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推荐文章1:全球首例记忆移植成功!人类永生时代来临灵魂能否“Ctrl+C/V”?

  命运的小手正悄悄掀开潘多拉魔盒——科学家们不仅让猴子学会了用意念开灯,甚至把海兔的“挨打记忆”塞进了另一只海兔的脑子!是的,你没看错,记忆移植不再是《黑客帝国》的专属剧本,而是2025年人类实验室里的硬核操作。当马斯克忙着往人脑里插芯片,中国团队用介入式脑机接口让猴子隔空抓香蕉时,一个终极问题浮出水面:如果记忆能像U盘一样随意拷贝,人类永生了,但“活着”的意义会不会像过期罐头一样被丢进垃圾桶?


  从“意念控物”到“记忆粘贴”


  脑科学这行卷起来,连猴子都怕。马斯克的Neuralink给瘫痪患者植入芯片,靠意念就能玩《文明6》;中国团队更绝,用介入式脑机接口让猴子脑控机械臂,还不用开颅凿洞,直接走血管“快递”电极。但最离谱的当属美国科学家格兰兹曼的“海兔记忆大挪移”——把被电击过的海兔RNA注射到“小白兔”体内,结果后者秒变“被迫害妄想症患者”,见电线就缩成球。


  拟人化总结:记忆这调皮孩子,从前躲在神经元突触里捉迷藏,如今科学家直接抄起RNA当“记忆胶水”,把经验一键粘贴!


  是“灵魂永生”还是“赛博罐头”?


  如果记忆能移植,永生似乎触手可及:克隆一具年轻肉体,把记忆灌进去;或者直接上传云端,在元宇宙里当个“数字阿凡达”。但问题来了——你上传的“你”,到底是本尊的复刻,还是高仿AI?


  就像78岁的安德鲁·卡普兰,死后化身“AndyBot”在社交平台唠嗑,家人觉得是慰藉,网友却吐槽:“这和怀念QQ宠物有啥区别?”更扎心的是,若记忆能随意删改,今天你是学霸,明天就能被植入“我是咸鱼”的设定,“我”还是我吗?


  当科学狂人遇上哲学三连


  技术越逆天,争议越炸锅。


  隐私危机:脑机接口一装,老板可能在你摸鱼时收到“注意力不足”警;


  阶级鸿沟:富人买记忆芯片秒变天才,穷人只能靠“祖传脑容量”内卷;


  -存在主义焦虑:若记忆能无限续杯,死亡不再是人生deadline,躺平族恐怕要喊出终极摆烂口号——“急什么,反正能重开!”


  警告:这是最好的时代,脑洞突破天际;这也是最坏的时代,人类可能沦为“记忆的搬运工”,却丢了灵魂的说明书。


  说到底,记忆移植像一面照妖镜:它照见人类对永生的贪婪,也反射出我们对“意义”的迷茫。但别忘了——生命的价值从不在于硬盘容量,而在每个瞬间的悲喜交织。就像那位用脑机接口打游戏的瘫痪小哥诺兰德,技术让他重获操控感,但真正让他热泪盈眶的,是8小时游戏里久违的“爽感”。


  未来的永生人类,或许会像《寻梦环游记》里那样顿悟:真正的死亡不是记忆消失,而是无人再为你心动。所以老铁们,与其纠结“记忆U盘”能存几辈子,不如先干了这碗鸡汤——活着,就是一边丢存档,一边写新剧情啊!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推荐文章2:如果记忆可以移植?科学家们又开脑洞了!

  提到如果记忆可以移植,很多人会想到多年前的一次高考题目,大概就是跟这个有关系,而现在科学家们正在尝试完成一次记忆移植的实验。


  不得不说记忆是非常奇妙的一种东西。为了能够弄清记忆的本质,并且甚至想能操纵记忆,科学家们进行了各种尝试,现在除了能够恢复消除记忆之外,科学家们进一步的还想把记忆从一个个体转移到另一个个体。


  

  当然,现阶段不会在人体身上进行实验,他们选择了一个物种,叫做海兔,当然它不是一种兔子,而是海蛞蝓。


  那么他们是怎么完成这一次的记忆转移的,他们选择了用注射RNA的方式。首先,他们对海兔的尾巴进行轻微的电击,间断式电击并且逐渐加强,这种电击没有害,只会增强海兔的防御性退缩,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


  

  经历过电击之后,如果研究人员轻轻拍海兔,那么经历过电击的海兔,就会产生一种防御性收缩,持续时间长达50秒,可以说这就是一种简单的学习方式,而如果没有经历过电击的海兔,它们的收缩反应只会持续一秒钟。


