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是什么民族
南诏国是什么民族推荐文章1:神秘国度“南诏国”:称霸西南,跟大唐交恶60年,起名方式很古怪
南诏国是云南三大神秘古国之一,它存在了253年。强盛时期的它可谓“西南一霸”,一度与大唐帝国互殴,即便在其衰弱期,它还逼得大唐帝国以公主和亲。
与一般的小政权不敢称帝不同,南诏国过足了皇帝瘾,后三代国主合计当了43年的皇帝。
其实南诏国的崛起完全得益于唐玄宗的扶植,那么,唐玄宗为何要给自己培养对手呢?南诏国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其结局又如何呢?
?云南“六诏”
唐朝初年,云南洱海地区生活着若干个少数民族部落,其中有六个最强大,被称为“六诏”。诏,意为“主人”,您可以理解成六个大领主、小国王。
生活在洱海北面的是施浪诏、浪穹诏和邆(téng)赕(dǎn)诏,这三诏之间血缘关系最近,被合称为“三浪诏”。
三浪诏主要由白蛮和乌蛮两大族群构成,白蛮自称是中原移民后裔,保留了大量的汉民文化传统,他们也是白族和彝族的主要群体。
生活在洱海东边的叫越析诏,是后来的纳西族的先民。
生活在洱海西边的叫蒙嶲(xī)诏,国姓“蒙”,是哀牢人的后裔,傣族的先民。
生活在洱海南边的叫蒙舍诏,与蒙嶲诏同根同源。它就是本文的主角,因为住在洱海之南,所以也被称为“南诏”。
哀牢国是一个生活在怒江与澜沧江之间的傣族政权,两汉时期并入大汉领土,于是哀牢王族向四周迁徙。
唐朝初年,有个叫“蒙舍龙”的王族后裔,带着他的部众迁徙到了洱海之南,并得到了当地土著豪族“张乐进求”的支持,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
民间传说,张乐进求见孟氏部落太过强大,便主动将女儿嫁给蒙舍龙的儿子“细奴罗”,并“心甘情愿”地隐居幕后,孟氏由此迅速崛起。
贞观末年,唐朝在云南设立“羁縻州”都督府,细奴罗被推举为首领,正式成立“蒙舍诏”。
所谓羁縻,即“以夷制夷”,羁縻州类似于自治州,官员既有朝廷派驻的,也有当地世袭的豪族子弟。
为了方便记忆,我们可以按血缘关系将“六诏”分为三类:第一类为“三浪诏”(施浪诏、浪穹诏、邆赕诏),第二类“孟氏诏”(蒙嶲诏、蒙舍诏),第三类为孤立的越析诏。
“六诏”共同生活在洱海四周,他们能不能和平相处呢?历史告诉我们,当族群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必然会因争夺生存空间而发生摩擦,尤其是当外部势力介入后,摩擦就会演变为旷日持久的战争。
吐蕃就是这个外来势力。
?南诏一统
当大唐进入快速发展期时,吐蕃也在青藏高原崛起,并将触角伸向大唐的势力范围。
吐蕃战争的主战场有两个,一个是北面的河西走廊,另一个就是东南方向的云贵高原,于是六诏进入了吐蕃人的视线。
六诏的实力与吐蕃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因此他们大多采取了最明智的做法——在唐蕃之间反复横跳。
这个局面让大唐很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好在六诏中有一个硬汉——南诏,它是唯一一个始终忠于大唐的政权。
国难思良将,唐玄宗对南诏的忠贞给予了最高的荣誉,第五任诏主“皮逻阁”先后被册封为“云南王”,赐名“蒙归义”。
皮逻阁绝对是个强人,面对变局,目光敏锐的他立刻意识到,此时正是利用大唐的支持,实现统一六诏的大好时机。
开元二十六年(738年),皮逻阁通过贿赂剑南节度使王昱,向唐玄宗打了一份告,请求“合六诏为一”。
如果不是吐蕃人搅和在里面,唐玄宗是不可能答应这个请求的,但五诏的反复无常逼朝廷做出了扶植南诏的决定,尽管这个决定有饮鸩止渴的味道。
唐玄宗不光批准了皮逻阁的请求,还在军事上给予了配合,当南诏展开军事行动时,嶲州、姚州两大都督府增兵协助,同时又开辟新战场拖住了吐蕃对五诏的增援。
皮逻阁解决的第一个对象竟然是同根同源的蒙嶲诏,理由很简单,蒙嶲诏距离最近,实力也最弱,连小王孙“原罗”都在南诏做人质呢。
皮逻阁不费吹灰之力,就逼已经失明的“照原”退位,原罗被当成傀儡推上了诏主之位。就这样蒙嶲诏名存实亡了,当其它四诏被灭后,照原被杀害,原罗被流放,蒙嶲诏正式被吞并。
越析诏是第一个被抹去的对象,南诏没动一兵一卒就兼并了这块土地。
当时越析诏诏主“波冲”后院长青草,老婆出轨白蛮首领张寻求。波冲知道后怒发冲冠,却不料他还没来得及复,反而被张寻求杀害了,死得比武大郎还要冤。
节度使王昱“伸张正义”,干掉了张寻求,却将越析诏的地盘转手送给了皮逻阁。
皮逻阁的咄咄逼人吓坏了三浪诏,于是三诏联合,发动了一次对南诏的军事行动,结果却被打得大败而归。
战后,三诏又送钱财又送女人,企图躲过皮逻阁的复。
补充说一下,其实六诏之间都存在或远或近的姻亲关系,有点像东周列国一样,虽然都是一家人,但该动刀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
皮逻阁表现得很大度:都是时代亲戚嘛,有什么事是一顿酒不能解决的?来松明楼聚一聚,把话都唠开不就行了?
