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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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的前世今生推荐文章2:这个“潘金莲”,曾经很“出圈”
文 | 王重阳lp
在中国华语电影史上,可说的人不少,李碧华必须算一个。
她塑造的女性形象经过一些大导演的再塑造后,既让观众打破了传统认知又显得合情合理。
我极爱她笔下的女性,以至于原著小说我看过,电影我也看过,觉得“有文化”真的是件美事,文字读来赏心悦目,镜头看去宛如画卷。妙的是她屡屡能把大家都知道的形象打破再重塑,女人写女人就更妙了一些。
“水”,是她对女性角色的灵魂刻画。
众所周知,《水浒传》是一本对女性极不友好的古典名著,里面有一个千古淫妇潘金莲,还有一段武松斗杀西门庆的故事。这一段故事衍生出了另外一个“番外”《金瓶梅》,曾一度跻身四大名著之列,后人觉得其中实在不雅于是剔除。
自有光影以来,港台内地拍过无数版本的“潘金莲”,可惜的是始终没有“出圈”,大概也是因为跳脱不出世人对“奸情”的负面印象,毕竟人家施耐庵就曾在书中写过一句话:
看官可知,妇人家水性。
于是李碧华在三十多年愤而提着笔,颤抖着以“水”为源,讲了一段关于潘金莲前世今生的故事。故事的名字也很直给,就叫《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碰巧遇到了一位女导演罗卓瑶,这位女导演拍了一些女性题材的电影,其中之一也有些名气,叫《诱僧》。
两个人大概都比较对路,于是1989年这部同名电影上映。
一
前世:喝了,没全喝
既然以“水”为源,自然影片开头就以“水”为媒——
黄泉路边、奈何桥上,孟婆端着一碗孟婆汤看着一个跪着的女子,“官方”告诉她喝了这碗汤赶紧去投胎。
那女子红衣红裙,脸上不甘:
世人都说死得好,金莲本是苦命人。
带着一腔不甘与恨意,上一世的“潘金莲”来到这一世,名字叫“单玉莲”(王祖贤 饰),长大成人,二八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奈何生在了一个荒唐的年代,于是那年月里,美人如花命如草,复刻了上一世的“因缘”——
原本舞团一枝花,老奴偏把花竞污。
污了。
污了之后正室破门而入,撕巴着女孩,一顿“不要脸的淫妇”之类后,单玉莲被下放去了农村造鞋厂。
阴暗处无光,有光处无人。直到女人见到一个男人“武龙”(林俊贤 饰),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女人眼里有了光,还偷偷给他做了一双鞋送他。怎知道单玉莲“污名”在外,有人不待见她的爱情,于是组织批斗,迫于压力,在大雨中,武龙不得不甩了她一个耳光,把鞋丢在她脸上,所怕者还是“不要脸的淫妇”玷污了正派的人。
电影至此,“潘金莲”也好,“单玉莲”也罢,两个人的前世今生重叠在一起。
人生,心死。
而隐藏在女人脑海中的神秘记忆涌现,电影镜头在她被强暴时、撞见爱人时的闪回交替,似乎预示着后来的“新生”和不幸的轮回。
二
今生:爱了,不全爱
改革开放初期,偏远农村,香港“观光团”到来,单玉莲遇到了港客武汝大(曾志伟 饰),一个甘做舔狗,一个想脱贫困,“武大”投入单玉莲的怀里(王祖贤太高了)喊:“你嫁给我吧!”
