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没有天堂
世界上有没有天堂推荐文章1:濒死前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天堂真的存在?
人死后会去哪里呢?另一个世界、天堂、其他维度、或者轮回,还是彻底消失?
2012年的时候有个人写了一本书叫做《proof of heaven(天堂的证据)》。这本书为什么一出版便火了呢?大卖了200多万本。本书的名叫Eben Alexander(埃本.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出生于一个名医世家。他是一名医生,脑神经外科的世界权威。
曾经他是一个完全不相信人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他作为医生也听到很多他的病人们讲起他们在手术时看到自己脱离肉体,濒死体验以后看到了死后的世界,但是他一直觉得是幻觉或是大家在做梦。
2008年11月10日的晚上,埃本医生在自己家睡觉的时候吗,他突发细菌性髓膜炎,由于发病期在夜晚,发现不够及时,直到他的妻子早晨起床才发现他的病症。万幸的是最终爱本医生康复了,而且爱本医生也是世界历史上第一例严重髓膜炎而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患者。
而他的世界观也因为这场发突病,受到了改变,他在做手术时,看到自己脱离人体去到了三个不同的世界。他说他在这昏迷的过程中看到的东西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在他的描述当中,他也有了濒死体验,通过了隧道,遇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看见在病床上的自己。但是让他世界观崩塌的并不是他的这些体验,而是他昏迷时候的数据。
他返回医院便调出了自己所有的在抢救过程中的数据,按照之前的实验研究表明他在昏迷时,大脑的功能并不可能给他如此真实的体验。因为他大脑的功能只有维持脏器的部分。
而且最神奇的是,爱本所见的那个漂亮女人,在后来得到证实是他没见过面去世的亲妹妹。(埃本是被收养的)
虽然这个案例,我们不能说是完全相信。就是真实的,但是至少让很多无法走出逝去亲人痛苦的人来说,至少是一个安慰。那些逝去的人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精彩的生活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身边,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可以在留言区讨论一下。
世界上有没有天堂推荐文章2:感觉世界上是有天堂的,那天堂就是姑奶奶家的生活
文|金后子
汽修厂的小赵,是我经常搭车的主。
他个子不高,全身肌肉结实,一张娃娃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头发总是往一边梳着,一幅自信潇洒的模样。
坐在车上,我们无话不拉,问到年龄,当他吐出“34”这个数字时,我心头一颤!
1962年,我的父亲,当年已有了五个孩子的父亲,告别城市回到章丘老家的时候就是他这个年龄呀!
虽没人给我讲过,但一闭眼就能想象出父母弃城返乡的场景。
年长父亲两岁的母亲怀抱着还不到半岁的我,手里牵着三姐、大姐、二姐,哥哥跟在父母的后面,背着简单的行李。
一家人从那挤爆的绿皮火车里出来,看到的是家乡一片茫茫的大地,心里存着一点憧憬和炽热——
可这份憧憬和炽热很快就被荒草野坡的残酷现实击打得粉碎!
母亲不止一次地讲过,有着家庭绝对权威的父亲是背着她辞去公职返乡的。
因为父亲正处在意气风发的年龄,对未来充满信心,听信了老家去青岛办事的几个老少爷们的忽悠而怦然心动。
可一旦回到乡村,所有的理想灰飞烟灭,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家里穷得几乎到了沿街乞讨的地步。
回到村里的第三个年头,家里又添了弟弟,本已破落的家境更是雪上加霜。
在我幼时的记忆里,家里的房子是分几年垒起的,先是砌起地基,后是囤积土坯砖石木料,再是靠老少爷们帮忙完成主体,主体盖起三年后才安上门窗。
农村衡量贫穷或殷实,只需看看你家房子优劣或者说房子上砖瓦的保有量就知道了。
而我家的房子从上到下没有块砖片瓦,几乎全是用土坯和麦秸戳起来的,且几年安不上门窗。
每到冬天,总是用几块塑料布把伤疤般的门窗遮了又遮,挡了又挡。
