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推荐文章1:盛名之下无虚士
天妒英才,天也纵英才。少年人才华横溢,自难免心高气傲,很难将“不知出处”的所谓“名人”放在心里。“盛名之下无虚士”的另一面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英才的水平越高,“其实难符”的“名人”就越多。
《世说新语?文学第四?二十一》:王逸少作会稽,初至,支道林在焉。孙兴公谓王曰:“支道林拔新领异,胸怀所及,乃自佳,卿欲见不?”王本自有一往隽气,殊自轻之。后孙与支共载往王许,王都领域,不与交言。须臾支退。后正值王当行,车已在门,支语王曰:“君未可去,贫道与君小语。”因论《庄子·逍遥游》。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花烂映发。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
【不能已:不能控制、不能停止。】
王逸少(王羲之)在会稽郡任职,刚到的时候,支道林(支遁)也在郡内。孙兴公(孙绰)对王逸少说:“支道林领异标新、见解独到,思考的问题也很佳妙,你想不想见一见?”王逸少本来才情卓著,气概非凡,心里特别看不起支道林。之后孙兴公和支道林同车前往王逸之的住所,王逸少总是自作矜持,不和支道林说话。一会儿支道林(就和孙兴公)退了下去。此时王逸少正要去官署,车马已在门口(等候),支道林对王逸少说:“您先别走,我与您少说几句。”于是说起《庄子?逍遥游》。支道林滔滔千言,才气词藻都很新鲜奇妙,象新开的花一样灿烂。王逸少(情不自禁)解下官服,留恋于对话中停不下来。
对于名人,远视胜于近观,否则极易产生“见面不如闻名”的遗憾。以王羲之的才情,见面而油生衷心的敬佩,足见支道林的真才实学。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推荐文章2: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很多很有名的人经常是名过其实,自己实际上没有多少真本事。用一句很有名的话概括: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名望很大的人,实际的才德常是很难跟名声相符。指名声常常可能大于实际。用来表示谦虚或自我警戒。
曾子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意思就是要战战兢兢的过日子,比喻存有戒心,行事极为谨慎。
很多自以为是的名人大咖,是依靠自己或者别人的炒作或者互相吹捧获得很大的名气,这种名气的获得的容易去的也快,很多东西尤其是名气千万别太当回事。
尤其是娱乐圈真的不好混,流行的风向随时改变,根本摸不着头绪。大众的喜好时不时的就会改变,这就如天气一样,你不知道明天到底刮什么风向,也许是东南风也许是西北风,根本琢磨不定。
听《十三邀》于谦说的,他刚到相声学员班学相声的时候,当时正是相声如日中天的时候,可等到于谦相声学员班毕业的时候,相声成了过了季的衣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
大众需要欢笑不可改变,演艺圈需要热点,相声没人听,取而代之是东北二人转,电视台各种晚会,当时最红火的赵本山和他的徒弟们的天下。
可没过几年,大众又开始追捧郭德纲的相声和郭德纲的德云社。
其实不管你红不红,名气有多大,千万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一定要保持谦虚谨慎的工作学习态度,有时间多看看书,多学点本事,多思考思考,争取让自己的大脑里装点有用的东西,你有了真本事就不怕成名,更不怕失去这个名气。学问大的人从来都是淡泊名利,不会把金钱和名气太当回事。
要时常批评和自我批评。人家说你自己不能信,要互相督促,不要互相吹捧。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还是那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推荐文章3: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随 笔)
近日网传: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十四届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委员,中国医药集团有限公司原总工程师、首席科学家杨晓明,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罢免其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职务。
1962年出生的 杨晓明,是我园生物制品学专家,曾任国家联合疫苗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国家“863”计划疫苗项目首席科学家,中国生物董事长,是抗疫英雄。这确实让公众扼腕叹息!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当今物欲横流的功利社会,任何人不管″乌纱帽"多高,″头衔"有多少,"铁帽子王"的关系多硬,也不管他的口号多响亮,盘剥了多少民脂民膏,只要不到最后"盖棺定论",其另一嘴脸谁也说不清。杨晓明,就是一个典型。
医疗系统反腐一阵风之后,许多百姓都感到不止于此,还有多少医疗蛀虫我们不知迸,但我们知道还有蛰伏的院长、书记在侥幸着…
杨哓明案,网民等待一个真实的道。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推荐文章4:诸葛亮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诸葛亮在中国,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也是智慧的化身。
诸葛亮被誉为中国六大政治家之一,同时诸葛亮还是武庙十哲之一。
一身兼有这两个无比荣耀的称呼,中国上下5000年历史,享受如此殊荣,诸葛亮独此一家,真是让人羡慕!