于是四大诏主相约松明楼。
邆赕诏诏主“皮罗邆”的老婆白洁夫人是个聪慧的女人,她立刻提醒老公:“恐怕是鸿门宴吧,千万不能去。”
怎奈皮罗邆不听,于是白夫人将一支金手镯戴在老公手上。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诏主们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时,皮逻阁火烧松明楼。
白夫人根据金手镯找到了老公的尸首,却遭遇了皮逻阁的逼婚。在替老公料理完后事,贞烈的白夫人纵深跳进洱海自杀殉情了。
为了纪念这位烈女,当地民众举火把祭祀,这就是西南地区“火把节”的由来。
这个故事真伪难辨,但开元二十六年确实是三浪诏集体覆灭的年份。
?唐诏恩怨
随着六诏合一,南诏成了洱海唯一的王国,皮逻阁乘势东征西伐,先后吞并了东爨(cuàn)、西爨(爨姓是中原大族移民),又向南将触角伸进现在的东南亚国家的北部地区。南诏从一个蜗居洱海的小国,瞬间成了云贵高原上实力最强大的政权。
这引起了唐玄宗的警觉,尤其是皮逻阁不听劝告,公然吞并东西爨,让朝廷意识到,南诏已经“变异”,再不遏制就要失控了。
于是唐诏之间的友谊开始降温,并走向破裂。
天宝九载,一场风月案引发了大唐与南诏的第一次战争——天宝战争。
史书记载,当时的云南太守张虔陀侮辱了南诏第六任诏主阁罗凤的妻子和女儿,又不停地向阁罗凤索要钱财,于是阁罗凤“冲冠一怒为红颜”,发兵端了太守府,并杀了张虔陀。
这件事即便是真的,它也仅是阁罗凤发兵的借口而已,叛唐对他来说是早晚的事,因为双方的矛盾早就不可调和了。
张虔陀遇害后,朝廷连续三次派兵征讨,而阁罗凤则投进了吐蕃的怀抱,被册封为“赞普钟”。
大唐对南诏的“三大征”代价巨大,虽然每次都宣称胜利了,但由于瘴气、瘟疫的袭击,唐军的损失也非常惨重,有史料甚至说,三次战争唐军累计损失近二十万人。
不久安史之乱爆发,唐朝再也无力对付南诏,吐蕃人更是控制了西域,并沿着河西走廊攻入关中,曾经一度占领了长安。
不过,蜜月过后往往就是苦果。随着安史之乱的平定,吐蕃遭遇大唐的重创。大历十四年(779年),右神策都将李晟击败“蕃诏联军”,歼敌十余万。
这次军事失利后,南诏对吐蕃的积怨爆发了,这些年,吐蕃不断征伐南诏军队,搜刮南诏的税赋钱粮,给南诏带来沉重的负担。
战后的吐蕃却将失利的责任推卸给南诏,甚至剥夺了第七任诏主“异牟寻”的赞普钟,将他降为“日东王”,意思是从今往后南诏不再是吐蕃的兄弟,而是附庸国。
在汉人宰相郑回的劝说下,异牟寻决定重回大唐怀抱。双方经过十年之久的接触、试探以及秘密谈判,终于在唐德宗贞元十年,南诏对吐蕃背后捅刀,献上了回归大唐的投名状。
不久,吐蕃发生内乱,从此一蹶不振,而大唐也进入藩镇割据、宦官猖獗的年代。
这本来是南诏再度崛起的大好时机,然后他们也像是中了邪,跟着吐蕃、大唐一起,赛着走向没落。
异牟寻死后,他的儿子“寻阁劝”即位。
南诏人起名方式有点怪,父子都有相同的字。孟氏父子的名字还有个怪现象,即儿子的名字第一个字还是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比如皮逻阁、阁罗凤、凤迦异、异牟寻、寻阁劝、劝龙晟……
寻阁劝是一位饱读诗书,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儒生,可惜他在位一年就死了。儿子“劝龙晟”即位后,大权却被弄栋节度使王嵯颠把控。就是这位王嵯颠,将南诏祸害了五十年之久。
第十一任诏主“劝丰祐”即位后,唐诏之间再度交恶,双方打打和和,互有胜负,持续了四十多年。
旷日持久的战争对南诏的伤害更是致命性的,此时的南诏,已经沦落到“男子十五以下悉发,妇耕以饷军”的程度。
然而,大唐也处于保命的状态,黄巢起义让帝国岌岌可危,唐僖宗被逼得逃亡西川流浪。此时在位的蒙隆舜趁机讹诈,要求唐朝必须送一位公主到南诏和亲,否则就袭击唐僖宗。
这件事的结局史书并未交代,有人说唐僖宗低头了,将妹妹送到了南诏。也有人说此事不了了之,唐僖宗甚至杀了南诏使臣。
?落日残阳
南诏国日暮西山,却过足了皇帝瘾。劝丰祐的儿子蒙世隆,于大历十三年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大礼”,其子蒙隆舜又改国号为“大封民”。
此时的大唐,虽然中央政权奄奄一息,但藩镇的实力其实还很强,南诏在安南都护高骈、西川节度使王建的轮番打击下,早就处于崩溃的边缘。
随着内部矛盾的激化,以及豪族势力的崛起,郑回的七世孙郑买嗣掌握了南诏实权,并于天复二年弑杀了南诏末帝“蒙舜化贞”。
至此,南诏王国灭亡了。
此后,在原南诏土地上,又诞生了郑氏的“大长和”、赵氏的“大天兴”、杨氏的“大义宇”三个短命王朝。
公元937年,后晋通海节度使段思平灭大义宇国,在羊苴咩城(今云南大理)建立了段氏王朝,“大理国”隆重出场了。
南诏国是什么民族推荐文章2:大理国是什么民族建立?宋朝刻意疏远它!和越南又有什么瓜葛?
因为金庸老先生的《天龙八部》,段誉这个名字在华语地区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也让许多人知道了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一个名叫“大理国”的政权。而且,虽然小说里的多情公子段誉是虚构的文学形象,但他却也有历史原型,也就是在大理国当过39年国王的段和誉。那么在段和誉以及段氏家族背后,大理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度,它和中原王朝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有过怎样的兴亡过程呢?
鲜卑?汉人?云南土著?段氏家族的起源之谜
现代一般观点认为,大理国是今天云南境内的少数民族白族的祖先白蛮所建立的一个政权。而白族所说的语言是汉藏语系里和汉语最为接近的一种语言,甚至有些学者认为白族语就是汉语的一种方言。所以虽然白族也有不同于汉族的民族起源传说,但它至少是在很早的历史上就受到汉族深入影响,是在很多方面都和汉族比较接近的一个少数民族。
1963年的一位白族姑娘