尽管这样,寒风还是无情地灌入,室外多冷,室内就多冷,水缸里的水总是结着一层冰。
冬天的早晨,母亲摸黑起来为一家人做饭时,先得用菜刀把水缸里的冰击碎,才能取出水来。
母亲讲,这房子不盖不行,哥哥姐姐们都大了,跟父亲挤在一起,实在是说不过去。
印象中,盖房前后,父亲满面愁容,沟壑纵横的脸上阴云不散,头发又稀又白,牙也掉了多半,年纪不到四十岁却是一脸的沧桑。
搬进新房的父亲,总习惯双脚圪蹴在那把陈旧的椅子上,抽着旱烟,两眼发呆,嘴里不时发出一声声长嘘短叹,瘦弱的身体隐在那木椅里显得有些空荡,所以乡人们就送给他一个绰号——烧鸡。
他瘦弱的身体与繁重的农事看上去既不协调也不匹配,每次下地回来,累得一句话都不愿说,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会在床上躺一会或狠狠地吸上一袋烟才吃饭。
好在略通文墨的他,经过自荐和别人推荐干上了生产队的小会计,成了一名半脱产的社员。
但这丝毫没有停滞贫困的脚步,随着孩子们长大消耗的增加,家里的日子越来越难,青黄不接之时,家里揭不开锅是常事。
我跟弟弟从小是没有大号的,仅仅是父母随意起的乳名,直到上学了,才知道自己没有学名。
记得学校名的那天早晨,没有学名的我被学校轰了回来,就站在家里老屋的门口哭,不停地用右手指甲剋着门框。
见我哭,大姐过来了,用手抚着我的头说:“甭哭了,等晚上我给你挤一个名字。”
“挤一个名字?”我头脑里充满好奇。
晚上,昏黄的油灯下,大姐先是找来一张白纸,撕成一个个小纸条,上面分别写上“锋”“禄”“祥”“和”等几个当时很时髦的字,捏成纸团,在手里晃了几晃,对我跟弟弟说,“你俩挑吧,每个人只拿一个。”
我上去就拿起那半张着嘴的纸团,打开一看是“锋”字,辈份是“炳”字,姓李,自然就有了“李炳锋”这个名字。
弟弟顺手挑了一个“禄”字。
见我们有了各自的名字,大姐激动地说:“这两个字都很好,希望你俩长大后一个做雷锋,一个做焦裕禄。”
我心里清楚,那是大姐对我们兄弟二人寄予的美好希望。
其实,当时我心里有些抱怨,识文断字的父亲为什么不在上学前为我们起好名字呢?
还不如人家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父母。
但随着年龄增长,尤其是自己成家立业后就明白了,之所以父亲没为我们起名字,是因为生活的重担几乎把他的腰压弯,返乡后窘迫的境遇,已经把他心底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都泯灭了。
面对全家人连肚子都填不饱的窘境,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的父亲,哪有心思给孩子起名字?
再说这么多孩子也不是他从心里想要的,能养活就不错了。
全家八口人的生计都压在他那瘦弱的肩上,还有爷爷需要赡养,是没有心思考虑别的的。
心底一丝浪漫的色彩也没有,别说起名了,甚至看见孩子就烦。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
一年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是年后父亲带我们去姑奶奶家做客,这也是我们兄弟姐妹一年到头最期盼的事。
父亲带着几个孩子,行走在空旷的大地上,小麦隐身在田野里,北风吹着,一两只喜鹊在光秃秃的杨树上跳来跳去,仿佛在戏弄着我们。
倒背着手的父亲嘴里念叨着:“大年初一头一天,过了初二过初三,正月十五半个月,春到寒食六十天。”
到了姑奶奶家里,总算能实实在在吃一顿好饭饱饭。
姑奶奶做的菜里,总是有很多很多的肥肉,饭是大米干饭,那是多么香的饭呀,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味道。
姑奶奶的村子离我们村不远,是五六里的东乡,那是绣江河流经的地方,种水稻吃大米。
每次去,不到姑奶奶的村头,老远就能看见三台青色的水磨,哗哗地转着。
水草在清清的河水里摇曳,偶尔有鱼儿在水里窜上窜下。
姑奶奶的院里有一口水井,水离井口很近,也就只有十几公分吧,添锅做饭,姑奶奶就直接从井里舀水。
井里还有一条鱼,是一条足有半米长的黑鱼,它总是静静地卧在井底的一侧,与井底石块青苔混在一起,不仔细辨认,黑黢黢的几乎分不清彼此。
黑鱼的上面还有一簇一簇的叫不上名的小鱼,它们在水里跳来游去,很是自由欢实。
每当看到这些景象,我的心里就生出很多美好。
