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就菊花上一句推荐文章1:

  还来就菊花上一句推荐文章2:最是双九秋色好,登高赏菊话重阳

  :人民网 原创稿


  岁岁重阳,今又重阳。10月4日是农历九月初九,是我国的传统节日重阳节。古人认为“九”为阳数,《易经》中写道“以阳爻为九”,故将九月九日称为“重阳”或“重九”。


  《西京杂记》中记载,汉高祖时,宫中在九月九日都会“佩茱萸,食莲饵,饮菊花酒”。可见,一些流传至今的重阳节习俗,在西汉时期就已有雏形。


  登高佩茱萸:九月九日风色嘉,满头争插茱萸花


  在重阳节有关的诗词中,唐代诗人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可谓脍炙人口,“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在重阳节“登高”“插茱萸”的时候,与远在家乡的兄弟彼此挂念,写尽了游子的思乡之情。


  登高是重阳节流传至今的民俗之一。宋代孟元老在《东京梦华录》中写道:“都人多出郊外登高,如仓王庙、四里桥、愁台、梁王城、砚台、毛驼冈、独乐冈等处宴聚。”晏殊亦有词云,“芙蓉金菊斗馨香,天气欲重阳。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流水淡,碧天长,路茫茫。凭高目断,鸿雁来时,无限思量。”登高远眺,大雁飞过,勾起词人无限思乡之情。


  茱萸是一种味道浓烈的植物,古人认为佩戴茱萸可以辟邪去灾、逢凶化吉。宋代宋祁在《九日置酒》中写道,“溪态澄明初毕雨,日痕清澹不成霞。白头太守真愚甚,满插茱萸望辟邪。”


  明代诗人申时行也在《吴山行》一诗中描绘了百姓在重阳节登高佩茱萸的情景,“九月九日风色嘉,吴山胜事俗相夸。阖闾城中十万户,争门出郭纷如麻。拍手齐歌太平曲,满头争插茱萸花。”祥和喜庆的节日气氛跃然纸上。


  赏菊寻秋韵: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


  重阳时节秋意渐浓,菊花盛放。曹丕在《九日与钟繇书》写道,“至于芳菊,纷然独荣。非夫含乾坤之纯和,体芬芳之淑气,孰能如此?”从这封信中可知,重阳赏菊习俗由来已久。


  东晋诗人陶渊明在诗文中对菊花的反复吟咏,也对重阳赏菊风气的盛行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就连初唐诗人王勃也有诗云,“九日重阳节,开门有菊花。不知来送酒,若个是陶家。”杜牧也在《九日齐山登高》中写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唐代诗人卢照邻曾作《九月九日玄武山旅眺》,“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他乡共酌金花酒,万里同悲鸿雁天。”将菊花酿成酒,也是重阳节的习俗之一。《西京杂记》中写道,“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米酿之,至来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饮焉,故谓之菊花酒。”宋代《东京梦华录》、明代《遵生八笺》中均有类似描述,体现了先民祈求延年益寿的淳朴心愿。


  值得一提的是,据《旧唐书·王勃传》中记载,《滕王阁序》就是在重阳节这天写成的。文中“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等写景名句,将江南秋色描绘得淋漓尽致。


  饮酒品美食:九月登高例吃糕,楼登丹凤上层高


  说到重阳节饮酒,或许大家都会想到南宋词人李清照的《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唐代诗人孟浩然也写道,“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糕诗酒帽茱萸席。算今朝、无谁不饮,有谁真得。”宋代词人魏了翁的这首《贺新郎·九日席上呈诸友》展现了重阳节的又一民俗,即吃重阳糕。上文中也提到,九月九日要“食莲饵”。杨雄《方言》中说:“饵,或谓之糕。”隋代《玉烛宝典》云:“九月食饵,饮菊花酒者,黍秫并收,以因黏米嘉味,触类尝新,遂成积习。”


  唐宋时期,重阳糕做得更有讲究。《东京梦华录》中记载,汴京在重阳节“前一、二日,各以粉面蒸糕遗送,上插剪彩小旗,掺饤果实,如石榴子、栗子黄、银杏、松子肉之类。”吕原明也在《岁时杂记》中写道,“九月九日天明时,以片糕搭儿女头额,口中念念有词,祝曰‘愿儿百事俱高’。”


  清代诗人杨静亭诗云:“中秋才过又重阳,又见花糕各处忙。面夹双层多枣栗,当筵题句傲刘郎。”记载了重阳节制作花糕的过程和食材。《上海县竹枝词》中也写道,“九月登高例吃糕,楼登丹凤上层高,几家赏菊朋高会,几供黄花百种豪。”可见重阳节吃重阳糕已成为深入民心的节俗。


