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石头的西西弗斯推荐文章2:希腊神话「19」-推石者西西弗斯,为何会受到众神惩罚?

  大家好,我是百里州。


  今天,笔者将为大家讲述希腊神话中受到神罚的推石者西西弗斯的故事。


  西西弗斯,是掌管风的风神埃俄罗斯的儿子,也是古城艾菲拉的创建者,这座城市也就是后世著名的科林斯城。


  西西弗斯非常聪明,擅长计谋,在希腊非常有名,他凭借着智慧,在科林斯城获取了大量的财富。有一次,河神阿索波斯的女儿埃癸娜被宙斯看上,宙斯变化成一只老鹰掳走了埃癸娜,此事恰好被西西弗斯看到了。随后河神阿索玻斯一路向人们询问有没有人看见自己的女儿,最终来到了科林斯城。


  知道真相的西西弗斯告诉河神自己知道他女儿的下落,但是这样会得罪一位强大无比的天神,于是他要求河神以一条河流来交换。河神得知女儿被神王宙斯掳走后,没有畏惧神王的威势,拼尽全力想要救出自己的女儿,可区区河神怎么可能敌得过宙斯呢,自然是无功而返。


  知道秘密是被西西弗斯泄漏后,宙斯派出了死神塔纳托斯前往西西弗斯家,要将他押往地狱。可狡猾的西西弗斯不仅没有被死神抓到,还设计用锁链锁住了死神,从此人们不再有死亡,人间不再有葬礼,也没有人再向冥国献祭。


  图 死神塔纳托斯


  在死神被西西弗斯困住后,宙斯派出了战神阿瑞斯前去解救塔纳托斯,这才将西西弗斯抓住,并将他带去冥界。


  图 战神阿瑞斯


  而知道这次难以逃脱的西西弗斯,却早早地布下了一个局,他嘱咐妻子,不要埋葬他的身体,也不要给冥界之神献祭。冥王哈迪斯和珀耳塞福涅一直等不到献祭,于是这时西西弗斯对他们说,希望能回到人间,他必定会督促妻子给冥界诸神献祭,待这之后,他会再回到冥界。


  哈迪斯准许了西西弗斯的请求,于是西西弗斯就这样再度回到了人间,纵情享乐,好不快哉。人世间的美好让他沉迷,又怎肯再度回到那没有一丝光明的冥界呢?


  西西弗斯的欺骗让冥王大怒,死神再度找上了西西弗斯,将他带回了黑暗寒冷的冥界。而这一次,西西弗斯就不再有之前那么好运了,他不仅要忍受冥界的寒冷与孤独,而且被惩罚将一块巨石推到陡峭的山顶,而每当他将巨石推到顶点,就差那最后一步之时,巨石就从他手中滑落。于是,西西弗斯就只能这样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劳作下去……


  图 西西弗斯


  以上,西西弗斯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喜欢本文的朋友就点赞、关注和留下自己的看法吧!感兴趣的朋友还可以关注笔者的公众号“百里州”,即可查看更多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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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石头的西西弗斯推荐文章3:柳鸣九:推石上山的“小小西西弗斯”

  凡是造访过柳鸣九家中的人,都会留下两个难以磨灭的印象。一个是小,他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仅有三十多平方米;另一个印象是两只书柜,两只靠墙的黄色书柜里,满满装着的几乎全是他一个人或写或编或译的书。


  有一年,一位热爱法语文学的热心读者请柳鸣九为其藏书签名。这位读者开车装了几大箱书,搬到他们约见的饭店。柳鸣九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签完,书一本一本靠墙码起来,比柳鸣九还高出二三十厘米。


  柳鸣九的勤奋,可见一斑。


  到了人生最后几年,麻烦的疾病不断找上他,帕金森和数次中风让他难以继续伏案写作。但他依然靠着口述,不断出版自述和回忆录性质的书。


  2022年12月15日凌晨,中国社科院荣誉学部委员、法国文学研究会原会长柳鸣九在北京去世,享年88岁。他留下的两只书柜,装着改革开放以来法国文学进入中国的足迹,也装着这个以“成果至上主义”为信条的学者半生的浩瀚成果。