  之后,他们从这种经历过电击和轻拍的海兔的神经系统提取rna,然后注射给从未经历过电击的海兔,他们惊讶的发现,接受了rna注射的海兔,他们会做出持续长达40秒的防御性收缩,某种程度上这就像是记忆发生了转移。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突破,这说明也许未来rna可能会被用到唤醒甚至恢复老年痴呆早期患者的记忆,当然,研究远未停步,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未来揭晓。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推荐文章3:记忆移植实现了?幻想正在变成现实

  抽取受训海兔RNA注射入未受训海兔体内示意图(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用图表展示的实验结果(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被电线指着头,加利福尼亚海兔没有迟疑,蜷缩着躲避。它不懂电是什么,不会对此天然具有防御行为。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戴维·格兰兹曼认为,这种行为可能来自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属于另一只海兔——它领教过电击的厉害。


  上周,这名神经生物学家和他的团队于在线论文平台eNuro上发布了最新的实验成果。他们相信,上述海兔的反应等同于“记忆移植”。1999年,全国高考作文题《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引发了大讨论。这个在当时被视为颇具科幻色彩的话题似乎正在变为现实。


  记忆移植的愿景重燃了治愈阿尔茨海默病的希望。根据《2015年世界阿尔茨海默病告》,全世界平均每3秒钟就有1例新发患者,预计2050年全球患者将突破1.3亿人。我国目前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已经超过800万。


  众所周知,这种疾病会侵蚀人的记忆。


  格兰兹曼告诉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他明白那种痛苦,好像“用隐形墨水写字”,不管怎么努力,什么都留不下来。他认为 “大脑是诸多煎熬之源”,如PTSD(创伤后应激反应综合征)、失忆症。加深对记忆的了解,能让人类摆脱更多苦难纠缠。


  然而,这个实验在学术界备受争议,格兰兹曼是个不折不扣的少数派。


  又是海兔立的功


  加利福尼亚海兔巴掌大,形似没有壳的蜗牛,肥肚子下掖着裙摆式的肉腮。半个世纪以来,这些黏糊糊的、行动缓慢的家伙活跃在认知科学的研究中。它的神经元相对更大,直径可达1毫米,便于科学家在显微镜下观察。它有2万个神经元,比哺乳动物少多了,却具备不少和人类大脑神经系统类似的属性。


  它们待在格兰兹曼实验室的潜水箱中。其中一些被格兰兹曼和学生抓在手里,肉腮被电线杵着也不为所动,直到遭受电击才慌忙收缩。重复多次,它们学乖了,不管有电没电,一经电线接触就摆出防御姿势,持续40秒左右。这种训练能让海兔建立条件反射,将电线和畏缩的动作联系起来。


  接着,从这些训练过的海兔脑部,格兰兹曼团队提取了全部RNA(核糖核酸)物质。和它大名鼎鼎的表亲DNA(脱氧核糖核酸)一样,RNA同样为螺旋上升的双链,携带着遗传信息,广泛分布在细胞之中。这些物质被注入完全未受训练的海兔体内。


  24小时后,面对电线的试探,接受RNA注射的海兔熟练地缩起了肉腮,持续40秒。这令整个实验室振奋,它们显然获得了未曾学习的经验。


  团队同样提取了未受训海兔的RNA,这些物质则无法使同样“无知”的同类增长“见识”。格兰兹曼团队相信,RNA能催发某种遗传性变化,而长期记忆就储藏在RNA之中。


  他们认为,这个实验等同于将一群海兔的经验移植到另一群海兔体内。RNA则是运载工具。


  这个科幻小说一般的成功在学术圈内立即引发了争议。


  设计实验的逻辑链条遭到质疑。一位伯克利大学的神经科学学者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表示,海兔防御大概是某种自然反应,受基因里的“开关”控制。格兰兹曼的注射可能只是一不小心碰开了开关,并非移植了记忆。


  曾在北京师范大学专注记忆研究的蔡瑛告诉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她不太放心的是RNA的活跃个性。这种蛋白被发现乐于参与身体的新陈代谢。或许它并不是储存箱,而是一个塑料袋,记忆被兜进去,又很快离去。真正牢靠的记忆保管箱另有它处。“很长一段时间过去,这些被认为移植了长期记忆的海兔可能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格兰兹曼的实验与记忆研究的主导观点相左。


  加州理工学院知名的华人神经科学家蔡立慧曾公开表示,这项研究“有趣而令人印象深刻”,但也“非常激进”。


  她相信神经突触在记忆储存中的重要作用,这也是整个记忆研究的主流观点:记忆在神经突触的变化中产生,也储存于其中。一个神经元拥有成百上千个神经突触,像大树延伸出繁茂的枝桠。突触圆乎乎的小手能攀牢彼此,生物电流通过它们流转,生物因此感受、思考、行动。


  在主流的记忆研究中,也是海兔帮助人们认识到突触对于记忆的重大作用。哥伦比亚大学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物理学系教授埃里克·坎德尔利用海兔防御机制研究它们的神经元,得出长期记忆在突触中存储的重要结论,并因此摘得2000年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


