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的读书小推荐文章1:

  水浒传的读书小推荐文章2:

  水浒传的读书小推荐文章3:老兵黄宏贵:手抄小楷“唐诗三百首”去相亲

  黄宏贵是谁?


  “百度”虽有他的单独词条,但东拼西凑的内容多有舛误。其人又名黄裳,字元吉。自号黄衫客。另有老柜、黄书郎、黄凤鸣等笔名。别署风规堂、罗雀园主。网名墨客。湖北大悟人。一生戎马,半是书生。先后在武汉军区战斗社、广州军区战士社工作近40年,从编辑、记者到处长、副社长,高级记者职称,曾获得广东省新闻最高奖“金梭奖”。出版新闻作品集《回声》(上下册)、《挺进第二战场》和《绝妙好诗小楷字帖》。2010年任某军分区政治委员、当地市委常委。2014年退休。退休生活主要是读书、旅行和研究书法。


  黄宏贵是我当年军校的同班同学,在军校时我俩一见如故,开学刚一个月我们就跑到照相馆照了一张肩并肩的合影相。毕业提干后虽然各奔东西,几十年一直联系未断。他在部队当了半年排长,调入武汉军区战斗社,接着,他考入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1987年毕业分配到广州军区战士社,除了到军分区担任过几年政委,一直在新闻单位,做着新闻专业工作。而我,从部队转业回乡后,先后在市委组织部、山区乡镇、市文联等部门任职,最终走进湖北作家队伍。


  后来,虽然我和黄宏贵长时间没在一起,由战友关系变成了军民关系,但他的故事通过各种渠道,大都到了我这里。那些明显打下“黄宏贵”印记的“故事”,我是清楚的。有些听来的故事,最近也与他一一核实过。如此,这里记录的“故事梗概”,便八九不离十了。


  话说在前面,这个人的故事不一定适合所有年龄段的朋友,也许觉得不够“糗”,也许觉得不好玩,也许觉得不刺激。但我还是希望把我知道的故事如实记录下来,与朋友们、特别是青少年朋友们分享。


  自称“铁杆书法票友”


  黄宏贵酷爱书法,上世纪80年代中旬开始参加全国和全军比赛,多次入展和获奖。全军性的展事和赛事,主要是1991年9月小楷作品入选全军书法篆刻作品观摩展,1997年获“华天杯”首届全军业余书画电视大赛三等奖。值得一提的大赛,不是后来变了调的所谓国展,而是1991年12月,由中国语言文字委员会和中国书协组织,启功、李铎、欧阳中石等当代名家任评委的“首届全国规范汉字楷书书法大赛”,他获得一等奖。当时无论全国性比赛,还是省、市组织的赛事,他的小楷作品一投,二三等奖的收成是有把握的。


  1988年开始为军地刊题写许多栏头、标题。


  1992年开始,黄宏贵就自编3册书法教材,作为广州军区部队培训书法人才之用,3000多套,数万官兵受益。


  1993年《绝妙好诗小楷字帖》由重庆出版社出版,当时两元钱一本,第一次印刷两万册。


  黄宏贵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成为多家书协的会员,按说,字写到他这般田地,没有二三十年功夫是下不来的,尤其是他的小楷,可谓是“童子功”,他能写出十多种不同风格、各有特色的小楷作品,出过字帖,称作“书法家”应该是恰如其分的。在时下一些人那里,所谓“书法家”是爱好书法的人地位、层次、水平的象征,堂而皇之地印在名片上、挂在口头上、出现在一切可能出现的场合。而他却一直不肯宣传、推销、包装自己,甚至不认为自己是一名“书法家”,宁肯自定位为“铁杆书法票友”或“书法人”。


  他始终认为,一个“书法家”,不仅仅字要好看,还要有个性、有味道、有文化品位。


  “一俊遮百丑”


