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推荐文章1:我们生来就孤独

  

  “我偏好的是未被灵魂的尖叫和哀鸣减损过的快乐。”


  27岁的男人,爱情早已经不是生命中的主旋律了。生活的质量,生命于己的意义,而后漫长一生将如何度过。周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副驾驶坐上缺一个人的身影,床上多了一个枕头,浴室的牙刷摆放好像太孤单。


  简而言之,周想谈恋爱了。他缺一个女人柔软而沉默的身体。


  周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在练习室敲鼓。乐队准备发一首新歌,最近我们都在练习曲子。《love in the ice》,这个名字,是我在喝冰水时随口说出的。


  他说,梁,我很孤独。


  手下的鼓节奏一个不乱,棒棒棒棒的响,其实我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空气热烈激奋,这个曲子硬生生的被我敲出了重摇滚的气氛。当最后一个鼓点落下时,仿佛还有刚刚激烈暴燥的因子在跳跃。


  手臂有些麻,捧着玻璃杯喝水时,我问,什么?


  深灰色的西装,白衬衣,没有打领带,锃亮的皮鞋,183cm,高大英挺,是一种严谨和沉重的英俊。


  打量了周足足有一分钟,我才从他的话中回过神,在他略微恼怒的神色中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是不是应该深沉的说‘我们生来就孤独’?想想这么扯淡的话说出来,我怕你会揍我。


  果然,周一脸你知道就好的表情。脱下西装,衬衣的扣子解开两个,他同我一样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揉着太阳穴,疲倦的叹了口气,他说,梁,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这家伙。我并未答话,笑笑的绕过他去冰箱拿冰啤,他接过一罐,轻轻的跟我碰了碰。


  然后周开始说话,不停的说话,说他的家人,他的妹妹,他的工作。讲他如何成为H市金融界最大的投资上市公司的总负责人,讲他的人生所有,整整两个小时,他停顿了数次,喝了四罐冰啤。


  他没有说爱情。


  我在吧台调酒,说是调酒,其实就是简单的往里兑。1oz朗姆,1oz马利宝,1oz蓝橙,2.5oz菠萝汁,shake,调好后,是我喜爱的蓝色。


  我喜欢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颜色,挪不开眼的蓝,即使并不好喝。


  有一段相当长时间的沉默,周不说话,我递给他,这杯酒没有名字。他像喝扎啤一样,灌下一大口,空旷的屋子只剩下喉咙吞咽液体时寂寞的咕咙声,周皱眉。我举着玻璃杯,轻轻的跟他碰了碰,我说,为快乐干杯。


  声音显得如此清晰,因为寂静。


  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周接了通电话,我猜,是他公司的。他要走了,我去开门。


  穿鞋的时候,我开口,我会帮你留意的。在他的疑惑下,我说,女人。


  日子不跌宕起伏,也要平和的过。终日无事的时候,我会闲逛去素土的茶楼。噢,素土,你一定知道他,我写过多次他和他的茶楼,【你是清茶我是酒】。这个我和他合资的茶楼,生意始终不兴隆,坐落在某个小巷,古朴得很。


  素土一直是老样子,长衫,布鞋,煮茶,听曲。我喜欢这里,要胜过很多艳生的【地下魅】,艳生,你们应该不陌生,魅吧是我们这群人的聚集地,她是老板。


  在夜里的时候我去乐队,老树跟我说,新来了一个吉他手,让我们去试试音。老树是这支风眼乐队的负责人,风眼,我更习惯称之为风暴之眼。


  没想到是个漂亮女人。


  时光,女,二十三岁,172cm,吉他爱好者,摇滚发烧友。


  红色的衬衫,她穿着倒没有俗媚的感觉,很活力,很热烈,直筒仔裤,高帮靴,腿很长,很瘦。


  我一下子想到了周。


  于是我走过去,笑得露出了满口大白牙,我说,嗨,时光,改天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她笑的时候,让我想起陆美丽。