不过大理国虽然是白蛮所建立,大理的王族段氏家族也是出身于白蛮,但段氏家族本身的起源却又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基于一些历史记载,有些人认为段氏家族本来就是汉人后裔,因为当时有史料记载说段氏家族是源于汉地的武威,是西汉时的西域都护段会宗的后代。不过这种说法也是非常有争议的。
而且即使源于武威,段氏家族的族属也还是不确定。因为虽然有一些学者认同段氏家族源自武威,却又认为他们不是段会宗的后裔,而是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氐人的后裔,氐人在十六国时期曾经建立前秦、后凉和成汉等政权,十六国之后逐渐消失。而清朝时还有学者则认为大理段氏是十六国时期一度是鲜卑最强部族的段部鲜卑的后裔。段部鲜卑曾掌控今天的山东地区,后来其政权被灭亡后逐渐销声匿迹。这些观点认为,段氏家族是在西晋末年一直忠于西晋,最后被羯人石勒杀死的段部鲜卑首领段匹?(dī)的后裔。
氐人建立的成汉和段部鲜卑的势力范围
而另外有学者则认为段氏家族至少在战国时期就已经生活在云南地区了,但这种看法内部对于其起源也有争议。有些学者认为段氏家族是战国时楚国大将庄蹻(qiāo)的后裔。在战国后期楚倾襄王曾派庄蹻讨伐今天的云南地区,庄蹻占领该地之后,楚国受到了秦国的连续打击,庄蹻没法再回楚国,所以干脆就留在了当地。而段氏家族就是他的后裔。所以这种说法还是能把段氏家族的追溯到中原。但也有学者认为,其实段氏家族是云南地区早期古哀牢国的首任国君九隆的后裔。当地传说九隆的后裔分为十姓,其中有一个就是“段”。所以按照这种说法,段氏家族又是自古就生活在云南地区的土著族群了。
大理国的建立和与宋朝的关系
不过无论前面哪种说法更符合段氏家族的出身,他们在建立大理政权之时,在云南地区至少都已经生活了几百年了,并且是唐朝时西南地区割据政权南诏一直倚重的重要家族。早在公元8世纪,南诏和唐朝发生战争时,来自段氏家族的段俭魏就曾经在公元751年和754年两次率领南诏军队击败唐军。公元754年的这次战争导致唐朝军力大减,甚至成为了安史之乱爆发的间接诱因之一。后来段俭魏在南诏被拜为相国,段氏家族也长期成为了南诏的重要的武将家族。
南诏的大致疆域
而南诏政权存在期间,可以说长期成为了唐朝的心腹大患,南诏与唐朝之间的战争不但间接诱发了安史之乱,甚至还成为了唐朝灭亡的诱因之一。在公元863年,南诏3次进攻当时处于唐朝治下的安南府,并攻陷了今天越南河内西北的交趾地区。唐朝为了应对南诏的猛烈攻势,招募了大批士兵派往西南地区。当时唐朝官方向这些士卒许诺戍边三年就让其回家,但等到这批士卒戍边都6年了唐朝官方还没提让他们回家的事。结果当时驻守桂林地区的800名士卒在其首领庞勋的率领下发动了叛乱。
庞勋的叛军后来很快发展到5万多人,一度席卷了安徽、湖南、湖北和江淮等地,对在唐朝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的江淮漕运造成了严重破坏,直接影响到了中央财政。而这次财政危机又引发了黄巢之乱,最终使唐朝走向了灭亡。所以在后来甚至有了“唐亡于黄巢,而祸基于桂林”的说法。而之所以桂林的戍卒会发动叛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与南诏的战事。
所以南诏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唐朝的灭亡。但南诏如此好战,对它自己的国力也损耗也非常大,而且它当时不光与唐朝打,与南方位于今天东南亚地区的骠国、弥臣、弥诺、昆仑和真腊等部族与政权也曾经多次发生过战争。所以虽然唐朝在公元9世纪末走向了衰落,但南诏却比唐朝衰落得更快,从公元897年开始发生了一系列内乱,最终在公元902年灭亡,比唐朝还早亡了5年。
大理国的位置
而在南诏灭亡之后,南诏故地先后出现了大长和、大天兴和大义宁三个短命的政权。而在此期间,段俭魏的六世孙段思平凭借军功当上了大义宁政权的通海节度使。而手中掌握重兵的段思平很快引发了大义宁君主杨干贞等人的猜忌,双方爆发了内战。在内战中,段思平联合滇东三十七部(可能是今天彝族的先祖)击败了杨干贞,灭亡了大义宁,在公元937年建立了大理国。
所以大理国和南诏可以说有一定的传承关系,不过大理国的汉化程度相对要高得多。大理建国50年之后,其第6任君主段素英仿效中原的制度,在大理也设立了科举。而且当时整个大理国的上层社会都以读汉书,写汉字诗文为时尚,贵族里有很多人都有很高的汉文化素养。但是大理国的统治阶层毕竟不是汉人,而且地处中原文化的边缘地带,所以其文化也受到了周边地区的深入影响。
大理国君臣图
这其中最典型的一点是大理基本上是以佛教为国教的。根据当时的一些记载,大理“家无贫富皆有佛堂”,而且大理虽然也设立了科举,但其科举却是针对僧人设立的,虽然考的内容是儒家经典,但却只有僧人才有资格参与。而大理国的这种情况跟它距离佛教的发源地南亚距离很近有直接关系。当时大理和印度、缅甸地区保持着经常性的商贸往来,大理国时期的一些画卷也显示,当时去大理朝拜大理国王的外国使臣,有一部分有着鲜明的印度人特征。
大理国的艺术品
当然,大理国和当时的宋朝之间也曾经有过很多往来。桃花石杂谈曾经在其它文章里多次提到过,因为宋朝无法控制河西走廊和幽云十六州地区,所以终宋一朝始终面临战马短缺的困境,这也是宋朝在军事方面始终比较薄弱的重要原因。而当时,大理国却有多余的马匹可以出售,所以大理和宋朝曾经多次进行过官方的战马买卖,宋朝还在与大理接界的黎州和雅州地区设立过“博易场”,专供大理人前去售卖战马之用。但是,宋朝时期对与大理的往来,却始终还是抱持着一种比较消极甚至是比较排斥的态度。
比如在宋朝和大理共存的300多年里,宋朝曾经多次断然拒绝大理国主动的称臣纳贡。而在大理国全部22位国王里,只有我们开头提到的段和誉曾经被宋朝册封为云南节度使、上柱国、大理国王(这恐怕也是他能够成为段誉原型的主要原因了)。但其它21个国王其实也曾经多次请求过宋朝的册封,但宋朝都没有答应。而且即使宋朝曾经长期为战马短缺所困扰,宋朝却还是曾经限制与大理国之间的战马贸易,主动拒绝购买大理国的战马。那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南宋时期的大理国
