下降到2023年的13.3%。2023年,在15岁至16岁的青少年中,表示“生活缺乏乐趣”的比例为24.7%,低于2021年的28.8%。此外,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也下降至每10万人中有16.1人。因此,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未来会呈现何种趋势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任伊然译)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推荐文章3:恐怖!22岁男生坐过山车脑出血猝死!还有孩子坐水滑梯遭“斩首”
因为过山车晃动太过激烈,刚毕业不久、22岁的霍利 (Christopher Hawley) 乘坐后大脑受损,第二天在医院去世。
三年前发生这起悲剧后,家属把游乐园告上了法庭。媒体最近关注到法庭文件,关于游乐园设施的危险性讨论也再次进入大众视野...
事情发生在2022年6月,刚从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毕业的霍利和两个兄弟一起去了加州的主题公园。
当天,三人都乘坐了游乐园的招牌项目“X2过山车”,诉讼文件中称,这款过山车极其颠簸,乘客坐在上面会被激烈晃动,就像被摇晃的布娃娃。
(霍利和两个兄弟)
游乐园网站介绍,X2过山车2002年投入运行,是首款“4D过山车”,过山车的最高落差有60米,搭配的座椅可以在整个乘坐过程中独立旋转360度。
当天游玩时,霍利独自坐在一排,两个兄弟坐在他后面。
上车时霍利没表现出任何不适。但在过山车停稳、乘客们排队下车时,霍利得抓住扶手才能支撑住身体。他说头很疼,然后突然跪下瘫倒在地,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之后霍利被送往游乐园的应急处理中心,又火速被转到医院。第二天,他在医院去世。
根据当时的告,霍利脑部严重受伤,CT扫描显示他有大面积的颅内出血,具体死因被归咎于游乐设施事故造成的头部创伤。
家人们把游乐园告上法庭,指控过山车存在设计缺陷,官方未能做到警告游客,在管理上疏忽大意。
诉状中还提到,游乐园方面知道过山车曾造成过多起伤害,其中包括严重的背部、脊椎、颈部和头部伤害,以及创伤性脑损伤。
(霍利和家人)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乘坐X2过山车而受到严重伤害。X2之前有过很多起事故,乘坐时突然的震动和颠簸会让很多人受伤。
但他们还是没有审查整体设计,让过山车持续运营下去。”
霍利一家正在寻求1000万美元的赔偿,等待对游乐设施结构进行调查。
网友们对此看法不一,有人觉得,X2过山车确实有些太过了,很多人可能没法接受:
“我去坐过两次,第一次是正常游玩,第二次是因为吓尿了拿着抹布去擦座位。”
但大多数人觉得,虽然孩子和家属们都很可怜,但这锅确实不该让游乐园来背:
“道也提到,过山车2002年就开放了,这意味着有数百万人乘坐过它,大家没有受到任何严重伤害,有轻微受伤的人数非常非常少。
虽然我同情这家人,但我不认为游乐园有错。打个比方,如果2.3亿人中有1个人对水过敏,那这个人的家属也不应该因为发生了相关事故去起诉别人。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安息,希望他的家人能尽快接受这一悲剧,接受事实。”
“他的死肯定另有原因。数百万人都安然无恙地坐过过山车,感觉这孩子可能有潜在的疾病?