  1984年,黄宏贵从基层部队调入武汉军区机关的第二年,赶上全国新闻单位进行新闻职称评定知识大考核。武汉军区所属战斗社随湖北考区在黄石市进行。


  其时,黄宏贵25岁,未婚。


  复习备考期间,战斗社与黄石一家企业社领导聚餐,说起两家社参加人员情况,两家社领导都为各自的记者作起媒来,一方是黄宏贵,一方是企业女记者。席间,领导把双方叫到一起,算是见了个面。留了个地址,作为通信之用。


  当时都要备考,16门功课,几大本资料,对刚调入社不久和同样工作不久的双方来说,考核是天大的事,恋爱是第二位的。


  考核之后,各奔东西,双方只能通过写信来了解对方。这样经过了半年多的通信了解,女方家长希望见见黄宏贵。


  这下子可让黄宏贵犯了难:拿什么去见未来的老丈人呢?家境一贫如洗,自己工资又买不到什么好东西,加之早年农村营养不良,长得又矮又黑又瘦,其貌不扬,除了武汉军区大机关社这块单位招牌外,可以说一无是处。


  左思右想,他觉得自己只有一笔好字,不如在这方面下点功夫,让她们家见识见识,免得瞧扁了。


  主意一定,他买来两张宣纸,用毛笔小楷将《唐诗三百首》工工整整抄写下来, 一装裱,去了女方家。对方一看,这还了得!能下这大功夫,说明这孩子是认真的哩。


  一俊遮百丑。就这一招,娶了个媳妇到今天。


  “我一定要到人民大会堂领奖去”


  1991年,黄宏贵参加“首届全国规范汉字楷书书法大赛”,获得一等奖。


  他要到北京领奖去,可是单位领导不肯。我们是办纸的,你写几个字,得个什么奖,专门跑北京一趟,有必要吗?


  通知上的几个主题词让他心动:颁奖场地设在人民大会堂,到及住地在清华大学留学生楼。


  他心想:人民大会堂啊,这可是人民的精神圣殿呀,我们普通人猴年马月能够进去看一看呢。还有,住清华大学留学生楼,那是什么样一种感觉!不行,得去,算事假也得去!


  其实,他不知道,人民大会堂那时已经开始部分对外开放,承担各种颁奖活动了。


  这是一次既有点神秘又有点意外的旅行。因为晚到,总台服务员告诉黄宏贵十元一晚的房间没有了。一看他来自广东,“哦”了一声,安排他住三十元钱一晚的留学生公寓。令他不爽的是与三个人合住一套,另两人还是老外。


  第二天上午,颁奖典礼在人民大会堂云南厅举行。启功、邵宇、佟伟、刘炳森、李铎、欧阳中石等评委为大家颁发了证书,一起合了影。他一个熟人也没有,颁完奖,领得一份午餐,直接往火车站而去。


  在火车站,已是正午时分,肚子早已饿了。他打开午餐盒一看,几块黄晶晶类似油炸过的东西,不认得。没见过,也没吃过啊,不敢动。看看垃圾筒,又觉得丢了可惜。他灵机一动,把饭盒往座位上一放,快步离开。到一拐角处,远远望着,很快,一个男人走了过去,打开一看,面露喜色,拿起就吃了起来。


  黄宏贵这才离开。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的午餐叫“肯德基”。洋玩意儿,那时广州还没有出现。


  两度“被”退伍 两度被“追回”


  若干年前,网上流传一则小故事,说的就是黄宏贵的故事。大体是说1981年年底部队“复老迎新”阶段,黄宏贵已经被团里确定退伍,并办完退伍手续,一个人找到该团团长,让黄宏贵重新留了下来,并最终成长为一名师职干部云云。


  是湖北《知音》杂志社王仁山,网名“知音一山”。“知音一山”在网络上发表了一系列当年与战友们共同生活、工作的故事,其中写他与黄宏贵之间的故事有两篇,这是其一。


  说起这件事,黄宏贵大为感慨:这位王仁山,原是带他走上新闻之路的引路人,不仅从团里新闻道员中发现了他,并常年借调到师道组帮助工作,通过跟新闻干事们一起采访、写稿,提高写作技巧。