  求求你做个实验吧


  格兰兹曼对争议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深知自己的“非主流”身份。


  对领域内很多研究者来说,RNA引发的“记忆移植”是一个死胡同,并不值得尝试。上世纪60年代,在一个激进的实验中,研究者先训练一群绦虫对光产生反应,然后将它们剁碎,喂给一群未受训练的虫子。饱食同类者似乎对光产生了腹中食物曾有的反应。研究者怀疑,某种遗传物质起了作用。


  “科学里不全是同类相食,你别紧张。”格兰兹曼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说。这个实验再未被顺利复制,后来有关RNA的小鼠实验也没有成功。


  转入这个充满争议的方向,格兰兹曼觉得迄今为止最具挑战的是说服自己的学生帮忙做实验。


  他花了几个月时间请求他们加入。他们则一遍遍拒绝自己的“老板”,即使还要靠他给开工资。


  “你疯了!”学生对他说。“求求你们先试一下好不好?”格兰兹曼说。


  格兰兹曼并没有一直质疑主流理论。他曾在哥伦比亚大学以博士后身份开展研究,就在坎德尔的实验室里。那会儿他最关心的是神经突触,并且认为只要努力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他总会明白记忆是怎么一回事。


  “年轻啊,天真啊。”格兰兹曼回忆起往事时感叹,他如今白须光头,小腹微凸。


  他也并未和一些“RNA存储长期记忆”理论的拥护者一样,持有系统且自洽的反对理论。他只不过是被一项又一项的实验结果推着走,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现在的道路上。


  当年他“自我说服”,是因为一个转折性的实验。培养皿里有一群神经元,在显微镜下像乒乓球一样撞来撞去。他向其中注射蓝墨水似的信息物质,模拟生物长期记忆形成的过程。神经元的突触因此疯狂生长,像迅速复制的小球。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球又像阳光下的肥皂泡一样一个个消失了。


  实验“挺酷”,格兰兹曼回忆,不过也没有啥超过预期的。


  令他惊讶的是,后来他发现,尽管数量一致,培养皿里最初的那些突触和最终留下的不是同一批,原始突触和复制突触谁留下,概率完全是随机的。


  他认为这表明了,尽管和记忆的形成密切相关,突触与记忆存储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密,于是他将目光慢慢转移到RNA上。


  他不介意被命运转折推着走。上世纪70年代,在披头士的歌曲和“爱与和平”的呼声中,年轻的格兰兹曼一心想搞电影。他大二那年退学,只身去了纽约,在一家大型娱乐公司当助理。他瞧不上好莱坞,憧憬“地下电影”。


  这个梦很快破灭,格兰兹曼重回校园,在印第安纳大学念完心理学本科,又在斯坦福大学获得了这个专业的博士学位。在斯坦福,他逐渐对认知神经学发生了兴趣,于是去了坎德尔的实验室,接触到了记忆研究。


  “在这个领域的好处是,你不愁没工作可做。”格兰兹曼说。


  活着就是人加上记忆


  如果认定记忆存储在RNA中,记忆移植成为可能。相比复杂的神经突触网络,RNA更方便提取与复制。


  格兰兹曼举了个“残暴”的例子。一名钢琴家被砍掉了手指,无法再演奏贝多芬,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记忆就是这个钢琴家,突触是他的手指,而RNA是他的大脑。一个是表达,一个是存储。只要RNA在,记忆就在。活跃的突触因为年龄和疾病而衰弱,但装上义肢,钢琴家能重新敲响琴键,记忆也会重新被唤醒。


  “它一直在那里,你没有失去它。”格兰兹曼说,“你只是需要花一些工夫把它找回来。”


  我们通常会体会“婴儿期失忆”,记不住婴儿期的事情。关于这种现象有诸多解释。格兰兹曼认同1987年一位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婴儿期的记忆不会凭空消失,它们能在大脑层留下印记。


  被阿尔茨海默病困扰的人则失去了找寻记忆的钥匙。在记者采访到的人中,一名男销售员的祖父忘记了饥饱的概念。春节里小伙下楼拿个快递的功夫,老人不间断吞下了30多个饺子,一边吃一边吐。一位女制片人的外婆不再记得家人,包括这个她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老太太多疑、易怒,为家里的这么多“陌生人”感到惊恐。“我只能由着她忘。”她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说。


  格兰兹曼觉得自己还算幸运,没有亲人经历过这种痛苦。他熟知认知科学史上一位著名病人“H.M”。1953年,27岁的他因为手术而大脑受损,无法拥有长期记忆,“甚至比不上一条金鱼”。


  “没有记忆你不算活着。”格兰兹曼说“你只是暂时存在。”