  (资料图片)柳鸣九。


  “揭竿而起”的胆识


  与人们对其“翻译家”的印象略有出入,翻译只是柳鸣九的“副业”,他戏称自己为翻译“票友”,主业则是法语文学研究和主编。


  柳鸣九译作近百万字,但听到别人称自己是翻译家,他总感觉别扭和难为情。他在翻译中投入的时间不多,而且主题分散,并没有专攻的作家。他晚年曾自我总结道,能够勉强构成四五个“点”的,只有雨果、都德、梅里美、莫泊桑与加缪,雨果只译过一本文艺评论集,其余四人也只是各译了一两个小说集。


  他翻译的唯一一本加缪作品,是名作《局外人》。这本书也是他经过一番犹疑之后才动手翻译的,当时他主编《加缪全集》,组织一批人翻译,自己也承担了这一本。


  柳鸣九的文学翻译最初从都德起步。上世纪50年代,他在北京大学西语系读书,西语系同学到三年级就开始抱一部名著的原文去啃,他选的作品是都德的小说《磨坊文札》。之所以选都德,是因为都德文风平和自然、不事张扬,“在听多了高亢、强买强卖的噪音之后,这不啻一块使人精神得到些许宁静的绿洲。”三年级课余时间,他开始翻译都德的一些短篇作品。


  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编辑部,后来转入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社科院外文所前身),直至退休,毕生精力投入法国文学的研究和译介。


  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教授、法国文学翻译家余中先80年代与柳鸣九相识,随后保持终生交往,并多有合作。在余中先眼里,柳鸣九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胆识过人。


  胆大的例子能举出不少。比如,柳鸣九曾经主编过一套《撒旦文丛》,撒旦在西方是魔鬼的别称,名字就很离经叛道。文丛收录了十一本法国情色小说,都是出自都德、萨德、左拉等文学大家之手。柳鸣九觉得这些小说也是法国文学风景的一部分,而且是文学大家写的,必然有其价值,应该介绍到国内。


  出版于21世纪初的《撒旦文丛》,只能算是出版行为上的一次破格之举。而柳鸣九真正为人所敬重的胆识之举,发生在七八十年代之交,直接将矛头指向为文艺领域投下阴影的“日丹诺夫主义”。


  日丹诺夫是苏联1934年至1948年间的高官,在文艺方面,他彻底否定20世纪西方的文学艺术。新中国成立后,在对待20世纪西方文学艺术的问题上,国内的外国文学翻译与评论工作,一直受日丹诺夫论断的控制。


  “只要日丹诺夫论断之剑仍然高悬,我就会丧失整整一个世纪的学术空间,眼睁睁望着20世纪这一大片高远深邃的蓝天而不敢飞近。”柳鸣九后来回忆说。1978年,改革的空气在各领域蔓延,担任社科院外文所法国、南欧拉美文学研究室主任的柳鸣九受到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激励,准备对日丹诺夫主义“揭竿而起”。


  从1978年秋天到1979年,柳鸣九连续向日丹诺夫主义发出了三次冲击。1978年10月,全国外国文学研究工作规划会议在广州召开,受冯至等领导点名,对20世纪西方文学重新评价问题已经做了些研究的柳鸣九,在会上作了长篇发言。随后,长达六万字的告全文以《现当代西方文学评价的几个问题》之名在《外国文学研究》连载。1979年,他通过《外国文学研究集刊》组织的“外国现当代文学评价问题的讨论”系列笔谈也陆续刊发。


  这些发言和笔谈的目的只有一个:消除日丹诺夫主义影响,为西方现当代文学鸣不平、讲公道话。


  柳鸣九高调的表态很快引来了批判之声。但经历过暴风骤雨的柳鸣九没有被吓垮,反而打定了一个主意:进一步以过硬的材料清除日丹诺夫的影响,那就是创办“法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资料丛刊”。嘴上已经呼吁过了,现在他打算直接上手,亲手将法国20世纪当代文学引入中国,给大家看看,再做评价。


  “法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资料丛刊”的当头炮,就是影响深远的《萨特研究》。1981年,柳鸣九在法国作学术访问,亲自向萨特的终身伴侣西蒙娜·德·波伏娃介绍了丛刊的设想,波伏娃对他从萨特入手感到很高兴,也十分认同。这本书点燃了80年代国内的存在主义热,也让柳鸣九获得了“中国萨特研究第一人”的称号。