  也许因为经常不在连队的缘故,连队在黄宏贵第三年服役期满开始,即安排他退伍。1980年底,由于发现连队安排退伍早,王仁山提前给团里打招呼,师里要保留新闻骨干,黄宏贵不能走。


  没想到第二年年底,连队在没有任何招呼的情况下,提前办完手续,通知黄宏贵晚上不用站岗了,第二天可以上街看看,下午离队返乡。


  这一下子把他搞懵了,在此之前,他得到消息:武汉军区准备开办一个新闻培训班,从军区部队招收25名学员,进信阳步兵学校培训一年,即可直接提为干部。虽然要经过考试,未必能考上,但对于他这位来自大别山深处的农家子弟来说,能够通过入学深造,成为一名干部,“草鞋换成皮鞋”,是天大的梦想。


  他希望一搏。找到王仁山,请他再去找团长说说。


  于是便有了追回退伍兵成为师职干部的故事。


  自然,王仁山不仅是黄宏贵新闻业务上的老师,更被他敬为关键时刻的“恩人”。


  有意思的是,那位曾两度让他退伍的连长,第二年也参加了信阳步兵学校集训。在同一学校培训的黄宏贵得知,常去看望他,对其敬重有加。令该连长大为感动。


  功夫是这样练出来的


  话说黄宏贵被挑选到师宣传科道组“帮助工作”后,前期主要担负抄写稿件工作,后来则由干事们带着下部队采写稿件。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其实王仁山就比黄宏贵早两年当兵,但人家不仅早就是干部,还到解放军社进修过,在武汉军区军师级新闻干事队伍里算出类拔萃的。另几位亦是响当当的人物。


  黄宏贵开始的工作就是用复写纸把新闻干事们的稿件誊写下来,分别投寄到《解放军》、武汉军区《战斗》和《河南日》等。


  老师们的稿件都是好稿件,文章都是好文章,只是为了赶时间,思路一开,信笔涂鸦,让誊写者大费周章。好在黄宏贵耐得住性子,并把为老师们誊写稿件当作学习写作的一种好办法,边抄边学习他们怎么作标题,怎么写导语,怎么处理背景材料等。他还格外追求完美,有时誊写分神,错字、漏字,哪怕写到最后一个字错了,他也毫不犹豫撕掉重抄。


  开头加两三张复写纸,后来,加到九张、十张复写纸,他也能保证第一张纸不破、最后一张纸清清楚楚。


  抄写稿件的本事提高了,黄宏贵在师政治部机关的名气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宣传科、组织科,甚至政治部领导的材料也交给他抄,他都没有怨言。


  后来说起这段经历,他感觉是他文字写作能力提高最快的一个时期。


  肚皮上留下的“智慧碎片”


  几十年来,黄宏贵搬了许多次家,每一次搬家,那一箱子散乱零碎的纸片,他都像宝贝一样,搬哪带哪。


  这些纸片上记着各种字符,有成段的,有一句话或几个字,有的标着记号,有的画圈,有的打勾。乍看上去,有的语句有关联,有的根本就不知所云。


  这些纸片跟他当新兵时养成的一个习惯有关:新兵时,部队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每天晚上9点半必须熄灯睡觉。开始由于远离家乡,思乡心切,无法排解,晚上经常难以入睡。为了调整思绪,他经常海阔天空想一些东西,有时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时冒出一些思想火花,觉得挺有趣。但一觉醒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常常为此懊恼。


  于是,他买来木板夹,夹上纸,削好铅笔,备用。晚上熄灯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话,值得记下的事,就把夹板搁在肚皮上,悄悄记下来。起初字写得东倒西歪,有的行行相叠,要费很大劲才辨认出来。时间长了,掌握了规律,写下来的东西,都能认得出来。