  “H.M”的大脑被研究了50年,人类开始了解记忆的功能和结构。如今的记忆研究是个巨大的领域,细微的分支伸展开来:长期记忆、短期记忆、概念记忆如“苹果是红的”、语义记忆如“苹果是什么意思”……人人都有一套办法。


  像格兰兹曼这样做动物实验的有不少,他们探索出一系列经典记忆模型,其中一些彼此否定。蔡瑛在北师大师从薛贵教授,主要参与人类实验。“不可能把人杀掉提取物质”,主要是给予刺激和引导,通过核磁共振观察他们的大脑某处因活跃而亮起。


  格兰兹曼觉得自己比同类相食的虫子那会儿已经有了巨大的进步。那时的人们知道RNA的存在但并不了解,好像蒙着眼睛做实验,难免失败。他这一代则受益于遗传生物学的长足发展,已经明白RNA的工作机制和分类。格兰兹曼认为,并非所有RNA都承担储存记忆工作,非编码的那些才有此功能。


  他觉得那不是一条死路,只是那时“条件不成熟”。


  他希望未来能够借助RNA找回失去的记忆。另一方面,通过逆转唤醒记忆的过程,让PTSD患者和其他因为坏记忆无法正常生活的人们能成功封存它们。


  路还很长,格兰兹曼需要进一步的动物实验和培养皿观察,确定海兔复制防御反应背后的机制。最终搞清楚这些小动物的RNA是如何携带和储存记忆的。


  更麻烦的是,人类大脑拥有1000亿个神经元,其作用机制的复杂性与海兔不可相提并论。


  迄今为止,没有科学家能确定:记忆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每一年年终蔡瑛翻阅《自然》杂志,都会在世界百大未解之谜里发现这个问题。没有被全部人公认的模型,也没有完全统一的理论。


  RNA储存长期记忆目前仍是一个新假说。格兰兹曼只能一步一步走。做一个少数派,他有不安,怕自己确实弄错了。但他把这些情绪打包藏好,让它们沉睡在RNA里——如果他是正确的话。


  他如今最期待的是有更多人重复自己的实验。如此,这个方向就能获得更多的重视。面对5年一次的国家基金委员会审查,他才能不那么艰难地拿到钱进行下一步工作。


  治疗重症似乎遥远,他也不相信真会有人凭借这门技术转移记忆长生不老。他甚至怀疑,当人类终于搞清楚记忆是什么时,我们的地球已经不在了,大家全体移民外星——人类对宇宙的了解似乎会比对记忆的了解更深。


  “我们的大脑比黑洞复杂多了。”格兰兹曼说,“它精巧、复杂、又脆弱。”


  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 王梦影 :中国青年 ( 2018年05月23日 11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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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推荐文章4:记忆移植实现了?幻想正在变成现实

  抽取受训海兔RNA注射入未受训海兔体内示意图(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用图表展示的实验结果(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被电线指着头,加利福尼亚海兔没有迟疑,蜷缩着躲避。它不懂电是什么,不会对此天然具有防御行为。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戴维·格兰兹曼认为,这种行为可能来自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属于另一只海兔——它领教过电击的厉害。


  上周,这名神经生物学家和他的团队于在线论文平台eNuro上发布了最新的实验成果。他们相信,上述海兔的反应等同于“记忆移植”。1999年,全国高考作文题《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引发了大讨论。这个在当时被视为颇具科幻色彩的话题似乎正在变为现实。


  记忆移植的愿景重燃了治愈阿尔茨海默病的希望。根据《2015年世界阿尔茨海默病告》,全世界平均每3秒钟就有1例新发患者,预计2050年全球患者将突破1.3亿人。我国目前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已经超过800万。


  众所周知,这种疾病会侵蚀人的记忆。


  格兰兹曼告诉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他明白那种痛苦,好像“用隐形墨水写字”,不管怎么努力,什么都留不下来。他认为 “大脑是诸多煎熬之源”,如PTSD(创伤后应激反应综合征)、失忆症。加深对记忆的了解,能让人类摆脱更多苦难纠缠。


  然而,这个实验在学术界备受争议,格兰兹曼是个不折不扣的少数派。


  又是海兔立的功


  加利福尼亚海兔巴掌大,形似没有壳的蜗牛,肥肚子下掖着裙摆式的肉腮。半个世纪以来,这些黏糊糊的、行动缓慢的家伙活跃在认知科学的研究中。它的神经元相对更大,直径可达1毫米,便于科学家在显微镜下观察。它有2万个神经元,比哺乳动物少多了,却具备不少和人类大脑神经系统类似的属性。


  它们待在格兰兹曼实验室的潜水箱中。其中一些被格兰兹曼和学生抓在手里,肉腮被电线杵着也不为所动,直到遭受电击才慌忙收缩。重复多次,它们学乖了,不管有电没电,一经电线接触就摆出防御姿势,持续40秒左右。这种训练能让海兔建立条件反射,将电线和畏缩的动作联系起来。