那么诸葛亮真的担得起这样的殊荣么?
我认为诸葛亮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没有达到,让世人如此称颂的地步。
我们用事实来证明,诸葛亮是不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首先,诸葛亮被评为武庙十哲之一,历来就有很大争议。其实,诸葛亮在军事上的成就,准确的说,并不值得人们如此称赞。这并不是我过于严苛,而是事实如此。
老百姓对诸葛亮的好印象,大多来自于《三国演义》,像什么火烧博望坡,草船借箭,舌战群儒,空城计,借东风等等,这些传奇的故事,都是三国演义的罗贯中虚构的,在真实的历史上,这些事情诸葛亮都没有做过。
而对尽人皆知的,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也是让人存疑。
首先,我不相信孟获的脸皮会如此之厚,被人生擒7次才投降。
其次孟获率领的是一支军队,并不是玩儿两个人的躲猫猫游戏,想击败他容易,每次都擒获敌军主将,而不杀伤他,谈何容易?这明显就是一个虚构的故事。
至于三国演义里说的六出祁山也好,还是史书里的五出祁山也好,都是无功而返。
既没有对曹魏形成军事上的,严厉的打击。也没有在政治上造成很大的影响,引起曹魏集团的内部混乱。可以说是劳民伤财的军事冒险行动,得不偿失。
很多人都非常遗憾和困惑于,诸葛亮为什么不听从魏延的建议,出奇兵突袭子午谷,杀奔长安?
军事上要想以弱敌强,必须要出奇兵,否则你拿什么和曹魏硬碰硬?那样的结果只能是徒劳无功而已。
即便魏延的军事上确有冒险,但是后来邓艾的事实也证明,这样的冒险也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况且,即便魏延的这次冒险全军覆没。对于蜀军的影响也不是毁灭性的,最多让诸葛亮知道了进攻曹魏集团是没有意义的。
从此罢兵整军,治理蜀汉,采取守势,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惜历史无法假设。
刘备在对荆州和益州,汉中等地的征讨中,诸葛亮都是留守后方,是萧何一样的人物,在军事上都是刘备打下来的江山。
所以,通过以上事实可以看出,诸葛亮在军事上的成就,的确无足称道,被列入武庙十哲,确有夸大之嫌。
咱们再从政治上说一说,被梁启超称为中国六大政治家之一的诸葛亮,是否能当得起这样一个荣耀的称号。
诸葛亮被刘备三顾茅庐所感动,为刘备做了战略规划,“陇中对”让刘备惊为天人,一时折服成为他的迷弟,诸葛亮也成为了刘备手下第一号的谋士。
可是刘备恐怕没有细想,仔细想来,“隆中对”恐怕也并非那么神奇。
这并非我是“事后诸葛亮”,站在上帝的视角来说此话。回顾当时的局面,如果静下心来细想,不但是刘备,恐怕很多人也会得到和诸葛亮同样的结论。
首先,当时已经不是东汉末年,董卓乱政的时候,各路诸侯经过几轮厮杀,已经尘埃落定。
在南边的孙权,刘备争不过;在北边的曹操,刘备打不过,马腾,韩遂又太远。
剩下的能够争夺的地盘儿,也就只有荆州和益州,以及汉中。天下虽大,再无其他土地可以争夺。
再说诸葛亮的两路分兵进攻曹魏,这一点主席早有定论,说他这样的用兵方式,千里之外两处用兵,焉有不败之理。
事情也果然如主席所料,荆州由于关羽的大意,丢了荆州人头落地。
诸葛亮作为刘备帐下最主要的谋士,却劝不动主公不要进攻孙权,却叹气说若法孝直还在,定能劝动刘备,这哀怨的语气,也有损于他的智慧。
何况夷陵之战,该不该打,也是大可商榷,我认为夷陵之战,刘备不但有打的必要,也有取胜的可能。
毕竟当时曹操刚刚去世,曹魏集团内部不稳,不用担心他们的进攻。而刘备挟新取益州和汉中的余威,又师出有名,攻打孙权,全军士气正盛,一举荡平东吴,也并非不可能。
就像后来的司马炎进攻东吴,手下大臣们也都纷纷进言,都说进攻东吴不可能取胜,结果,西晋却是一战而平定东吴。
管仲帮齐桓公称霸春秋,张居正的变法让大明又苟延残喘半个世纪。可诸葛亮有什么特殊的政策呢?