  这个习惯一直伴随他从河南到武汉、南京、广州。现在,他在床头放一纸篓,晚上将一些随手记的东西,丢进篓中,第二天,再理清思绪,以作备用。


  糖水喂活的人


  黄宏贵算得上是苦命人。


  1959年,是上年纪人记忆中抹不去的年份,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黄宏贵就出生在大别山一个山村里,大人没有粮食,母亲没有奶水,只能到人民公社找政府批点红糖,回来冲糖水救命。当时国家物资匮乏,只能一次性批一两糖,两天得跑一趟,算是命大,硬是靠糖水活了下来。


  人是活了下来,但身体远没有别的孩子壮实,又矮又瘦又黑,不到三岁,全村人不管老少都管他叫“老黑”。


  影响他一辈子的是他闻“奶”就呕,什么牛奶、奶糖、蛋奶,凡是奶制品,一概不沾。


  身材矮,征兵那会,踮起脚勉强够分寸;体重欠秤,灌了一肚子凉水,才够分量。


  他家在大山深处,当兵前除了上学,没有鞋子穿,进出村子肩上不离担子,形成“八字脚”,一辈子没纠正过。为这“八字脚”,军校一年没少受苦,也没少挨骂。几十年过去,同学们还记得这档子事。


  “名满校园”的“检讨生”


  可以肯定,这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写检讨,更没人愿意几十年后对人说这档子事。


  中学时期,是黄宏贵同学写检讨的“高峰期”。一次,在广州工作的黄宏贵接待他的高中班主任,席间,他端起一杯酒,真诚地敬老师,他说:“这是当年那个‘检讨生’敬老师的酒,如果不是您高抬贵手,我中学肯定读不完。”


  一番话说得老师眼圈都红了,动情地说:“唉,你家那时太苦了,不卖柴过不下去啊,可你卖柴迟到,不让你写检讨,违反规定哩。”


  原来,黄宏贵同学家住农村,家境贫寒,父母身体不好,家中缺少劳动力,是倒欠生产队工分的“缺粮户”。按说,像这样家庭的孩子,是不能读书的,必须在家务农挣得全家口粮“工分”。但他那位要强的母亲,说什么都要让这个儿子读完高中不可。


  中学在离家八里的镇上。为了不耽误学习,一般家庭都让学生住校。黄宏贵虽然名义上也是住读,但他每隔一天要回家一趟,趁农历单日“集日”,挑担柴禾“赶集”,卖了好购买油盐酱醋,解决家里一应用度。但农村卖柴人多,生意并不好做。如果等柴禾卖出再上学校,没准一上午都会缺课。于是,他每天把柴禾挑到市场,让伙伴们帮助卖掉,自己跑回学校上课。即便这样,每两天都要迟到一次。


  按规定,迟到就要写检讨。写就写吧,老黄把他的认真劲拿出来了,检讨写得像模像样,字写得一笔不苟。


  这样,两天写一份检讨,中学四年学习下来,检讨写了不下一百份,不仅没把他写得“江郎才尽”,却练成了一笔工工整整的好字。


  从此爱上了对联


  前边说过,黄宏贵家境贫穷,家里所有日常开支用度,全靠山上的柴草。那一年,他还是读小学的时候,他家的柴山分在一片祖坟山上。他生性胆小,暑期快结束了,山上的柴还没有砍下山。山上坟墓挨坟墓,格外吓人。他一直不敢正眼看那些墓碑。


  一天,阳光高照,黄宏贵照例上山砍柴,砍了一会儿,好奇心大发,想看看墓碑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不看则已,一看,入了迷。一块硕大的墓碑上写了很多字,那字好看极了。这时,墓碑两边两行对联让他陷入了沉思。


  只见那右边写着“洞中方七日”,左边写着“世上已千年”。他怎么也不明白,明明是一座老坟,怎么说是“洞”呢?坟里头明明是死人,说不定已经成枯骨了,里头有什么好?竟胜过人间一千年?


