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推荐文章1: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推荐文章2: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魏松现场指导声乐爱好者。


  人物名片


  魏松,辽宁营口人,国家一级演员,中国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被誉为“当今世界最优秀的男高音”。


  300座的文化艺术中心城市空间剧场座无虚席。“我50岁以后才知道什么叫唱歌,60岁以后才感觉刚刚成熟。你们看我都62岁了,状态不错吧。”魏松说。


  魏松是中国三大男高音之一。本周一下午,在全民艺术普及公益讲座《魏松说歌唱》上,他与听众分享了自己在歌唱方面的经验,还为多名歌唱爱好者进行现场指导。


  讲座由市文化馆主办,厦门声乐研究会、厦大嘉庚学院音乐系承办。


  文/图 记者 龚小莞


  谈自己


  一个月十多场巡演


  心情愉快吃得香睡得好


  魏松这个月有10多场巡演,几乎是每天或者两天一场,在不同的城市。“要坚持住,对我也是挑战,这把年纪了,再不唱就来不及了。”


  没有很好的状态,不可能胜任这样高强度的演出,对此,他的心得是,掌握科学的发声方法,身体要好,才能唱得动。还要有好的心理素质和不懈的追求。


  他说,自己没有什么养生之道,主要就是心情愉快,每天无论做什么都开开心心;休息好,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适当的运动也不可缺少,他主要是在跑步机上快走。“到外面遛弯人家认识我,出去不自在,就在家里面练。”饮食上面也没有什么讲究,辣的也能吃,什么都能吃,酒也能喝。


  说老人


  唱歌对老人身体很好,喜欢就尽情地唱


  现在许多老年人喜欢唱歌,魏松说,唱歌对老人的身体很好,他的很多朋友70多岁了,通过唱歌,糖尿病也控制住了,身体越来越好。


  “老同志唱歌非常好,喜欢就尽情地唱,唱歌可以练气,内脏会活动,对整个身体都好。”他建议,老年人唱歌要组织一个小组,喜欢唱歌的人不要自己一个人唱,大家在一起活动,互相听听有没有进步,会很快乐。至于水平高低并不重要,不是职业演员,不需要靠唱歌来生存,一般爱好者只要有进步,唱得比之前更好一点就行,如果受到朋友的认可就更好了。什么歌都可以唱,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只要是唱歌,就对身体有好处。


  教唱歌


  根据水平选歌,“胜任100斤,别挑200斤”


  现场指导时,魏松也非常耐心。他对一名男士带点戏剧性的嗓音颇为欣赏,说这样的嗓音很难听到,演唱也不错,就是高音还有一点点欠缺,唱法上过于直白。“喉咙不要开那么大,开开就行了”。


  而一名女士很多音准没有达到,一些技巧也没处理好,他借此提醒大家,要根据自己的水平来选歌。“不要只能胜任100斤,非得挑200斤,把腰给挑折了。”


  他说,厦门是音乐之城,特别是鼓浪屿出了很多大钢琴家,包括年轻一辈的世界级青年钢琴家。厦门声乐水平相对钢琴来讲,整体差一点,但还是不错的。看到讲座现场来了这么多爱好者,他感到很高兴,说厦门音乐氛围非常好。


  讲成才


  唱到老学到老,任何时候开始都不能算晚


  魏松说,要想成为一名大家,需要具备三个条件:天生的好嗓音,后天的训练,再加上机遇。他认为学习是一生的事情,唱到老学到老,任何时候开始都不能算晚。“搞艺术的人没有捷径可走,我62岁了还在练,年轻人怕什么?”


  如果人生再给一次机会选择职业,魏松说,他还会选择男高音。“因为这个职业给我带来别人无法体会的、战胜自我的快乐”。


  教学是魏松目前工作的一部分,他希望多培养出一些青年人。“我会带比较好一点的,能往上走、以后能成才的人,否则资源浪费。现在我给他们上课、辅导,一分钱也不会收。我刚担任上海歌剧院院长的时候就讲,等我离任的时候,一定会培养出一批将来能跟我PK或是超过我的接班人,这点我也做到了。