  而1981年《萨特研究》出版后,同样也没逃过批判。但此时,柳鸣九更有底气了,在批判声中,他拍了张照片,坐在书柜前椅子上,手捧《萨特研究》,特意将书名亮出来。


  “我也确信,自己较好地完成了对一个大哲人、大作家做鉴评、解析、展现与引进的全过程,使得萨特在精神文化上公开进入中国,这在中国无疑是一件具有开拓性的事情。”他后来颇为得意地回忆道,自己“为萨特办了文化入境签证”。


  《萨特研究》销售大热,成为震动一时的文化现象,萨特由此在中国人,尤其是年轻人中蔚然成风。《世界文学》主编高兴曾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80年代上大学时读到萨特,“我们原来接受的是一种单一的教育,突然发现原来还能以这样的方式理解世界、看待人际关系,这种新鲜感特别吸引人。我们原来是可以通过这种主义或那种主义,完全采取不同的视角打量世界和看待人类。”后来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也翻译进来,“各种哲学小组、文学小组都要一段一段研讨、精读,甚至让我想起教徒读《圣经》。”


  柳鸣九翻译的唯一一本加缪作品《局外人》。


  为法国文学登高一呼


  1985年,柳鸣九启动了一个更为宏大的法国文学引进计划:《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到1997年,历时十二年出了十卷,每卷七本,一共七十本,很多法国作家正因为被该丛书收录,才第一次被中国人知晓。


  柳鸣九不辞辛劳,为每一本书都单独撰写序言,一共写了七十篇,近五十万字,向读者全面推荐法国当代文学。见识之广、笔力之深,令人惊叹。


  “从阅读资料、确定选题、约译组译、读稿审稿,再到写序为文、编辑加工,还要解决国外版权问题,凡事都要自己动手,每一步无异于西西弗斯推石上山。”柳鸣九曾回忆道。每一篇序,他都尽力做到言之有物、有真知灼见、诠释深度和鉴赏情趣,而不是学究式的令人敬而远之的序,或者开列生平的词条式的序。


  70年代末,国门甫开,外国文学翻译开始“补课”。由于中外隔绝数十年,中国对于20世纪西方文学是隔膜的。《变形记》等早已成为经典的20世纪上半叶文学作品,直到半个世纪后才翻译进来,经由《世界文学》等杂志影响到国内。几十年里,中国人能看到的外国文学,除了苏俄文学,就是20世纪以前的西方经典。


  彼时,20世纪文学的翻译是一片尚未开垦的处女地。文学翻译中最热门的是英语和俄语文学,因为会的人多。但由于柳鸣九登高一呼、广泛发动,法国文学当时也成为一个成果丰硕的领域。在余中先看来,与其呕心沥血领衔撰写的三卷《法国文学史》相比,《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或许是柳鸣九更为重要的贡献。


  “他是领军人物,他手一伸,大家都一呼百应。”余中先说,“大家也有心思的,要把更多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介绍进来,包括新小说、荒诞派等等。我后来做的很多事情,基本上也是学的柳先生。”余中先的翻译生涯中,很少译19世纪以前的作品,而是将精力放在前人做得不多的作家身上,填补空白。


  柳鸣九对法国当代文学的全景式扫描,练就了他独到的眼光。90年代,他主编“新寓言派作家选读”,亲自选了三位作家:米歇尔·图尼埃、勒·克莱齐奥和帕特里克·莫迪亚诺。众所周知,后来勒·克莱齐奥与莫里亚诺分别于2009年和201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21世纪之后,人民文学出版社连续多年评选“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评委会中便有吴岳添、余中先等受惠于柳鸣九的后辈,在勒·克莱齐奥和莫迪亚诺获诺奖之前,他们也获得了中国人评选的这个奖项,勒·克莱齐奥亲自来到北京领奖,莫迪亚诺则写了一封致谢信。中国法语文学界对他们的长期关注,始于柳鸣九。


  如今已被广泛认可的法国作家塞利纳名著《茫茫黑夜漫游》,最早的推荐文章便是由柳鸣九写于1987年,称其为流浪体小说的杰作。改革开放后对纪德的重新发现中,柳鸣九也曾起到过推动作用,他对其《背德者》和《窄门》两部小说做了精辟而深刻的分析。


  《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之外,柳鸣九还主持编纂了“诺贝尔奖获奖者传记大系”“西方文艺思潮论丛”“世界短篇小说精品文库”“外国文学名家精选书系”“思想者自述文丛”“本色文丛”等书系,其中不少书系均为数百万字之巨。