  回到村里,他向族上最有学问的二伯父请教。二伯父捋了捋山羊胡子,讲起了道教中“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的故事,以及农村人把坟墓比作神仙居住的“洞天福地”的来历。


  祖坟山墓碑上的发现,让他对“对联”这一形式产生了浓厚兴趣。尽管自打上小学起,母亲便要求他,每年春节家里的对联必须自己写,但无非是常用的诸如“门迎春夏秋冬福,户纳东南西北财”之类。但是这次的发现,让他彻底爱上了对联这玩意儿了。后来,他不仅掌握了对联撰写的一般规律,还善于结合工作、生活,将乡谚俚语数字及百科知识入联,每当好友结婚,他都要撰谐联以贺,增添不少气氛,也丰富了自己的业余生活。


  每年春节前夕,母亲总要催促儿子写春联,把家里所有的门上贴上喜气洋洋的对联。黄宏贵总也不忘露一小手。


  有一年,母亲正在做饭。他首先为厨房撰写一联:


  来客莫愁,稀饭再添一瓢水


  自家好说,羹汤还用五味调


  简简单单两句俗话,把主人待客之道展现得清楚明白。


  黄宏贵看书,也能把读后感之类的体会以对联的形式表达出来。一次,他重读《水浒传》,撰写这样一联:


  三十六天罡,义聚山林,想当初有盐同咸,无盐同淡


  七十二地煞,魂归水泊,问何处大秤分金,小秤分银


  此对引江湖习惯用语入联,切合水泊梁山英雄好汉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的快意生活。


  朋友每有婚姻大事,也喜欢他写上喜联以添气氛,他都会写一些出其不意的对联。一次,他为一好友撰写这样一副婚联:


  昨日之前,银河岸边望穿秋水


  今夕而后,温柔乡里颠倒春山


  可谓亦庄亦谐,既工稳又有趣。


  有一段时间,黄宏贵的生活显得枯燥单调,很是不爽,他写下一句上联“醒来时,又是一天早、中、晚”,竟半年不得下联。


  后来,情绪有所调整,偶翻台历,发现春天甫过,夏天才刚刚开始。他心中一动,得一下联“春去后,还有三季夏、秋、冬”。此联他对得辛苦,但也引为最爱,觉得可遇不可求。


  还有这么一对:


  半夏四十五


  三七二十一


  上联“半夏”、下联“三七”,是两味中药材,以药对药;上联“四十五”、下联“二十一”,数字对数字。里面还有一层意思:上联“半夏”,又指“半个夏天”,一夏三个月,九十天,半个夏天是四十五天;下联对“三七二十一”,是算术中的乘法,“三七”即三乘以七,等于二十一。


  一则短信燃起献血激情


  黄宏贵患有高血压,在他原单位是公开的“秘密”。


  那是1998年夏季长江抗洪抢险留下的。当时,社为了配合宣传抗洪部队官兵可歌可泣的事迹,纸由四开小改成了对开大,并临时增加为八个版。黄宏贵作为深入一线采访道不多的几个记者之一,白天黑夜连轴转,困了,简单和衣打个盹,每天严重缺乏睡眠,加之压力大,不是在长江一线奔波采访,就是没完没了写稿、发稿。


  50多天的采访下来,到武汉陆军总医院一查,严重高血压!


  2010年,他到某军分区工作。冬季征兵的时候,有这么一道程序:全区新兵体检第一天,市县一位联系武装工作的副职,要与分区或人武部领导一道,检查体检情况,给应征青年打打气,对体检医生提提要求,同时要对全市青年发表动员讲话,希望踊跃参军。


  这天,陪同黄宏贵检查征兵点的是一位女副市长。在城区征兵点,女市长一直兴致都很高。当走到一间测量血压的房间时,副市长问了问,突然对一位女医生说:这是军分区的黄政委,你们认识他吗?来,帮黄政委量量血压。


  黄宏贵对自己的血压心中早就有数,一捋袖子:来,量量!