  及至当下,重阳节逐渐淡化了古代驱疫避邪的神秘色彩,将自然节气与人文风俗融为一体,让人感受秋意渐浓的自然风光,也充分体现了中华民族的爱老敬老观念。今天,让我们体会传统韵味,感悟先人情思,过一个充满文化气息与温暖亲情的重阳佳节。


  还来就菊花上一句推荐文章3:诗词鉴赏-秋天栖息在农家里

  

  一个说,秋天栖息在农家里。 一个说,秋天游戏在渔船上。 一个说,(秋天飞翔在田野间 )。 一个说,(秋天穿梭在城市中 )。 秋天说,其实我就在你们的心里……


  

  过故人庄


  唐-孟浩然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这是一首田园诗,描写农家恬静闲适的生活情景,也写老朋友的情谊。通过写田园生活的风光,写出对这种生活的向往。全文十分押韵。诗由“邀”到“至”到“望”又到“约”一径写去,自然流畅。语言朴实无华,意境清新隽永。以亲切省净的语言,如话家常的形式,写了从往访到告别的过程。其写田园景物清新恬静,写朋友情谊真挚深厚,写田家生活简朴亲切。


  

  秋中雨田园即事


  唐-耿湋


  

  漠漠重云暗,萧萧密雨垂。


  为霖淹古道,积日满荒陂。


  五稼何时获,孤村几户炊。


  乱流发通圃,腐叶著秋枝。


  暮爨新樵湿,晨渔旧浦移。


  空馀去年菊,花发在东篱。


  

  山行


  唐-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首诗描绘的是秋之色,展现出一幅动人的山林秋色图,山路、人家、白云、红叶,构成一幅和谐统一的画面。在这首诗中,杜牧以情驭景,敏捷、准确地捕捉足以体现自然美的形象,并把自己的情感融汇其中,使情感美与自然美水乳交融,情景互为一体。


  

  南山田中行


  唐-李贺


  

  秋野明,秋风白,塘水漻漻虫啧啧。


  云根苔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


  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


  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


  此诗是依据南山秋景而作,写的是家乡的实况。诗人用富于变幻的笔触描绘了这样一幅秋夜田野图:它明丽而又斑驳,清新而又幽冷,使人爱恋,却又叫人忧伤,突出地显示了李贺诗歌的独特风格和意境。


  

  野望


  唐-王绩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这首诗写的是山野秋景。全诗于萧瑟怡静的景色描写中流露出孤独抑郁的心情,抒发了惆怅、孤寂的情怀。“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皋是水边地。东皋,指他家乡绛州龙门的一个地方。他归隐后常游北山、东皋,自号“东皋子”。“徙倚”是徘徊的意思。“欲何依”,化用曹操《短歌行》中“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的意思,表现了百无聊赖的彷徨心情。


  

  四时田园杂兴


  宋-范成大


  

  新筑场泥镜面平,家家打稻趁霜晴。


  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


  这里描绘丰收的景象。粮食就是农民的性命,有希望全家吃上饱饭,累死都心甘情愿。连枷是打稻的用具,打在稻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在歌声笑语中他们一直干到天明。


  

  村行


  宋-王禹偁


  

  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


  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


  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


  何事吟余忽惆怅,村桥原树似吾乡。


  这首诗是即景抒情小诗中的代表作之一这首诗以村行为线索,以多彩之笔逼真地描绘了山野迷人的景色,以含蓄的诗语真切地抒发了诗人拳拳思乡之情。


  

  南乡子·秋暮村居


  清-纳兰性德


  

  红叶满寒溪,一路空山万木齐。


  试上小楼极目望,高低。


  一片烟笼十里陂。


  吠犬杂鸣鸡,灯火荧荧归路迷。


  乍逐横山时近远,东西。


  家在寒林独掩扉。


  此篇以轻灵浑朴的笔调描绘出村野田园的风光情趣,读之犹如欣赏一幅优美安详,恬淡静谧的水墨山水画。景象由远及近,层次分明,动静相间,有声有色。其中洋溢着诗人陶然欣喜的情致,这在纳兰词中是少见的。


  还来就菊花上一句推荐文章4:

  还来就菊花上一句推荐文章5:待到重阳日 还来就菊花

  :张 娜


  菊与重阳节的紧密联系由来已久。广为传颂的诗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就已透露出菊花是重阳节核心意象的事实。在登高、赏菊、插茱萸等典型重阳节俗中,毫无疑问菊花占有一席之地。古人以“菊”为核心发展出赏菊、咏菊、簪菊、饮菊花酒、吃菊花糕等一系列关于菊的重阳习俗。尽管各朝代、各地重阳风俗各异,但对菊花的重视却是较为一致的,甚至重阳节有“菊花节”之称。这使得菊花成为透视重阳节日文化的一个重要话题。