感觉世界上是有天堂的,那天堂就是姑奶奶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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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天堂推荐文章3:世界上十大最梦幻的地方,去过两个就很了不起,一定要去一次
1、 巴哈马
巴哈马是全球最顶级的海岛度假地,拥有世界上最性感的粉色沙漠。天堂岛可谓是巴哈马的骄傲,这里海滩水清沙幼,堪称世界一流,是海泳和冲浪的首选。林立的珊瑚礁和成群的穿梭其间的热带鱼,成为潜水发烧友的梦想之地和海钓者的钟情之所。
巴哈马
2、毛里求斯
“毛里求斯是天堂的故乡,因为天堂是仿照毛里求斯这个小岛打造出来的”,这是马克·吐温笔下的毛里求斯。这里以清澈的碧蓝海水和无尽的白色沙滩而著名,除了阳光、沙滩,毛里求斯骨子里还透着法国的浪漫、英国的优雅和印度的妩媚。
毛里求斯
3、圣托里尼
希腊爱琴海已经成为全球度蜜月最浪漫的地点,圣托里尼岛位于爱琴海,是希腊最著名的岛屿,典型的爱琴海风光,坐在帆船上喝着饮料,欣赏世界上最美的日落、最壮观的海景。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
圣托里尼
4、塞舌尔
塞舌尔
5、大溪地
大溪地被称为最靠近天堂的地方,犹如上帝在南太平洋无意洒落的几颗珍珠,拥有“上帝恩赐的礼物”之称,浑然天成的美景,蓝到发光的海面,美丽纯净得让人连呼吸都有奢华感。据说外国狗仔跟拍超级明星,只要前往大溪地,都不会扑空,可见这些明星们有多爱这里。
大溪地
6、关岛
面对管道的大海夕阳许下誓言,据说没有新娘不落泪的,整个画面美到就像走进电影中的画面。来到关岛,可以搭乘纯白美人鱼公主号扬帆出海,来场兴奋的海豚追踪、或人鱼共游,还有越夜越疯狂的晚宴秀,恋人岬、情人钟、水晶教堂这些热门的景点绝不能错过。
关岛
7、普吉岛
这里有泰国最漂亮的海滩,有大片的丛林和山川瀑布。岛上的满月是全世界公认最美的,每到满月期间,世界各地的背包客和电子音乐迷,都会成群结队聚集到海滩参加满月派对,但派对时间一过,这里迅速恢复宁静,是一个动静皆宜的度假胜地。
普吉岛
8、洛克群岛
如果你向往真正纯净得海水,那么帕劳便是你寻找的世外桃源。帕劳的洛克群岛是太平洋最纯净的海洋生态系统之一。不论是艳阳高照的白天还是温润可人的夜晚,你都可以走在雪白细腻的沙滩上,感受世界上最清澈透明的海水。
洛克群岛
9、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在当地语言的意思是岛屿王国,因为这个国度共由1192个珊瑚礁岛组成,每座岛屿由珊瑚礁环绕。纯净雪白的沙滩、天海不分的蓝、缤纷多彩的潜水天堂、刺激的海上活动、棕榈围绕的隐秘度假村,马尔代夫的种种,让她成为了国人心目中的蜜月天堂。
马尔代夫
10、斐济
斐济的海可以有好几种颜色,经过太阳的折射,可以看到七彩的海洋。水面不停的闪耀光芒,海水清到就像在镜子里游泳。而当地的原始居民以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享受每一天。在这里你可以体验慢生活节奏,享受美好的海岛时光。
斐济
世界上有没有天堂推荐文章4:一切能想象的,都是真的
人类对幻想有一种天赋。这种天赋在一个人的生命早期就展现出来,并持续一生,至于我们如何使用这种能力——无论用于实用问题,用来创造艺术,用来做白日梦,解决科学问题、计划夏日旅行,或者准备一顿庆祝晚餐,却取决于我们的人生际遇与个性。——保罗·哈里斯
美国插画家大卫·威斯纳的绘本《飓风》内页插图
主笔/陈赛
关于想象力的两种迷思关于儿童的想象力,有两种相互对立的迷思:一种认为,儿童的想象力是无序的、自发的,不值一提;另一种则认为,儿童的想象力远远超乎大人。孩子是小小科学家,小小艺术家,我们大人所能做的,就是不要把他们的想象力搞砸了。
前一种迷思以弗洛伊德和皮亚杰为代表,他们认为儿童沉溺于想象,是对现实的逃避或扭曲,是一种类似于自闭症的心智特质;后一种迷思则以进程主义教育家为代表,比如卢梭在《爱弥儿》中说:“让他们知道事情,不是因为你告诉他如此,而是他自己理解了。不要让他们学习科学,要让他们发明科学。”
意大利教育家蒙台梭利则主张,在一个孩子的教育过程中,“教导员”只需给予一点“暗示与触动”,就足以启动一个孩子的心智运转,而之后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对这种浪漫化的描述我也很怀疑,孩子的想象力并没有大人的丰富和强大。真正有创造力的产品都是由大人,而不是孩子做出的。”哈佛大学教育学院的保罗·哈里斯(Paul Harris)教授告诉我。