  接着,从这些训练过的海兔脑部,格兰兹曼团队提取了全部RNA(核糖核酸)物质。和它大名鼎鼎的表亲DNA(脱氧核糖核酸)一样,RNA同样为螺旋上升的双链,携带着遗传信息,广泛分布在细胞之中。这些物质被注入完全未受训练的海兔体内。


  24小时后,面对电线的试探,接受RNA注射的海兔熟练地缩起了肉腮,持续40秒。这令整个实验室振奋,它们显然获得了未曾学习的经验。


  团队同样提取了未受训海兔的RNA,这些物质则无法使同样“无知”的同类增长“见识”。格兰兹曼团队相信,RNA能催发某种遗传性变化,而长期记忆就储藏在RNA之中。


  他们认为,这个实验等同于将一群海兔的经验移植到另一群海兔体内。RNA则是运载工具。


  这个科幻小说一般的成功在学术圈内立即引发了争议。


  设计实验的逻辑链条遭到质疑。一位伯克利大学的神经科学学者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表示,海兔防御大概是某种自然反应,受基因里的“开关”控制。格兰兹曼的注射可能只是一不小心碰开了开关,并非移植了记忆。


  曾在北京师范大学专注记忆研究的蔡瑛告诉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她不太放心的是RNA的活跃个性。这种蛋白被发现乐于参与身体的新陈代谢。或许它并不是储存箱,而是一个塑料袋,记忆被兜进去,又很快离去。真正牢靠的记忆保管箱另有它处。“很长一段时间过去,这些被认为移植了长期记忆的海兔可能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格兰兹曼的实验与记忆研究的主导观点相左。


  加州理工学院知名的华人神经科学家蔡立慧曾公开表示,这项研究“有趣而令人印象深刻”,但也“非常激进”。


  她相信神经突触在记忆储存中的重要作用,这也是整个记忆研究的主流观点:记忆在神经突触的变化中产生,也储存于其中。一个神经元拥有成百上千个神经突触,像大树延伸出繁茂的枝桠。突触圆乎乎的小手能攀牢彼此,生物电流通过它们流转,生物因此感受、思考、行动。


  在主流的记忆研究中,也是海兔帮助人们认识到突触对于记忆的重大作用。哥伦比亚大学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物理学系教授埃里克·坎德尔利用海兔防御机制研究它们的神经元,得出长期记忆在突触中存储的重要结论,并因此摘得2000年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


  求求你做个实验吧


  格兰兹曼对争议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深知自己的“非主流”身份。


  对领域内很多研究者来说,RNA引发的“记忆移植”是一个死胡同,并不值得尝试。上世纪60年代,在一个激进的实验中,研究者先训练一群绦虫对光产生反应,然后将它们剁碎,喂给一群未受训练的虫子。饱食同类者似乎对光产生了腹中食物曾有的反应。研究者怀疑,某种遗传物质起了作用。


  “科学里不全是同类相食,你别紧张。”格兰兹曼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说。这个实验再未被顺利复制,后来有关RNA的小鼠实验也没有成功。


  转入这个充满争议的方向,格兰兹曼觉得迄今为止最具挑战的是说服自己的学生帮忙做实验。


  他花了几个月时间请求他们加入。他们则一遍遍拒绝自己的“老板”,即使还要靠他给开工资。


  “你疯了!”学生对他说。“求求你们先试一下好不好?”格兰兹曼说。


  格兰兹曼并没有一直质疑主流理论。他曾在哥伦比亚大学以博士后身份开展研究,就在坎德尔的实验室里。那会儿他最关心的是神经突触,并且认为只要努力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他总会明白记忆是怎么一回事。


  “年轻啊,天真啊。”格兰兹曼回忆起往事时感叹,他如今白须光头,小腹微凸。


  他也并未和一些“RNA存储长期记忆”理论的拥护者一样,持有系统且自洽的反对理论。他只不过是被一项又一项的实验结果推着走,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现在的道路上。


  当年他“自我说服”,是因为一个转折性的实验。培养皿里有一群神经元,在显微镜下像乒乓球一样撞来撞去。他向其中注射蓝墨水似的信息物质,模拟生物长期记忆形成的过程。神经元的突触因此疯狂生长,像迅速复制的小球。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球又像阳光下的肥皂泡一样一个个消失了。


  实验“挺酷”,格兰兹曼回忆,不过也没有啥超过预期的。


  令他惊讶的是,后来他发现,尽管数量一致,培养皿里最初的那些突触和最终留下的不是同一批,原始突触和复制突触谁留下,概率完全是随机的。


  他认为这表明了,尽管和记忆的形成密切相关,突触与记忆存储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密,于是他将目光慢慢转移到RNA上。