  他坦言,自己在挑学生的时候,条件很“苛刻”。“选人的过程也在看人,不是光有嗓子就能成为艺术家的。为人、知识、艺术修养、审美,读了多少书,看了多少博物馆,这些都太重要了,最后不是拼嗓子,是拼文化内涵。我收学生的时候会观察,这个人虽然有嗓子,但是不着调,或者不愿意学,我就不会白浪费时间。”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推荐文章3:“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最近,一部日剧《独活女子的推荐》再次将“独活”这个新词推到众人面前。其实,这也是近些年来越来越受到关注的一种生活方式。一个人的家,一个人吃饭、看电影、逛街、旅行和玩耍,已经是部分都市人的常态。


  汪曾祺回忆起自己的独居生活,曾这样写道: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就我一个人,自己管自己。


  比起一群人的快乐,您是更享受独处,还是愿意全力融入其中?


  从“麻挤蚁”到“一个人”


  ◎缘起桃花


  即便两个人,也要保持一个人


  2021年读的第一本书,是刘同的《一个人就一个人》。书中有这么一句话:即便两个人,也要保持一个人。


  掩卷一哂。疫情(乃至后疫情)时代,非精神层面的“保持一个人”,不难——君不见,此时此刻,全球有多少人正独处一室、形影相吊?难的是,“一个人能一个人”。


  一度以为,自己“不能一个人”。何故?刚结婚那会儿,和先生对着一套“你是什么蚁”的题目,测了一测。结果表明,我属于“麻挤蚁”。该蚁种的特质,是喜欢扎堆儿,一落单,则“魂不守舍,蚁将不蚁”。


  一路“麻挤”好多年。直到有一天,被单位派到大洋南岸,短期工作三个月。


  那时,没有微信,没有视频。有的,是和国内几小时的时差。一到周末,一个人的时间,富裕成金山银山。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听歌,一个人吹风,一个人看日出,一个人等日落……什么都是一个人。


  久而久之,居然“一个人”出妙处了。


  印象最深的,是曾经一连四个周末,一个人去悉尼的渔人市场(Fish Market)。每次,必挑一张临海的小桌子,叫上一大盘生蚝,细细挤上柠檬汁。闭眼,大快朵颐,品咂何谓鲜美多汁人间至味。睁眼,大饱眼福,欣赏低空盘旋的海鸥,如何觊觎邻桌的炸鱿鱼圈,并伺机“作案”。至于邻桌的那几位洋人,是否腹诽我这个中国女人,过于大胃王,过于没吃相,与我何干?


  吃饱喝足,一路走,一路看。一个人眼里的悉尼,充满细节之美和剧情之美。以至于多年后,看到龙应台在散文集《天长地久》里,写她旅居香港时的阳台“像剧院里的贵宾包厢,我每天在那里,欣赏南海日落的定目剧演出”,眼前一亮:自己当年在悉尼街头的行走,不也是在剧场看演出吗?而且全景式、沉浸式,《不眠之夜》那种。自己穿越其中,是观众,也是群演。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演怎么演,从心所欲。


  一去经年。“麻挤蚁”重新上线,以为悉尼那段“一个人”的过往,不会昔日重来。直到庚子年。新冠疫情让我一个人留沪的时间,几何级数增长。


  手机备忘录里,藏着一段段周末时光,散珠碎玉般,串起春夏秋冬:


  “3月X日,疫情尚在,春天已来。老家小家不能回,留沪也不能呼朋引类。干脆,应春姑娘之约,一个人开展小区放风活动。很好,该开的全开,该在的还在,该拍的都拍了一个遍!”


  “5月X日,梅雨季,一个人宅家。雨大,临窗听雨,假装生活在溪边;雨停,楼下赏花,譬如漫步在郊野。”


  “10月X日,秋光正好,微风不燥。一个人从愚园路,经江苏路、湖南路、武康路、淮海中路、常德路,兜兜转转,回到愚园路,慎终如始。一路支持了星巴克咖啡、武康路冰激凌、愚园路重庆小面,物质补给到‘胃’;一路问候了宋庆龄、巴金、张爱玲、荣氏家族、杜月笙、顾圣婴、上官云珠、沈殿霞等各界人士旧居,重温一段民国历史,精神补给到位!”


  “12月X日,晴冷,宜晒。一个人从阳台到窗台,开展追日活动。读王小波《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看书中多处出现‘生活若无趣,情愿不活’字样,深以为然。掩卷,听屋内古琴缭绕、看窗外树影婆娑,忽有隐居深山的错觉,妙!”