什么是想象力?我们经常谈论“想象力”。我们谈孩子的想象力,谈诗人的想象力,艺术家的想象力,科学家的想象力,但大多数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谈论什么。
英国哲学家莱斯里·史蒂文森(Leslie Stevenson)曾经列出12个关于想象力的定义,包括“思考当下并未感知但空间/时间上真实的东西的能力”。
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定义更美:“从一粒沙看世界,从一朵花看天堂,把永恒纳进一个时辰,把无限握在自己手心。”
想象力的英文imagination,源自拉丁语imaginari,意思是“为自己生成心理图像”。首先,想象力是一种心理能力;第二,想象涉及视觉化,而vision最初的意思就是to know;第三,想象力存在于个人的头脑之中。
简而言之,想象,是一幅/一系列画面在一个人的“心之眼”(mind's eyes)中展开的过程。比如你想到昨天的一杯咖啡,或者一艘宇宙飞船登陆地球。你正在思考的这些事情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但总之它不在当下的时空环境内发生,而是在一个人的心智内部产生。就像《小王子》中,狐狸对小王子说的:“本质的东西,眼睛是看不见的。只有用心灵看,才能看得清楚。”
孩子看到天空的云彩,想到城堡、棉花糖、大龙猫;听到床底下的声音,想到一个怪兽躲在那里;透过帽子,看到蛇吞大象。
作家构建故事,哲学家的思想实验,历史学家重构过去,都是想象力的实践。科学家也一样。20世纪最成功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在解释自己最重大的发现时,经常提到图像的重要性。比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得益于他想象的这样一幅画面——他驾驶着一辆以光速运转的列车前进。
即使作为普通成年人,我们日常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次我们思考假设的可能、想象的后果,或者当我们试图理解那些与我们相同或不同的人,都是在使用想象力。我们的各种情感,焦虑、遗憾、满足、成就感,都来自思考可能发生什么,本来可以如何。
正是从这个角度,保罗·哈里斯说,孩子的想象力并不比成年人更丰富更强大。恰恰相反,成年人关于现实世界的经验和知识更多,我们的分析能力更强,我们与世界的关系更复杂,我们也有更大的意志力实现想象的结果,正如美国著名科普作家阿兰·莱特曼(Alan Lightman)在散文集《神秘感》(The Sense of Mysterious)中所写:“真正的创造,无论在科学,还是艺术,都需要随着人生而来的经验,这种经验随着年岁不断累积与深化。在科学,你最终能连接到数学与物理世界干净的逻辑,而在人文,最终与人性相交接。”
日本千叶县一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听绘本故事
所以,根据一个人对想象力的定义不同,你可以说一个人的一生是想象力不断衰退、削减的过程,也可以说是持续终身,不断内化和强化的过程。“至于我们如何使用这种能力——无论用于实用问题,用来创造艺术,用来做白日梦,解决科学问题、计划夏日旅行,或者准备一顿庆祝晚餐,却取决于我们的人生际遇与个性。”保罗·哈里斯说。
但是,与大人相比,孩子的想象力真的没有任何独到之处吗?
“与大人相比,孩子的确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在想象的世界里流连忘返。这是我们焦虑的大人做不到的。”
孩子为什么喜欢玩假装游戏?保罗·哈里斯一生的研究都围绕“想象力”展开。《理解孩子的世界:想象力的工作》(Understand Children’s World:the Work of Imagination)是他17年前写的,开篇就谈到了4万多年前人类文化史上一次惊人的认知变革。
考古学证据显示,那段时间的智人在日常用具上显示了一种明显的时间组织上的变化:工具在使用之前就已经造好,住宿的空间设置显示主人有了长住久安的意思。当然,食物和庇护所都是生存所需,提前安顿好也算理所当然,但还有一些更奇怪的现象:洞穴壁画、工具的多样化与风格化,身体饰物的制造以及新的墓葬仪式。他认为这些壁画和墓葬起到了一种类似于“物理道具”的功能,以召唤一个不同于现实世界的想象世界。
“与数百万年的进化相比,这种能力只是最后一分钟的飞越,但它对于人类历史与文化的影响之大却无可估量。”
但是,这样一个宏伟的开篇,却是为了引出一个看似十分幼稚的问题:孩子为什么爱玩假装游戏?