  陆美丽,那个小丫头,钟落落的好朋友,很早很早之前,差点跟周结婚的女人。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吗,在徐清欢尚在人间性取向还正常时,他跟钟落落在一起时,陆美丽跟周分手,周闪婚,钟落落跟徐清欢分手。


  后来的我常常想,这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混乱。钟落落跟清欢分开后,了无音信,清欢成了gay,遇上从善,车祸离世。


  周毁婚,可惜陆美丽已经不知道了,她一走了之。


  然后周单身六年。没有女人,没有性。


  这分别是几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看起来各不相干,却隐隐影响了所有圈子里人的人生,这样悲哀。


  而只能当故事记载。


  三点从乐队离开,新歌的反响很不错,老树很开心,说要一起喝酒,被我借口推了。天气回暖了,夜里走在街上,都不觉冷,步行回家,蹭掉鞋子,仰面就躺了下去。


  我是个不喜欢睡床的人,因而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毯子,一个床垫,若干被子毛毯,对于睡觉,我喜欢舒适,懒散的摆布,倒也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一夜无梦。七点整起来跑步,围着小区公园慢跑,回程时在转角处吃早点,然后回家洗澡,睡个回笼觉,近来倒是十分注意身体,为十天后的再次出行。


  我是被阳光晒醒的,看看时间,才十二点,给周发了个信息,我说,给你介绍个女人,两点,老地方。没等他回答,又临时约了时光,这才懒懒的爬起来。


  刷牙时看着镜子里的我,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这张少年一样的娃娃脸伴随了我小半生,看来还会跟我一辈子了。


  突然想,有些东西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跗骨之蛆,共生同死。


  我只是在玩笑。


  你可能很难相信性格如此迥异的两个人,相谈得愉快而不冷场。如果不是周跟时光,我也不会相信。


  在魅吧,周跟时光聊天谈笑,气氛一度热烈,周频频的笑,可能真的是这样,不常笑的人,一笑起来,冰消雪融。


  而我恍恍忽忽,觉得时光真像陆美丽啊。周一定也有这种感觉,摸摸鼻头,自觉的起身离开。


  是踏着阳光回家的,整个人懒洋洋,敲了一小会的鼓,蒙头大睡。梦到加州,那里常年阳光,醒来怔怔的,觉得真是难过。


  已经是黄昏的末尾了,居住的楼层很高,站在二十层捧着杯子看一天中最后的光景,心中空白。像是突然间就能理解周的寂寞了,并且原谅。


  我能理解这种辉煌的绝望,兹生得无声无息,在每天的每时每刻每个角落。


  他是个男人,单身,二十七了,家族和事业都迫切的需要他找一个女人成家立业,他不能每次宴会party都携带秘书当女伴出席,周不能。


  于是突然觉得他需要被谅解。


  因而接到周的电话时,我的声音柔和很多,hello?听起来周的心情不错,嗨,梁,他说。


  我喜欢时光,他简短直白的说,或者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的那个我,会笑了,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这么笑过了。


  这倒是真的,我见过,在魅吧,周一笑,就是冰消雪融的美好。对于周的热情,我显得冷淡得多,只缓缓的笑了说,恭喜。我只是记起了陆美丽。


  天气反复无常,忽冷忽热,周在这样奇妙的天气下生了病,低烧。彼时的周,已经跟时光认识一月有余,两人相处融洽,有深入发展的打算。


  时光知道后,扔下吉他和我们急匆匆的就走了,老树瞪我,说,梁,今晚风眼有演出,现在怎么办?


  我无辜的摸了摸鼻头。


  后来是乐队取消了演出,有人提议借别的乐队的吉他手,被我和老树集体否决。


  时光从乐队出来,直接去了周的家,门铃响起,很快有人开门,应该是刚起床,周的头发凌乱,神情也不似平时的严竣凌利。他穿白T,短裤,露出的半截腿看起来是经过长期锻练的,修长有力,时光想,幸好他没有长长的浓密的黑色腿毛。


  思及此,时光轻轻的笑出声。大多数人都会以为时光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连我也一并这样以为,毕竟她是这样一个鲜活不羁的女人。后来偶尔,才知道她喜欢的截然相反。