只是安抚了西戎,安抚了益州和汉中的士族大户,把蜀汉治理的道不拾遗。
但要说有什么重大的改革措施,细想之下几乎没有,所以他也称不上什么中国历史上六大政治家。
那么,诸葛亮为什么能够受到后人的,这样超乎寻常的赞美和表彰呢?
我认为有以下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诸葛亮太符合,儒家士大夫眼中的圣人标准了。
既能治国平天下,也能上马取江山,文韬武略都能来的,而且还能留下那样的名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作为臣子的忠孝表现。
面对刘备的托孤,始终对刘禅忠贞不二。这样的忠臣孝子形象深入人心,历来被儒家士大夫所赞美。
所以就为他的功绩大书特书,使得在后人的眼里,诸葛亮几乎就是一个完人,这不得不归功于孔门弟子的吹捧功效。
第二就是,诸葛亮得到了历代帝王的超级喜爱。因为历代帝王都希望自己的臣子对他忠心不二,诸葛亮的出师表句句血泪,充满了对君主的,无上忠诚与忠心,哪一个帝王会不喜欢这样的臣子呢?
所以历代帝王对诸葛亮的评价,都是居高不下,这主要是针对他的为人做事,而不是他取得的功绩。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推荐文章5:野狐禅随笔︱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三代之上人口稀少,信息闭塞,名声想必传不了多远;所谓“名布四海”者,封建大一统时代而已。也只有在封建大一统时代,名声才会成为一种近似于“硬通货”的东西,具有功利性并且可以变现,给它的所有者带来利益。
汉以后有所谓“征召”制度,皇帝采取特征和聘召的方式,选拔社会上有名望或品学兼优的人,以备顾问或委以政事。据《汉书·武帝纪》,建元元年,武帝“议立明堂,遣使者安车蒲轮,束脩加璧,征鲁申公”;同书《枚乘传》载,“武帝自为太子闻(枚)乘名,及即位,称年老,乃以安车蒲轮征乘”。东汉征召更不鲜见,从李固《遗黄琼书》即可窥见一斑。黄琼因父任即可成为太子舍人,但他辞病不就。父丧服阕(终了),五府俱辟,连年不应。顺帝永建中,因公卿荐,而公车征。行至纶氏(古洛州嵩阳),称疾不进。议郎李固遂与黄琼书,有如下一段话:
盖君子谓伯夷隘,柳下惠不恭,故传曰‘不夷不惠,可否之间’。盖圣贤居身之所珍也。诚遂欲枕山栖谷,拟迹巢、由,斯则可矣;若当辅政济民,今其时也。自生民以来,善政少而乱俗多,必待尧舜之君,此为志士终无时矣。常闻语曰:“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汙(污),阳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近鲁阳樊君被征,初至朝廷,设坛席犹待神明。虽无大异,而言行所守,亦无所缺,而毁谤布流,应时折减者,岂非观听望深,声名太盛乎?(《后汉书·黄琼传》)