大概从1岁半开始,孩子就会出现玩假装游戏,与语言出现的时间恰好重合。这种现象几乎在每一种文化中都存在。在巅峰阶段,这种玩耍会占据儿童20%的时间。
比如假装一个东西是另外一个东西,假装香蕉是电话,毛绒动物是宝宝,乐高汽车和后院是魔法王国。
或者假装一个人是另外一个人——假装自己是公主、王子、海盗或超人,或者假装像小猫小狗一样打架。
这些假装游戏的复杂度是逐步升级的。一开始,他们的假装游戏中需要现实生活的元素,比如必须以实物作为道具,或者模仿他们认识的人。渐渐地,他们越来越少地依靠实际的道具,而完全以象征的方式操纵日常物品,一根绳子就可以当成水管,一个信封可以当作妈妈的手提箱。他们还学会发明动作和故事情境,而不是依赖于发生过的真实事件。这个阶段的孩子经常利用这些玩耍帮助自己理解情感,处理恐惧和焦虑。
过了3岁以后,孩子开始越来越关注假装游戏中社交性的内容。他们开始寻找同伴,彼此之间有更多的语言交流。因为互动的因素,他们的假装游戏需要计划,比如一个人当老师,另一个当学生,一个当警察,一个当小偷。有时候角色还可以互相转换。因为复杂的故事线索,游戏所需的时间也更多。
美国海洋生活学家雷切尔·卡森
我的小侄子小时候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是动画片《海绵宝宝》,二是披萨饼。所以,他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开餐厅”,他自己是蟹老板,我们都是他的员工和顾客。他指挥我们采购“原料”,自己则在“厨房”里发明各种古怪口味的披萨饼,还亲自负责送快递上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又是一番口水交涉。这一切都在心照不宣的假装中完成,就像《皇帝的新衣》中国王与骗子进行了一场愉快的合谋,而且,骗子的话是对的,“任何不称职的或者愚蠢得不可救药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我很喜欢美国绘本作家大卫·威斯纳的一本书《飓风》,讲某个飓风来临的夜晚,兄弟俩在家中躲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飓风过去,发现一棵大树倒在邻居家的草坪上。于是这棵倒下的大树成了他们假装游戏的道具——“第一天上午,他们玩了丛林探险游戏;下午,他们周游了七大洋,乔治掌舵,大卫眺望地平线,谨防海盗船的袭击;第二天、第三天,他们穿越星际,还去过更远的地方”。
这本书是威斯纳的童年自传。小时候,他们家住在美国新泽西的郊区,周围是一片小树林和几英亩未开发的空地。但在他和他的小伙伴眼中却是史前丛林、茫茫宇宙,只要一点点信仰,就能看到翼手龙在头顶盘旋,外星人登陆地球。所以,他曾经说:“我所有作品都不过是一个美国男孩郊区童年生活的产物。欧洲、亚洲、南美的孩子竟然都能欣赏,这个事实至今让我惊叹不已。”
成年之后,他在书中挖掘的很多创意其实都来自童年的幻想,比如飞行(尤其是让那些不能飞的东西飞起来)、平行世界、变大变小等等。
“试也没有用的,”爱丽丝说,“一个人不能相信不可能的事情。”
“我敢说这是你练习得不够,”王后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练上半个小时呢。嘿!有时候,我吃早餐前就能相信六件不可能的事情。”
爱丽丝在地下王国遇到的“不可能的事”岂止六件?让人变小的药水、让人变大的蛋糕、穿西服的兔子、微笑的柴郡猫、吐烟圈的毛毛虫,还有疯帽子和三月兔永远开不完的茶会……谁说刘易斯·卡罗尔不懂孩子的心呢?
传统的心理学观点认为,这些假装游戏揭示的是儿童的一种认知缺陷,是他们无法分清现实与想象、事实与幻想而导致的。而他们之所以沉浸在幻想里,只是为了满足ego(自我)而已。比如,一个孩子拿着香蕉当电话,是因为他无法适应这样一个现实——并没有一个真的电话,只好用香蕉来满足无法实现的愿望。
哈里斯则认为,假装游戏不是对现实的逃避,而是对现实的参与,是孩子理解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他和同事做了大量的实验证明,对大部分孩子来说,真实与想象/假装之间的界限是清晰的。比如,他们给一群学前儿童一个装满了铅笔的盒子、一个空盒子,然后让这些孩子想象空盒子里装满了铅笔。这些孩子很快就兴高采烈地假装,但他们同时也表示,如果有人真的想要铅笔,应该到那个真的盒子里去找,而不是那个想象的盒子。
这些实验都表明,即使很小的孩子也能在两个世界之中做出某种形而上的区分。一个是当下的、真实的世界,有着可观察的事件、无可争议的事实和因果律,另一个是假装和可能性的世界,由虚构与幻想构成。
孩子能够理解这些差异。他们知道他们想象出来的玩伴不是真的,壁柜里的怪物并不存在(虽然这个事实并不影响它们的可爱或可怕)。那他们为什么还要乐此不疲地沉迷于这些想象呢?
上世纪60年代,俄罗斯发展心理学家利维·维谷斯基(lev Vygotsky)最早提出,儿童的玩耍是一个人创造性想象的发源地。正是在童年的假装游戏中,发生了对创造力非常重要的认知过程和情感过程。
之后,这一论断不断得到各种研究的证实。一个人童年时期的想象性玩耍与成年后的创造性表现之间呈现正相关关系。很多诺贝尔奖得主与麦克阿瑟天才奖得主都曾经在童年时代有过极为丰富的假装游戏的玩耍经历。
美国加州大学心理学教授艾莉森·高普尼克(Alison Gopnik)的研究结果发现,更擅长假装游戏的孩子,反向推理能力更强——也就是说,他们更擅长思考不同的可能性,也更倾向于发展出高级的“心智理论”(Theory of Mind),即对他人的动机和目的有更敏锐的理解。“在假装游戏中,孩子们所做的,很多都是从一个假说开始,一步步推导出一个符合逻辑的结论。”
这就是为什么小孩子相信圣诞老人是一件好事——想象九只驯鹿拖着雪橇在天空飞过的样子,与想象全球变暖或者治疗癌症的解决方案,就涉及的思维方式而言,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随着我们长大,想象力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成熟了,锋利了,有限制,有方向。
古希腊哲人为理性赋予最高的价值,因为通过理性,我们可以得到关于世界的知识,了解世界的真相。但现代认知科学家却认为,理解世界并不是我们最重要的才华。想象和创造一个新的世界,才是我们真正重要的进化优势。
如果你把智力定义为“解决问题”的能力,它不是一种单一的能力,而是一个谱系。一端是演绎式的,基于规则的推理,另一端则是想象,基于可能性的即兴创作。前者解决的是那些我们知晓规则的问题,火车a和火车b以不同的速度相对行驶,会在哪里相撞;后者解决的是那些我们从未遇到过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的规则我们并不知晓,比如万一你不小心被锁在了火车的厕所里怎么办。
正如高普尼克在一篇文章中所写的:“随便看一下你周围的东西,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杯子、椅子、电脑,都曾经只是停留在想象世界里的东西。连人也是如此。我作为一个科学家,一个哲学家,一个无神论者,一个女性主义者,一开始都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想象而已。但现在,这些都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东西。这是人类心智最擅长的东西——将想象变成现实。”
阅读为想象力提供了什么?