  周倚着门,看着时光发呆和微笑,并不催促,这种淡淡的柔软情绪,仓促间溢出。


  嗨,我来看看你。回过神的时光说。


  欢迎。周说。


  他们相继进了屋子,时光话变得很少,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也许是干枯的花瓣,温柔的亲吻,学校的食堂,以及旧情人的衬衣。谁知道呢。


  像所有平凡的女子,有多少往事不为人知。


  时光也不例外。她是个优秀的平凡人。


  你要喝什么,果汁还是酒?噢,或者是牛奶?梁那个家伙爱喝这个。周打开冰箱,拨弄了几下。时光笑,我以为梁只喝白水跟调的酒,她并不突兀的说,给我一杯果汁吧。


  沉默总是恼人的,周面无表情,你吃饭了么,我还没吃,要不一块?他不是一个会跟女人搭讪的人。


  也许每个女人都有过在某个时刻对某个男人动心,或者是他坐在落地窗的地板前看书,阳光刚好晒在身上,或者是他远远走来,回头冲你笑,再或者是围着卡通围裙站在厨房认真的忙禄。


  总之,时光失神的看着在厨房认真忙禄的周。


  简单的三菜一汤,吃完饭,时间还早,理所当然的,周这个木头提议去看电影,时光问他,你不发烧了吗?周边穿衣服边回答,小事,走吧。


  看了电影,时光倒是跟所有女孩子一样,吃了两袋爆米花。送时光回去的时候,周轻轻的靠过去,想吻她,被她灵敏的躲开了。站在楼道口,感应灯还没亮,一片漆黑里,时光轻声的说,再见,周书扬。


  再见。周倚着车身,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在夜空里轻微的挥动几下。一片漆黑中,谁也没法子发现谁眼里的风云涌动。


  打火机的光亮一闪一闪的,时光在楼道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烟。须臾,又或许是很久,她听到车子发动轰然离去的声音。


  闭上眼睛,时光哭了。


  这些周都是不知道的,他在路上给我电话,他说梁,出来兜兜风如何。


  我们上了高速。几乎是我打开车门前脚刚踏进去还未来得及坐好,周就一踩油门飙到底了。


  速度太快,车窗大开,风渐渐的就凝在耳边汇成一股奇异的声音,老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任何车辆的飙车活动了。


  着环路跑了一圈,下车时,周自己的脸色都有点白。我去便利店买完水,玩笑的冲周说,虽然我没有想过要活到自然死亡,却也没想过是死在你的手上。


  他又摸出一支烟,侧头点燃,火光中硬朗的轮廓,不知怎么的让我想起那些电影里的黑社会。


  我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叼着烟,周含混的说,时光不喜欢我,梁,我感觉到了,她心里有人。


  迎着他的目光,我淡淡的说,你是需要一份爱情呢,还是一份婚姻?


  周哑然。


  如果是婚姻,她喜不喜欢你,重要吗?而且,她不合适。我也点燃一支烟,说,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她都不适合。


  27岁的周,就像21岁那年闪电结婚时一样,忧愁忧愁的吸着烟,用那双在金融界出了名的犀利眼睛盯着我,有些恼怒的说,为什么。


  就像他21岁那年通知我说他要结婚,希望我赶回去参加他的婚礼,被我拒绝时,他也是这样恼火的问我,为什么,梁。


  那年,噢,那年,我是如此清晰的告诉他的,我说,你不可能结婚的,我又何必回去。


  他问为什么,我只说了三个字,陆美丽。


  时隔六年,在同样的质问下,我是如此轻松的回答他,陆美丽,因为陆美丽。


  静默里,我听见我的声音,平平淡淡,因为她太像陆美丽了,所以,她不适合。


  差点以为周会动手给我两拳,就像六年前的那样,好在,这六年的时间没白活,他恨恨的盯着我,然后狼狈的解开衬衣扣子,动作之粗暴,一瞬间又让我想起少年时期的他。


  其实我想他动手给我两拳的,我已经做好了陪他练练手的打算,这样好歹,可以证明他忘了她,然而,他没有,所以,他还是没有忘记陆美丽。


  世间最固执的伤口是不流血的伤口,没有良药,也无从治愈。即使平复,也如水上月影,看似完整平静,可每当风吹过,就会皴起细细裂痕,暗暗疼痛。


  周艰难的开口说,我送你回去吧。


  也是一路飙回来的。我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要下车时,周说,梁,我会去找她,你跟我一起。开车门,低头,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先祈祷你别再发烧吧。