  他不介意被命运转折推着走。上世纪70年代,在披头士的歌曲和“爱与和平”的呼声中,年轻的格兰兹曼一心想搞电影。他大二那年退学,只身去了纽约,在一家大型娱乐公司当助理。他瞧不上好莱坞,憧憬“地下电影”。


  这个梦很快破灭,格兰兹曼重回校园,在印第安纳大学念完心理学本科,又在斯坦福大学获得了这个专业的博士学位。在斯坦福,他逐渐对认知神经学发生了兴趣,于是去了坎德尔的实验室,接触到了记忆研究。


  “在这个领域的好处是,你不愁没工作可做。”格兰兹曼说。


  活着就是人加上记忆


  如果认定记忆存储在RNA中,记忆移植成为可能。相比复杂的神经突触网络,RNA更方便提取与复制。


  格兰兹曼举了个“残暴”的例子。一名钢琴家被砍掉了手指,无法再演奏贝多芬,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记忆就是这个钢琴家,突触是他的手指,而RNA是他的大脑。一个是表达,一个是存储。只要RNA在,记忆就在。活跃的突触因为年龄和疾病而衰弱,但装上义肢,钢琴家能重新敲响琴键,记忆也会重新被唤醒。


  “它一直在那里,你没有失去它。”格兰兹曼说,“你只是需要花一些工夫把它找回来。”


  我们通常会体会“婴儿期失忆”,记不住婴儿期的事情。关于这种现象有诸多解释。格兰兹曼认同1987年一位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婴儿期的记忆不会凭空消失,它们能在大脑层留下印记。


  被阿尔茨海默病困扰的人则失去了找寻记忆的钥匙。在记者采访到的人中,一名男销售员的祖父忘记了饥饱的概念。春节里小伙下楼拿个快递的功夫,老人不间断吞下了30多个饺子,一边吃一边吐。一位女制片人的外婆不再记得家人,包括这个她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老太太多疑、易怒,为家里的这么多“陌生人”感到惊恐。“我只能由着她忘。”她对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说。


  格兰兹曼觉得自己还算幸运,没有亲人经历过这种痛苦。他熟知认知科学史上一位著名病人“H.M”。1953年,27岁的他因为手术而大脑受损,无法拥有长期记忆,“甚至比不上一条金鱼”。


  “没有记忆你不算活着。”格兰兹曼说“你只是暂时存在。”


  “H.M”的大脑被研究了50年,人类开始了解记忆的功能和结构。如今的记忆研究是个巨大的领域,细微的分支伸展开来:长期记忆、短期记忆、概念记忆如“苹果是红的”、语义记忆如“苹果是什么意思”……人人都有一套办法。


  像格兰兹曼这样做动物实验的有不少,他们探索出一系列经典记忆模型,其中一些彼此否定。蔡瑛在北师大师从薛贵教授,主要参与人类实验。“不可能把人杀掉提取物质”,主要是给予刺激和引导,通过核磁共振观察他们的大脑某处因活跃而亮起。


  格兰兹曼觉得自己比同类相食的虫子那会儿已经有了巨大的进步。那时的人们知道RNA的存在但并不了解,好像蒙着眼睛做实验,难免失败。他这一代则受益于遗传生物学的长足发展,已经明白RNA的工作机制和分类。格兰兹曼认为,并非所有RNA都承担储存记忆工作,非编码的那些才有此功能。


  他觉得那不是一条死路,只是那时“条件不成熟”。


  他希望未来能够借助RNA找回失去的记忆。另一方面,通过逆转唤醒记忆的过程,让PTSD患者和其他因为坏记忆无法正常生活的人们能成功封存它们。


  路还很长,格兰兹曼需要进一步的动物实验和培养皿观察,确定海兔复制防御反应背后的机制。最终搞清楚这些小动物的RNA是如何携带和储存记忆的。


  更麻烦的是,人类大脑拥有1000亿个神经元,其作用机制的复杂性与海兔不可相提并论。


  迄今为止,没有科学家能确定:记忆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每一年年终蔡瑛翻阅《自然》杂志,都会在世界百大未解之谜里发现这个问题。没有被全部人公认的模型,也没有完全统一的理论。


  RNA储存长期记忆目前仍是一个新假说。格兰兹曼只能一步一步走。做一个少数派,他有不安,怕自己确实弄错了。但他把这些情绪打包藏好,让它们沉睡在RNA里——如果他是正确的话。


  他如今最期待的是有更多人重复自己的实验。如此,这个方向就能获得更多的重视。面对5年一次的国家基金委员会审查,他才能不那么艰难地拿到钱进行下一步工作。


  治疗重症似乎遥远,他也不相信真会有人凭借这门技术转移记忆长生不老。他甚至怀疑,当人类终于搞清楚记忆是什么时,我们的地球已经不在了,大家全体移民外星——人类对宇宙的了解似乎会比对记忆的了解更深。


  “我们的大脑比黑洞复杂多了。”格兰兹曼说,“它精巧、复杂、又脆弱。”


  中国青年·中青在线记者 王梦影 :中国青年 ( 2018年05月23日 11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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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推荐文章5:假如记忆可以移植,你想换一种人生吗?