很难相信一辆过山车会突然致死,除非是乘客本身有潜在的疾病。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游乐园的责任。”
“我经常觉得这些游乐设施突破了人们的界限,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对这个家庭来说,失去孩子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和这种损失相比,索赔额都显得毫无意义。”
游乐园的危险项目出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年的一次事故曾经引起美国轰动,10岁男孩在“世界上最高的水滑梯”上死亡,恐怖的是,男孩的死亡方式近乎于“斩首”。
去世男孩名叫施瓦布,2016年,施瓦布一家去了美国堪萨斯城的水上乐园。那里有一项游乐设施叫疯狂水滑梯,高51米,滑梯上的游客会登上小船,从近乎垂直的高度冲下。
滑梯设计为两次跌落,第一次跌落高度相当于17层楼,中间有5层楼高的上坡部分,然后第二次再滑落到底。
悲剧发生在施瓦布乘坐的筏子上升到中间的高峰时,筏子飞向空中撞到保护网上的金属支架,因为冲击力太强,且刚好卡在孩子脖子的位置,施瓦布直接被“斩首”,当场死亡。
(保护网上的金属支架)
人们在滑梯底部的游泳池里发现了孩子的尸体。当时的其他两名乘客均为女性,在事故中受伤,一人下巴骨折,另一人面部骨折,需要缝针。
事故发生后,游乐设施随即关闭,等待检查。虽然公园三天后重新开放,但滑梯项目依然关闭,直到最后彻底停止运行。
当时,围绕着事故责任的问题辩论登上全美头条。
一种说法猜测,孩子坐在筏子的最前面,而不是坐在陪同他的两名女性中间,使得重量分布不均,增加了事故发生的概率。
事后检查过设施的工程师提到,游乐设施的防护网本身就不够完善。乘客飞起来时的最高瞬时速度能达到110km/h,以这个速度撞上坚硬的金属支架很难不出事。
后来的调查发现,滑梯运营期间至少有13人因撞上滑梯上方的网而受伤。就算没发生这次事件,之后也肯定会有别人遇到危险。
责任人因此被捕,但在打了几年官司后,于2019年无罪释放。
施瓦布的事件推动了美国游乐园安全法的更新,州政府要求对所有游乐设施进行检查,并且强制规定需定期检查州内所有的游乐园设施。
但无论结果如何,孩子的生命永远回不来了...
如今,22岁霍利去世的新闻又让大家捏了一把汗,高危险系数的游乐设备发生意外时如何定责,依然有很多不明确的界限。
不知道这次事故最终会有什么走向,只能说在本该充满快乐的游乐园里发生这种悲剧,确实太让人难受...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推荐文章4:英媒:美国年轻人正在变得越来越快乐?
:环球时
英国《经济学人》3月15日文章,原题:美国年轻人越来越快乐了 美国的年轻人正处于一场精神疾病的流行之中。尽管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美国年轻人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发病率在经历多年上升后开始有所下降,但整体水平仍处于高位。略微的下降虽然令人稍感欣慰,但研究人员仍在试图弄清楚年轻人产生这种心理状况的原因。
美国年轻人深陷情绪低谷
过去十几年,美国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在多项指标上都呈现出恶化的趋势。以大学生为例,2007年,当时就职于密歇根大学的丹尼尔·艾森伯格对5591名大学生进行了一项心理健康调查,结果发现22%的大学生有抑郁症状。然而,随着对新入学学生的调查持续进行,这一数字在接下来的15年中不断攀升。到了2022年,一项覆盖373所大学、超过9.5万名学生的调查显示,有44%的学生表现出抑郁症状,这一数字令人震惊。
不仅仅是大学生,全美范围内的年轻人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2022年,美国25岁以下的成年人中,每六人就有一人告称自己每周至少感到抑郁一次,这一比例是十年前的两倍多;近1/10的青少年表示自己曾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2021年,超过1/5的青少年告经历了“重度抑郁发作”,即持续两周的严重情绪低落,导致他们无法进行日常活动。
谁偷走了他们的笑容
研究人员多年来一直在试图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美国年轻人变得如此不快乐。“社交媒体是罪魁祸首”的理论由美国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特温奇首次提出,并由纽约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推广。该理论认为,本世纪初,青少年心理健康状况的下降与智能手机和Instagram、脸书等社交媒体应用的兴起时间吻合。尽管这一理论被很多人认同,但有严谨的研究(长期追踪青少年情绪和社交媒体使用情况的研究)并未发现使用这些应用软件与心理健康状况恶化之间存在强关联。