  折腾了半夜,吹了风,估计又有好一番罪受。


  环路上又发生一起车祸,周驾车回去,惊了一身汗。看着死者面目全非的惨样,有些烦躁。最近一段时间,情绪波动频繁,实在不是一个金融人士该有的冷静睿智。


  陆美丽,陆美丽。去你妈的陆美丽。


  天光又大亮,周看了一宿电影,起身洗漱时,头还有些疼,吃了药,他并不在意,驱车去找时光。


  只是没想到是在楼下看到她,哭得泪流满面,对面站着的年轻男人,垂着头无动于衷,晨间的空气微凉,柔顺的黑头发像是有水气化成的水滴滑下来一样,时光连抽噎的动作都没有,平平的看着这个男人,眼泪让他的身影模糊,她说,我一直走在忘记你的路上,这条路布满荆刺,但我却从未放弃。沙沙的,她的声音,我正在试图往回走,虽然路途遥远,但总有一天我会看见终点。


  仅仅停顿一秒,时光忽然间就感到无能为力的疲惫,那样深爱过的人,那样等待过的人,好不容易相见,却彷佛相隔千山万水,总也望不到尽头。


  她转身,面无表情的流泪,步履缓慢而艰难的往回走。


  这是时光留在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画面。


  周无声的开车离开,如同他的到来一样,没有人察觉。


  红灯时,周摇下车窗吸烟,烟灰掉落在他的裤腿上。那个年轻的男人,淡漠着一张脸,白净清爽,是招女人喜欢的样子。是时光喜欢的男人。


  烟的后半截比前半截伤害要大得多,周扔掉半长的烟蒂,绝尘而去。


  又一个红灯,周给我打电话,说,梁,天气真好,出来兜风如何。老借口,他用不厌。我说好,这回换我来开车。周沉吟了会,说,开车还是飙车?飙车的话,还是我来开吧,我还是比较惜命的。


  如果你愿意,飙车。


  换来他的严词拒绝,我不愿意。


  老地方见面,周还在抢车的行使权,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严肃,我也面无表情,终是忍不住,相视而笑。我发现他一笑,眼角有细细的褶皱,他听了斜睨一眼说,梁,你也有皱纹了,我们都老了。


  我见了时光了,还见到了那个男人。 周看着我,浅浅的笑着说。


  嗯,挺好的,我把玩着火机,漫不经心的答。


  没有人开口说话。天气确实不错,阳光晒得我浑身懒洋洋,微微闭着眼,心想真想睡觉啊,一念才起,周就利落的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说, 走吧,回去吧。


  啊。好久,我才反应过来。


  周走在前面,靠近车门的时候,他说,梁,我羡慕你的自由。事业,家庭,女人,你似乎永远没有羁绊,永远不会恐惧孤独。知道吗,就像素土说的,你像蒲公英,风吹到哪儿,你就在哪儿,起风了,你就走。或者你才是对的,我们生来孤独。


  我耸耸肩,无辜的摸摸鼻子还有胳膊,不可否认,周的话让我不适应,这种悲哀寂寥,不该从27岁的周嘴里说出来,于是我略带玩笑的说,嗯,那是,我就一破茶楼,不像你,分分钟就成千上万。


  还好,他没有再说什么,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一声苦笑。我没有再问周关于时光的事,也没有再说起陆美丽,这些人只是某个路人甲乙,遇到就忘吧,我也要开始新的行程了。


  三月二十九号,买了打折的亚航机票,林芝的桃花四月份就要开了,我想去看看。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感觉又像是一下子过了很久很久,疲倦,好在生活总有期待。