  “醒醒!醒醒!”奎德挣扎着爬起来。在警引来警卫之前,他们只有10秒左右的时间离开。然而,四处飞射的子弹马上封住了唯一的出口。


  “我爱你!”奎德深深地拥吻着爱人,示意她快从窗口逃离......


  “啊!”奎德猛地一惊,原来,他又做噩梦了。


  道格拉斯·奎德,是机器人警察生产线上007待命的打工人。每天晚上,他都被噩梦缠扰。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和同一个女人被人追捕,而那个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奎德不寒而栗:是因为压力太大,还是另有隐情?


  噩梦频发、长期失眠······全世界大概有1/3的人像奎德一样,存在睡眠问题。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梦到陷入困境、被追杀更是对现实的不满与逃避的投射。


  不少饱受噩梦困扰的人不得不依赖酒精和药物来摆脱梦魇的纠缠。然而,在未来世界,有一种“记忆移植”的黑科技,不仅能解决奎德的睡眠障碍,甚至能让他过上幻想中的人生。


  作为“996”福的打工人,如果拥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逃离现状,你想换一种人生吗?


  《全面回忆》


  凤凰卫视电影台 3月25日 21:15播出


  21世纪末,地球被一分为二,一端是“英联邦”,另一端是“殖民地”。全球化学战争导致地球几乎无法居住,生存空间成为最珍贵的资源。


  奎德是“殖民地”的居民,每天乘坐“坠道”穿越地心去工厂打工。由于长期受噩梦的困扰,加上工作不顺心,奎德终于来到“辉忆公司”(Rekall)改变命运。


  他购买了该公司的虚拟旅行。在旅程中,他可以化身拯救世界的超级特工,将梦境变成现实。


  接受记忆移植的奎德(科林·法瑞尔 饰)


  然而,记忆移植的过程意外触动了奎德潜藏的记忆。他莫名遭到英联邦警察的追捕,连信任的枕边人也露出了本来面目。


  奎德的妻子洛莉(凯特·贝金赛尔 饰)


  在不断逃亡中,奎德竟然被梦中的女子相救。原来,这名女子是反叛军首领麦提亚的女儿梅琳娜。她一直在寻找奎德,希望他能帮助殖民地反抗英联邦政府的压迫。


  反叛军首领的女儿梅琳娜(杰西卡·贝尔 饰)


  随着现实与梦境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命悬一线的奎德陷入沉思:究竟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觉?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影片《全面回忆》(2012)改编自菲利普·K· 迪克1966年发表的短篇小说《我的记忆可以批发》。


  迪克的作品多设定于后工业时代的反乌托邦世界,围绕极权政府、巨型财团、人工智能、黑客以及底层小人物的矛盾而展开,被称作“赛博朋克”类型作品的先驱。


  菲利普·K·迪克


  这位伟大的天才科幻作家在生前并没有得到世人认可,但是广大影迷耳熟能详的《银翼杀手》《全面回忆》《少数派告》《银翼杀手2049》等经典科幻巨制都改编自他的小说。


  《银翼杀手》与《银翼杀手2049》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的《少数派告》


  其中,1990版《全面回忆》还被多次翻拍。影片对梦境、多重宇宙、双重身份等元素的探讨以及对幻想与现实的迷惘深深影响了后世诸多与梦境或虚拟世界相关的科幻电影,如《极光追杀令》《黑客帝国》《异次元骇客》《盗梦空间》等。


  1990版《全面回忆》、1999年剧集《全面回忆2070》、2012版《全面回忆》


  在1990版《全面回忆》(又称《宇宙威龙》)里,阿诺德·施瓦辛格饰演的建筑工人触发潜藏的记忆,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火星大冒险。扮演他美丽妻子的是后来凭《本能》一脱成名的莎朗·斯通。


  《全面回忆》(1990)