  在雅俗共赏的互动文化模式中,从屈原、陶渊明等文人雅士开辟出的雅文化,到市井百姓所代代相承的节俗文化,菊文化的发展不仅为重阳节注入了文化品格,也使得重阳节开拓出更为丰富的文化意涵。


  菊花酒为古时重阳“标配”


  所谓“菊”,本字为“鞠”,根据郭璞的注释“今之秋华菊”,则意为秋天开放的菊花。菊花的别名繁多,因早期野生菊花多为黄色、金色,常被唤作“黄华”、“黄英”、“黄蕊”、“黄钿”、“金英”、“金茎”、“金蕊”、“金钿”等,例如《礼记月令》中有“季秋之月,鞠(菊)有黄华”,梁代萧统《七契》曰“玉树始落,金蕊初成”,蒲松龄《聊斋志异》中《黄英》篇以“黄英”来指菊花。


  从重阳节俗的记载来说,自汉代起菊花就在重阳节中扮演重要的角色。《西京杂记》记录了饮菊花酒的习俗及其做法,“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令人长寿。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米酿之,至来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饮焉,故谓之菊花酒”。实际上,在重阳节宴会上饮用菊花酒早已是汉代以来的流行做法,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也有这个说法,“九月九日,四民并藉野饮宴”,杜公瞻对此注曰“九月九日宴会,未知起于何代,然自汉至宋未改。今北人亦重此节,佩茱萸食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重阳节注重饮用菊花酒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有着内在的驱邪与保健理念。关于重阳节俗最广泛流传的一则传说故事就保留了这种理念,《续齐谐记》载有“汝南恒景随费长房游学,长房谓之曰:‘九月九日,汝当有大灾厄,急令家人缝囊盛茱萸系臂上,登山饮菊花酒,此祸可消。’景如言,举家登山,夕还,见鸡犬牛羊一时暴死。长房闻之曰:‘此可代也’”。


  显然,在民间文化心理中,菊花酒具有辟邪的功能,对于化解九九重阳的凶灾具有重要作用。这在许多唐诗中都可以得到印证,如“菊花辟恶酒,汤饼茱萸香”。至唐宋时期,菊花的延年益寿的说法仍经久不衰,所谓“延年菊花酒”、“献寿菊花杯”等诗句都意味着人们深信菊花的“延寿”作用。南宋《梦粱录》更是声称“今世人以菊花、茱萸浮于酒饮之,盖茱萸名辟邪翁,菊花为延寿客,故假此两物服之,以消重九之厄”,可见菊花同茱萸一起成为禳灾延寿的重阳“标配”。


  事实上,菊花所具有的药用保健作用也得到药物学家的认可,陶弘景《名医别录》指出菊花可“主治腰痛去来陶陶,除胸中烦热,安肠胃,利五脉,调四肢”,《神农本草经》称“久服利血,轻身耐老延年”。“流中轻体,神仙食也”,食用菊花基本等同于服用太阳的精华,有益增长寿命,因此菊花也被称之为“日精”、“更生”等,其反映出民间社会对于辟邪长寿的深切渴望,尽管随着后世的发展饮菊长生不老的色彩越来越淡,但饮用菊花酒的民俗却保留了下来,成为一种昭示重阳民俗心理的文化意象。


  赏菊、食菊糕等习俗愈发兴盛


  在“此花开尽更无花”的萧杀秋日,人们对怒放菊花的喜爱也体现在重阳节里的簪菊、赏菊等民俗活动中。从晋代兴起的簪菊之风到了唐代愈发兴盛,据《辇下岁时记》载“九日宫掖间争插菊花,民俗尤甚”,杜牧、白居易等诗人也描述了头插菊花的盛景,“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九日齐安登高》)、“两边蓬鬓一时白,三处菊花同色黄”(《九日宴集》),可见从宫中到民间,人人以簪菊为时尚。这股重阳节以菊装扮的风潮直到宋朝也未曾消退,《武林旧事重九》也记载了宋代临安人“饮新酒,泛萸簪菊”的普遍风气,可见菊花之于重阳装扮的重要性。