于是美人成行,来到了香港,见到什么都是新鲜。
这一段时隔许久都记忆犹新,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穿着花格子衬衫把裤腿挽得高高的女人“蹲”在座便器上,今天看来也无法取笑,因为当年当时,生活差距也是真的大。
接着戏剧性的一幕来了:
昔日倾慕男儿汉,竟是夫家驾前郎。
简单地说,武龙也来了香港,还是武大的司机,偏偏这两个男人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这种身份和地位的转换也暗合了前世的记忆,男女之间眼中全是无奈,耳边尽是奚落。不明真相的武大成日里抱着美人求欢,早就脱离荒唐的武龙也只能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李碧重塑之功就显现出来——
在家躺着闹心,索性走走,这一走,也就出了事。
派对上掉落的首饰和千年前打落的竹竿一样,落在了不该出现但一定会重出现的男人头上,那男人抬头一望,眼神居然依旧邪魅,再度勾起了女人的记忆。SIMON(单立文 饰)拉着纠结不已的单玉莲终究重蹈了注定的孽缘。
一边是视而不得,一边是邪而难禁。“道德”这回事在欲望面前似乎微不足道,又似乎欲罢不能。所以这个时候,单玉莲也还是个可怜的女人,命运都是注定的,东食西宿也只是为了满足卑微的欲念。
三
缘尽:累了,毁灭吧
武大依旧不知道自己成了“大冤种”,想用“小药丸”征服女人,不曾想药吃都多了,整个人都“硬”了。早瞧出苗头不对的武龙看到“大哥”没了动静以为这“毒妇”伙同奸夫害命,愤而去仇,与SIMON打斗中夺了命,自己也受了重伤,不知所措也精疲力尽的单玉莲开着车想送他去医院,两个人都不知道武大又“活”了过来,因为药力过去了。
只有武大临死前躺在单玉莲怀中说出“爱”的遗言,而女人流着泪抱着男人把眼睛闭上,镜头拉远,车没入视线外。
一声爆炸,剧终。
著名影评人魏君子曾说这部电影里的潘金莲“美而不淫”,我是赞同的。至于今生的“单玉莲”,至今我也看不出哪里有可恨处。
比如她被校长(谷峰 饰)压在身下,等那老头抽动完了,妇人冲进来连打带骂时,似乎古今的怨恨从来也都一致:
不想夫家多风流,只道淫妇伤春秋。
单玉莲有两次“重生”的可能,一次是初遇武龙,一次是巧遇武大,一次是为了爱情,一次是为了生活,但都阴差阳错,最终落得殒命。也可能在她松开方向盘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跟宿命告别了吧。
四
群像:懂了,又没懂
这部电影除了创意,还有故事在“前世今生”中的交替画面很值得称道。
现代的人物与前世的记忆不断叠合,既是因,也是果。
而本片两位演员,在三十多年后再看,也颇有些意思。
在1989年之前,王祖贤饰演了《倩女幽魂》,后来有一段时间她似乎接拍了不少神神怪怪的电影,倒也让她凭着“女鬼”的形象在华语乃至整个东亚市场火了一把。可惜今天远赴加拿大,前尘往事,实在令人唏嘘。
至于本片的反派演员单立文,在我看来却是和李碧华一样的妙人:
本是知名音乐人,却总喜欢客串、主演一些反面角色,最著名的就是“西门庆”这个人物,以至于少有人知其音乐上的才华,倒对他的左拥右抱念念不忘。
而李碧华的这部作品和电影,放在今天看同样只叹红颜命苦。甚至在观看之后不禁去想:
也许、可能、会不会……《水浒传》里的施耐庵在描述一段奸情时,少写了一些内因?
当然,讨论一段人所共知的情杀案和文学虚构作品实在有些废文章,只从李碧华的故事里和罗卓瑶的镜头下品味一番被重塑的灵魂,除了叹息一个女人的爱和痴外,只能惊异:
无论多了多久,情爱的是非永远说不明白,也没有清白。
哪怕喝了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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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铜镜里这张脸,指尖沾着胭脂却迟迟未动。镜中人眉眼如画,左眼下那颗朱砂痣殷红似血——前世我被武松割喉时,血珠溅在这颗痣上的滚烫触感,至今仍像烙铁般刻在骨子里。
"六姐!张大户叫你去前厅唱曲儿!"窗外小厮一声喊,惊得我打翻了胭脂盒。
鲜红的膏子泼在妆台上,蜿蜒如前世那滩血。
父亲咽气那日,母亲用半吊钱赎回了当掉的银簪,插在我发间说:"六丫头,这簪子你戴着,将来能换条活路。"九岁的我懵懂点头,却不知三日后会被她以二十两纹银卖进招宣府。
王老爷的枯手摸上我琵琶时,白玉簪"当啷"坠地。那年我十五,窗外玉兰花正开到荼蘼,老东西喷着酒气的嘴啃在我颈间:"金莲儿,你这身皮肉比苏绣还金贵..."