  作为当年的大制作,老版《全面回忆》充分展现了老式科幻片的cult元素和荒诞趣味。


  未来机器人汽车


  奎德暴露在火星真空环境中造成体内压力外顶,眼球突出。


  令人大开眼界的变种人


  相较于老版,2012版《全面回忆》更着重于激烈动作场面的呈现和炫酷的视觉冲击。


  20年后的电脑CG技术对科幻元素的展示也有了长足的进步:磁悬浮汽车,机器人警察,皮下嵌入手机,只需17分钟就能跨越地球两端的“坠道”······


  磁悬浮汽车


  具备实时沟通能力和自主判断杀伐决策的机器人警察


  然而,最令广大影迷心潮澎湃的是导演伦·怀斯曼对《银翼杀手》的致敬。


  诞生于1982年的《银翼杀手》曾以生动的画面勾勒出2019年洛杉矶的城市图景:破败的大楼,变形的建筑,人潮汹涌的街道,悬浮于楼宇间的巨幅广告。


  《银翼杀手》中带有东方面孔的巨幅广告


  还有生活在这座后工业城市的当代人的烦恼:城市堕落、科技滥用、物质浪费、空气污染和种族歧视等。


  《银翼杀手》中东亚元素的混合城市风


  《全面回忆》中类似的混合城市风


  这一幅幅冷峻、阴郁的画面令人感到失望和恐惧的同时,也联想到现时美国饱受疫情与极寒风暴等多重打击的现况。


  《银翼杀手》呈现了一个由白人组成的上层阶级与充斥着混乱多元文化的底层阶级对立的赛博朋克世界。在这里,科技高度发展的人类文明与脆弱渺小的人类个体之间构成了强烈的反差。


  《银翼杀手》中的分层城市


  《全面回忆》也呈现出一个类似的、充满暴力和堕落的世界。多层天桥将城市一分为二,上层是代表着精英阶层的跨国集团的利益主体“英联邦”,下层是备受压榨的“殖民地”劳工 ,而中间阶层早就被人工智能取代。


  《全面回忆》中的分层城市


  作为工厂流水线上的“螺丝钉”,奎德纵使拼命加班也看不到人生的希望。一成不变的生活,七年之痒的婚姻都令他迫切地想从现实逃离。


  于是,奎德只能通过高科技来实现全身心沉浸式的“圆梦”。


  其实,诸如“记忆移植、梦境定制、梦境读取”等元素早就在科幻电影中屡见不鲜。


  比如《银翼杀手》里被植入记忆装置的“复制人”和人类一样拥有回忆和情感;《黑客帝国》里的尼尔通过记忆移植软件学会了武功,甚至迅速掌握了开飞机的技能;《盗梦空间》中的盗梦者不但可以从人类梦境中窃取秘密,还可以将一些虚构的信念通过梦境植入人的意识当中······


  《盗梦空间》的造梦过程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这些“黑科技”离我们并不遥远。


  1978年,原联邦德国生物学家通过蜜蜂寻找蜜糖的实验证明了蜜蜂的记忆可以被移植。


  1997年,科研人员为两只德国牧羊犬互换记忆。


  2018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的科学家们宣称,通过注射核糖核酸(RNA),成功在海蜗牛身上实现了记忆移植。


  不过,与动物大脑相比,人类的大脑复杂得多,人脑的各种高级功能当中最棘手的难题就是记忆的储存方式。医学和科技发展到今日,人类实现记忆存储和移植真的能实现吗?


  2016年,埃隆·马斯克创办了一家从事神经科技和脑机接口研究的公司Neuralink。该公司的研究重点是创建可植入人脑的脑机交互设备,允许人脑直接与计算设备相连。


  Neuralink的首款产品就是“脑后插管”新技术。通过一台神经手术机器人,像微创眼科手术一样安全无痛地在脑袋上穿孔,向大脑内快速植入芯片,然后通过 USB-C 接口直接读取大脑信号,并可以用 iPhone 控制。


  《攻壳机动队》(1995)


  2020年8月,Neuralink又推出了一款只有硬币大小的、可以植入头部的芯片LINK V0.9。该芯片通过电极与脑细胞交流,并通过低功耗蓝牙与外部设备连接,从而将脑波信号数字化。


  届时,人脑将与人工智能相结合,不仅可以存储和播放记忆,甚至能将记忆转移至其他装置,如全新的躯体或机器人。


  Neuralink公司研发的LINK V0.9芯片直径23毫米,厚度8毫米,支持无线充电,拥有一天的续航能力。


  他们已经成功地将芯片和电线植入猴子的头盖骨内,用这种极细的电线和大脑相连的方式,实现让猴子通过脑电波玩游戏的目标。


  与现有可穿戴技术一样,芯片除了可以直接进行脑机通信之外,还可以监测体温、压力值和运动数据,并通过这些数据,对使用者发布心脏病发作或中风的警示信息。


  此外,聋哑人、中风病患者可以通过这种设备和他人交流。这些残障人士也可以借助与之相连的其他电子设备,比如智能手机,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项技术还将有助于治疗阿尔茨海默病、痴呆症和脊柱损伤等疾病,解决记忆丧失、听力损伤、失眠和抑郁等问题。


  关于何时往人类大脑移植芯片,马斯克表示,为了确保移植芯片的安全性,目前正在和美国相关部门进行密切沟通。如果一切顺利,将在今年晚些时候开始人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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