“伯夷隘”意思比较清楚,然而伯夷是贤人,文字的感情色彩不好把握;“柳下惠不恭”也有类似问题,柳下惠也是贤人,总不能说他玩世不恭吧?“不夷不惠,可否之间”,语出扬雄《法言》,意思是既不像伯夷那样执着地死守善道,也不像柳下惠那样随意而不认真。用现在的话说,有点原则性和灵活性相结合的意思。这样折中而不偏执,是圣贤所贵的处世法度。李固接着说,真要枕山栖谷,像巢父、许由那样隐居起来就行了;倘若还想辅政济民,那么现在就是时候。
李固知黄琼屡次征辟皆不就,劝他不要太过偏执,差不多就行了。不轻去就固然可以高尚其名节、高贵其身价,然而高了就好吗?引文中的峣峣者、皦皦者以及阳春之曲都有高的意思,却也都说明高有高的难处,李固以此劝黄琼不要自命清高;而“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则认为名气太大,也会为名所累——窃以为这才是重点。
接下来所举“鲁阳樊君”,当为樊英,南阳鲁阳(今河南鲁山)人,习京氏《易》,著有《易章句》,世称“樊氏学”。安帝初征为博士,后屡征不就。顺帝永建四年一度出山,任五官中郎将,旋即称病辞官。樊英任职期间,虽然没有特异之处,却也没有明显失误,而“毁谤布流”,其名声也“应时折减”,究其原因,就缘于“观听望深,声名太盛”。由于他名气太大,初至朝廷受到殊遇,“设坛席犹待神明”;然而这其实是害他,而非爱他,因为他的名气越大,朝廷待他的规格越高,人们对他的期望也越高;他得怎样做,才能让人们满意,与他所受的礼遇相称呢?结果他并没有霹雳手段,设施平平,当然难孚众望,而这正是“毁谤布流”的缘由。
可见名声太盛,也会走向反面,使人们由誉之转为毁之。这样理解“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就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普遍规律,名声太盛谁都难副。
李固又举其他征聘之士的情况,如胡元安、薛孟尝、朱仲昭、顾季鸿等人,较“鲁阳樊君”又等而下之,“其功业皆无所采,是故俗论皆言处士纯盗虚声”(《遗黄琼书》)。这话说得相当重了,处士而盗虚声,想必缘于名下求士之风盛行,倘若求名得名者才有官做,则不求名者就会吃亏。读书人注重浮名虚誉,遂使整个社会形成虚矫之气,与时推移,到魏晋时期又有过之。了解那段历史的人都知道,那时凡有封拜,照例要让一让,不能一拜就受;凡有征辟,照例要再三推辞,不能一征就起。而在一让一辞之间,名声便有所增益,于是就何乐而不为了。《世说新语》所记殷浩之事就颇为典型:
王仲祖(濛)、谢仁祖(尚)、刘真长(惔)俱至丹阳墓所省殷扬州,殊有确然之志。既反,王、谢相谓曰:“渊源(《晋书》作深源)不起,当如苍生何?”深为忧叹。刘曰:“卿诸人真忧渊源不起邪?”