簪尖在锦被下硌得生疼。若我当时扎下去,或许就没有后来武大郎的砒霜,没有葡萄架下的银托子,更不会被剜心剖腹弃尸街头。可颤抖的手终究松了——母亲攥着卖身契的模样突然浮现,她说潘家六个女儿,只有我能让全家吃上白面。
武大郎挑着炊饼担子出门时,总要把木门闩三道。前世我嫌他窝囊,如今看他佝偻着五短身材在晨雾里渐行渐远,倒品出三分辛酸——他何尝不是被命运摆弄的棋子?
"哗啦——"
竹帘叉杆坠落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楼下那顶青绸伞缓缓抬起,露出西门庆似笑非笑的脸。前世就是这双桃花眼,哄得我灌下武大郎那碗药;也是这副薄唇,在葡萄架下说"淫妇合该这般整治"。
"娘子当心风大。"他捡起叉杆,指尖刻意划过我掌心。
我猛地缩回手,木刺扎进皮肉也不觉疼。王婆的茶幌子在斜对过飘着,这老虔婆此刻定盘算着怎么牵线——上辈子她说"潘驴邓小闲",五个字葬送我两世轮回。
当夜我剪碎所有艳色罗裙。菱花镜里,武大郎吓得打翻面盆:"娘子这是..."
"明日开始,你只管做炊饼。"我踩在满地锦绣上,扯开箱底压着的素布:"东街布庄王掌柜要二十件伙计短衫,三日交货。"
针线篓里躺着白玉莲的遗物——她咽气前塞给我的缠枝莲荷包。那年我们在张大户家共枕而眠,她说:"金莲姐手这么巧,开个绣坊定能红火。"后来她成了乱葬岗的孤魂,我成了毒杀亲夫的淫妇。
"大郎,这是新研的芝麻馅。"我把油纸包塞进他担子,迎儿踮脚给父亲系好草鞋。晨光里,小丫头耳后绒毛泛着金边,像极了我九岁时的模样。
裁缝铺开张那日,街坊都说"潘娘子"的襦裙比苏州织造还别致。我正给李衙内夫人量尺寸,忽听得门外喧哗——
"嫂嫂安好?"
玄色劲装的汉子跨进门,腰间悬的雪花镔铁刀叮当作响。前世这柄刀剖开我胸膛时,血溅在刀柄的虎头纹上,凝成黑红的痂。
"二郎归来怎不提前捎信?"我压住颤抖的手,绣绷上的并蒂莲歪了茎叶。
武松的目光扫过满墙锦缎,在"潘氏成衣"的匾额上顿了顿:"哥哥信里说,嫂嫂如今是清河县第一巧手。"
三更天的油灯下,我摩挲着指间老茧。前世这双手调过砒霜、执过银托子,如今浸在染缸里,倒是把牡丹红、天水碧都驯服得妥帖。
西门庆再来纠缠那日,我当街抖开十米长的《百子千孙图》。缂丝料子迎着日头流光溢彩,围观人群轰然叫好。他摇着洒金扇冷笑:"潘金莲,你当贞节牌坊是这么好立的?"
"西门大官人慎言。"我指着绣品角落的"潘"字印记:"这手艺是跟招宣府乐伎学的,您若要听曲——"捻起裁布剪"咔嚓"剪断线头:"对面勾栏新来了个李桂姐,唱得比奴家当年好。"
迎儿抱着婴孩跪在坟前,武大郎往火盆里添纸钱。青烟缭绕中,我望着墓碑上"潘门金莲"四个字恍惚——前世被野狗啃噬的尸骨,今生竟能躺在雕花柏木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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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文化语境里,要论起“荡妇”,潘金莲可谓是最知名的一个,她风姿绰约、身世凄苦,但也心狠手辣、纵情淫乐,整个人生充满了跌宕起伏,因而被频频搬上荧幕。
迄今为止,与潘金莲相关的作品,从黄梅戏、舞台剧到电视、电影,不下几十部,就连韩国也曾拍过一版,可见她的名声之大!