  那位女医生认认真真量了起来。可她一连量了三次,就是不敢说出血压数字。黄宏贵一不催,二不问。


  副市长对医生说,说吧,没事,黄政委有心理承受能力的。


  女医生这才怯怯地说:高压210,低压140。


  这下子不得了,大家像炸了锅,陪同的市卫生局一位女副局长赶紧下楼找降压药。


  喊出“万恶的高血压”的不是别人,正是黄宏贵老兄。


  自从患了这倒霉的高血压,血脂也高起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病症。这病看上去啥事没有,一旦有事就是大事。


  这天,单位开来了一辆市卫生局的无偿献血车,停在院子里。许多干部战士都去献了血。


  黄宏贵跃跃欲试。不过他心想:自己这血究竟咋样也不知道,还能用不?


  他走到献血车前一问,人家说,没问题。并解释说,每个人献出的血,要经过处理,分离出没用的,将有用部分使用到需要用血的人身上。而且,一旦献血者的血液被采用,会立即将信息反馈给献血者本人。


  经护士这么一解释,打消了他的顾虑。


  他立即高兴地在微信圈晒出他的第一个小红本本《无偿献血证》,并附上一首打油诗:


  平生只晓血殷红,


  未捐半滴与众生。


  献它三百O型血,


  世间多个结缘人。


  然而,事情一天天过去,单位献血的干部战士都接到了用血通知,唯独他没有任何消息。他觉得一定是血脂太高,杂质太多,可供利用的部分太少。


  “也罢,这万恶的高血压、高血脂!”


  这件事慢慢被他遗忘的半年之后,一则短信让他燃起了激情,因为他终于收到了用血通知。


  “狗窦大开”与敬告群友


  鲁迅先生作品里面有一句话“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


  前些日子,黄宏贵也不幸“狗窦大开”。


  他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则“顺口溜”——


  敬告群友:


  就在昨天,事出突然,上街信步,颇感悠闲。


  绿叶在树,阴霾在天,游人在侧,美景在前。


  随波逐流,误入医院。摸摸门牙,一齿上窜,


  开口不得,影响观瞻。倒霉当年,某月某天,


  一脚踩空,惨遭劫难。身体发肤,七窍五官,


  受之父母,不得毁残。毁之不孝,残之逆天。


  既动根基,左牵右连,动而不脱,难上加难。


  人前露齿,解释不易,鸡鸭鱼肉,只能干看。


  糍粑酥糖,害怕粘连,嗜软怕硬,餐餐稀饭。


  满桌佳肴,尝尝咸淡,蒸个水蛋,像过大年。


  既入医院,不妨看看,拔牙固齿,悉听尊便。


  医生热情,医护面善,一团和气,软语温言。


  先是洗牙,折腾半天,仰面而卧,不能动弹。


  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出气不得,实在麻烦。


  一牙既松,不如拔去,免得误事,咀嚼困难。


  牙在口中,冷暖自知,口腹之欲,事大如天。


  长痛短痛,在所难免,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植牙细节,在此略过。经历之痛,容我免谈。


  君若问我,而今何状?口窦大开,难入法眼。


  敬告诸友,良言苦口,爱护牙齿,勿使缺残。


  人生百事,饮食为大,人生百味,先过牙关。


  就此打住,不再赘言,我苦君乐,一桩笑谈。


  黄宏贵一首自嘲式的打油诗,引来微信朋友圈笑声一片赞叹一堆,我是其中之一。


  几天后,他如约去医院倒牙模。问起手术时用过一种骨粉是什么骨做的?


  医生大笑,骨粉一般用动物骨头来做。


  他又问:是什么动物呢?