  柳鸣九以主编作为自己荣耀的身份,退休后,仍然持续帮出版社主编各种丛书。每过几年,法语文学界的晚辈就会接到他的电话,让他们去他家拿书,每次扛回来的都是十几本一套的庞然大物。


  “小小西西弗斯”


  柳鸣九性格直率诚恳,在他写下的大量有关自己的文章中,并不掩饰自己的一些私心。他曾坦诚地说,自己一生颇有点好名,但“君子好名,取之有道”。他开玩笑说,或许是跟名字有关,这个取自“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的名字,过于张扬了。


  70年代末向日丹诺夫主义开炮,并且组织重新评价20世纪西方文学,他回想起来,承认其中也有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动机与“自行其是”的痛快。


  他晚年仍孜孜不倦著书编书,除了勤奋所致,也有现实原因,他想要趁着还能干活,多赚些稿费。他的儿子在37岁那年于美国英年早逝,留下出生在美国的女儿。为了给孙女多留些上大学的经费,他直到耄耋之年仍不愿休息。


  老年丧子带给他的打击是无法形容的,他曾经克制而琐碎地回忆儿子短暂的一生,说他热爱生活、爱电影、爱看书、爱看、喜欢驾车在公路疾驶……他也爱妻儿,留下来的财产,保证她们能过上不愁温饱、安定小康的生活。他还以自己的部分财产与亲友的支持,在他毕业的大学里设置了一项用他的名字命名的奖学金,虽然规模不大,但可以每年资助一个贫寒学子的学费与生活费。“活得长久的人像是高高的一支蜡烛,而我可怜的儿子,他的蜡烛很短,可是他燃得那么明亮。”


  他的回忆点到为止,将丧子之痛隐藏得很深。直到有一次和小孙女通电话,孙女直白地说道:“你最爱的是我爸爸。”这句话让他“内心不禁一揪”,深藏的哀伤被不经意地触碰到了。


  丧子也让他痛感人的易损和速朽。年轻时,他满心赞同人类是宇宙精华、万物灵长,到了晚年,他更相信人就是一根脆弱的芦苇。


  这时他想到加缪《西西弗斯神话》里那个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周而复始,永无止境。但加缪说,西西弗斯并非不幸,他是幸福的,因为他体验了奋斗的艰辛与愉悦,这足以充实人心。


  “我没有西西弗斯推石上山那种悲壮与坚毅,但我也是推石上山者,算得上是一个‘小小西西弗斯’。”柳鸣九写道,他毕生推动的,是文学史研究、理论批评和散文随笔写作三块巨石。


  余中先回忆起他一生的事业,感慨地说:“我希望借怀念柳先生,寄希望于我们的外国文学研究者、翻译者多做一些踏踏实实的实事。每个时代都需要有像柳先生这样的人,既有学问又有胆量,真正做一些有用的事。”


  柳鸣九晚年总结自己的一生时,让他满意的也是那些实绩:“我并不想在严肃理论与学术术语所织成的意识形态帷幕后面,在富有诗意的文化面纱后面若隐若现;我也不想在我那些人文书架的旁边,借文化的光彩映照我自己;我更没有华美的冠戴来标示自我,我只能像罗丹的思想者那样,没有遮掩、没有装点、赤着膊臂面世。”


  参考资料:《柳鸣九:法兰西文学的摆渡人》(柳鸣九自述,刘玉杰整理),《柳鸣九散文随笔手迹》(柳鸣九著),《法国文学研究的学术历程》(陈建华主编)。


  记者:倪伟


  推石头的西西弗斯推荐文章4:996就是当代西西弗斯?不,真正的狠人把石头推成王座

  凌晨三点的写字楼,你对着永远改不完的PPT按下保存键,突然想起加缪那句“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幸福的”——下一秒咖啡杯底沉淀的渣滓仿佛都在嘲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一、当搬砖成为行为艺术

  西西弗斯神话的现代变体正在你我身上重演:


外卖骑手在算法里攀登永远到不了顶的送单山;新手妈妈在婴儿夜啼中循环播放《摇篮曲》;程序员对着错代码发起第101次冲锋......

