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讲话理太偏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
A,
刘大哥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没办法时候,自娱自乐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相信这句话,并且以此安慰了多少代人的,都是好人、善人。
现实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
花同志唱,善的上善若水,恶的心狠手辣。
B
刘大哥讲,“人在做天在看”。
没办法的时候,也只有用这句话自慰。
相信这句话,并且以此安慰了多少代人的,都是好人、善人。
现实是,天的确在看,但天不言、不语、不愠、不管。
花同志唱,人就继续做,天继续看。
C
刘大哥讲,运气不好,命不好。
于是,外边的人动不动就去找上帝,里边的人动不动就去找神仙。
找上帝的都是去忏悔,找神仙的都是去提要求。
所以,找上帝的空着手去,跪下就说我哪错了;找神仙的带着高香去,跪下就说你要保佑我。
上帝和神仙的真面目,谁都没见过,但都相信。
从老子“道可道,非常道”之后,“道”的真面目就是“雾非雾,花非花。雾为水,亦为露;花为叶,亦为泥。”
花同志唱,“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M
刘大哥讲,真相不会旷课。
献血是一件很光荣很善良很积德的壮举。以前单位里组织去献血,老陶是很听招呼的人,就去了。上了献血车,抽血的闻见了我昨夜喝酒的酒味,人家不要我的血,把我赶下了车。
是不是组织起来去献血的,问问献血的人不就知道真相了吗?
这道理估计去菜市场买菜的大妈大爷们都懂,不需要多高的学历和多专业的职称就明白的事。
花同志唱,转了许多弯弯去问真相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
N
刘大哥讲,我爸是谁,绝对重要。
当年在村里和我一起玩的发小,鼻涕还没擦干净,睡觉还不知道颠倒横竖,就娶了个美娇娘,邻村的村花。因为发小的爹是村级头头。
岳父是谁谁,也管用。当年我和另一个发小去邻村地里“收”白菜,我害怕,问发小,万一出事了咋办?发小说,没事,有老丈人。我说,他管咱这事吗?发小说,他闺女都是咱的了,他能不管咱的事。因为发小的老丈人是公社级头头。
花同志唱,伯父、叔父、大姑姑、小姑姑、大姑父、小姑父、大舅舅、小舅舅、大舅妈、小舅妈、大姨妈、小姨妈、大姨夫、小姨夫、大堂哥,小堂弟、大表哥、小表弟、大堂姐、小堂妹、大表姐、小表妹等等等等是谁,都很重要。
H
刘大哥讲,急病死的。
大风起兮魂飞扬。俺村李贵生在寒流袭来大风骤起夜里,躺在自己空旷的、没来得及装修的新房子里再也没起来。
李贵生弟兄四个,虽然名字叫“贵生”,可生的一点也不富贵。村里房子都翻修了,拆了旧房子,盖起来两层楼,三个亲弟兄也都各自高门大院。
李贵生争气,立志,也励志,勤劳,也吃苦。
努力五年,终于把新房子盖起来了。
寒流袭来,大风骤起,李贵生没来得把房子装修好,早晨再也叫不醒了。
花同志唱,志之所向,家破人亡,累死的。
X
刘大哥讲,人之初,性本善。
不分正邪,不谈是非,不作评判,不点赞,不哈谁,不作粉,只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的角度看族群。
十字军东征时,就血腥的屠戮犹太人。到了二战期间,法西斯又疯狂的屠戮犹太人。
就这样一个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被不同宗教和族群残酷摧残的族群,只剩下了2500万人口。
就这样一个族群,只占全球人口的百分之零点二五,后代却不断涌现出那么多富豪,在全球最富有的人中占比百分之三十,控制着世界百分之六十的财富。
不可思议。
战火硝烟下的加沙一片废墟,以军进入了希法医院,许多哈就藏在医院里,甚至在重症监护室,医院下边,就是藏身的地方和仓库。
以军一寸一寸把医院翻了个遍,来寻找地道入口和哈武装人员。还有一群一群的平民以及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被赶出医院。
很惊讶的是没有看见有医院的人或者当地人,自告奋勇为以军带队寻找地道入口的报道,这群没有国籍的人,被炸成那样子了,竟然没出现“哈奸”或者“加奸”。没发生战事之前,他们可是天天看着哈从哪里进从哪里出的。
以军在向哈进攻的时候,都是藏在坦克中炮轰,然后艰难地搜索前进。以军和哈交战时,以军前边也没有一队“伪军”开道,也没看见“胖翻译官”。
也不可思议。
花同志唱,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Y
刘大哥讲,公道自在人心。
我们一贯的思维判断中,都是追究事情的起源是什么,谁先挑起了事端等,例如,谁先开口骂人了,谁先动手打人了,以便区分出责任。
我们一贯的思维判断中,在区分出责任的同时,又一以贯之的认为“谁死谁有理,谁老谁有理,谁小谁有理,谁穷谁有理,谁弱谁有理。”
许多人就是以这两种思维来看冲突,所以就吵架。
花同志唱,春秋无义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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