  此外,重阳赏菊亦是宋以后的例行民俗活动,随着菊花培育技术的发展,菊花的种类更加丰富繁多,《东京梦华录》详细记载了赏菊品种,“九月重阳,都下赏菊有数种,其黄白色蕊若莲房,曰万龄菊;粉红色曰桃花菊;白而檀心者曰木香菊;黄色而圆者,曰金铃菊;纯白而大者,曰喜容菊;无处无之,酒家皆以菊花缚成洞户”。品种的增多为人们赏菊增添了许多乐趣,到现在重阳节日欣赏姿态百异的菊花也是一项审美趣味无穷的活动。


  至于吃菊,除了饮菊花酒,还可以将菊花做成重阳糕予以食用,有着补偿登高心愿、“步步高升”的寓意。基本来说,围绕着菊花而开展的赏菊、饮菊、食菊糕等节俗到明代大致定型,从中也可看出重阳节的菊花民俗涉及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菊”成为重阳节的一个独特而又鲜明的象征符号,被寄予着广大民众最朴素的消灾、延寿、美丽、高升等民俗愿望。就其文化层次而言,此为“菊”于广阔的民俗世界所生长出来的民间文化,拥有着广泛的民间基础。


  文人雅士赋予“菊”文化内涵


  不过,“菊”之意涵并不止于此。作为一种古典文化意象,文人群体对“菊”的吟咏赋予其深远的精神意义。傲霜而立、凌寒不凋的菊花往往被视为具有极其坚韧、顽强的品质,钟会的《菊花赋》深情赞颂了菊花的五种美德,“黄华高悬,准天极也;纯黄不杂,后土色也;早植晚登,君子德也;冒霜吐颖,象劲直也;流中轻体,神仙食也”。


  自古以来,菊花就在层出不穷的诗词文章歌咏中成为一种君子精神的象征,因其所呈现的风骨、节气也被赐予了“节华”、“傲霜”、“贞花”等名称。从屈原的“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到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菊”从一开始就是以高洁的文化形象进入中国文化语境,先天性地带有超脱的气质,尤其是由于陶渊明对菊花的文学书写更让其具有了一种隐逸的特质。陶渊明对“菊”之喜爱,乃是一种根植于精神品格的推崇,他将菊花与闲居、重阳联系在一起,所谓“余闲居,爱重九之名,秋菊盈园,而持醪靡由,空服九华,寄怀于言”,并以身体力行的隐逸生活来构建出精神王国的独立性。不求名利、饮酒遣怀、与菊为伴的生活为“东篱菊”注入了历久弥新的人文精神力量,并在与重阳节日的融合中呈现出雅俗互动的特点。


  作为集中体现民间文化心理的节日文化,通过不断吸收人文精神传统将世俗性的节日与精神性的追求融为一体,特别体现在重阳节对高洁、隐逸文化意象“陶菊”的吸纳。在重阳节,市井阶层所流行的热闹的赏菊、簪菊、食菊等活动与文人雅士的咏菊并行不悖,而且在一定程度上“篱菊”、“陶菊”的出现将重阳节的节俗品格推向了一个高峰,展示出重阳节隽永独特的文化精神魅力。在后世流传的咏菊作品中,可以看到重阳陶菊的审美意象反复出现,例如王昌龄的“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满说陶潜篱下醉,何曾得见此风流”(《九日登高》),王勃的“九日重阳节,开门有菊花。不知来送酒,若个是陶家”(《九日》),以及白居易的“霜蓬旧鬓三分白,露菊新花一半黄。惆怅东篱不同醉,陶家明日是重阳”(《九月八日酬皇甫十见赠》)等等,皆将陶潜东篱菊花作为核心意象表达,其呈现的乃是对“篱菊”所代表的悠然旷达人生的热烈追求与渴望。进而言之,正是因为文人群体对重阳菊花的深刻挖掘及其所蕴含的高雅隐逸、坚贞不拔的文化象征的表达,才使得重阳节充满着厚重的文化意味。“菊”既是一个节日的符号,也成为一种文化隐喻。


  在现代社会,重阳辟邪的意图越来越淡了,不过传统的重阳菊花节俗并没有就此消失。就南京来说,如今赏菊有了更多的去处,《金陵岁时记》所记载的“山后花农多以种菊为业,紫艳黄英,垄亩相望,游人载菊而归”的赏菊景象依然兴盛。重阳菊花不仅集中体现着重阳节本身的民俗文化意涵,也凝聚着坚韧不朽的民族气节与高洁淡泊的文化精神,对于现代人而言,对重阳菊花的文化体悟将激励个体以菊比德、以菊明志,锻造自我的内在精神与追求。而对重阳节日文化与菊花文化的重新审视、提倡,也将进一步促进重阳文化内涵的提升与现代发展。


  (系南京农业大学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讲师、“我们的节日”南京工作室研究员)


  : 南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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