其实有些朋友看到这里可能已经得出了答案。原因就是:宋朝其实一直把大理国当作是南诏国的延续。而南诏正是唐朝衰落和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这使得宋朝对其一直非常忌惮。所以虽然大理对宋朝始终没有表现出过战意,但宋朝却始终不愿与大理过多往来,特别是在战马方面不愿过度依赖大理,因为宋朝担心如果战马贸易过度发达,把大理养富了,大理也会变成南诏,从南线也给宋朝造成新的麻烦。在双方共处的300多年里,虽然彼此从未发生过直接战争,但宋朝对大理却始终在军事上高度防范,并始终利用其它一些周边部族和政权,对大理国进行了牵制。所以总体来说,宋朝和大理多数时候是处于一种冷和平状态。
大理国进行的战争及灭亡过程
当然,宋朝和大理之间虽然没有发生过直接的战争,但笃信佛教的大理却也并非始终是与世无争,大理和当时向宋朝称臣的安南国李朝之间还是发生过几次战争的。刚才我们说道,唐朝时桂林戍兵叛乱源自南诏对唐朝安南府的攻击。而在唐朝灭亡之后,在中原五代十国的混乱时期,安南逐渐脱离了中原王朝的管制,开始了事实上的自立。
公元1009年,安南李朝建立,此后李朝虽然名义上向宋朝称臣,事实上却完全自行其事,而且制定了“北侵南扩”的对外扩张战略,将原本属于大理统治的越南北部莱州地区予以侵占。而根据一些史书记载,公元1015年,大理国也曾发兵20万,进攻安南,但最终被击败。
大理、宋朝和安南对峙的局面
而在此之后,大理和李朝之间应该实现了一定程度上的和平,但这种和平应该是以双方互派质子的方式实现的。而在公元1132年,李朝国王李乾德死了之后,大理还曾想介入安南王位继承,派了3000军队护送李乾德在大理国长大并已经改姓赵的儿子赵智之回安南抢王位。后来冲突双方还都向宋朝派去了使节争取支持,而对大理始终防范心理很强的宋朝最终还是站在了安南一边,这场冲突最终以大理国和赵智之的失败告终。
所以其实大理国相对来说实力确实不算强,而这和曾受南诏统治的南方各族此时已纷纷自立有很大关系。公元1058年前后,今天缅甸地区的蒲甘王朝甚至还曾经发大军直捣大理城下。最后大理被迫献上了一尊碧玉佛像并调集各部族军队勤王才好歹让蒲甘退了兵。
蒲甘国王阿奴律陀曾兵临大理城下
所以大理国和宋朝之间的冷和平也可以说是双方对于自己的实力都不自信的结果了。而不久之后,蒙古崛起,大理也毫不意外地走向了灭亡。公元1253年,后来建立了元朝的忽必烈受其兄长蒙哥的派遣对大理国发动了猛攻。当时大理国的朝政被权臣高泰祥所把持。忽必烈发兵之前,曾经向大理国派出了三名使臣,但这三名使臣都被高泰祥杀死。
大理国灭亡后的形势
而当蒙古军袭来时,高泰祥将大理军队的主力都集结在了金沙江边,结果蒙军一部趁夜渡过金沙江,偷袭大理军并取得大胜。之后蒙军迅速攻占大理城,大理国王段兴智投降,高泰祥不久后被俘杀。但因为大理灭国前段兴智已经成为了高泰祥的傀儡,所以在蒙军攻灭大理之后,忽必烈觉得段兴智并没有和自己作对,而且段氏家族已经在大理经营了数百年,对于稳定自己对云南地区统治还有帮助,所以又把段兴智封为了世袭的大理总管。此后段氏家族又世袭了大理总管将近130年,直到公元1381年明军攻占云南之后才告一段落。(图片来自网络,告知删除)
南诏国是什么民族推荐文章3:南诏王族是哈尼族,哈尼族是哀牢族
首先,哀牢后裔即南诏王族的族系命名规律都是标准、规范而典型的哈尼族“父子连名”或“父子承名”。
唐代樊绰《蛮书·卷三·南诏》所载的“八诏”族名系为:蒙巂诏:主照源,子源罗子。【父子连名,哀牢族即哈尼族】。
“越析,一诏也,亦谓之磨些诏。部落在宾居,旧越析州也。……”【因无族系,从略】。
浪穹诏:丰时卒,子罗铎立。罗铎卒,子铎逻望立,卒,子望偏矣立。望偏矣卒,子矣罗君立。【父子连名,哀牢族】
邆赕诏:主丰咩,子咩罗皮。咩罗皮卒,子皮罗邆立。皮罗邆卒,子邆罗颠立。邆罗颠卒,子颠之托立(案:“颠之托”《新唐书》作“颠文托”)。【父子连名,哀牢族即哈尼族】
又载:“六,施浪,一诏也,诏主施望欠……” 【其弟望千族系为父子连名,哀牢族】
还载:“七,望欠弟望千,当矣苴和城初败之时,北走吐蕃。吐蕃立为诏,归于剑川,为众数万。望千生千傍,傍生傍罗颠……”
亦即,施浪诏:望千→千傍,千傍→傍罗颠。【父子连名,哀牢族,故而其兄“施望欠”也为“哀牢族”。】
蒙舍诏:南诏八代祖舍龙,生龙独罗(亦名细奴逻)。细奴逻生逻盛炎,炎生盛逻皮,盛逻皮生皮罗阁,【皮罗阁生阁罗凤(《唐书》中“盛罗皮”下有皮逻阁一代,此书遗漏】。阁罗凤长男凤伽异。凤伽异先死。大历四年,阁罗凤卒。伽异长男异牟寻继立。生寻梦凑,一名閤劝。即舍龙→龙独罗→逻盛炎(炎盛)→盛逻皮→皮罗阁→阁罗凤→凤伽异→异牟寻→寻閤劝(梦凑)。【父子连名,哀牢族】
北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南蛮·中》所载:六诏族孙系谱:
蒙巂诏:王巂辅首无子→弟佉阳照立→子照原立→子原罗。
浪穹诏:王丰时死→子罗鐸立→子鐸罗望立→子望偏立→子偏罗矣立→子罗君立。
邆睒诏:王丰咩→子咩罗皮→子皮罗邓立→子邓罗颠立→子颠文托立。
施浪诏:王施望欠→弟望千→子千旁罗颠立。
北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南蛮·上·中》载:“王蒙氏,父子以名相属。自舍尨以来,有谱次可考。”所载蒙舍诏族孙系为:舍尨→生独逻(细奴逻)→生逻盛炎→生炎阁和盛逻皮→生皮逻阁→阁罗凤立(凤迦异前死)→孙异牟寻嗣→子寻阁劝立→子劝龙晟立→弟劝利→弟丰祐立→坦绰酋龙立→子法嗣。
元代李京《云南志略·总述》所载的“南诏名”系为:“習农乐(细奴罗)→子罗晟→子晟罗皮→子皮罗阁→子阁罗凤→子凤伽异→子異牟寻→子寻阁券→子券龙晟→弟券利→弟券丰佑(丰佑慕汉名,不再循“父子承名”规律)。可见,其名为哈尼族的典型、规范、标准的“父子相承”即父子连名,是哈尼族。”
明代杨慎《滇载记》所载的南诏族系名为:细奴罗→子罗晟嗣→子晟罗皮嗣→子皮罗阁嗣→子阁罗凤嗣→子凤伽异未嗣而死,孙异牟寻立→子寻阁劝嗣→子劝龙晟立→弟劝利晟→子晟丰祐立→子世隆立→子隆舜嗣→子舜化真嗣→(十三世,三百十年,而转为郑氏。)其姓名规律也是“父子相承”(父子连名)。
清代乾隆《云南通志·杂记》“六诏”(时傍诏略)的族系名为:
◎蒙嶲诏:嶲辅首→弟佉阳照立→子照原立→子原罗。
◎浪穹诏,诏王丰时→子罗铎立→罗铎→子铎罗望立→子望偏立→子偏罗矣立→子罗君立。