  医生告诉他:一般是用牛骨。


  他若有所思,不无遗憾地说,要是用猪骨头做骨粉就更好了。


  医生不解,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


  他说:我属猪。


  一句话逗得医生护士笑出了眼泪。


  (2016年1月17日于襄阳)


  简介


  徐青,原名徐青松,湖北枣阳人,中共党员,几十年笔耕不辍的业余。包括写航天英雄聂海胜的《海胜参军》、写抗美援朝老战士韩玉方的《师长的军礼》、写解放军总编孙继炼的《坚持成就人生》、写河南炎黄书画院院长刘世清的《墨舞兵歌刘世清》等,多篇人物散文,既不是受命于某组织某人,也不是应约于某某网,所写人物大多是我比较了解的人士,所写内容是文责自负的耳闻目睹。意在与战友同学文友网友交流,与朋友们、特别是青少年朋友们共勉。


  水浒传的读书小推荐文章4:

  水浒传的读书小推荐文章5:《金风玉露》落地湖广会馆

  :郭佳 肖扬


  悬案、成长、革命三线交织;国剧、青春、少年感元素拉满;摇滚、Swing(摇摆乐)、传统戏曲跨界碰撞……今日首演的沉浸式音乐剧《金风玉露》在百年戏楼里唱响一段跨越时代的旋律,呈现京城戏班里的那些青春热血的成长故事。


  原创音乐剧《金风玉露》由北京市文联发起推动,入选中国文联2024年重点创作目录项目,获北京宣传文化引导基金资助、“大戏看北京”文艺创作孵化平台精品创作项目支持,由市委宣传部指导,北京市文联与天桥盛世集团共同出品,市文艺家服务中心与京都文化公司、北京青年社联合出品,西城区委宣传部作为支持单位,并由北京京剧院、北京市曲剧团与北京湖广会馆联合制作。


  该剧以全国文保单位湖广会馆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作为博物馆活化样本,选取宣南文化中的京剧文化为创作内容,是一部以音乐剧形式表现中国京剧艺术的新空间驻场演出。


  《金风玉露》剧照


  一部戏看尽四大名著精神


  随着原创沉浸式音乐剧《金风玉露》落地湖广会馆,迎来了独属于音乐剧的“青春观剧团”,荷尔蒙爆棚的演员阵容让砖墙的褶皱不再清冷,年轻人在此谈论国风、音乐,往昔的荣光与过往的风云化作海棠一枝。


  《金风玉露》的创新首先体现在故事架构上,打破了传统音乐剧单一的叙事模式,将民国初年的梨园风云与悬疑、成长、家国情怀等元素紧密融合。该剧以京剧戏班春鸣社为核心,围绕班主的离奇遭遇,展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主角金笙在困境中肩负着重振戏班的使命,其经历的亲情、爱情、友情的纠葛以及在时代洪流中对家国大义的追寻,三条线索相互交织,情节跌宕起伏,为观众呈现出一个丰满且极具张力的故事。


  被称为“戏曲造浪者”的青年导演李卓群,能够丝滑过渡到音乐剧创作,编剧、导演、作词一肩挑,皆因戏曲与音乐剧都是歌舞演故事。台上演斗智斗勇的“三国”,台下是相濡以沫的“水浒”,后院里唱着悱恻缠绵的“红楼”,地下则潜藏“西游”,运送军火,支持革命。一部戏中看尽四大名著的精神所在。


  湖广会馆焕新成“北京限定”


  《金风玉露》的演出场地选在北京湖广会馆,见证了京剧起源与兴盛,承载着无数梨园故事的两百年历史的文保建筑,如今焕新亮相,化身全新沉浸式戏剧空间,用音乐剧的形式上演国剧故事,实现了360度的沉浸式体验,堪称独特的“北京限定”。


  走进冬日里的湖广会馆,文创、打卡点等营造出丰富的周边场景,暖意融融;戏楼内方桌坐席茶点已备齐,专属定制票根颇具年代仪式感,印有“有靠山”字样的座椅靠垫为观众在观剧时支棱起腰部;观看限定场的观众,还可参与打卡照拍摄,可获得“挂头牌”折扇。雕梁画栋、阶梯围栏依旧,只是戏台边水牌上动画效果的小鸽子提示着观众,这不是一台传统的戏曲演出,必定暗藏玄机。