有不少女明星都曾扮演过这位传奇女性,而她们在出演了潘金莲后的遭遇,也大有不同,有的被捕、有的去卖了拉面,有的甚至面目全非,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最早的潘金莲-——李香兰
荧幕上最早的潘金莲,出现在1955年邵氏电影出品的《金瓶梅》中,由歌手李香兰扮演。
面容娇媚的李香兰扮相十分美艳、也生动地诠释出了潘金莲的轻佻与浮浪,但由于年代的关系,总体来说,整部片子拍得比较保守。
由于曾替日军做过宣传,李香兰在抗战结束后,曾以汉奸罪被民国政府逮捕,但最终证明其是日本人,得以无罪释放。这以后,她一直致力于中日文化交流。2005年,85岁高龄的李香兰还公开发表一篇长论,劝诫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不要伤害中国人的心”。
2014年,李香兰逝世,终年94岁。
最美潘金莲——王祖贤
大众对于王祖贤印象最深的角色,应该是《倩女幽魂》中清纯的小倩,其实她也曾出演过潘金莲。
这部1989年出品的《潘金莲之前世今生》讲述了潘金莲前世今生,以及与三个男人如宿命般的爱恨纠葛,是对潘金莲的一次全新解读。王祖贤的扮相绝美娇丽、凄美幽怨,称得上是最美版潘金莲,而其出色的演技,也演绎出了全新解读中对女性细腻心理的探索,加上亦幻亦真的画面,整个故事充满了朦胧美。
出演这部电影时,王祖贤只有22岁,正值芳华正茂,也就是这一年,她与歌手齐秦相恋。这段恋情维持了整整十几年,直到齐秦被爆出有个私生子后,两人才分道扬镳。
心灰意冷的王祖贤无心恋战,于2005年宣布退圈,隐居海外。
前几年,港媒道王祖贤因车祸,脸部动了手术。照片中,其浮肿、怪异的脸庞,震惊了所有人,虽然后来她出面辟谣,说自己很健康,但我们都知道,一个美的传说就此结束了。
最性感的潘金莲——杨思敏
1996年版的《新金瓶梅》堪称是混世大魔改,不仅将武松杀嫂为兄仇,改成了武松与潘金莲的凄美爱情,还将潘金莲从心狠手辣的荡妇,变成了为爱牺牲的善良女子,但它却贡献了史上最性感的潘金莲。
日本女星杨思敏出众的扮相,堪称艳绝四方,妩媚的眼神,勾人魂魄。但她并非一味卖弄色相,而是将原著人物的放荡与改编人设的娇羞,毫无违和地揉于一体,展现出无限动人的风情,几场情欲戏码更是有的放矢,吊足了人的胃口。
凭借《新金瓶梅》的出色表现,杨思敏迅速走红,还收获了“亚洲第一美胸”的赞誉,前途一片光明。但没多久,杨思敏就得了乳腺癌,并因手术切除,胸围大缩水,再也无法靠身材吃饭,“潘金莲”竟就成了她某种意义上的绝唱。
如今,杨思敏已退出娱乐圈。有消息称,她与男友转战餐饮业,在东莞开了一家拉面馆,生活十分幸福。
最另类潘金莲——毛舜筠
通常,无论怎么改编,潘金莲都一定是个楚楚动人的美女。但在1993的香港电影《水浒笑传》里,这一形象却被完全颠覆了。
全片充满了港片特有的无厘头与恶搞,不仅将潘金莲与武大郎塑造成了一对滑稽的骗子夫妻,还把西门庆改成了受骗上当的大傻蛋。扮演潘金莲的是香港女演员毛舜筠,她本身就不是大美女,加上喜剧角色的设定,因而扮相平平,其主要的着力点都是在搞笑。
出演这部电影时,毛舜筠正处于自己的事业巅峰期,但两年后,她就闪婚嫁人了,这也是毛舜筠的第三段婚姻。婚后她便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直到2000年才再次复出演戏。2018年,毛舜筠终于凭借电影《黄金花》,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奖,事业再攀新高峰,活成了人人羡慕的样子。
最经典的潘金莲——王思懿
1998年央视播出的《水浒传》是多年来都是公认的佳作,这部剧集不仅云集了李雪健、臧金生等老戏骨,也为观众带来了最经典的潘金莲。
长相秀气的王思懿没有前几位那么出挑,妆容也比较淡雅,但她眉眼之间那一丝不经意的狐媚,颇为传神地勾勒出了潘金莲那种压抑寂寞、多愁善感的情绪,这也是第一次,潘金莲在荧幕上有了人性的展现面,因而被很多人所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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