◎邆睒诏,诏王丰咩→子咩罗皮→子皮罗邓立→子邓罗颠立→子颠文托立。
◎施浪诏,诏王施望欠→弟(施)望千→子千旁罗颠立。
◎防(蒙)舍诏:诏主细奴罗→子罗晟→子晟罗皮→子皮罗阁→子阁罗凤→子凤伽异→子異牟寻→子寻阁券→子券龙晟→弟券利→弟券丰佑(丰佑慕汉名,不再循“父子承名”规律)。缺越析诏和时傍、矣川罗识等族续名记载。可见,“五诏”名皆为哈尼族的典型、规范、标准的“父子相承”(即父子连名),五诏都是哈尼族。】
清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一》所载的“南诏”族系名为:细农罗→子罗炎晟→子晟罗皮→子皮罗阁→子阁罗凤→子曰凤迦异,未立而死→子异牟寻→寻阁劝→子曰劝龙晟、劝利晟,相继立→晟丰(佑)→丰(祐)死,子丰(佑)隆→(佑)隆死,子隆舜立。隆舜为其臣杨登所弑→子舜化真立。除了“丰佑”及其子子,也都是“父子相承”(父子连名)。
明代杨慎《增订南诏野史·南诏大蒙国》:其王族族系为:“ 细奴(农)逻(罗)→逻盛炎(炎盛)→盛逻皮→皮逻(罗)阁→阁(觉)罗凤→凤伽异→异牟寻→寻阁劝→劝龙晨→弟劝利晟→丰佑(叛逆名)→世隆(酋龙)→隆舜→舜化贞。”
清代马?端?临?《文献通考·四裔考六·南诏》所载的其族系谱为:“舍龙→生细奴逻→生逻炎盛→盛炎阁立→弟盛逻皮立→生皮逻閤→閤罗凤嗣→凤迦异前死→孙异牟寻以嗣→子寻閤劝立→子劝龙晟立→弟劝利→弟丰祐立(慕中国,不肯连父名)酋龙立→子法嗣。”
其中,除了“丰佑”父子代“慕汉名”而破规律以外,也都是“父子相承”(即父子连名)。也为标准、规范且典型的哈尼族尤其爱尼人的命名规律。
明代谢肇淛《滇略·夷略》:“丽江,于诸土酋中传世最逺,自唐贞观以来谱系厯厯可考。其名如蒙段氏,以子上名接父下名也。洪武初首入贡,赐姓木代有锡予。”可见,虽然纳西人也是没有姓的,其取名规律也是“父子联名”,但却是四个音节名字制。如木氏土司的先祖叫“阿宗阿良(麦良)”,他儿子的名字叫“阿良阿胡”,孙子名字叫“阿胡阿烈”,后面是“阿烈阿甲”,再后是“阿甲阿得”……可见,纳西族虽然也类似哈尼族“父子连名”,但其所连一般为双(两)字节,而哈尼族一般都只连单字。
其次,南诏王族的祖先哀牢族和哈尼族都是最早种植木棉和纺织棉布的民族。
东晋常琚《华阳国志·南中志三·永昌郡》又载:“孝明帝永平十二年,哀牢柳貌遣子奉献。明帝乃置郡,以蜀郡郑纯为太守。属县八,户六万,去洛六千九百里,宁州之极西南也。有闽濮、鸠獠、僄越、裸濮、身毒之民。……有大竹名濮竹,节相去一丈,受一斛许。有梧桐木,其华柔如丝,民绩以为布,幅广五尺,洁白不受污,俗名曰:桐华布。以覆亡人,然后服之及卖与人。有兰干、细布——兰干,獠言纻也,织成文如绫锦。”其中也载着“宁州之极西南”有“闽濮”,即与南越人同类。“僄越”是由僄国(缅甸)杂入的缅傣。“裸濮”是哀牢国本地“野濮”。“身毒”就是与“天竺”同类的“穿鼻”。“鸠獠”就是“有兰干、细布——兰干,獠言纻也,织成文如绫锦。”的瑶族。“有梧桐木,其华柔如丝,民绩以为布,幅广五尺以还,洁白不受污,俗名曰桐华布。以覆亡人,然后服之及卖与人。”就是“哀牢族”突出的原始手工棉布纺织传统特征,也是哈尼族的种植、纺织传统。
清代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属夷附贡道》载:“窩泥 或曰斡泥 男珥環 跣足 婦花布衫 以紅白綿繩辮髪数綹 續海貝襍珠盤旋為螺髻 穿青黄珠垂胸為絡 裳無襞積 紅黒紗縷相間襍飾其左右 既適人則以藤束 子則出之 丧無棺 弔者繫鑼鼓 揺鈴 頭挿鷄尾跳舞 名曰洗鬼 忽泣忽飲三日 采柗為架 焚而葬其骨 歌拊掌踏足 以鋥鼓蘆生為楽 食無筯 以手摶飯 勤生嗇用 積貝一百二十索為一窖 死則嘱其子我生平藏貝若干矣 汝取某?窖中 餘留為来生用 臨安郡属縣及左?寨、思陀、溪?、落恐諸長官司、景東、越州皆有之 。嘉縣(元代设于双柏县西南,清初废除)又曰 和泥 男子剪髪齊眉 衣不掩脛 飲酒以一人吹蘆笙為首 男女連手周旋跳舞為楽 死以雌雄鷄各一殉葬 阿迷州稱阿泥 鄧川州稱俄泥 牳鷄蓬首 椎結 標以鷄羽 形貌醜惡 婦女 尢甚 挽髻如角向前 衣文繡, 短不過腹 項垂纓絡飾其胸 遷徙無常居 多用竹屋 耕山食蕎麰 暇則射獵 捕食猿狙 佩利刀 负强弩 毒矢 向子兄弟 怒則相殺轄 于寕州及王弄山時為祟 迤東?喇 婚丧與玀玀同 而語言不通 蓬首跣足 衣無浣濯 卧具簟牛皮 覆以羊革氈衫 在寕州者強悍 專務摽掠 石屏州者良善 畏法為編民 在王弄山者一名‘馬喇’ , 首挿鷄羽 紅經白緯衣 婦衣白,垦?山?种?木?棉?为?业?”。
其中,“越州”(会稽、山阴、绍兴)即浙江省绍兴市和广东省廉江市范围。“嘉縣”今双柏县西南部。“阿迷州”今开远市范围。“鄧川州”今洱源县,治地今邓川镇。“寕州”今华宁县范围,治地宁州镇。“王弄山”今文山县境内。“迤東”今滇东曲靖。“男?耳?环?”是说?他?们属?于??“儋?耳?”族?,“衣?文?绣?”是?他?们擅?长于独?特的???刺?绣工?艺?。“垦山种木綿为业”是?这?些范?围的?哈?尼?族?都?有种?植和?使?用木?棉?的?传?统。
其三是“哀牢族”的分布?与哈尼族的分布?基本吻合。对于“哀牢国”的范围,明代杨慎《滇程记》载:“蒙舍诏。蒙细奴罗立国,居蒙舍川,地在永昌、姚州之间,处五诏之南。”这应只是“蒙舍诏”最初部落范围,但未划定南北两端。
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四裔考》载:“姚州者,古哀牢之旧国,本不与中国交通。前汉唐蒙开夜郎、滇、筰而哀牢不附。至光武季年,始请内属,汉置永昌郡以统理之”。这应是它在汉代初期前后的东界范围。
清代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一》所载:“《会要》:开元二十六年,册南诏蒙归义为云南王。归义之先本哀牢夷也。其地居姚州之西,东南接交趾,西北接吐蕃。”因其西面是“永昌郡”,东、西境就是“永昌”范围以东到“姚州”范围以西;西北是“铁桥以南”,东南达“交趾”(越南北部)。北面由双柏南部经石屏到红河北面和曲靖西南部;南面至少是“临安”(今建水)过元江、“钮兀”(江城)至“六茶山”。这应是“六诏”统一前后的其族民大致居住、流动分布范围。独特的手工刺绣和随行攆线,是哈尼族最突出而典型的特征!