  桃花开了的时候,我跟周说,林芝的桃花开了, 很漂亮,我做了一个梦。然后我细细的跟他讲那个煽情得像是十几岁毛头小子才会做的梦,我们隔着电话,时不时的应着彼此的调侃。


  没有人说起时光,只在后来某次不经意间,周漫不经心的说,梁,我们生来孤独。


  我忘了告诉他 ,哲学上有一种悲观的学说,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管起始于什么,最终都会归于疼痛。我偏好的是未被灵魂的尖叫和哀鸣减损过的快乐,而我们生来孤独。


  我们生来就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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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们永远不会理解,那些因为某人的出现改变了原则的朋友,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硬着头皮说服自己要相信那美好的未来,直到我们遇到了让我们心动的人,也开始“犯傻”。


  我们总会在朋友陷入爱河的时候,提醒她她男友的种种“不正常”轨迹。有那么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当然是希望朋友能幸福,但也希望她不受欺骗,可往往陷入爱河的人不会在意朋友的劝告,反而会疏远这些朋友。我们无奈着,会感慨真是傻。


  直到有一天,我们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能让我们心动的人。那些年,我们说过的那些话,似乎都被打破。逐渐地,我们也变成了朋友口中的“傻丫头”。


  我们似乎听不进什么,也不愿意轻信。即便是他不爱我,即便是缺点,也总有理由将它们掩盖。相爱没那么容易,放下又何尝不是呢。


  

  有时候会感慨,为什么总是会这样,总这样的擦身而过,成为彼此之间的过客。或许,老天爷在给我们安排一个更合适的人与我们相遇,而我们,只要安静的等待,相信他终究会出现。


  越是长大,越能感受孤独。但我们必须坚信,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在深夜里听着这样的一首歌“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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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推荐文章4:不管你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慢慢你会发现:


  干净的语言,变小的圈子,自律的生活,独处的时光,积极的工作,最让人舒心。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因为还在工作,所以每天见面的同事成了最亲近的朋友,之前的好友,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就连群聊都很久没有消息传来了。


  人到中年,大家都在为生活而疲于奔命,哪有更多的时间拿出来矫情,即使吐槽好像都难以说出口,因为说出来觉得对方也无法帮你解决,反而给人家造成多不必要的负担。只说好的方面,已经成了寻常聊天的内容。


  好像是《百年孤独》里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不管你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我们总想要很多,无法满足的欲望,一直在层层升级,如无底洞一般,最后只落得自己一身遗憾与伤悲。但等回头再看时,有很多让自己纠结的事物,其实并不重要,轻轻挥一挥手就可以飘走,但在那个当下的时候,自己却无比的看重,无法舍弃,也因此让自己无比的苦恼。


  以最大的平静去爱我们不确定的生活。 ??


  人生淡定,得失勿扰,平静的生活,可能更适合我们这些普通人,真实才能永久,身边爱你的人,无论境遇几何,都会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去看看云与月,去听听风声,大自然最广阔,自由的心,可以去流浪!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推荐文章5: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不要奢望能够依靠谁,哪怕是至亲至爱

  最快乐的人并不是一切东西都是最好的,但他们会充分享受自己已有的东西。


  人活的就是一种心态。不要活在别人的嘴里,也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在我的人生里面,都是有一种幸福叫守候;有一种选择叫放弃;有一种快乐叫简单;有一种美丽叫自信;有一种幸福叫珍惜;有一种感动叫分享;有一种温暖叫感恩;有一种成功叫坚持。


  不管事情变得多坏,在不远的地方,相信总会有一些美好即将来临。爱就是要努力在一起,不要相信日韩肥皂剧中所谓的因为不能让彼此幸福而离开。是否想过,你们正是对方的幸福。爱不是让你逃避着给彼此幸福的责任,而是要你努力的去实现让彼此幸福的义务。


  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都只是因为放不下你。


  我们最容易不吝惜的是时间,而我们应该最担心的也是时间;因为没有时间的话,我们在世界上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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