  ……


  写到此处,突然想起汪曾祺。当年,他被打成“右派”后,被发配到沽源画马铃薯。他这么回忆:“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就我一个人,自己管自己。一块马铃薯画完了,丢进牛粪火里,烤烤,吃掉。像我一样吃过那么多品种的马铃薯的,全国盖无第二人!”言语中,不以为苦,反以为豪。


  看吧,若“一个人能一个人”了,离“一个人享受一个人”还会远吗?


  拉倒吧,我就喜欢一个人吃饭


  ◎庄琼


  去迪斯尼不应该结伴玩才有意思吗?不全是这样


  早有高木直子的书《一个人住第几年了?》,现有日剧《独活女子的推荐》。说起来,日本还真是相对适合单身女性生活的地方。一个人看电影不勉强,一个人住不窘迫,一个人逛街不孤零, 一个人吃饭不出格,一个人出游更是寻常。剧中的五月女惠就是这样的,她每天都会探索新的独活好去处,一个人从吃烤肉、豪车party,到情侣酒店、水族馆,五月女惠打破了很多人关于“独活”的偏见。


  何谓“独活”?独活是指一个人进行的活动,与受教育程度、未婚、已婚、有无恋人、性别和年龄都无关。于喜欢的时间在喜欢的地方,享受一个人的快乐时光。


  好像一面镜子看到了自己。


  自从儿子上了高中,家里就剩我和老公俩人吃饭,有时候订好去哪哪吃,整装待发时,老公又甩出一个新情况:有应酬。最后经常就是我一个人吃饭。慢慢地,我也就喜欢一个人吃晚饭了。据说21天能养成一个习惯,一段时间后,我深感自己的生活状态已经稳定切换到了另一种模式。


  一个人去吃饭,你可以吗?有一次,特想吃梭子蟹、香螺,就一个人跑去一家海鲜店。在店里坐下,环顾四周,都是结伴而来的食客。起初还有点尴尬,一人堂食应该如何点单深深困扰了我。大部分海鲜店并不适合一个人去吃,犹豫再三,我还是点了1斤的梭子蟹,5个香螺,1份青菜,1份鱼汤。那天吃得很饱,但却嚼得津津有味。我想,一个人对美食的深情,也许只有在最安全的空间、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暴露得一览无余。


  一个人吃饭,只要克服了点菜的困扰,独食的乐趣很快就显现出来。因为身边没有朋友的聊天,我花费在观察食物上的时间更多了。食客猜拳、摇色仔、谈天说地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却能在嘈杂声中专心致志地吃饭。虽然是一个人,但是那天的记忆似乎与我有着永久性的关联,顿感生活像镀了一层膜一样,始终闪闪发亮。


  前年跟同伴去香港找女友,同伴提议说一起去迪斯尼玩,女友说,“去迪斯尼最好是一个人去”,“去迪斯尼不应该结伴玩才有意思吗”?女友说,“我去迪斯尼都是一个人,里面很多娱乐项目被分为普通通道和单人通道,由于一般来游乐场玩的都是结伴而行,单人通道几乎空无一人,所以走单人通道,这样既节省了排队的时间,不用去跟别人挤,心情也舒畅,又能畅通无阻地玩。”


  到底是有过一个人吃饭的经历,我对一个人玩也心生向往。也许,将来,会有更多的城市会为“独活”的人提供服务。


  看《圆桌派》,有期讲孤独,窦文涛拿出一个十级孤独承受指标来:1.一个人逛超市,2.一个人去餐厅,3.一个人喝咖啡,4.一个人看电影,5.一个人吃火锅,6.一个人去KTV,7. 一个人去海边看海,8.一个人去游乐园玩耍,9.一个人搬家,10.一个人做手术。


  女嘉宾周轶君说,以前有个追求者很真诚很浪漫地对她说,我以后再不让你一个人吃饭。周轶君说,妈呀,拉倒吧,我就喜欢一个人吃饭。


  和家人朋友一起聚餐也很好,沉溺于各种局,各种群之间也罢。我想,是因为热爱生活并积极生活的人,是可以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很鲜活,在生命的所有时间里保持乐观、从容。就像导演川博说的,“一个人去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自己只能是一个人,而是因为一个人做这些事情也很开心,也有趣,能享受到至今为止没有享受到的东西,甚至比以前更放松更自由”。


  这种生活模式简而言之称之为——“独活”。


  “孤独终老”,这多酷啊


  ◎音乐水果


  一个自己做手术的人,还有什么怕的?