殷扬州即殷浩,字深源(《世说新语》作“渊源”),早年“三府辟,皆不就”,后被征西将军庾亮引为记室参军,累迁司徒左长史。安西将军庾翼复请为司马。此后除侍中、安西军司,均称疾不起,屏居墓所近十年。《中兴书》说:“浩栖迟积年,累聘不至。”(《世说新语》刘孝标注)王濛、谢尚、刘惔到墓所去看望他,想必也有劝他出山之意,而他“殊有确然之志”,隐居不仕的态度明确,而又志向坚定。缘此王、谢深为忧叹,而刘惔独不信“深源不起”。此辑题为《识鉴》,证明刘惔确有先见之明。
殷浩“于时拟之管、葛”(《晋书·殷浩传》),时人将其比作管仲、诸葛亮一流人。时逢十六国分裂时期,时势呼唤英雄,殷浩虽并非其人,但人们对他寄望之深,一至于将拯救苍生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一句“深源不起,当如苍生何”,足见殷浩名气之大,在王、谢心目中地位之高。然而不出刘惔所料,晋穆帝时,会籍王司马昱为相,引殷浩以抗桓温;殷浩经再三辞让,最后还是受拜建武将军、扬州刺史。
殷浩虽负盛名,却没有跳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魔咒。他与桓温构隙,各结羽翼,内斗虽无胜算,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永和六年,后赵皇帝石虎死,中原大乱,他以中军将军督扬、豫、徐、兖、青五州诸军事,以克复中原为己任。八年,上疏请北伐许、洛,会安西将军谢尚部将张遇叛,军遂不前。姚襄率众归,因不善抚慰,当他再次进军时,姚襄又叛,遂大败。桓温上疏数其罪,免为庶人。殷浩既废,常书空(以指划字)作“咄咄怪事”四字,对自己的管、葛之才何以没有施展出来,想必大惑不解。可见盛名不仅可以蒙蔽他人,而且可以欺骗自己,以致真以为自己有救苍生而安社稷的能力。
事后看殷浩,继续“不起”就对了,国家不会因此蒙受北伐的失败,自己也不会活着看到名声的陨落,惜乎其未能始终如一。殷浩是否有意当世名,不得而知,但只要事实上存在虚名,就可能因此而招致实祸。“殷鉴不远”,记取前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教训,后人的认识得以进一步深化。南宋张端义《贵耳集》写道:
士大夫最怕有虚名,虚名一胜,不为朝廷福。真西山负一世盛名,岂西山真欲爱名于天下,天下自闻其名而起敬耳。及史同叔(史弥远)之死,天下之人皆曰真直院入朝,天下太平可望。及其入朝,前誉小减。省试主文,为轻薄子作赋曰:“误南省之多士,真西山之饿夫!”都下谚曰:“若要百物贱,须是真直院。及至唤得来,搅做一镬面。”
南宋真德秀号西山,世称西山先生。他确实负有盛名,但并非浪得虚名。他以进士中博学宏词科,儒学造诣深湛,自韩侂胄“立伪学之名以锢善类”以来,近世大儒如朱熹等人皆在禁绝之列,“德秀晚出,独慨然以斯文自任,讲习而服行之。”(《宋史·真德秀传》)对于恢复儒学的正统地位,使之“明于天下后世”,贡献颇多。他于时政多所建言,“立朝不满十年,奏疏无虑数十万言,皆切当世要务,直声震朝廷。四方人士诵其文,想见其风采。”(同上)他因不附史弥远而力求外任,外放期间,都城人惊传“真直院至矣”,至则填塞聚观不置,“时相(史弥远)益以此忌之,辄摈不用,而声愈彰。”(同上)他知泉州、福州、潭州等地,“及宦游所至,惠政深洽,不愧其言,由是中外交颂。”(同上)赴泉州日,“迎者塞路,深村百岁老人亦扶杖而出,城中欢声动地。”(同上)
由此可见,真德秀所负盛名,与其说是虚名,不如说是实至名归。但只要名过其实,也就有了虚名,以致难免落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窠臼。史弥远死后,真德秀一度参知政事,好不容易有了辅政济民的资格,适逢丞相郑清之支持宋军收复三京,致蒙古军挥师南下,兵民死者数十万,中外大耗。值此“世道升降治乱之机,而德秀则既衰矣”。对于宋王朝的败落,真德秀也没有回天之力,只因民众对他寄望太深,所以难孚众望,不免受到讥讽。其实他的优点已然不少,更让他运筹帷幄、扭转乾坤,也太难为他了。
【系列文史随笔《野狐禅随笔》第一集、第二集出版。连同此前出版的《我眼中的风景》,至今已出版系列及二级系列合集《春秋论》《死生论》《不死论》《居身论》《命运序》《漂亮与生存》,合计九十多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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