  加缪说诸神惩罚西西弗斯永世推石,却不知这恰是最狠的预言——2023年中国职场人日均工作时长9.2小时,每年相当于把泰山从济南推到青岛118次。


二、在荒诞废墟上蹦迪

  真正的觉醒者从不说“战胜虚无”,而是把荒诞炼成武器:


深圳大厂PM 把OKR写成《荒诞生存指南》,在季度复盘会朗诵“KPI是我亲手挑选的石头”;成都火锅店老板 在倒闭通知书上手绘“西西弗斯快乐推石图”,转身直播卖底料还清200万债务;北京胡同咖啡师 给每杯拿铁拉花加缪名言,被投资人追着投钱时冷笑:“您看这奶泡像不像命运的无意义?”

  这些狠人早就参透:人生的意义不是找到的,而是用血汗浇筑出来的行为艺术。


三、虚构价值生存手册

  在意义真空的时代,要像恐怖分子制造炸弹那样制造意义:


给石头纹身杭州95后设计师把甲方需求文档折成纸飞机,在深夜办公室玩“荒诞投掷赛”,视频点击破千万后甲方主动加钱求联名。把山坡改造成舞台广州外卖小哥在送餐间隙用订单小票写诗,诗集《饿殍颂》被先锋戏剧社改编,谢幕时他骑着电驴绕场三周。与诸神对赌35岁被裁员的父亲,用赔偿金带女儿骑行川藏线,抖音直播间的打赏金额是原年薪的3倍。评论区最热留言:“你推的不是石头,是诸神的棺材板。”四、新山顶洞人宣言

  凌晨五点的天桥上,你看着早高峰车流突然笑出声——那些骂着“狗都不干”却月月满勤的人,那些边哭边改方案的设计师,那些在ICU病房敲代码的勇士,才是真正的存在主义战士。


  加缪没说透的真相是:


当打工人把Excel玩成俄罗斯方块,就是对抗荒诞的史诗;当主妇把厨房变成分子料理实验室,柴米油盐就成了哲学实验;当社恐把周写成魔幻现实主义小说,资本家的会议桌就长出青苔。

  结语:请把我的骨灰撒在工位上别再问推石头有什么意义,看那个边推石头边在岩壁上刻《道德经》的疯子——三千年后,当诸神化作尘埃,唯有他刻下的“天地不仁”仍在风中铮鸣。


  此刻加班的你,就是新神话的书写者。电脑蓝光映在脸上的瞬间,分明有神性的轮廓。


  推石头的西西弗斯推荐文章5:小神话|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

  世上最令人气馁、绝望的事莫过于永无休止地去做无用功,并且这无用功还是极为艰苦的苦役!月宫中的吴刚日复一日地砍着不可能砍断的桂花树,就已经是很悲催了,但比起希腊神话中的科林斯国王西西弗斯,吴刚所受的惩罚都算轻的啦。毕竟月宫的环境是那样清雅,枝叶婆娑花香怡人的桂花树也很迷人,再说了,月宫里还有美丽的嫦娥仙子作伴呢。西西弗斯就没有吴刚的运气,触犯了众神的他被罚推一块巨石上山,想想看,推着巨石上山可不比拿把斧头伐树那样轻松,崚嶒冷硬的巨石、崎岖险峻的山道,推巨石上山是人干的事吗?当然,希腊神话中的人都不算人,差不多就是半个神。


  当西西弗斯拼尽全力把巨石快推到山顶的时候,巨石就骨碌碌轰隆隆地又滚落到山下去,前功尽弃!被累得要吐血的西西弗斯只得去山脚下重新开启新一轮的推石上山流程。年复一年,西西弗斯就这样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着这个苦力,等着生命在这样艰苦的劳作中慢慢消耗殆尽。


  那么,西西弗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被罚推石头呢?我们知道,普罗米修斯是盗了天火被罚锁在高加索山上被鹰鹫啄食肝脏的,盗得天火是给人类带来光明和文明。西西弗斯的罪行却很特别,他竟绑架了死神,因此让世间没有了死亡。永生不死是人类最大的愿望和最高追求,秦皇汉武为了追求长生不老穷尽心血都没能如愿,这么一看,西西弗斯岂不比普罗米修斯更伟大?


  事无绝对,世间若无死亡,岂会有新生?生老病死,新陈代谢是自然之理,自然之理被破坏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西西弗斯确实是罪无可逭(huàn),该当受罚。给人类带来光明的普罗米修斯最后被大力神解救,而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所能做的只有和自己和解。


  掌上兰州·兰州晨记者 陈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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