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四裔考》载:“在姚州之西,其国西通大秦,南通交趾”。其内之“通”, 前者仅是“通向”;后者则是直接“通入”越南北部“哀牢山”南尾及东南范围。“大秦”本是今印度西部范围,指代当时的印度,但其东面实际仅到其“槃起国”部落为止。此记载更突显“哀牢国”的具体核心位置,就在“永昌郡”及其以东的巍山、姚安以南,经元江西部,南尾到“六茶山”,东南分脉延伸到越南北部古“牢州”的哀牢山系及其周边,西北向东南延伸。唐初朝北蔓延到四川西南部,与汉民、彝民等其他民族融合。
历代史籍所记载的哈尼族分布范围是:《元史·地理志四》“元江路,下。古西南夷地。今元江在梁州之西南,又当在黑水之西南也。阿僰诸部蛮自昔据之。宪宗四年内附,七年复叛,率诸部筑城以拒命。至元十三年,遥立元江府以羁縻之。二十五年,命云南王讨平之,割罗盘、马笼、步日、思麽、罗丑、罗陀、步腾、步竭、台威、台阳、设栖、你陀十二部于威远,立元江路。”
清乾隆《云南通志·建置·思陀甸长官司》“唐,官桂思陀部,管落恐、溪处甸二部,后分为三。元置和泥路,隶云南行中书省。后属元江路。明置长官司,隶临安府。本朝因之。”
清乾隆《云南通志·建置·落恐甸长官司》“唐,旧为伴溪、落恐部,属思陀甸。后改为酋长。元置军民万户府,隶云南行中书省,后属元江路。明置长官司,隶临安府。”“临安府”,治地今建水。
清乾隆 《云南通志·种人(附)》:“窝泥,或曰斡泥。男环耳,跣足;妇衣花布衫,以红白锦绳辫髪数绺,海贝杂珠盘旋为螺髻。穿青黄珠垂胸为络,裳无襞襀,红黒纱缕间杂饰其左右。既适人则以藤束膝下为识。娶妇数年无子,则出之。丧无棺,吊者击锣鼓揺铃,头插鸡尾跳舞,名曰:洗鬼?,忽泣忽饮三日,采松为架焚而葬其骨。祭用牛羊,挥扇环歌、拊掌、踏足,以钲鼓芦笙为乐。食无筯,以手抟饭,勤生啬。用集贝一百二十索为一窖,死则嘱其子:我生平藏贝若干矣,汝取某处窖,余留为来生用。临安郡属县及左能寨、思陀、溪处、落恐诸长官司、景东、曲靖皆有之。在南安州又曰和泥,男子剪髪齐眉衣不掩胫,饮酒以一人吹芦笙为首,男女连手周旋跳舞为乐。死以雌雄鸡各一殉葬,阿迷州称阿泥,邓川州称俄泥。”其?中表?明?“男?耳?环?”是表?明?其?为??“儋?耳族?”。“挥?扇?环?歌?”已?成?傣?族?习?俗?。“吹?蘆?笙?”已?成?彝?族?文?化?。其?分?布?是:“临安郡属县及左能寨、思陀、溪处、落恐诸长官司、景东、曲靖”和?南安州(蒙?自?东?部?)、阿迷州(今?云?南?开?元?县?)、邓川州(治?地?今?洱?源?县?邓?川镇?)。
清乾隆 《云南通志·种人(附)》:“糯比,元江有之。即阿泥之别种,风俗与阿泥同。”清乾隆《云南通志·种人》“黑铺,元江有之。其俗与阿泥同而言语微异,性巧慧,善作宫室,编竹为器,一切牀几棹凳备极精巧,汉人莫能及男多黧黒女微白上下相接皆有礼畜养山羊,不食羊肉夷中之最善者。”既?然“其俗与阿泥同而言语微异”,也应是哈尼族的另一支系 。
《元史·地理志四·威楚、开南等路》“和泥 开南州,下。州在路西南,其川分十二甸,昔朴、和泥二蛮所居也。庄王滇池,汉武开西南夷,诸葛孔明定益州,皆未尝涉其境。至蒙氏兴,立银生府,后为金齿、白蛮所陷,移府治于威楚,开南遂为生蛮所据。自南诏至段氏,皆为徼外荒僻之地。元中统三年平之,以所部隶威楚万户。至元十二年,改为开南州。”其内“和泥”为哈尼族。“开南州”,唐末和元代所置在景东西部,宋初置,约今巍山、南涧、弥渡范围。
明谢肇淛《滇略·版略》“威远州,唐南诏银生府之地,濮。落杂蛮所居,今尽为僰。男女勇健 走险如飞 其境内莫蒙寨有河 汲其水浇炭火上炼之 即成细盐 交易无秤 斗止以小篾箩计 多寡而量之。”“濮”即濮人;“落”(猡或倮),彝族。虽未明确表明有哈尼,但“杂蛮”里仍有“和泥”。
《元史·地理志四·威楚、开南等路》“古喽,威远州,下。州在开南州西南,其川有六,昔扑、和泥二蛮所居。至蒙氏兴,开威楚为郡,而州境始通。其后金齿、白夷蛮酋阿只步等夺其地。中统三年征之,悉降。至元十二年,立开南州及威远州,隶威楚路。”其内“扑”是“濮”;“和泥”为哈尼族。“金齿”是傣族。
元李京《云南志略·诸夷风俗》:“斡泥蠻,在臨安西南五百里,巢居山林。極险〔儉〕,家有積具〔貝〕,以一百二十索為一窖,藏之地中。將死,則囑子曰:‘我平日藏若干,汝可取幾處,餘者勿動,我來生用之。’其愚如此。”其内“干泥蛮”为哈尼族。“临安”今建水。
明谢肇淛 《滇略·版略》“楚雄之夷为罗婺,居山林髙阜,以牧养为业。男子髻束髙顶,戴笠,披毡。妇人方领,黑衣,长裙,披发,跣足。所居有房屋无床榻以松毛铺地而卧。其西南有和泥蛮,男子剪发齐睂,衣不掩胫;妇人头纒布,或黑或白,长五尺,以红索尺许缀海贝青緑珠为璎珞,桶裙无襞积。女子以红黑布相间缀于裙之左右,既适人则以藤丝圈束膝下,婚姻男以水泼女足为定。” 可见,楚雄的“西南有和泥蛮”,“和泥蛮”是哈尼族。
明谢肇淛《滇略·夷略·楚雄府》:“楚雄之夷为罗婺……其西南有和泥蛮,男子剪发齐睂,衣不掩胫,妇人头纒布,或黑或白,长五尺,以红索尺许缀海贝青緑珠为璎珞,桶裙无襞积,女子以红黑布相间缀于裙之左右。既适人,则以藤丝圈束膝下,婚姻,男以水泼女足为定。饮酒,以一人吹芦笙为首,男女牵手周旋跳舞为乐。死者葬以鸡,雌雄各一殉之。”其中也说楚雄“西南有和泥蛮”。“男?子剪?发?齐?眉?”剃?成?“锅?盖头?”;“女?人?头?缠?布?”是?“包?包头?”。
其?中“男?子剪?发齐?眉?“俗?称?“锅?盖?头?”;“妇?人?头?缠?布?”俗?名?“包?包?头?”,“六?茶?山”曼?拱?、麻?栗?树?、嶍?崆?、架?布?和?蛮?砖?老?辈??人?居?多?。“一?人?吹?蘆?笙(领?)?首?,男?女牵?手?周?旋?跳?舞”既?是“跳?三?跺?脚”,今?也?变?成?彝?族的?文?化。
明谢肇淛《滇略·版略》“临安西南境外者曰斡泥蛮巢髙林治生甚俭 家积贝以一百二十索为一窟藏地中将死则嘱其子曰我平生藏贝若干汝可取几处余者勿动我来生用之。”可见“临安”(建水)“西南境外”有“干泥蛮”,是哈尼族。“巢?高?林?”是?高?处?树?木?上?搭?窝?居?住?,为?“干?栏?屋舍??”的?雏?型?;“治?生?甚?俭?”是?侄制?作?生?食?很?俭?朴?。