2015年8月6日,美国作家克里斯·达森在缅因州儿童博物馆和剧院外给孩子们讲他的绘本故事
一个有趣的问题是:假装游戏为什么没有从一出生就出现呢?
关于想象力,科学所能给予的最重要的启示之一就是,想象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以现实为基础。正是因为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的,才能想象改变其中的关系,并创造新的关系。
婴儿从一出生就在以他们独特的方式获得关于世界的基本知识。当假装游戏出现时,他们已经建立起了对于外部世界/精神世界的基本认识,尽管这种认识可能是错误的,或者幼稚的。
通过假装和想象,他们将一个大大的世界微缩到他们的智力能够掌控的大小——他们可以暂时退出当下的现实,或者超越于它,把玩和操纵各种概念、想法、情感。
但问题在于,第一手经验在一个孩子的认知过程中所能起到的作用毕竟是有限的。一个孩子怎么能了解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城市或国家?他们怎么知道地球是圆的?如何了解过去——曾经恐龙漫游的世界?又如何理解死后的未来——比如天堂或地狱?
哈里斯教授说,如果真的要做个比喻,比起“小小科学家”,他更愿意把孩子比喻成“小小的人类学家”。他们并不是像科学家一样,一边做着很酷的实验,一边修正他们对于世界的观念。人类学家并不做实验。他们所做的是掌握那里的语言,观察、倾听,与可以信任的知情者进行长期的对话,尤其是当他们感到困惑时。
从18个月开始,孩子就已经具备了“小小人类学家”的资质——假装游戏与语言的出现都始于这个阶段。“一旦这两种能力结合在一起,一个孩子就能在脑海中构建一个从未亲身经历过的场景。对于那些他们无法直接观察和经验的事件,他们听别人讲,并利用他们的想象力来理解和视觉化他们所听到的。”
这是哈里斯在他的新书《相信你所听到的》(Trusting What You Are Told:How Children Learn From Others)中要谈的:孩子如何从别人那里学习?
《北欧神话》绘本内页
但我想谈的是阅读——还有什么比阅读更快更有效地获取关于这个世界的间接经验呢?
通过阅读,我们遇到我们在现实中未曾遇到过的人、未曾体验过的事,面对从未面对过的问题,并寻求相应的解决方案。通过阅读,我们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纳入自身经验的一部分。唯有如此,孩子才能拓展自身的时空体验、思考范围、生活视野,打开一个全新的可能世界。
凡是读过《银河铁道之夜》的孩子,每到朗夜,仰望星空时,恐怕很难不想到孤独少年乔班尼的银河之旅。
白茫茫的星空下,一列飞翔在暗夜的列车,像一颗拖曳着长尾的彗星,载着一个孤独的孩子,飞上没有归途的天穹。它飞过一片片灼灼燃烧的天火,飞过被钻石、露水和所有美丽东西的灿烂光芒所照亮的银河河床……
如果你和我一样,此刻眼前铺陈开的是银河岸边一片片银白色的芒草,路边还盛开着一簇簇宛如用月长石雕刻出来的紫色龙胆花,而它们的花心还是黄色的……
那是你的想象力在工作,是阅读在强迫我们的心智视觉化这些风景、人物和事件,仿佛这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的。
想象力是每个孩子内在的心智能力,就像行走、说话的能力一样。你不能教一个孩子走路,他也不会失去走路的能力。但是,一个孩子需要想象力的锻炼,就像他们需要人生一切基本技能的锻炼一样,无论身体的,还是心智的。而且,只要一个人活着,这种锻炼都不能停止。
就训练心智脱离/超越当下的现实而言,实在没有什么能与诗/故事相媲美。托尔金曾经用“精灵的工艺”来形容语言的奇妙力量——虽然明知那些奇异的色彩、光线、气味、声音不过是文字搭建出来的纸牌屋,却终究在我们心中幻化成一个坚固而持久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有着更明亮的色彩、更尖锐的轮廓和更深刻的质地。而且,很多时候,它比真实的世界更“真实”——照妖镜式的真实。就像英国作家切斯顿在《精灵国的伦理》一文中写道:“我当时最相信的,以及现在最相信的,都是所谓童话里的东西。在我看来,它们完全是合理的……童话的国度是洒满阳光的常识国度。不是地球审判天堂,而是天堂审判地球。至少对我来说,不是地球批判精灵国,而是精灵国审判地球。”
我清晰记得高三那年在学校阴暗的图书馆里第一次读到《银河铁道之夜》,故事并不长,但我却仿佛在一片悲伤的迷雾中跋涉了很久。从图书馆出来,只觉得暮色苍茫,仿佛已经过去无数个世纪。
其实,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这个故事。乔班尼小小年纪,那种尖锐而沉重的哀伤感到底由何而来?他与坎帕内拉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坎帕内拉坐上通往死亡的银河铁道,心里记挂的是“只要妈妈能获得真正的幸福,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妈妈真正的幸福是什么?写那位捕鸟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乔班尼说“只要这人能真正幸福,自己情愿站在那个发光的银河的河滩上,连续站一百年为替代他捕鸟”?