  随着春鸣戏班开锣,对仗工整的戏台对联因光影的变化成了可变万物的投影,台上的守旧以及出将、入相的挑帘也被影像取代,就连观众席头顶上的彩绘悬吊,真正的功能原来是灯架……百年戏楼瞬间打破原始观感与声场,一座满足音乐剧视听的空间跃然眼前。


  演出过程中,观众不再只是旁观者,而是故事的“参与者”。这种近距离的互动体验,极大地增强了观众的代入感,使他们能够亲身感受音乐剧的魅力,为音乐剧的呈现形式带来全新的突破。


  穿越时代的青春共振


  春鸣戏班,金笙与毓滔因戏相识;一把龙泉,青春知己携手赴国难;一曲“人月重影”,映衬热血梨园。沉浸式音乐剧《金风玉露》以没有大IP、没有大制作、没有大明星的“三无”为底色,却有着总制作人李东所说的“我们的超级C位IP不是别人,正是湖广会馆本馆”的底气。


  演出阵容也展现出中国音乐剧新力量的蓬勃朝气,一众青春主演与角色共生,与会馆内独一无二的舞台共成长。来自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中央戏剧学院音乐剧系、中国戏曲学院京昆系昆曲表演专业和北京市曲剧团的18位优秀青年演员,经过数月的戏曲、形体、声乐等全方位训练,具备扎实的专业功底和出色的表演能力,将自己的青春活力与百年文化底蕴相融合。


  剧中的“京爷们”从十几岁的小记者毛腿儿,到二十几岁的“科里红”大武生金笙和满清皇族出身的革命党人毓滔,三十多岁的“片儿警”六哥,四十多岁的师父来喜福,都生动鲜活,情绪饱满,呈现了京剧鼎盛时代的风云际会与艺术大师的粉墨春秋,让观众感受到一群怀揣理想的人荣辱携手、风雨共济的肝胆与豪气。


  正如制作人李东所说,《金风玉露》将以粗粝而热忱的青春气息,锥心而热血的成长印迹,触发跨越时代的情绪共振。


  京城戏剧人的一次寻路探索


  《金风玉露》不仅是一场艺术演出,更是一次大胆的行业探索。梨园行有句话:男怕“夜奔”,而在湖广会馆做音乐剧的难度,又何尝不是技艺繁难的“夜奔”?五次莅临湖广会馆的孙中山先生曾在这里奠定了早期中国革命的方向,这出《金风玉露》则是京城戏剧人的一次集体探索。


  曾经,闲置办公楼、冷清展示馆等零散空间,摇身一变成了新晋打卡点,如今,“金风玉露一相逢”,文保空间在当代的文化价值将被重新定义。戏剧绝不能困顿于传统的演出空间,这早已成共识,但“剧”与“场”真正融为一体却极难实现。《金风玉露》中,创坚定地让湖广会馆成为故事的发生地,唱戏在此、悬疑在此、相逢在此,喜事也在此。


  视觉总监任冬生的心理变化代表着主创的心声,“对文保空间的破题开始我是忐忑的,到后来坚定地要为会馆资源的盘活和新生闯出一条新路。”于是,对空间“改造”的不着痕迹更出人意料,所有重装舞台机械和当代视听都被巧妙隐藏,而从古朴民国风过渡到现代剧场则仅需“一秒钟”。是音乐剧,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音乐剧,不仅群舞跳到了观众席,长达七八分钟的唱段虽不完全符合传统音乐剧审美,却“一不小心”创造了国风音乐剧新的审美。


  在这个金风玉露初凉夜,这部音乐剧将一直演出至2025年1月25日。(郭佳 肖扬)


  : 北京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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