明谢肇淛《滇略·夷略》:“临安西南境外者曰斡泥蛮巢髙林治生甚俭 家积贝以一百二十索为一窟藏地中将死则嘱其子曰我平生藏贝若干汝可取几处余者勿动我来生用之。”其中也说“临安西南”有“干泥蛮”。
乾隆《大清一统志·建置沿革·普洱府》 “禹贡梁州荒裔本古产里地,倭泥、貂题诸蛮杂居之。自汉及五代唐宋以来不通中国,元世祖时伐交趾经所部降之。大徳中置撒里路军民总管府,领六甸。明洪武十四年开滇,土酋那直率众来归,置车里宣慰司,属元江府,后为那昆所据。”和“本朝顺治十六年平云南,编隶元江府。雍正七年分车里宣慰所辖江内六版纳地置普洱府,隶云南省领县一。”其?内?“倭?泥?”哈?尼?族。
明杨慎《增订南诏野史·各种蛮夷六十条》“窝泥,有和泥,干(幹)泥、哈泥、路弼等名。黑白两种,风俗略同。男戴麦杆帽,穿火草布衣,耳环,跣足。妇女辨发数绺,海贝、杂珠,盘旋为髻,套衣桶裙。善养猪,其猪小耳短身,长不过三十觔,肉肥腯,名窝泥猪。婚用媒妁,路遇野兽,则反而他求。嫁则以红藤束膝为识。勤生啬用,每积贝一百二十索为一窖。临死嘱其子曰:‘积贝若干,汝取某窖,馀留我来生用。’死则以雌雄鸡各一殉。又有一种名‘糯比’,与此同,其生者名‘哥泥’,亦名‘瓦黑’,好勇尚斗,能咒人使病。”可见,“窝泥,有和泥,干(幹)泥、哈泥、路弼等名。黑白两种,风俗略同。”和?“糯?比?”、“哥?泥?”即?“瓦?黑?”,他们都是哈尼族。“肉?肥?,名?窝?泥?猪?”类?似?“六?茶?山”小?耳?朵土?猪?”即?“冬?瓜?猪?”。
元李京《云南志略·山川·异龙湖》“湖有九曲,各有其名。在石平州東南。周圍一百五十里。中有三島……一島舊立酋寨,名小末束;其大島名和龍,漢人名曰水城,和泥蠻酋立於其上,寨四周皆巨浸,前一徑僅容匹馬。”
元代李京《云南志略·佚文辑录·异?龙湖?》:“湖有九曲,各有其名,在石屏州东南,周围一百五十里。中有三岛,一小岛名孟继龙,上有蛇虫,人不可具。昔蛮酋以有罪者留此。一岛旧立酋寨,名‘小末束’,其大岛名和龙,汉人名曰‘水城’,和泥蛮酋立于其上。寨四周皆巨浸,前一径仅容匹马。”可见,“异龙湖”附近也曾有“和泥蛮”。
明代杨慎《增订南诏野史下·各种蛮夷六十条》:“黑舖,以名黑普,俗同窝泥,形如黧黑,怕见汉人。畜山羊,作竹器,一切床几櫈杌,备极精巧。”其内“黑舖”也称“黑普”,“俗同窝泥”,也是哈尼族的支系。
明谢肇淛《滇略·夷略》:“景东府,古曰柘南,昔扑、和泥二蛮居之。名猛谷,又曰景董,唐以前不通中国。蒙氏立银生府,后移于威楚,其地复为蛮有。元讨平之,置开南州。国初改为景东府。”可见,景东范围也曾有“和泥”蛮,即哈尼族。 明代谢肇淛《滇略·版略》:“景东府,古曰柘南,昔扑、和泥二蛮居之,名猛谷,又曰景董。唐以前不通中国。蒙氏立银生府,后移于威楚,其地复为蛮有。元讨平之,置开南州,国初改为景东府。”其内也说景东范围有“和泥”蛮。
明代谢肇淛《滇畧·版畧》“元江军民府,古西南极边地,曰恵龙甸,又名因逺部,蒙氏置威逺睑。后和泥蛮据之,曰罗盘甸,宋侬智髙之党窜此。元时内附。”元江范围多集中有“和泥蛮”。“后和泥蛮据之”是其它民族流入、流出,后面剩下“和泥蛮”。
明代谢肇淛《滇略·版略》“镇沅府在西南极边地,昔扑、和泥二蛮居之,唐属蒙氏,又为金齿僰夷所夺元初内附立威逺州及案板寨国初改镇沅州永乐间升为府领禄谷寨长官司。”可见,镇沅范围也曾有“和泥”蛮居住。
清代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属夷附贡道》“鈕兀長官司,蠻名也兀,自古不通中國,皇明宣徳七年始歸附,置鈕兀長官司。其地东至元江軍民府界 南至车里宣慰司界 西至威远州界 北至临安府思陀甸長官司界。自司北一十六程至布政司,转达于京师。民皆倭泥,頂白布缠头,妇人白晰,盘头,露顶, 以花布套头,見人無拜礼。”“钮兀”治?地?今江城县?猛?烈?镇?范围,“民皆倭泥”(即窝泥或和泥),也是哈尼族集居地。
清代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七》“钮兀御夷长官司,东至元江府界,南至车里宣慰司界,西至威远州界,北至临安府思陀甸长官司界。自司治北至布政司一十六程,转达于京师。古蛮地,名也兀民皆倭泥、蒲类蛮,自昔未通中国。宣德七年,始来归附,置钮兀长官司。”此“钮兀”治地也是今江城县猛烈镇,也说“民皆倭泥”(即窝泥或和泥),也是哈尼族集居地。
明代谢肇淛《滇略·版略》“钮兀,自古不通中国。明宣徳间始归附,民皆类倭泥、蒲蛮。男子绾髻于顶,白布纒头。妇人白晳盘头露顶,以花布为套头,见人不拜。”此“钮兀”也是今江城县猛烈镇,也说“民皆倭泥”,集聚有哈尼族。“倭?”同?“窝?”。
明代谢肇淛《滇略·夷略》“钮兀,自古不通中国。明宣徳间始归附,民皆类倭泥、蒲蛮。男子绾髻于顶,白布纒头。妇人白晳,盘头露顶,以花布为套头,见人不拜。”此“钮兀”也在今江城县猛烈镇,也说“民皆倭泥”,集聚有哈尼族。
乾隆《大清一统志·景东防·徼外附》:“旧钮兀长官司,在云南省治南十六程,东至元江州界,西至威远界,南至车里宣慰司界,北至思陀甸长官司界。古蛮地,名也兀,民皆倭泥、蒲蛮。自昔未通中国,明宣徳七年始来归附,置钮兀长官司,土官任氏世袭,岁额后差,发银四十两以上。本朝平滇为羁縻也。” 此“钮兀”也在今江城县猛烈镇,也说“民皆倭泥”,集聚有哈尼族。