但是,一个好的故事之所以触动我们,让我们着迷,久久地萦绕不去,不正是因为这些谜一样的地方吗?正因为我们从来没能真正理解这些角色,所以我们才一次次地回到这些故事,努力寻找其中的含义。直到今天,我仍然不时地回想起乔班尼在心中轻轻问捕鸟人的那句话:“您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想象力需要时间,需要安静,需要新鲜经验的不断喂养,这些都是想象力的科学告诉我们的,也都可以在童年阅读的经验中找到。
想象力网络
从神经学的视角来看,过去十年里最令人兴奋的发现之一就是“想象力网络”的发现。这个网络由额叶、顶叶、颞叶内侧面的多个脑区构成,也叫“默认模式网络”(Default Mode Network)。当一个人的大脑不专注于某个具体任务,而处在一种清醒静息或者走神状态时,这个网络就会活动。据哈佛大学的一项研究显示,人们的走神时间平均占据清醒时间的47%。
在2008年发表的一篇关于默认网络的论文中,哈佛大学的研究者发现,我们看似无心走神的时刻,其实充满了认知活动。我们的大脑并没有让这些时间白白流走,而是利用它们巩固过去的经验以适应未来的需求。也就是说,我们的大脑始终都在未雨绸缪,即使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样的时刻最容易迸发创意,也许只是很小的一些事情,但也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想法。
这一组神经网络使我们能够从体验中构建意义,能够回想过去、展望未来,想象其他视角和场景,领悟故事,反思我们自己和其他人的心灵状态和情绪状态。
《长袜子皮皮》绘本插图
我记得第一次读《长袜子皮皮》,皮皮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惊奇不已——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女孩,这样的生活!
如果不是通过阅读,我们上哪里去找长袜子皮皮那样的女孩子?又上哪里去找“乱糟糟别墅”呢?那个歪歪扭扭,好像按自己心意长出来的小房子,院子里有一个过分茂盛的花园,老树上长满苔藓,百花各按各的心意随意盛开。每天早上,皮皮坐在树上喝新鲜煮好的咖啡、吃点心,喝完就把杯子扔到草地上。
皮皮9岁就有用不完的金币。一只猴子坐在她的肩膀上,一匹马住在她的走廊里。她不用上学,不用做作业,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时候应该上床睡觉,在她想吃薄荷糖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硬要她吃鱼肝油。想到妈妈在天堂透过一个小孔看着她,她会挥挥手说:“别担心,我会照顾自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像皮皮那样生活,但她让我意识到生命可以不断拓展的激情与可能性,远远超过我的童年世界所能提供的一切遐想。我羡慕她的自由,她的热情,她的从不囿于任何一个狭小的空间。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对于世界不可动摇的信念。即使成年之后,在期待、规则与责任构成的世界里,她的自由、不羁、无可预期,仍然给我巨大的想象空间。
我读多莱尔夫妇创作的《北欧神话》,除了瑰丽陌生的北欧风光之外,常常为其中丰沛的情感所震撼——这就是故事的伟大之处:它不仅需要我们的认知注意力,同样需要我们情感上的强烈投入。尤其是读到“诸神的黄昏”一节,读到奥丁率领众神和英雄与巨人和各路妖魔鬼怪鏖战到最后,奥丁径直冲向张开大嘴的芬里斯,还没等他将长矛刺入恶狼的深喉,就葬身狼腹。他的儿子雷神索尔与尘世巨蟒打得正酣,帮不了父亲,于是一次次地用锤子猛砸巨蟒嘶嘶作响的脑袋,最终与巨蟒同归于尽。不共戴天的对手——洛基和海姆达尔同归于尽,分别被对方的武器杀死。提尔和加姆也是如此。
最后,战役结束,大部分的埃西尔诸神和奥丁的勇士都倒在血泊之中,女神的哭泣声响彻世界。两个变身成狼的巨人追上了太阳和月亮,一口吞了它们。
万物陷于火海,正义与邪恶玉石俱焚,世界复归于虚无。
多莱尔夫妇的故事讲到这一节,读来只觉得天地变色,苍生战栗,一腔热血,似要倾泻而出。如果不是这些画面在听者的灵魂中留下如此深刻的震撼,这些故事大概不可能这样一代又一代地传颂下来。据说,部落传说中用来编码传说的画面越生动,就记得越安全、越容易。所以,是不是记忆的需求最初促成了想象力在人类心智中的诞生?