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部分原因可能与其定义的变化有关。美国年轻人如今更加愿意公开谈论自己的困扰,并且对“什么是心理健康问题”有了不同的理解。例如,25岁以下的年轻人比起年长者来说,更有可能认为体重变化或注意力不集中是心理健康出现问题的迹象。一些常见的经历被病理化,心理治疗术语也逐渐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用语。
然而,定义的变化也不能完全解释心理健康问题增加的原因。2021年,17岁以下人群的自杀率为每10万人中有5.1人,而2001年这一数字为3.5人。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在同一时期从每10万人中有11.6人上升到18.1人。
大学生群体的改善并非孤例
令人意外的是,有抑郁症状的大学生比例在2023年出现了变化,从2022年的44%下降至41%,而2024年更是进一步降至38%。虽然研究人员尚未完全弄清楚年轻人情绪好转的原因,但年轻人心理健康状况持续恶化的趋势出现了停滞甚至逆转的迹象。艾森伯格对此持谨慎乐观态度:“这是第一次看到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大学生群体的情绪得到改善并非孤例。《经济学人》对多项全国性调查的分析表明,席卷大学校园的这种“变得积极”的情绪,已成为美国年轻人中的趋势之一。从抑郁症的诊断数据到自杀率,各项数据均显示美国青少年的心情正略微变得更好。例如,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开展的国家健康访谈调查显示,每周至少感到一次抑郁的年轻人比例从2022年的16.5%下降到2023年的13.3%。2023年,在15岁至16岁的青少年中,表示“生活缺乏乐趣”的比例为24.7%,低于2021年的28.8%。此外,18岁至25岁人群的自杀率也下降至每10万人中有16.1人。因此,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况未来会呈现何种趋势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任伊然译)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推荐文章5:强行登岛的“第二夫人”,是个“狠人”
她不再是律师乌莎,
而是美国“第二夫人”。
:于冰
明知不受欢迎,美国副总统万斯及其夫人乌莎还是要去格陵兰岛。
几天前,乌莎的办公室宣布她将于当地时间3月27日率团访问格陵兰岛。
不过,“第二夫人”还没出门,格陵兰岛领导人、丹麦政府以及欧盟方面就纷纷表示:不欢迎!
万斯急了,立即在社交媒体上“护妻”:“我要一起去!”
看过万斯回忆录《乡下人的悲歌》的人应该不会感到意外——万斯曾在书中热烈表达对妻子的爱,称她是自己的“精神导师”。
那么,乌莎究竟是如何征服万斯的?
“我爱我的妻子”
去年7月,万斯被特朗普选为竞选搭档。当时,有人就注意到了乌莎。
她与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阵营中的“特朗普女郎”看起来完全不同,过肩长发中有几缕未经修饰的银发翘起,显得真实自然。
·2024年7月15日,万斯夫妇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
乌莎似乎并不特别追求时尚。
2022年,当万斯赢得美国参议院初选时,乌莎穿了一件樱桃红中长连衣裙;同年晚些时候的选举之夜,她穿了一件有花卉图案的灰色衬衫裙;在一个竞选广告中,她穿了一件圆领蓝色上衣。
竞选过程中,MAGA的狂热粉丝尼克·富恩特斯借她的肤色攻击万斯:“这家伙的妻子不是白人,他能成为白人的捍卫者吗?”
但特朗普很欣赏万斯夫妇,在一次演讲中开玩笑地说:“只有一个人比万斯聪明,就是他的妻子。我本来希望选她成为竞选搭档!”
万斯在访谈节目中回应妻子被攻击一事时说:“我爱我的妻子,我为她感到骄傲。我的态度是,你们可以攻击我的政策、观点、个性,但不要攻击我的妻子!”
·乌莎和万斯。
在万斯眼中,乌莎“集人类所有的优秀品质于一身:聪明、勤奋、高挑、美丽”。因为乌莎的陪伴,他的“路怒症”痊愈了,童年创伤被治愈了。原本喜欢吃肉的他,跟着妻子一起吃素食,还为了她学做印度菜。
万斯从政后,乌莎也时常被骂。在一次接受采访时,她谈及如何应对负面道,表示自己已经变得“脸皮很厚”,“我已经习惯了。万斯会告诉我不要看太多新闻,也不要像鸵鸟一样把头藏起来。我们会一起讨论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应该如何生活。”
曾到中国教英语
和穷小子万斯相比,乌莎的家庭条件要好得多。