清《普洱府志·种人》:“窝泥,《皇朝职贡图》:本和泥蛮之裔,南诏蒙氏置威远賧,称和泥为因远部。明置元江府,东至元江,南至车里,西至威远,北至思陀,皆和泥种。今云南临安、景东、镇沅、元江五府皆有之。其人居深山中,性朴鲁而黧黑,编麥楷为帽。以火草布及麻布为衣,男女都短衫、长袴。耕山、牧纳粮赋,常入市贸易,亦有与齐民杂处村寨者。其俗,女适人,以藤束膝下为别。取妇数年无子,则逐之。祭祀、宴会击钲鼓、吹蘆笙为乐。’《伯麟图说》:‘性啬,男子贯耳,女覆额以锦,衣亦五色相杂。其俗或以地殊。临安府及普洱、开化、景东皆有之。’《旧云南通志》:‘或曰:干泥,男环耳,跣足。妇女花布衫,以红白锦绳辫发数绺,海珠杂贝盘旋为螺髻,穿青、黄珠垂胸为络,裳无襞绩,红黑纱缕间杂饰其左右。丧无棺,吊者击锥鼓摇铃,头插鸡毛跳舞,名曰:洗鬼。忽泣、忽饮三日,采松为架,焚而葬其骨。祭用牛羊,挥扇环歌,抚掌踏足,以钲鼓、蘆笙为乐。食无筯,以手搏饭。勤生稼啬,用集贝一百二十索为一窖。死则嘱其子:我生平藏贝若干矣,汝取某处窖,余留为来生用。临安郡属县及左能寨、思陀、溪处、落恐诸长官司,景东、曲靖皆有之。在南安州曰和泥,男子剪发齐眉,衣长不掩胫。饮酒以一人吹蘆笙为首,男女连手周旋条舞为乐。死以雄雌鸡各一殉葬。阿迷州称阿泥;邓川州称俄泥。’《宁洱县采访》:‘黑窝夷,性情和缓,服色尚黑,男勤耕作,女务织纺,采薪入市交易。婚、丧略似汉礼,通汉语,近有读书应试入泮者。卜鸡卦占吉凶。病不服药,惟宰牲祀祷而已。’”
其内不仅提到“云南临安、景东、镇沅、元江五府皆有之”、“普洱、开化、皆有之”、“左能寨、思陀、溪处、落恐诸长官司、曲靖皆有之”、“南安州”、“阿迷州”、“邓川州”、“宁洱县”也有。而且划定:“东至元江,南至车里,西至威远,北至思陀,皆和泥种。”覆盖了滇西南、滇南、滇东南。其中的开化”是今文山县及其以南。另还表明“男子贯耳”和“男耳环”,亦即哈尼族是“儋耳族”。“吹?蘆?笙?”已?传?为?彝?俗?;“挥?扇?环?歌?”已?传?为?傣?俗?。同?时还?表?明?其?突?出、独?特?的?手?工?棉?纺?传?统:“女?务织?纺?”?。
清《普洱府志·种人》:“白窝泥,《伯麟图说》:‘男女务耕,织服青白衣,以笼负物入市交易,悍而知法。镇沅州属尤多。’《宁洱县采访》:白窝泥性情愚鲁,服饰尚白,身挂海贝,耳坠大环。所居上楼下屋,人居楼上,牲畜楼下,名:掌子房。以耕种为生,土产花猪,家家多畜养之。《他郎厅志》:’性情纯朴,男勤稼穑,女事访绩,虽出山入市,跬步之间,口衔烟袋,背负竹箩或盛货盛柴,左手以圆木小槌安以铁锥,怀内竹筒装裹线条,右手掀裙将铁锥于右腿肉上擦攆,左手高伸,使绵于铁锥上团团旋转,堆垛成纱,谓之攆线。至心喜时,唱山歌,名曰倒板腔,亦娓娓可听。”其?中“上?楼?下?屋?”是?“干?栏?屋?”;“耳?坠?大?环?”是?“儋?耳族?”习?俗,“女?事?纺?织?”是?古?老?的原?始手?工?绵?布?纺?织?,“堆?垛?成?纱?”的?独?特?手?工?棉?纺?传?统。
清《普洱府志·种人》:“ 黑窝泥,《伯麟图说》:‘黑窝泥,性拙,采茶、卖茶其业也。女子勤绩缕,虽行路不释手。普洱府属思茅有之。’”不?仅表?明??“采?茶?、卖?茶?为?其?业?”,而?且表?明?“女?子?勤?绩?缕?,虽?行?路?不释?手?”的?棉?纺?传?统。
乾隆《大清一统志·普洱府·建置 沿革》“禹贡梁州荒裔,本古产里地,倭泥、貂题诸蛮杂居之。”
乾隆《大清一统志·普洱府·古迹》也都载“《明史》:‘车里为倭泥、貂题、蒲刺、黒角诸蛮杂居,不通中国。”
清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七·车里军民宣慰使司》也载:“《志》云:‘古产里也。《吕览》:《伊尹四方献令》曰:产里以象齿、短狗献,后周公作指南车导之归,故名车里。后为倭泥、貉题、蒲剌、黑角诸蛮杂居,不通中国。’”
清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西南诸国·云南一》:“此外不称诏者,北有浪稽蛮、罗哥谷蛮,东有些狄蛮、乌皮蛮,南有离东蛮、锅(蜗)锉蛮,西有摩些蛮。与南诏、越析相姻娅,皆哀牢杂种,九十九部之后也。诸蛮吞并而为八,又并而为六云。”
其内“锅(蜗)锉蛮”,也应属于“窝泥”即哈尼族支系。
清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三》:“溪处甸长官司在府西南一百五十里。旧为七溪之溪处甸部,其酋名贺×,华讹为和泥。初本一部,后分为三,溪处甸其一也。元置军民副万户,隶云南行省,后属元江路。明初改长官司,隶临安府,土司赵氏。《志》云:司治左作村,部夷有夷、倭泥二种。”可见,“溪处甸长官司”即今红河县,也有“和泥”即今哈尼族。清顾祖禹《读史方与纪要·云南三》:“思陀甸长官司在府西南二百五十里。旧为官桂思陀部,管落恐、溪处二部,后分为三部。元置和泥路,隶云南行省,后属元江路。明初,改为思陀甸长官司,隶临安府,土司遮氏,后为李氏。司今省。”其内“思陀甸长官司”在今红河县,也有“和泥”即哈尼族。
另“亏容甸长官司”(今红河县)、“纳楼茶甸长官司”(今建水官厅镇及元阳县)、“教化三部长官司”(今文山县)、“王弄山长官司”(今文山县)、安南长官司(今蒙自县东)、今新平县等都曾居住有哈尼族。
其四、种茶、饮茶主体为“蒙舍蛮”或“窝泥蛮”。唐代樊绰《蛮书·官内物产》载:“蒙舍蛮杂椒、姜、桂和烹而饮之。”其中的“蒙舍蛮”又称“蒙氏蛮”,它不仅是指南诏王族及其所统领的“蒙舍诏”中的巍山、永平、南涧、弥渡等的“哀牢族”群体,而是包括沙壹儿孙“九隆族”共九十九个部落兼并起来的前“八诏”后“六诏”的全体“哀牢族”后裔。而清代《普洱府志·种人》中明确载明:“黑窝泥,采茶、卖茶其业也。”和“三撮毛,种茶好猎”亦即基诺族“也“种茶”为业。而清乾隆《云南通志·师旅考》载:“四月,茶山莽芝夷贼麻布朋等叛。茶山为车里宣慰司所辖,其舍目刀正彦素懐不轨欲夺土司世职,至是隂煽诸夷为乱……麻布朋遁匿慢了,慢五诸窝泥寨。官军捕之,窝泥助逆。九月李定海兵至倚邦、攸乐及江内各山,窝泥聚众数千人刦夺粮运,进围官军。定海连战两昼夜,退至慢冈。贼众复自四山箐内冲截官军,把总王朝选被害。十二月邱名扬至蛮坡,贼众拒战,奋击败之,贼遁走。总兵孙▲本亲赴倚邦,督剿诸寨,皆平。廉知系刀正彦主使,将诛之。正彦逃至九龙江外,乃遣游击雷应万赴橄榄坝禽捕。……三月,邱名扬遣将弁追刀正彦至猛腊禽之。时提督郝玉麟在茶山、橄榄坝李阿先等复叛,
本文标题:南诏国是什么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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