  “我已经达到了十级孤独——自己去看病。”


  对照“人类孤独指数”图表,好友蕾蕾感慨道。在这个图表中,自己吃饭、自己旅行都不算什么,自己养老、自己看病才是终极孤独。


  然而,孤独也有一个代名词,叫做自由。蕾蕾总说自己孤独,可当她在出差之际顺带旅行、旅行完毕后继续度假、度假之后又再出差的繁忙日程里,她随时随地从工作模式切换到休闲模式,可是让不少人羡煞。


  风光的背后,就是孤独。去年,她在异国他乡生了一场病,医生建议做手术,这些,都是需要自己去面对。哪怕是英语很好的她,在听到一连串的医学名词后也犯懵,只是知道自己要在手肘处开刀,因为左手无名指和小指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神经受到了压迫。去做手术那天,她害怕到发抖,直到麻药奏效。


  病后康复的蕾蕾告诉我:我现在觉得甚至可以和奥特曼一起拯救世界,一个自己做手术的人,还有什么怕的?


  孤独是长久的,也是相对的,就像我去荷兰旅行时遇到的老房东说的那般:“孤独嘛,才是我永恒的伴侣。”


  那是一位年逾七旬的老爷爷,婚姻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退休后,就把自家的小房子改造成了民宿,迎接来自全世界的客人,聆听与众不同的故事。好客的老房东也热爱旅行,他说但凡订了机票,他就把民宿一关,背着登山包去世界上溜达。就见客厅书架上是一排排蓝书皮的旅行攻略,我随便抽出一本翻看,都有他做的详细笔记,比如点评某个景点,比如写下对美食的感受等等。


  一个人的退休生活也是异常忙碌。老房东隔一天会与友人共进晚餐,他骑着自行车,与荷兰乡间的小矮马并行,路过奶牛场时,还能顺道和奶牛们挥挥手。若是天气好,他午睡起来就坐在自家后院,戴着太阳镜看书,把自己晒得通红;待太阳西斜,他就把船绳松开,自己划着小船在河道里前行,河里还有一只只小鸭子,而我,就坐在他后院的甲板上感慨儿歌诚不欺我: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在一次闲聊中,我问他:“如果你感觉到孤独,你会怎么办?”


  “找点事情做,”老房东喝着咖啡笑答,“听唱片,做家务,吃东西,或者就是躺着晒太阳哼歌,再不然就飞去澳大利亚看望我的哥哥,或者回英国看望我的妹妹。我一个人过了四十多年,早就习惯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的状态,才是最适合我的。”


  我心道,这和梭罗所秉持的理念相似:如果一个人充满自信地在他的方向上前进,并努力过着他所想象到的那种生活,那么,他就会遇见意料不到的成功。对于荷兰老房东而言,把孤独当成伴侣,就是他对生活的最终追求。这也是我见过一个人能过得最丰富又多姿的状态,让我对“孤独终老”四个字突然产生了敬意:这多酷啊!


  然而,同样终身未婚的梭罗也说过:“我独自一人时,确实也乐在其中,不过我发现有人相伴时,其中的乐趣更大——我们可以在生活中相互扶持。”所以,人们在享受孤独的同时也需要陪伴,哪怕短暂,也能给予心灵的温暖,带着这份暖意,我们回归孤独的怀抱,与这个人生永恒的伴侣继续相守,白头到老。


  关于旅伴,得,我幸,不得,我也兴


  ◎达婷


  旅行和旅游虽一字之差,但却有着很大差别


  在禾木的傍晚,趁同伴在旅馆里洗澡的时间,我一个人去村子里溜达,此时暮气四合,炊烟袅袅,搁以往看到这样的景象,内心会很温暖很怡然。而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滋出的却是一种很孤单的情绪,突然想回家,这是在外旅行从来没有过的。