她出生于圣地亚哥郊区的一个印度裔中产阶级家庭,母亲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第六学院的教务长和生物学教授,父亲是一名航空工程师,也是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讲师。两位都是当地的学术界名人。
在自由派家庭长大的乌莎学习成绩优异,喜欢参加学校活动,曾是高中军乐队的长笛乐手,也喜欢交朋友,是校户外拓展俱乐部的会员。
·学生时期的乌莎(前排右三)。
到了大学,乌莎开启学霸模式:2003年,她被美国耶鲁大学历史系录取;2007年,她从众多申请者中胜出,获得到中国中山大学做英语教师的机会;从中国回美后,她申请到了盖茨奖学金,前往英国剑桥大学攻读早期现代史研究硕士;2010年,乌莎回到耶鲁大学,成为法学院的一名博士生。
在法学院的第一天,她遇到了生命里的那个男人——前海军陆战队员万斯。两人被分配到一个学习小组。
随着与乌莎的接触,万斯发现这个女孩特别有野心,也很有爱心,总和同学分享自己的课堂笔记,每一页都用彩笔做了标识。没多久,万斯彻底迷上了乌莎,并在法学院教授蔡美儿的鼓励下展开追求。
很快,两个年轻人成了法学院有名的情侣。万斯称乌莎是自己的“耶鲁精神导师”,不仅帮他适应校园环境,还知道他被什么问题难住了,“总是鼓励我,探索未知的领域”。
起初,他们毕业后的职业生涯步调一致。2013年,两人一起搬到了肯塔基州,分别担任两名联邦地区法院法官的书记员。一年后,两名法官联合主持了他们的婚礼。后来,万斯与乌莎又举行了一场印度式婚礼。
·乌莎和万斯的印度式婚礼。
2016年,万斯夫妇搬到了旧金山。乌莎进了一家律所做律师,同时担任美国最高法院法官布雷特·卡瓦诺和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的书记员——这两位都是最高法院保守派的骨干。
在工作中,乌莎是个“狠人”。她怀孕时工作内容有变动,为了不耽误工作,在产后第七周就准时出现在法院。
2024年,万斯被提名为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后,乌莎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而辞职。一些美国法律界人士对此表示惋惜。律所发言人称,乌莎是一名“优秀的律师和同事”。
乌莎曾告诉一名记者:“万斯要求我做的事情,当然也是我同意做的事情,就是陪伴他。”
·乌莎和万斯。
一步一步试探
乌莎的格陵兰岛之旅为何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这就不得不提格陵兰岛的天然地理位置了。
格陵兰岛位于北美洲东北部,面积216万平方公里,是世界第一大岛,岛上人口约5.7万,目前是丹麦的自治领地,国防和外交事务由丹麦政府掌管,但内政享有高度自治权。
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问题专家吕祥告诉环球人物记者,美国在二战以后就一直觊觎格陵兰岛的控制权。从战略意义来讲,格陵兰岛在北冰洋和大西洋之间,如果美国控制了这里,相当于在这边开辟航道,可以监控到欧洲国家和俄罗斯。这就显示出格陵兰岛在地理位置上的重要性。
美国丹佛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美中合作中心执行主任赵穗生也对记者表示,特朗普如此施压“占领格陵兰岛”一事,是因为当地有丰富的资源。美国地质调查局公布,格陵兰岛上拥有大量石油和天然气,还储藏有稀土资源,而这些是美国稀缺的。
尽管丹麦首相弗雷泽里克森和格陵兰岛自治政府总理穆特·埃格德多次重申,格陵兰岛是“非卖品”,格陵兰岛属于格陵兰岛人民,但特朗普对此置之不理,依然要“强买强卖”,还付诸了行动。
·格陵兰岛当地居民反对“卖岛”。
吕祥说:“特朗普开展第二任期后,美国重回传统孤立主义,实际上是又开启了一个新的周边扩张之举。我们在概念上不要错误地把孤立主义理解为孤立,它实际指的含义是‘门罗主义’中包括对周边的扩张,特朗普的孤立主义是‘别人不要干涉我在西半球的扩张’,这就是它的重要含义之一。”
特朗普先是派儿子小特朗普在今年1月以游客身份前往格陵兰岛,如今又派出“第二夫人”乌莎。
在吕祥看来,这是特朗普很有心机的安排,做一步一步的试探性动作。“格陵兰岛毕竟属于北约体系中的国家,如果美国明目张胆地动用军事力量占领格陵兰岛,等于侵略北约内部国家,有很多人会阻止特朗普,使他放弃直接动用军事手段。”
格陵兰岛当地抗议乌莎来访,结果搞得万斯也要去,白宫方面只好将两人的行程压缩成一天,只去美军在格陵兰岛的军事基地。事件还会造成哪些影响,世界仍在关注。
但目前,没有多少人关注乌莎的想法了。她恐怕也早已意识到,丈夫进入白宫后,她不再是律师乌莎,而是美国的“第二夫人”。
·万斯宣誓就职美国副总统时,乌莎陪伴在其身旁。
监制:张 勉
编审:陈佳莉
编辑:许 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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