看孩子读神话,那种专注、神往的神情常常让我有一种恍惚,仿佛回到了几千年前,北欧的先民在漫长的严冬中,点燃熊熊的篝火,对着粗犷的山川、怒恶的大海、巨大的冰山和喷爆的火山,传唱这样慷慨悲壮的故事。当时的他们对于这些故事,恐怕也是这样深深地信仰着。
弗洛伊德之所以认为假装游戏是孩子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孩子对于这些幻想的强烈的情感反应。为什么孩子会为一个想象的世界投入那么多的感情?
其实成年人何尝不一样?人的认知和情感构成一定有某种独特之处,让我们对他人,甚至虚构人物的生活如此关心。
对此,美国奇幻作家厄休·拉勒古恩有一段非常动人且有说服力的论述:
“每一种文化都通过故事定义自身,并教它的孩子何以为人,何以为这种文化的一员。一个孩子如果不知道中心是什么——家在哪里,家是什么——这个孩子恐怕不会太好。”
“家不是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家也不是那些不得不接纳你的地方。家不是任何一个地方。家在想象里。”
“通过想象,家才得以成形。它是真实的,比任何地方都真实,但你无法进入,除非你的人民教你如何想象它——无论他们是谁。他们也许不是你的亲戚,甚至不说你的语言。他们也许已经死了一千年。他们也许只是印在纸上的文字,幽灵的声音,思想的阴影,但他们会指引你回家。他们就是你的人类社群。”
神话连接着人类最古老的恐惧与希望。而童年,则是人生的神话时代,孩子的心性中因此保留了一种类似于先民的天真、赤诚、近乎诗意的信仰。
正因为这样的信仰,爱丽丝才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兔子洞里。
正是因为这样的信仰,彼得·潘才会告诉温蒂:“每一个男孩或是女孩身边,都跟着一个妖精。”
“真的吗?”
“只要有一个孩子嚷嚷我不相信妖精,什么地方就会有一个妖精死去。”
这大概就是我们与孩子的想象力之间的根本差异:我们的想象力虽然强大,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万事万物都已经有了定位,“感觉”很容易被“知识”取代,“惊奇”只在梦中出现,“想象”也不再叩问事物的本质。
孩子的想象力虽然稚弱,他们关于现实世界的记忆与知识虽然不多,却带着初到人间时所体验到的情感强度。我想,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童年阅读的经验是不可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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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是否真的存在?哈勃望远镜拍下这张照片,让人难以置信!
宇宙在人们的心中,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那个只能用天文望远镜才能看到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否也有一个如地球这样有人类生存的空间?一直都是人们追寻的梦想。但是,如今人类的科技水平所限,这些想知道的东西,也只能通过天文望远镜拍到的一些图像推测而得。
上世纪90年代初,美国航空航天局成功发射了哈勃空间望远镜到太空中,从此以后这个望远镜就成了人类观察太空的一双千里眼。科学家们通过这个望远镜,观察到了许多太空中的变化,比如恒星,黑洞等等。人类了解宇宙的步伐因它而迈进了一大步。
在哈勃望远镜发回来的图像中,有一张图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这个照片中呈现的是一个如同正在发光的城市,据说拍摄的位置在宇宙的边缘。当有神论者看到这张图像以后,他们坚信,这个发光的城市是真实存在的,这就是天堂!
后来经过很多科学家们鉴定以后,也认为这张照片是真实的。但是宇宙如此浩瀚,人们又无法到达照片中的地方去了解。所以人们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有神论者认为那里就是真正的天堂,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有神论者却认为,这只是宇宙中的光的折射造成的,就像我们以往见过的海市蜃楼,不就是由光的折射形成的?对于这一问题,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争论不休,不过到最后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结论。因为那是存在于宇宙的一张图片,人们很难真正走近了去观察去了解,所以那个世界是否真的存在,也还是一个谜。不过随着人类航天科技的不断发展,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一切也都能找到真正的答案,而太空中那个发光的城市,也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人们真正看清楚,了解到。
小伙伴们,你们相信天堂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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