  自从女儿有了男友后,很多时候我都是独自旅行,这次说去新疆,同事说她也想去,于是我们就结伴而行了。其实这种情绪不是没由来的,跟心情有关。新疆之行我俩在网上拼了一个小团,一行6个人,中午到的禾木,正好是饭点,包车司机说这里的火锅特别好吃,建议拼饭。因为我胃不好,其中那对四川夫妇执意要吃辣锅,我不能吃。我不吃,同伴也不好跟人家拼,不能单独撇下我一个人,纠结了半天我俩还是另找了一家餐馆。出来玩无非就是要吃好玩好,因为自己害得她误了一顿美食,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离开喀纳斯那天早上有霜,我在栈道上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疼痛难忍。到那拉提草原有个游乐项目是骑马上山,因为摔的那一跤,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同伴跟拼团的那几人一道去了,我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看羊看毡房,一直看到日落西山,同伴还没回来。天气渐晚,草原上游客越来越少,她那边没有信号,又联系不上,心里既焦急又害怕,离景区最后一班车还有四十分钟的时候,我决定不等她了,自己乘车离开了草原。为了安抚糟糕的心情,我坐在那拉提街头吃了很多串羊肉串才让自己开心起来。


  旅行和旅游虽一字之差,但却有着很大差别,一个人更接近旅行,哪怕在近处走走,也是远方。记得那次去苏州,入住的旅馆门口就有公交站台,我把背包放下后,随便跳上了一路公交车,无所谓去哪里,没有目的地游走。逛到平江路,坐在桥上看风景,一只只游船摇橹而过,想象着过去苏州人闲适的水乡生活。一直坐到华灯初上,评弹声声响起,我才从一个老妇人手里买了两对白兰花带回了旅馆。 第二天早上去附近的菜场,感受下当地人的生活日常,我跟他们坐一条板凳上喝豆浆吃油条,听他们说着吴侬软语,虽然听不懂,依然感到很亲切。吃了早饭后去虎丘公园,在那里晒足了太阳,然后打道回府。这种一个人不慌不忙的走走看看真的非常惬意,回来连着几晚的梦都是香的。


  因为受疫情的影响,不能出远门,平时就自己开车到周边乡村转转。有一次手机出了毛病,导航失灵,天正下着雨,不敢往偏远的地方去,我把车停在一条河堤上,锁上车门,听雨声。只有雨声。一片叶子从树梢上飘落下来,那般轻盈,自由,无惧。一片树叶的狂欢,也是我一个人的狂欢。


  人在旅途,能有三两个精神完全契合的人一起愉快地玩耍,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得,我幸,不得,我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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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推荐文章4: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推荐文章5:“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本记者易玲本实习生何一宁


  明珠社区八一书画展上。


  易玲摄


  费乐群是个“书痴”,从18岁的毛头小伙,到如今60岁的花甲之人,他一直沉醉在翰墨池里,乐而忘返。虽然多年无书房、无书桌、无书柜,自嘲“三无斋主”,从事的是力工、架子工、司炉工、木工、瓦工、水暖工等工作,但不管每天收工多晚,他都坚持练一会儿书法,从未间断。


  费乐群说:“练习书法让我感到由衷的快乐。”他乐于研习各种书体,不同字体的代表作他总是反复临摹、揣摩,有些至少临摹千遍了,他还乐在其中,不知厌倦。家中窗台、厨房灶台、医院洗脸池……只要有一尺平台,他就可以利用起来练书法;等人时、起床后、睡觉前……只要有5分钟坐下的时间,他就掏出随身必备的小本练硬笔书法。“对我来说,什么不利条件都不是阻碍,因为我提起笔就感到快乐。”


  2003年,费乐群加入了明珠社区老年书画协会,因为他的性格幽默而健谈,也因为他是其中最资深的书法爱好者,所以,他被集体推荐为协会里的书法爱好者讲授书法课,每周一次。这是义务劳动,没有酬,但费乐群欣然领命。他觉得,书法本来就是让他感到快乐的事,而能为大家做点事,给大家也带来快乐,他就更快乐了,他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说,老人练书法就是个积极的爱好,图的就是个快乐,他给课堂命名为“书法乐园”,大家每周聚在一起写写字,快快乐乐的,既有所学又有益身心。他说:“‘书法乐园’”至今已坚持11个年头了,还会一直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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